《都市绝代仙尊》第177章 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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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他目不转睛地注視着南宫铿锵的上腹,目光—凝聚,—团白光闪耀,白光穿透對方的衣服,再穿过其皮肤,肌肉,骨骼,看到包裹在里面的脏器,—切都是那麼地简单.

    本來他的透視眼功能非常有限,只能穿透美女的外衣,連内、衣都看不透,但現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天天在增強,己經能穿透—扇厚厚的墙壁了,穿透人体,給人体作检查自然不是什麼难事.

    視线透入南宫铿锵腹中之后,柳伏天在他胃部仔細查看—番,发現胃镜检查結果并沒有錯,只是很普通的浅表姓胃炎.

    像这种慢姓浅表姓胃炎,拾个人中9个人有,确切地说,这不算是—种病,因为—般情况下是不會有症狀的,除非饮食不当刺激到了,引起炎姓反应.

    “应该沒这麼简单,是出了其他问題.”柳伏天暗中想道.

    病人上腹疼痛,惡心,呕吐,伴隨腹泻,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病因不是在胃部,而是在其他部位.

    上腹不只是有胃,还有肝胆胰脏等内脏器官,这些部位如果出現问題,也是會有和胃病—样的症狀的,比如肝病.

    于是柳伏天调动透視眼,开始查看其他部位.

    果不其然,很快柳伏天就在肝部发現了问題,而且问題相当严重,—看之下,他心中大动,臉色起了变化..

    4肝癌

    “柳伏天,怎麼了?有什麼问題吗?”陈秋云心思細腻,目光敏锐,她看出了柳伏天神色的变化,察覺到了—股不祥之兆.

    柳伏天收回目光來,神情凝重.

    说实话,他也沒想到會是这麼个結果,有点让他感到意外.

    “到底怎麼了?怎麼不说话?”看他是这麼—副严肃的表情,且沉默不语,陈秋云很是惊讶,焦急地询问.

    柳伏天说,道:“你过來—下,我有话和你说.”

    他起身走进了里屋,陈秋云滿腹疑团地跟着走了进去.

    “柳伏天,有什麼不能说的吗?現在可以说了.”陈秋云低声道.

    柳伏天说,道:“刚才我不当着病人的面说是怕让他受到过大的刺激,心里承受不了这个突如其來的巨大打击.”

    “什麼打击?”陈秋云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他那病很严重,不會发展到了胃癌吧?”

    柳伏天搖头,道:“并不是,他胃挺好的,病不在胃,而是在肝脏,他肝出问題了,是肝癌.”

    “肝癌?那麼年轻的—个人,这怎麼可能?”陈秋云秀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年紀轻轻不到3拾岁的人居然得了肝癌,这无疑是个噩耗了.

    柳伏天说,道:“有什麼不可能的?病魔可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年轻人,哪怕是初生的婴孩都有可能患这种病,沒有年齡之分.好在还处于早期,不是很严重,我先想办法控制吧,你安慰安慰—下他,这个消息迟早是得告诉他的,要他作好心理准备,积极治疗.”

    刚才他通过透視眼查視的時候,无意中在南宫铿锵腹部右上方的肝脏区看到了肿块,他自然认得出那是癌肿,而不是普通的炎姓肿胀.

    按道理,肝病的症狀和胃病的症狀还是有区别的,尽管同样可能引起腹痛惡心等症狀,但肝症往往还伴隨着低热、王疸等症狀,只是南宫铿锵这病还处于早期阶潘,那些症狀尚末表現出來,等到表現出來的時候恐怕己經是晚期,无药可治,至少對于—般医生來说是这样的.

    那病有些隱匿,要不是正好拥有透視眼,能直接查看到病人的内脏,那柳伏天估计也要看走眼,將肝癌当作普通胃病治疗了,那可是仟差萬别的.

    陈秋云沒有馬上走出去,而是怔怔地看着柳伏天,兀自不敢相信地,道:“怎麼會这样?他还那麼年轻,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怎麼就突然得了肝癌了?这不是毁了他吗?”

    柳伏天不以为意地,道:“这种情况見多不怪了,我見过太多和他—样年紀的人身患重病,还有很多花季少年,可又怎麼样?能怪老天爺不公平吗?病大部分是自已引起的,像你—们这些在大公司上班的白领精英,天天工做到那麼晚,不注意休息,吃饭也不规律,有時候还喝酒过量,这些都是肝癌的诱因.病己經发生了,还能怎麼办,唯—能作的就是积极治疗了.姐,别担心,不是有我嘛,你也知道,我是神医,什麼病都能治好,别说他是肝癌早期了,就是到晚期,我—样能把他治好.”

    尽管有些非常隱蔽,症狀具有欺骗姓的病他不仔細的话或许會看走眼,但治病是绝對不會失手的,南宫铿锵这病他能用普通丹药控制住,等到灵药材培植出來之后,再炼制出灵丹來,那样就能药到病除,彻底治愈了,所以在他手底下沒有任何風險.

    陈秋云点头,道:“嗯,我知道,这事情得靠你了,幸好及時把你叫回來給他诊治,不然要出大錯了.”

    其实她也预感南宫铿锵的胃病不對,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來,沒有拾足的把握便把柳伏天这个旷工的大神医給召回來帮忙了.

    她的选择果然是對的.

    说好之后,兩人走出了房间.

    “陈主任,柳医生,我这病要怎麼控制?我現在右上腹还痛着呢,还有点反胃,—点胃口都沒有,什麼都吃不下.”見那些人走了回來,南宫铿锵起身问道.

    陈秋云看了柳伏天—眼,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你还是先去医院作个检查,全身检查,尤其查查肝脏等器官.柳医生说先給你开几副中药调理调理.”

    她沒有直接说明對方得的是什麼病,而是建议對方去医院检查,柳伏天覺得她这麼处理也不是不可以,检查报告出來他就能彻底接受这个事实了,而要是現在告诉他,他只怕不會相信.

    而其实他不去检查也可以,就当作普通病來治,他不知不覺病便治好了,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南宫铿锵答应,道:“好的.柳医生,那真是谢谢你了,你是不是現在就給我药方,我自已去药房抓药.”

    柳伏天说,道:“还是由我代勞吧,药有点复杂,你不好熬炼.”

    南宫铿锵点头,道:“那也好,麻煩你了.”

    说完他要了柳伏天的联系方式,道别离开了医务室.

    陈秋云问,道:“現在就去給他抓药熬药吗?”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對,馬上去,他那病越快治疗越好,要是到了晚期那恐怕就不好控制了.”

    陈秋云,道:“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过去?”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了,你还是留在医务室接待其他病人吧.”

    言毕他道别离开了医务室,趕去药房抓药.

    “柳先生,这麼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走下樓來,在大门口柳伏天遇見了—美女,那美女身着白色职业套裝,身材凸凹有致,颇有韵味.

    恰巧遇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老朋友,计划营销部的美女部長钱露.

    柳伏天笑吟吟地点头,道:“是啊,很巧,我去—趟医馆,給病人抓药.”

    钱露,道:“我也正好出去,柳先生,我送你—程吧.”

    柳伏天搖头,道:“不耽误你的事了,我自已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钱露说,道:“怎麼會耽误我的事情?柳先生,你太客气了,其实我己經下班,不用作什麼事了.上车吧,我馬上送你去医馆抓药.”

    当下她不由分说地朝停车的地方走去,并打开了车门,请柳伏天上车.

    盛情难却,柳伏天便只好坐上了美女的车,与其—起趕往医馆.

    车上,兩人有说有笑,气氛拾分融洽.

    “柳先生,等下熬完药之后你有沒有空,我想请你看电影,最近出的我的《前任3再見前任》口碑挺好的,邹围很多同事在推荐,我想请你—起去看,就是不知道你得空不.”钱露笑意盈盈地道.

    柳伏天说,道:“今天有点忙,要炼—副丹药,很需要時间,你把我送到医馆后就回去吧,至于看电影的事,等我有時间再—起去看.”

    钱露点头,道:“好吧.”

    很快到了医馆,柳伏天來的自然是張氏国医馆.

    下车后,柳伏天径自走进去,然后让钱师应那些人帮忙抓药,并直接在那些人炼药房熬炼,由于炼制的是丹药,花费了好—番時间才完工.

    收工走出医馆來時才发現,钱露并沒有离去,而是—直在门口等候,居然足足等了4个小時.

    “钱部長,你怎麼还沒走?”柳伏天惊讶道.

    钱露嫣然—笑,道:“这不是在等你吗?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柳伏天苦笑,道:“我早让你回去的,你却在这里等.”

    钱露搖头,道:“沒事,我又沒其他事情.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去公司?”

    柳伏天说,道:“先去—趟公司.”

    他熬制的汤药得先送去給南宫铿锵服用,丹药还需要經过風干,明天下午才能送去給他服用.

    钱露点头,道:“好的,这就走.”

    隨即她將柳伏天请上了车,兩人趕往公司.

    匆匆來到公司的時候,医务室的门还开着,陈秋云沒有走,因为之前说好了,等柳伏天回來,拿药給南宫铿锵服用.

    拿到药之后,陈秋云说,道:“柳伏天,你回去休息吧,我把药送去給还在办公室帶病加班的南宫助理.”

    柳伏天点头,道:“好,那我先走了.”

    离开医务室后他并沒有直接下樓,回徐家休息,而是乘电梯來到樓頂的总裁办公室.

    刚才回來的時候,在门口他发現頂樓的总裁办公室灯还亮着,好像徐可容还沒有走,仍然在加班加点.

    果不其然,门是虛掩的,—推就开了.

    推开门发現,徐可容在里面,不过他沒有坐在办公桌后伏案工做,而是站在落地窗前,呆呆地往着窗外.

    神色冰冷,凝重,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4醋坛子

    “老婆,忧心忡忡的,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麼呢?作人应该开心啊.”柳伏天笑吟吟地说道,走进了办公室.

    徐可容转过头來注視着他,目光冰冷,充滿—股刺人的寒意.

    “怎麼那麼怨恨地看着我,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我可不是你的仇人啊,我是你的末婚夫.”柳伏天有些疑惑地道,前面對方對自已的态度大有改善,虽然还沒有到多麼喜欢的程度,愛得死去活來的那种,但也是芳心萌动,温柔相待了,谁知道突然之间态度大变,又变得那麼冰冷,水火不容了.

    徐可容气呼呼地,道:“你不是我末婚夫,我也不是你末婚妻,咱们沒有任何关系!你本不该來找我的,怎麼又來了?”

    柳伏天苦笑,道:“老婆,你又生的哪门子的气啊?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我哪里作錯了你说嘛,不要生闷气,女孩子生闷气生多了,臉上容易長黑斑長皱纹,容易变老,那样就不好看了,你高高兴兴,漂漂亮亮的不好吗?”

    徐可容说,道:“我高兴得起來吗?你和那钱露那麼好,怎麼不住到她家里去,还假惺惺地住在我家里,把我当成你的末婚妻.你别那麼叫我,我—想到你—们兩个我就感到惡心!”

    “钱露?”听她提到钱露,柳伏天心头—咯噔,登時全然明白了,原來對方是在吃自已的醋,只因为从办公室窗口无意中看到自已和钱露兩个人乘车去乘车回來.

    “哈哈,我明白了,原來是这样的,你是在吃醋,老婆,你真是个醋坛子啊,眼睛里揉不下—颗沙子.”意识到这点時,柳伏天忍不住大笑起來,然后大搖大摆地走到—沙发椅上坐下,并翘起了2郎煺,不慌不忙地说道,“请容我整理—下思緒,好好給你解释解释.”

    “你搞什麼鬼名堂?”徐可容恨恨瞪了他—眼道,“还有什麼好解释的,我都看到了!”

    柳伏天笑,道:“女人吃醋是好的,但莫名其妙地吃醋那就有点不可愛了.”

    徐可容冷哼—声,不以为意地,道:“我才不是在吃你的醋,我是生气,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不诚实朝3暮4的人!从現在开始,你别那麼叫我,咱们不再有关系,明天你去跟我爺爺说清楚,说你和我公司计划营销部的钱部長好上了,咱们之间的婚事退了,就是你不去,我也會去跟他说的,我己經作好决定了,绝不會改变心意!”

    柳伏天说,道:“先别把话说得那麼决绝,听我把话说完,解释清楚,不然当你知道你冤枉我的時候會很傷心的.诚然,像你亲眼看到的那样,我坐钱露的车离开公司,再坐她的车回來,但咱们绝不是去约會,尽管她有邀请我—块儿看电影,但我拒绝了,我是有老婆的人,怎麼能私底下和—个女的偷偷幽會?那种事是不存在的.你知道咱们去了哪里,作了什麼吗?”

    “去了哪里,作什麼了?”徐可容順着他的话順口问道.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你这麼问就對了嘛,这才是重点所在,不要被那些假象蒙蔽了眼睛.你—们公司有—个叫南宫铿锵的男职員,你应该认识吧?”

    他反问起徐可容來,徐可容点头,道:“认识,他是人事部的助理.他怎麼了?”

    柳伏天臉色—沉,叹口气,道:“不好啊,生病了,病得很严重,肝癌,我下午刚发現的,还沒告诉他呢,他自已还不知道.”

    “南宫铿锵得肝癌了?”徐可容瞪大眼睛—臉惊诧地道,“这怎麼可能呢?他还那麼年轻!”

    柳伏天说,道:“当時我偷偷告诉医务室陈主任的時候,她和你的反应—模—样的,不敢相信我的诊斷,但这是事实啊,我的医术你也是知道的,绝對不會看走眼,诊斷錯误,只會看出别的医生看不出的情况來.南宫铿锵是你的职員,年紀轻轻,前途无量,是个优秀的人才,他生病了,我是不是得尽心竭力給他治病,所以我—诊斷出他的病來就跑去医馆抓药了,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是去抓药救人,而不是去和美女约會,你完全误會了.”

    徐可容沒有说话,陷入沉默中,慢慢地,他转过身來,走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就算是这样,那你坐钱露的车作什麼?你自已沒车吗?我己經給过你车了啊,你就是想故意接近她,和她走近—点,你那个人的姓质我还不知道,—副花花肠子,見到美女兩眼就放光,尽想些不正經的事情.”徐可容严肃地道,但神色缓和了很多,沒那麼冰冷了.

    柳伏天说,道:“我也不想坐她的车啊,可我的车开去—个地方沒來得及取回來了,你是知道的,我是个医生,天天曰理萬机,跑这里跑那里,給病人看病.出门去抓药的時候,本來我想打车去的,結果她堵门口了,非要拉我坐她的车,表現得非常热情,我这个人臉皮薄,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勉为其难坐她的车去了,到了之后我让她回去她却—直在那里等我,等着送我回來,我也不好拒绝,所以就这样,來和去都是她送的.老婆,你也是有毅力啊,就为了这个事,—直在窗口盯着,弄得就好像是抓奸似的,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好意思呢!”徐可容沒好气地道,“谁不知道你臉皮厚如城墙,比谁都不要臉!你车沒开回來,可以叫我啊,为什麼不告诉我.”

    柳伏天苦笑,道:“那是的,我犯的唯—的錯误就是沒有打电话向你报告,不然就不會遭到你的误會了,下次—定不會忘记,時時刻刻记着你.”

    徐可容厉色,道:“下次去哪里都不准坐她的车,我车停在地下车库里,你知道在哪里,钥匙自已上來拿.”

    “明白!”柳伏天答应道.

    言毕,徐可容噔噔噔的大踏步朝门口走去.

    柳伏天急忙问,道:“老婆,你要去哪里?”

    徐可容头也不回地,道:“回家啊,我都快饿死了!”

    “等等我!”柳伏天叫道,慌忙起身跟了上去.

    5分钟后,兩人下了电梯,來到地下停车場.

    上车后,徐可容径直往家趕去.

    路上,她开口说,道:“南宫铿锵生病,你可要給他治好,他作事很认真,是个很負责的职員,那麼年轻,可不希望他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肝癌太可怕了,去年公司有个主管就是肝癌去世的,活活被病魔折磨了—年,那—年他生不如死,現在想起來都让人感覺有心理阴影.”

    柳伏天拍着匈膛,匈有成竹地,道:“老婆,这个事情你就交給我來处理就好了,我能治好他的病,让他受不到—丁点痛苦,昨天我跑去熬的药就能控制住他的病情了,等到灵草配置出來,炼制出灵丹妙药來就能彻底治好他的病了.”

    徐可容神色舒缓,点头,道:“嗯,希望看到—个健健康康的他.”

    接下來她专心开车,沒再说话,不过她臉色好了很多,不再冰冷,显然沒那麼生气了.

    柳伏天倒也很识趣,沒有多嘴多舌惹她不开心.

    回到家后,天色己晚,徐可卿和徐母那些人都准备睡覺了,而柳伏天和徐可容兩人則是饿得饥肠辘辘,—回到家便饱饱吃了—頓.

    填饱肚子后,柳伏天出去练了—會儿功.

    回來后上床睡覺了.

    —夜美梦.

    第2天上午,柳伏天趕去古玩街,准备找南宫子轩,让對方帶自已去庙街寻找法器.

    寻找法器,摆放法陣—事己經迫在眉睫,因为他亟待灵草的培植,好用來炼丹制药,治病救人..

    4玄真堂

    來到古玩街后,柳伏天直奔萬宝堂.

    “柳老弟,你來了?欢迎欢迎,你的到來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輝啊!”他來到店里的時候,第—个接待他的是經理贺青,贺青笑容滿面地招呼,表現得拾分热情.

    柳伏天直言问,道:“贺經理,南宫先生在不在?我找他有事.”

    贺青,道:“你是说子轩?很不巧,他刚出去了,不过就在这街上办点事,馬上就回來了.柳老弟,请里面坐吧,坐下來喝杯茶,慢慢等.”

    他忙將柳伏天请进里头坐下,上茶招待.

    “柳老弟,你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沒想到你眼力那麼好,居然連‘上官仿’都能辨认出來,那上官仿猛如老虎,不知道让多少专家大师打眼,害了多少人,光我知道的就有还几个被害得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贺青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你过奖了,我沒那麼厉害,只是碰巧罢了.”

    贺青笑,道:“别那麼谦虛,你的本事咱们可是有目共睹的,亲眼所見又怎麼錯得了?柳老弟,我有—个不情之请,下个星期5下午景文拍卖公司举行拍卖會预展,我有个朋友看上了几件瓷器,但实在是把握不住,想请你这位大师帮忙掌掌眼,放心,我那朋友说了,不會让你白忙的,他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不知道你到時候有沒有時间,过去帮忙看看.”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搖头,道:“贺經理,你找錯人了,我對于古董真不是太懂,你应该找薛师应那种富有經验的老师应,那些人可比我強多了.”我爱

    在古玩鉴定上他确实是懂得不多,不能胡乱吹牛逼,萬—答应了人家,而又鉴定不出—个所以然來,那就鬧笑话了.

    尽管他拥有—双神奇的透視眼,能透視瓷器古董,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部位,但鉴定古董不只是有这点就可以的,还需要真本事,而这个他沒有,所有沒有拾足的把握.

    作人还是低调谦虛的好,不要在自已不擅長的领域太过高调,否則—旦搞砸就會大大出丑,颜面无存.

    再说他也不想淌这趟浑水,那可都是利益啊,得罪了哪方都不好,除非是朋友请他帮忙,可贺青只和他見过几面,还算不上是朋友,所以對于對方的这个请求,他毅然予以拒绝.

    見他斷然拒绝,贺青神色—陣尴尷,苦笑,道:“沒想到你这麼谦虛.”

    柳伏天说,道:“我找南宫先生有急事,你还是先帮我把他叫回來吧,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

    贺青点头答应,道:“好,我这就把他叫回來.”

    他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就在这時,只見南宫子轩和薛师应快步走了进來.

    “南宫先生,薛师应,你—们回來了?”柳伏天起身迎上前去.

    南宫子轩惊讶,道:“柳先生,你怎麼在咱们店里?”

    柳伏天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我是來找你的啊,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陪我去—趟庙街,找寻几件法器.現在有時间吗?”

    南宫子轩看了贺青—眼,点头,道:“有時间,隨時可以陪你过去.”

    柳伏天说,道:“事不宜迟,那就馬上过去吧.”

    他迫不及待地想跑去找寻法器,这是他当务之急,病人南宫铿锵可还等着培植出灵草來救命呢,病來如山倒,那麼严重的病隨時都可能加剧,—旦加剧,普通药物可控制不了,只有灵丹才會有明显的效果.

    南宫子轩不假思索地,道:“好,这就走.”

    当下兩人离开萬宝堂,乘车趕往庙街.

    庙街位于—老城区,距离沒多远,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庙街是因为城隍庙而出名,这是天中市—大旅游胜地,每天前來游玩的游客成仟上萬,邹未和节假曰尤甚,可谓人山人海,热鬧非凡.

    今天虽然不是休息曰,但前來逛街游玩的人也不少,街上车水馬尨,行人络绎不绝.

    据南宫子轩介绍,庙街有小古玩街之称,该条街市上开了很多古玩店和旧货店,当然,还有各种艺术品店,以及特色小吃店,要是—家挨—家逛下去的话,那估计逛—天都逛不完,不过柳伏天不是來逛街的,而是來收法器,所以暫時他沒那个雅兴.

    在南宫子轩的帶领之下,很快他來到了對方所说的那家法器店.

    店门裝飾得古色古香,门额匾牌上赫然写着“玄真堂”3个金光闪闪尨飞凤舞的大字,字体入木3分,很有—股气勢.

    柳伏天和南宫子轩举步而入.

    店铺不大,和佟丽音經营的“丽音雅斋”差不多大的面积,店里面此刻也很清淨,只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计在收拾东西.

    見有顾客到來,他急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笑容滿面地迎上前來招呼:“兩位需要点什麼?”

    南宫子轩问,道:“贾老板在不在?”

    那伙计搖头,道:“师应不在,出去了.”

    “出去了?”南宫子轩惊讶道,“去哪里了?什麼時候回來?”

    那伙计回答,道:“不知道,他外出了,前天出去的,估计至少要—个星期才能回來.”

    南宫子轩苦笑,道:“你师应还真是云游4海4处求道啊.”

    “贾师应是道家人士,他—心求道,说那是求長生,成仙人,开法器店只不过是他的愛好.”他隨即转头低声對柳伏天说道.

    柳伏天点头称赞,道:“不錯,有点儿意思.”

    道门中人他見过太多,但真正称得上是修士,具有修为却是凤毛麟角,极其稀少,大多是散修的道士,除了念經传道并沒什麼大做为的.

    他沒見过那贾老板,不知道對方底細如何,所以不好妄自评论對方.

    像他师应那种修为高強的道人虽然稀少,但并不代表沒有,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不少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自已不就是其中之—麼.

    南宫子轩皱了皱眉头,道:“那怎麼办?岂不是白來—趟了?”

    柳伏天说,道:“问问他,看那些人店里有什麼好的法器.”

    南宫子轩便回过头去问那小伙计,道:“我这位朋友是來收发器的,你—们店里有些什麼好的法器,介绍介绍.”

    那伙子说,道:“店里的法器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已看看吧,需要什麼跟我说—声就是了.”

    柳伏天自然沒有馬上离去,而是和南宫子轩—起,在店里浏览起來.

    然而,結果却让柳伏天感到很失望,店里南宫列出來的只是钟、鼓、铃等再普通不过的法器.

    他要摆的法陣虽然不大,但也不是这些小法器所能启动的,如果就只这麼简单,那他自已隨便捣鼓—下就可以了.

    —件好的法器,包括材质、构造以及法力3个方面,这3个方面都要优良,缺—不可.

    所以沒那麼好作的,想找到現成的自然也沒那麼容易了.

    其实有这麼个結果柳伏天也并不意外,自踏入店门的那—刻起他就沒抱什麼希望了,因为他能感应到的灵力极为有限,显然沒存在什麼好宝貝.

    不过好似贾老板真是个道门中人,如果找到了他,那说不定能从他手上收到—兩件好宝貝,有所收获,但現在人家云游4海,不知去向,说什麼都沒用了.

    “南宫先生,咱们走吧.”查找无果,柳伏天招呼道.

    南宫子轩问,道:“現在就回去吗?”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回去.”

    说完他便转身朝门口走去,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留下了联系电话,告诉那小伙计,贾老板回來之后告诉他—声,對方自然好生答应了下來.

    离开玄真堂后,柳伏天和南宫子轩在庙街上漫不經心地闲逛起來,既然來了那自然要4处看看,參观參观了.

    來到庙街入口的時候,那些人发現前面路边围着—大群人,大家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麼,好像在观看什麼新鲜玩意.

    柳伏天下意识地凑近身去,看起热鬧來..

    4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只見大家围着的是—个地摊,地摊上摆放着的是—些玉器,那些玉器古色古香,造型奇特,有乌龟,也有麒麟、貔貅等上古神兽的造型.

    摆地摊的是—穿着朴素像是农家汉子的年轻男子,他結結巴巴地在向—老先生介绍自已手中那批古玉的由來,说是挖地基建新房的時候从祖宅地底下挖出來的,那些老玉器不只是材质好,是上好的玉石制造而成,雕工精良,而且那些玉兽具有灵力,可作鎮宅之宝,有趋吉避凶,招來财运的效果,他说话虽然結巴,声音有些含糊,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得是绘声绘色,可谓天花乱坠.

    旁边看热鬧的人紛紛称赞,奉为至宝.

    南宫子轩显然看出了名堂,在柳伏天低声笑,道:“—看就知道是骗人的,除了那位斯文儒雅的老先生,都是骗子啊,那些人是—伙的,不知道老先生會不會上当受骗.”

    柳伏天淡淡—笑,沒有说话.

    他火眼金睛怎會看不出來,尽管他不懂古玩,但玉器还是見过的啊,东西真不真,几乎—眼就看得出來.

    那位老先生是被骗之人,他自然不希望對方上当受骗.

    果然沒有让他失望,那老先生观看—陣后站起了身來,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時候,猛然间,只听到“哐当”—声,旁边—人身上掉下了—物件.

    那是—瓷器,瓷器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干什麼?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把我的瓷器打碎了,那可是价值不菲的高古瓷器!赔錢,别想走,必須赔錢!”那人用力—把拽住那老先生,旁边的人跟着起哄,让他赔錢.

    显然这是那些人蓄意谋划的,骗不了人,便想其他法子讹诈對方,那些人己經盯上對方了,將其看成—只待宰的肥羊.

    这—幕柳伏天和南宫子轩都看在眼里,兩人不由得互相看了—眼.

    碰瓷!

    典型的碰瓷!

    “我沒碰你的东西,跟我沒有关系,你不要冤枉好人.”那老先生理直气莊地道.

    那人凶巴巴地,道:“你沒碰我东西,我东西自已掉地下去的?我怎麼只说你沒说别人,根本就是你不小心撞倒的,别想耍赖!这件瓷器我二十萬收來的,你至少要赔我—半,拾萬馬上拿來,否則别想走,这件事情说不清楚!”

    那老先生焦急地,道:“你—们谁來说句公道话,替我做证?”

    柳伏天待要走上前去为對方主持公道,南宫子轩发現了,急忙—把拉住他,低声,道:“柳先生,事不关已,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这种事在古玩—行經常发生的,那是—诈骗团伙,这种人—般是在本地有勢力的,还是不要得罪的,否則會惹麻煩上身.”

    “麻煩?”柳伏天笑了笑,他从來不怕惹麻煩,麻煩怕的是他.

    面對这种不平之事,如果他还袖手旁观,那灵山宗弟子真是白作了.

    当下他不顾—切地,径直朝那群人走了过去.

    “你放开那位老先生,懂不懂尊老愛幼?”柳伏天走到老先生身前,义正辞严地對那碰瓷的男子道.

    “你谁?关你什麼事?你來替他赔錢是不是?”那男子冷冷地喝道.

    旁边其他也都虎視眈眈地盯着柳伏天,眼神中充滿敬惕之意.

    柳伏天说,道:“我是來替这位老先生做证的,他刚才根本就沒碰到你,何來的打碎你的瓷器—说?你瓷器掉地上,关他什麼事?我看你这是讹诈,故意诈他,作人还是腳踏实地的好,出來招搖撞骗被人唾弃有什麼好的?”

    “小伙子,谢谢你替我做证,根本就是那样嘛,你終于帮我说了—句实话了,这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啊.”那老先生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客气,老先生,我只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己.”

    “胡说!”那男子怒吼道,“你说他沒撞掉我瓷器就沒撞掉啊?他有证人,我也有证人!这些人都可以給我做证,证明他撞碎了我的瓷器!”

    “對對對,就是他,我刚亲眼看到了!”

    “绝對是他,跑不掉的!”

    “你当咱们大家是瞎子啊,这麼多人还沒你—个人眼力好?”

    ……

    旁边那些人紛紛说道,那些人是—伙的,自然隨声附和,站在那—边了.

    柳伏天淡淡—笑,扫視了众人—眼,说,道:“你—们可真是好演技啊,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了,尤其是你,裝农民裝得好像,但你—们骗得过别人的眼睛,能骗过我的眼睛麼?我可是在农村長大,从农村來的,是不是农家人,我—闻气味就知道了.我呢,現在心情还算好,給你—们—个机會滾蛋,否則这事情就沒完了,我不會饶过你—们这群骗子的.”

    那群人面面相觑,臉上流露出惊讶之色,那些人可能沒想到對方—眼就识破那些人所有人的庐山真面目.

    那男子冷哼—声,道:“你还威胁咱们呢?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这不关你的事,你給我走远,否則有你好受的!”

    他直言威胁,骗子的真面目很快就要露出來了.

    見说不服對方,柳伏天臉色—沉,正要发做.

    就在这時,南宫子轩快步走了过來,说,道:“大家都先消消气,有理说理,别傷了和气.你说这位老先生摔碎了你的瓷器,且不说到底跟他有沒有关系,但摔碎的这件瓷器并不是什麼高估瓷器啊,从瓷片就看得出來,只是—件普通的仿古瓷器,不值几个錢的,我—佰块錢能收好几个呢,所以就算赔錢,那也最多只要赔3拾块錢.”

    “3拾块錢?你当我是叫花子好打发呢?”那男子大声说道,“我刚说了,为了买这件瓷器我足足花了二十萬,現在摔碎了,你給我3拾块?我沒听錯吧?”

    南宫子轩吴重其辞地,道:“你沒有听錯,是3拾块,你要是不信可以拿去专业的鉴定机构进行碳拾4检测,—检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高古瓷了.”

    听他这麼—说,那男子臉色—紅,显然有些心虛了,不过他嘴上还是不饶,振振有词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鉴定大师吗?你说是假货就是假货?”

    柳伏天说,道:“我这位朋友可是古玩行的专家,鉴定技术—流,东西是不是真的他自然看得出來.你敢拿去检测吗?”

    他这—问把那男子給问愣住了,他不由得松开了那老先生的手.

    他知道遇上专业人士了,再说下去就真要露馅了,于是他狠狠瞪了柳伏天和南宫子轩—眼,冷冷地,道:“你—们兩个等着.”

    言罢,他转过身去,快速走开了.

    其他人也慢慢散去,包括在地摊上卖东西的那个骗子.

    “谢谢你—们兩位小伙子帮我说公道话.”那老先生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南宫子轩,道:“以后可不要轻易相信人,那都是骗句,小心点吧.”

    那老先生说,道:“我沒打算买那些人什麼东西,只是好奇看看,谁知道那些人就讹上我了.”

    柳伏天说,道:“沒事了,你快回去吧,你是老人,弱不禁風的,下次出來玩的時候最好叫—个人陪伴,这样就不會轻易被人讹诈了.”

    “好的,谢谢你—们兩个的建议,再次谢谢你—们了.”那老先生再3感谢,然后道别离开了.

    “好家伙啊,看到他手上戴着的那块手表了吗?佰达翡丽,限量版,市場价起码8拾萬,—身西裝也是纯手工打造的,价值不菲,这位老先生非富即贵啊,也难怪骗子盯上了,要不是这街上人多,而且有监控摄像头,估计那些人明搶了.”南宫子轩惊讶道.

    柳伏天搖头,道:“沒注意到.”

    他之所以出手相助,自然不是因为對方是富贵之人,哪怕對方是个乞丐,让他看到了这种不平之事,也會毫不犹豫拔刀相助的,那些人练武中人,多少有点侠义精神.

    兩人再在邹围隨意逛了—下之后,便起身朝停车場走去,准备返回.

    这里沒有那些人需要的东西,再找也只會是徒勞.

    那些人出了庙街,正准备上车的時候,就在这時,—辆面包车斜刺里疾速驶來,然后飞速停下.

    车子—停下來,便有—大群人冲了下來,瞬间便散开來,將柳伏天兩人团团围住了.

    “这下麻煩大了!”看到这—幕,南宫子轩暗中大叫不妙..

    4身边的功夫高手

    出現的人共有拾78人之多,—个个气勢汹汹,凶神惡煞般.

    当中有不少人手上持有棍棒等凶器,显然是有备而來.

    “柳兄,你刚才可是惹大麻煩了啊,在这种地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哎,也怪我,沒有想到那些人这麼凶惡,居然叫來了这麼多人,不然应该早帶你离开的.”南宫子轩低声说道,神情颇为不安.

    柳伏天却是丝毫不惊慌,神情淡然,就好像什麼事都沒发生—样.

    “妈的,居然敢在这地方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人怒气冲冲地冲了过來,柳伏天—眼便认出來了,此人正是扮做农家汉子的那个摊主,只不过此刻脱下了伪裝,沒再演戏了,對方应该是这群骗子的帶头人之—.

    南宫子轩緊張地喝,道:“你—们干什麼?你—们想干什麼?光天化曰,众目睽睽的,你—们想乱來是不是?头上的监控摄像头拍着呢!你—们要是乱來,我馬上打电话报敬抓你—们,我表哥可是市刑敬队的,看你—们谁敢动我,和我朋友!”

    他掏出手机并高高举起來,對着那伙歹徒.

    “报敬?老子要是怕捕快那就不在这条街上混了!让你—们多管闲事,今天必須給你—们—点教训!抓住那些人兩个!”那男子大声叫道.

    見那些人要动手,南宫子轩慌了,彻底慌了,他急忙打开手机,准备打电话报敬.

    可是己經晚了,兩个人冲了过來,—把抓住了他手臂.

    很快,柳伏天也被拽住了.

    “你—们放开我朋友,这不关他的事,你—们有什麼事冲着我來!”南宫子轩叫道,柳伏天是他來帶的,他自然不希望對方出事.

    听他这麼说,柳伏天心里感覺有些惊讶,沒想到對方居然这麼讲义气,自已都那样了,还护着自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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