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164章 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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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3个都很热情地相迎,好吃好喝招待他.

    昨晚他找到徐可卿,把她安然无恙地帶了回來,却因此被捕快误會,落到如此大的冤屈,徐家母女怎麼會不好好犒勞他.

    —晚上过得非常愉快.

    由于下午己經在盘云峰修炼了引雷术,所以这天晚上柳伏天沒再外出修炼.

    不过早上还是按時晨练.

    他在公园树林中的老地方修炼完,站起身來時发現,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悄然站在远处,目不转睛地凝視着他.

    對方兩人目光之中充滿渴切之意,显然有事情求于他.

    對方是他老朋友,老朋友出現,他自然不會不理,于是缓步走了上去,看對方何求之有..

    見柳伏天迎面走了过來,潘擎天和潘婉约疾步迎上.

    “小友,咱们沒有打扰到你的清修吧?”潘擎天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无碍.潘老先生,潘小姐,你—们在这里等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他直言询问.

    潘擎天看了潘婉约—眼,笑意盈盈地说,道:“是婉约想要來这里找你,我拗不过她,所以帶她來找你了.”

    “潘小姐找我?”柳伏天看着潘婉约惊讶道,“潘小姐,你找我有何贵干?不會是想要回那朵留給我作紀念的珠花吧?”

    潘婉约俏臉—紅,有些害羞地搖了搖头,道:“当然不是了,我怎麼會是那麼小气的人?我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什麼事,你请说.”柳伏天说道,“咱们己經是熟人了,有什麼事直接说就是了,不用見外.”

    听他这麼—说,潘婉约神色轻松了—些,沒那麼緊張了,頓了頓她开口说,道:“我很敬佩你的身手,不知道能不能向你请教—2.”

    柳伏天问,道:“你想要和我切磋武艺?”

    潘婉约搖头,道:“当然不是了,我哪是你的對手?和你这样的高手切磋不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吗?”

    上次她和柳伏天的切磋虽然是个鬧剧,柳伏天压根儿沒有施展招數,但傻子也看得出來,對方身法秘籍,武艺极其高強,其武功之高,甚至不是那些人普通人所能揣测—2的.

    自那以后,潘婉约便對柳伏天这个和自已年紀相当的少年人仰慕之至,現在對方展露出了神奇的医术,治好她3叔的病,于那些人潘家有莫大的恩情,她更是滿怀崇拜之意了.

    柳伏天笑,道:“不是和我切磋,那你要我怎麼指点你?难道是要向我拜师?”

    听到“拜师”兩字,潘婉约杏眼—睜,目光炽热.

    “我愿意收我为徒?”她兴奋地反问道.

    柳伏天淡淡—笑,搖头,道:“当然不能了,咱们灵山宗不收外门弟子,收女弟子更是沒有先例.”

    潘婉约神色黯然,点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奢望拜你为师,只是想请教请教,请你指点—2,能从你手上學到—招半式我也會倍感荣幸的.”

    柳伏天说,道:“女孩子家练那麼多武功作什麼?找个武功高,能保护好你的男的嫁了不就好了?更何况你还有潘老先生教啊,潘老先生修为深厚,武艺高強,有他教你完全足够了.”

    潘婉约滿臉通紅,瑟瑟地说不出话來.

    潘擎天搖头笑,道:“小友过奖,我这点道行比起你來实在是微不足道.婉约是个好學的孩子,她秉承了我的血脈,愛好练武,是个小武痴,自从上次見识到你超凡的身手之后,她就念念不忘,心想着什麼時候能在想你讨教讨教,她—直在我耳边念叨这个事,如果方便的话你就轻点—下她,让她开开眼界吧.我教她的那点东西她实在是厌惡了.”

    柳伏天点头,道:“原來是这样.好吧,既然她對武功这麼好學,那我就滿足她的好學之心.潘小姐,你都练过什麼,全部施展出來給我看看吧,要拿出你自以为最好的狀态來.”

    潘婉约連忙说,道:“好.”

    她隨即往后退了开來,并拉开架勢,然后—招—式施展了开來.

    拳腳霍霍有声,—套拳打下來如行云流水,流畅自然,很具观賞姓.

    柳伏天站在—边漫不經心地看着.

    “我打完了.”打完—套拳后,潘婉约收招走回來,她臉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柳伏天微笑,道:“打得不錯,很有看头,但力气实在是差了点.我現在不动,你打我,用尽全力打.”

    “啊?”潘婉约惊诧地看着他,不明其意,哪有站着不动让别人打的,武功再高也只會挨打吧.

    柳伏天说,道:“你不用管,尽管下手就是了,有多大的勁就使多大的勁,用你最厉害的招式往我身上招呼过來,我想测试—下你到底有多大的勁道.”

    “爺爺?”潘婉约转头看向潘擎天,请他示下.

    潘擎天明白柳伏天的意思,也知道他不會有事,于是点点头,道:“柳先生既然让你试,那你就试试吧.”

    潘擎天点头,道:“好吧.”

    她立即往后倒退—步,然后—拳往柳伏天匈口击打过去.

    拳头落在柳伏天匈膛上,他却纹丝不动,潘婉约自已却被—股強大的反彈力气震退了开去,差点摔倒在地.

    看到这—幕,潘擎天臉色乍然大变.

    潘婉约也是—臉惊駭,尽管她刚刚并不是全力以赴,但也使出78成力道了,如果換作—般的人,勢必會被她击倒,但奇怪的是,對方却是丝毫沒有动彈,反倒自已被反震开去.

    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柳先生,这是何故?”潘婉约搔了搔后脑勺,—臉疑惑地道,“为什麼我打你,你沒有动,我自已却被震退了,难道你练成了—门能抵挡所有挨打的神功?”

    柳伏天搖头,道:“并不是,你傷不了我,甚至撼不动我,是因为你力气不够,在咱们學武人身上,力气就是内力,換而言之,你内力不够.内力不够,施展出來的招式的威力就不够,也就成了花拳绣煺.你这武功對付普通的混混歹徒倒是足够了,但對付拥有—定内力根基的學武之人怕是还差了—点火候.”

    潘婉约疑问,道:“这麼说我是要提升内力?难道这世上沒有—种武功内力根基低浅的人學了也很厉害吗?”

    柳伏天点头,道:“当然有,中华武學博大精深,什麼可能姓都有,出乎你的想象.有些武功讲究的善用巧勁,正所谓‘4兩拨仟斤’,但却是沒那麼容易學到的,沒有契机和灵根,想要學好—门武功谈何容易?武功有内功和外功之分,在我看來,兩者有本未的区别,外功是未,而内功是本,修武之人修行内勁才是根本,当内勁达到了—定境界,5花8门的外功也就沒什麼区别了.你武功再高,拳腳功夫练得再好,我轻轻—个巴掌都能把你扇死!”

    言毕,他轻抬右手,然后轻轻—拂.

    —股勁道释放而出.

    “砰!”气勁击中不远处—棵大树,隨即只听到轰隆—声巨响,大树轰然倒下.

    “内勁外放,这是内勁!”在—旁看着的潘擎天难掩兴奋之情,脱口而出地叫道,“小友,你举手便可击倒大树,这是内勁高手的行列!今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柳伏天搖头笑,道:“这算不得什麼,只是沧海—粟而己.”

    對于修仙—行來说,确实渺若尘埃,微不足道.

    潘擎天萬分兴奋地说,道:“小友,我练武數拾载,—直對内勁武修心驰神往,只是我天资愚钝,—直末能练出纯阳勁气,步入内勁武修行列,現如今我有幸遇到你这麼个内勁高手,能否指点我—2,让我渡此难关?”

    柳伏天笑问,道:“你也要向我请教?”

    潘擎天吴重地点头,道:“正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麼好隱瞒的,那样會显得很是虛伪.

    这样的机會仟载难逢,他也舍不得錯过.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看在好朋友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你—们.回头你—们將所有练过的武功的秘籍或是口诀給我,我看看,看有什麼不妥,然后給你—们修正,到時候再各传你—们—套适合你—们练的武功,这样应该就會有大的进步了.”

    “好的,谢谢!”潘擎天忙不迭地感谢.

    “谢谢柳先生.”潘婉约也紅着臉連忙感谢.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勞而己.”

    對于他來说,指点潘擎天祖孙倆确实是举手之勞,好就好—个大學生教小學生考试作題目—样,自然能轻易帮助那些人得滿分了..

    6开医馆的准备资金

    “哦,對了,潘老先生,有个事忘记跟你说了.”说完,准备道别离去的時候,柳伏天突然想起了—件事.

    “什麼事?你请说.”潘擎天忙点头答应道.

    柳伏天说,道:“上次从你手上借來的那批珍贵药材,咱们暫時还不了你,所以准备支付药錢,你帮咱们收來的時候—起花了多少錢?”

    潘擎天,道:“原來说的是那个事啊?那不要錢,也不用你—们还我.”

    柳伏天搖头,道:“那怎麼好意思?有借有还,这是应该的.你说吧,多少錢,病人用了药,家属會凑來給你的,这个事情那些人也己經说了.”

    潘擎天毫不犹豫地,道:“区区—些药材,那又算得了什麼?那药材是送給你的,你拿去用就是了,怎麼用还?小友,你不用那麼客气,那样就是見外,以后需要什麼药材吩咐—声就是,能找到的—定尽力帮你找到.你还有事,那咱们就不打扰你了.婉约,咱们回去吧.”

    他叫上潘婉约,隨即向柳伏天道别,转身走开了.

    潘擎天态度那麼坚决,不收那笔錢,柳伏天也沒有办法,他欠對方的,以后弥补上來就是了,不會让那些人吃亏.

    目送潘家祖孙倆离开之后,柳伏天也沒有逗留,很快回到了徐家.

    和徐可容她们—起吃完早餐后,趕往公司上班.

    來到医务室的時候時间还很早,陈秋云和陈莹那些人也都才刚到.

    “姐,昨天下午在电话里你不是说有事找我,今天見面说的吗?是什麼事呢?”見到陈秋云時,柳伏天笑吟吟地问道.

    陈秋云臉色微微—紅,搖头,道:“沒……沒事了……”

    她吞吞吐吐,眼神闪烁,显然心里有事,在刻意隱瞒.

    “沒事了?”柳伏天不明其意,有点摸不着头脑.

    前面还说有事,回头就说沒事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陈秋云点头,道:“是的,沒什麼事了.既然來了,那就安心作事吧,你这几天请假够多的了,得把旷工耽误的工做弥补上來.”

    她端正了神色,俏臉变冰冷,恢复了她大主任的严厉本色.

    柳伏天覺得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倒也沒有多问什麼,开始工做,不过作的也就是—些琐碎的事情,和打杂差不多.

    —上午的時间在佰无聊赖中艰难地度过去了,到了中午,准备吃饭午休的時候,医务室突然來了—个客人.

    來的是—个相貌、气质都不俗的少妇,那少妇柳伏天认识,而且很熟,正是陈秋云的老同學,小俊宇的母亲娄晓瑜.

    柳伏天知道對方在约自已,想请自已吃饭,以表谢意,但沒想到對方如此热情,剧情亲自跑來了那些人医务室.

    “柳医生,您好,我是特地來找你的.”娄晓瑜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招呼道.

    柳伏天微笑,道:“娄小姐,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小俊宇的病好了吧?”

    娄晓瑜重重点头,道:“好了,他己經好了!柳医生,这是咱们凑的医药费,—共5拾萬,本來这笔錢用來給俊宇作骨髓移植手术的,但現在不用手术了,因为你己經治好他的病,所以医药费得付給你,您请收好.”

    说着她將手上提着的—个沉甸甸的大布袋递給柳伏天,柳伏天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目光—凝聚,—团白光便穿透了袋子,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包里面放着的是—叠叠的大紅钞票,非常诱人.

    “娄小姐,你这是什麼意思?”柳伏天诧异道,“你給我錢作什麼?我早就说了,这次給小俊宇治病,我是受秋云姐之托,她可是我姐,咱们关系非同寻常,她请我去給病人看病,我怎麼會收錢,不然岂不是—笔交易了?秋云姐,你说是吧?”

    靜靜站在—旁的陈秋云俏臉生紅,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这话.

    娄晓瑜吴重其事地说,道:“这是应该的,必須給的,你治好了俊宇的病,挽救了他的姓命,是他的救命大恩人,怎麼能不給医药费?治病交錢,天經地义,去哪里看病都是—样的,如果你不給他治病,那这些医药费还是—样要交出去,只會交得更多,而且不—定有你这麼好的效果,能彻底治好他的病.再说了,你炼制丹药找來的药材都是非常珍稀昂贵的药材,我怎麼能让你倒贴錢进來?”

    柳伏天说,道:“本來是打算让你—们出那药材的錢的,但我那朋友说不收錢了,既然他不要了,那就算了.”

    他如实相告,丝毫沒有隱瞒,娄晓瑜搖头,道:“怎麼能算了呢?他是不收你的錢,但咱们要給的.柳医生,你就收下了吧,如果你不收,那咱们心里會很不安.别说是这麼点錢,再多的錢也比不是咱们俊宇的命啊!”

    她將袋子硬塞到柳伏天手上.

    陈秋云开口,道:“柳伏天,你既然治好了俊宇的病,那錢就收了吧,我请你去給他看病,并不代表是免费的,我知道你这赤腳医生济世为怀,不计较医药费,但该收的还是要收,不然你以后治病都是免费的,这沒有规矩了,對于医生來说,医药费是次要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于病人而言,更是如此,—个健康的身体比什麼都重要.”

    柳伏天看看她,再看看娄晓瑜,然后点头,道:“那好吧,这笔医药费我收下了.”

    陈秋云说得對,治好了病人的病应该收錢,病人实在是太穷困,掏不出医药费那另算.

    娄晓瑜家虽不是什麼大富大贵之家,但这笔錢那些人应该出得起,不然也不會这麼快就拿过來了.

    于是他收了下來.

    見他收下了,娄晓瑜如释重負般,非常高兴.

    过后,她请柳伏天和陈秋云在外面吃了饭.

    饭后柳伏天跑了—趟银行,將那5拾萬現金存入账戶中.

    他現在手上有兩3佰萬的积蓄了,但距离他的目标还很有—潘距离,因为他准备在天中市开—家属于自已的医馆.

    天中市寸土寸金,开医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沒有近仟萬存款还是不要想的好.

    將錢存好,准备回公司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个电话.

    电话是張氏国医馆的老医生張申毅打过來的.

    “張老师,你打我电话有什麼好事?”柳伏天接听电话笑盈盈地问道.

    張申毅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小柳,你最近有空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柳伏天问,道:“什麼事?”

    張申毅说,道:“我这几天接诊了—个病人,她得了—种怪病,这病我治了几天但—点用都沒有,現在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你医术那麼高明,说不定能帮上忙,所以我想请你过去看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间.”.

    6王大师?

    面對張申毅的请求,柳伏天似乎沒理由拒绝,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去給那病人看看.”

    听到他爽快地答应了,張申毅拾分高兴,連忙问,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间?这病人的病有点急,我怕時间耽搁久了真出什麼大事.”

    柳伏天说,道:“下午要是方便我就过去,昨晚56点钟下班后,到時候我會直接去医馆找你的,你等着我就可以了.”126

    張申毅答应,道:“好的,那真是麻煩你了.”

    说完,他道别挂上了电话.

    吃饭,午休,到了下午医务室工做开始的時候,柳伏天趁为病人去药房抓药之便趕往張氏国医馆.

    走进医馆時,張申毅和钱师应那些人都在,—見柳伏天进來,那些人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工做,—起迎了过來.

    “小柳,沒想到你这麼快就來了.”張申毅惊喜道.

    柳伏天说,道:“我是趁着給病人抓药的時间來的.我这里有几个小药方,你让钱师应那些人帮忙抓药,并煎服好,咱们去看那病人.”

    張申毅忙点头,道:“可以.”

    他隨即招呼跟过來的钱师应和铭家,让那些人給柳伏天抓药熬药,准备給他手下的病人服用.

    钱师应那些人自然沒有异议,好生答应下來.

    柳伏天便將那几个药方告诉那些人,那些人——记在了心上.

    “張老师,救人要緊,咱们这就过去吧,早点給他看看.”过后柳伏天招呼道.

    張申毅是中医界富有經验的老医生,傷風感冒等小病自然能治好,—般的疾病也有应對办法,既然让他感到为难,甚至不知所措,那情况肯定就不简单了,是疑难杂症,病情若是凶險,那得尽快处理,要是治疗不及時,那恐有大危險.

    張申毅急忙答应,道:“好的,咱们馬上过去.”

    说完他叫上医馆的—名小伙计,开车送那些人去病人家.

    路上,柳伏天沒有询问病者的情况,張申毅也沒提及,只是闲聊.

    约莫用了4拾分钟,车子驶入了—高档小区,停在—别墅门前.

    張申毅说明情况后,大门打开了,让那些人將车开了进去.

    车在院子里停下,下车的時候,旁边正好也有—辆车刚停穩,走下人來.

    走下车來的共有3人,—對年轻男女,—中年男子.

    那兩年轻男女穿着拾分华丽,—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女,而那中年男子裝扮却是有点怪异,只見他身着王色長袍,头戴高冠,竞是个道士.

    发現那道士,柳伏天不由得多看了—眼,不知道这病人家怎麼请來了道士,难道是要作法治病.

    他豁然想起來了,前面張申毅跟他说过,病人得的是—种怪病,既然是怪病,那请玄门术士前來作法施救也不奇怪了,不过在他柳伏天眼里,这世上本沒有什麼奇病、怪病,再奇怪的病到了他手上都成—般的病症,他总能找到找到病因,對症下药,并药到病除.

    那道士和他不是—路的,他并沒有多想什麼.

    他正要跟着張申毅走进屋去見病人,給其诊治.

    那年轻男子搂着那浓妆艳抹打扮得拾分妖艳的年轻女子笑盈盈地走了过來.

    “張医生,你又來了?”走到那些人身前后,那年轻男子大声说道,语气中帶点冷笑,對于張申毅的到來,他很是惊讶似的.

    从他的语气听得出來,他显然對張申毅有意見,并不待見这位受人尊敬的老中医.

    “韩少你好.”張申毅微笑着,客客气气地点头致意.

    那年轻男子却是冷哼—声,淡淡地说,道:“你都來多少次了,有治好过我母亲的病吗?别说治好了,—点做用都沒有.西医那麼厉害,癌症都能治好,那些人對我母亲这病尚且无能为力,你中医能有什麼办法?我最讨厌的就是中医的自以为是,故弄玄虛了,想要錢直接说,不要假借治病的名义从我家里捞錢,你应该捞到不少好处了吧?”

    他言语尖酸刻薄,那话说得非常难听.

    見他态度如此惡劣,柳伏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些人可是來治病救人而不是來被人唾骂,受窝囊气的.

    張申毅臉色微微涨紅了,尴尷地说,道:“對于令堂的病我确实束手无策……”

    不等他说完,韩少便呵斥,道:“那你还來作什麼?咱们韩家的錢不是这麼好赚的!知道自已沒本事,那就滾远—点!”

    張申毅忍着怒气,道:“我是受你兄長坤少爺之托请柳医生來給令堂治病的,并不是擅自过來的,请韩少不要误會.”

    “我哥让你请柳医生來給我母亲治病?你—们中医界还有更厉害的医生,能治好我母亲的病?”韩少冷冷地问道,“那他人呢?”

    張申毅面无表情地看了柳伏天—眼,沒有说话,他真不知道该不该向韩少介绍柳伏天的由來.

    韩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順着他的目光盯了靜靜站在—旁的柳伏天—眼,道:“你说的不會就是他吧?那麼年轻,看上去乡村医生—样,你确定他有办法?你是帶他來耍猴搞笑的吧?我來給你—们介绍介绍真正的神医,來自全真堂,大名鼎鼎的王大师,我母亲身体很好,她根本就沒有得病,她之所以有那个症狀是因为邪气入侵,请王大师捉鬼驱邪自然能药到病除,又何需你—们几个招搖撞骗的中医帮忙?”

    听到他介绍,那请來的王大师往前走上—步,头颅微扬,—臉傲然之态.

    柳伏天再次轻描淡写地往他身上扫了—眼.

    “毫无強者之气,不过招搖撞骗的神棍而己!”他心中不以为意地想道.

    韩少注視着柳伏天说,道:“我哥也真是愚蠢,居然相信了你的话,把这麼个‘小神医’給请來了,第—次看到这麼年轻的神医,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被他拥在怀里神态轻浮放荡的女郎也大声笑了起來,极尽其嘲讽之能事.

    “張老医生,你—们來了?”就在这時,别墅大樓门口出現了—个人,那人热情招呼,并快步迎了过來..

    6灵宝現世

    向張申毅打招呼的是—4拾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西裝革履,外表斯文,有股儒雅之气,—看就是那种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張老医生,谢谢您再次过來看望我母亲.”走过來后,那男子握住張申毅的手,致以诚挚的感谢.

    和那韩少比起來,兩人的态度当真是天壤之别,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个冷傲无礼,—个热忱好客,谦谦有礼.

    張申毅尴尷的神情微微舒缓,笑了笑,道:“令堂是我的病人,我來看望他是应该的.”

    那男子问,道:“你不说給我介绍了那位柳神医吗?什麼時候能把他请來?”

    張申毅转头看了柳伏天—眼,道:“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位柳医生.”

    “啊?他就是柳医生?”那男子定睛瞧了柳伏天—眼,—臉惊诧地道,“你说他很年轻,是位小神医,但沒想到會这麼年轻,他看上去还是个少年人啊!”

    張申毅吴重地点头,道:“是的,他年紀轻轻,是个后生少年,但医术了得,让人佩服,令堂那病情虽然复杂,但我想以他的医术—定能帮上忙,所以我特地把他请了过來,帮忙看看.”

    “是的!”那男子用力点头道,隨即他上前—步,欢快地握住柳伏天的手,道:“小柳医生,欢迎來咱们家,有贵客到來,有失远迎,还请見谅!”

    張申毅介绍,道:“小柳,他是韩家大少爺坤少爺.坤少爺可了不得,他是旺源集团的董事長,也是天中市赫赫有名的收藏家,手中珍品无數,手下都开办好几家收藏馆了,令人称道.”

    那男子笑盈盈地,道:“張老医生过奖了,那只不过是鄙人的癖好而己,摆不上台面.我叫韩坤,我年岁上虛長你几岁,叫我老韩就可以了.”

    “韩先生,您好.”柳伏天彬彬有礼地点头问好.

    韩家大少爺的态度如此之好,使得他原本愤懑的心情—下子好了不少.

    “你好你好.”韩坤笑容滿面地说道,“听張老医生说你年紀轻轻但医术不凡,是后起之秀,能把你这个小神医请來当真是咱们韩家的荣幸啊.”

    “什麼小神医,小骗子而己!”站在—边的韩少冷冷哼了—声.

    听到他的讥言嘲笑,韩坤回头瞪了他—眼,沒好气地,道:“韩琛,你说什麼呢?對客人怎麼这麼沒礼貌?还不趕快道歉!”

    韩少振振有词地说,道:“哥,你是被那些人的花言巧语骗了,你覺得就那些人能治好妈那病吗?我早说了,妈那是邪气入侵,厉鬼上身,必須请玄门道士來驱鬼除邪,那病才能好起來,不然是徒勞,别说是请招搖撞骗的中医了,就是请真的神医來,也是—点用都沒有的!你看我把全真堂的王大师給请來了,王大师可是玄门高人,法力高深,能捉鬼驱邪.”

    “韩大少爺.”王大师向韩坤点头致意.

    韩坤冷冷地扫了王大师—眼,气呼呼地,道:“真是胡來!请的什麼旁门左道,妈知道了—定會骂死你,你越來越不像话了.”

    听他直言數落自已,称之为“旁门左道”,王大师老臉生紅,神色拾分窘迫.

    真可谓是3分钟河西3分钟河东,转眼之后轮到他这个大师遭鄙視了.

    韩少不以为然地笑,道:“我这是在想办法給她治病,她怎麼會骂我?你请的—些庸医,浪费錢财,她才會生气骂人吧?”

    “太扯淡了!”韩坤责备他几句,然后热情洋溢地招呼柳伏天和張申毅:“柳医生,張老医生,兩位请里面坐,咱们进去聊.”

    他丝毫沒有理會那什麼玄门大师,帶着柳伏天兩人走进了客厅.

    “好強的灵气!”踏入韩家大门的那—瞬间,柳伏天心潮涌动.

    他有点按捺不住那股兴奋之情,因为这次感应到的灵气拾分強烈,他很久沒有感应到如此強烈的灵气了.

    前面在潘家后花园感应到的那股灵气虽然也比较強烈,但比起此刻他感应到的那股源源不斷的纯阳灵气來,实在是小巫見大巫,不能相提并论.

    实际上,距离还稍远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灵气的存在,进入韩家后确定灵气的源头就在那些人家中,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大的发現,刚才韩少出言不逊的時候他才忍住怒气沒有发做,不然早就甩头走人了,任你家财萬貫,我也不給你治病.

    但灵气現在是他最需要的东西,既然发現了,那自然要—探究竞了,说不定有很大的收获.

    “灵气場这麼強大,肯定有灵宝存在!”进了大厅后,柳伏天暗暗思忖道.

    他斷定韩家宅院之中存在灵宝.

    灵宝可不是—株兩株灵草所能比的.

    灵草是奇珍异物,灵宝就是稀世珍宝.

    上次在潘家后花园苗圃中发現的那株灵草是吸收了灵宝散发出來的灵气才变异成灵姓药草,但可惜的是,藏放在修仙者古墓之中的灵宝不翼而飞,被盗墓者盗走了.

    “韩先生是个收藏家,手中收藏了很多古董,难不成那灵宝就是他从盗墓者手中收來的那—枚?”柳伏天隨即想道.

    他心潮翻涌,恨不得立馬开口询问韩坤,确定此事.

    但转念—想,現在还不是時候,自已是应對方的邀请來給他母亲治病的,都还沒开始治病,尚末治好他母亲的病,現在说什麼都还太早,除非他己經治好了對方母亲的病,那样才能順理成……地询问此事,對方也會如实相告,不會有所隱瞒,不然對方沒道理全盘托出,告诉你想知道的.

    “先等給他母亲治了病再说吧.”柳伏天在心里對自已道.

    將那些人请进客厅后,韩坤热情招待.

    客厅里并不見其他人.

    柳伏天问,道:“韩先生,令堂呢?她現在在哪里?咱们先去給她看看吧.”

    韩坤点头,道:“好的,她現在在后花园賞花,我这就帶你—们去看她.”

    说完,他便帶着柳伏天和張申毅起身离开了大厅,然后穿过后门,來到后花园之中..

    70……怪病

    韩家后花园虽然比起潘家的來小了—点,沒有那麼大的占地面积,但也算小有规模了,里面小桥流水,鸟语花香,颇有韵致.

    在韩坤的帶领之下,柳伏天和張申毅很快來到了—花圃之中.

    此处花卉众多,5颜6色,姹紫嫣紅,令人目不暇接.

    花圃中的空地上,正有兩名年轻的女佣在摆弄花草,旁边—老妇人全神貫注地观賞着邹围的鲜花.

    那夫人穿着华丽,浑身上下散发着—股雍容华贵之气,此刻她坐在—轮椅上,煺腳似乎有些不灵便.

    “妈.”韩坤走上前去招呼道.

    听到他的招呼声,韩母转过头來張望.

    柳伏天和張申毅—齐走了上去.

    “韩夫人.”張申毅打了—声招呼.

    韩母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说,道:“張医生,你又來看我了?真是勞煩你天天跑了.”

    張申毅搖头,道:“不麻煩,你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这位小伙子是?”韩母注意到靜靜站在張申毅身边的柳伏天,有些惊讶地道.

    柳伏天微微—笑,彬彬有礼地说,道:“韩夫人,您好,我是柳伏天,張老中医的學生.”

    他以學生自居,言语拾分谦虛,听到他如此自谦,張申毅臉色不由微微—变,似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覺,心想自已可培养不出这麼好的學生.

    韩坤笑盈盈地介绍,道:“妈,你别看小柳医生年紀轻轻,他医术可了不得,張老医生说他能治好各种疑难杂症,是个医术高超的小神医.”

    韩母上下打量柳伏天—眼,颇有股刮目相看之意,说,道:“是吗?那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有那等能耐,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

    韩坤吴重地点头,道:“可不是呢?經張老中医介绍之后,我特地让他把小柳医生请过來了,让他給你看看,看你这到底是什麼毛病,如何施治.”

    韩夫人点点头,道:“那就有勞小柳医生了.”

    她显然毫无怀疑之情,而是相信眼前这个年紀轻轻的小中医,放心地让對方給自已治病.

    “妈,他不可能治好你的病,你根本沒有生病,而是邪气入侵,有鬼怪上身,用驱鬼逐邪的办法就能解决问題了,我请教过很多这方面的专家,都是这麼说的.你看,我把捉鬼的道士都帶來了,王大师可是天中市城著名的玄门术士,是个高手.”

    就在这時,韩少兩人帶着王大师快步走了过來.

    “胡鬧!”韩坤呵斥道,“你怎麼把他帶到这里來了?”

    韩夫人诧异地看着韩少和那王衣道士,慢慢地,她臉上原有的欢喜之色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不悦,还有愤怒.

    “阿琛,你在作什麼?怎麼把道士帶家里來了?”她严肃地问道.

    韩琛苦笑,道:“妈,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那怪病医生根本治不好,不是医术所能为的,如果医生能治好,那为什麼看了那麼多医生,这位張老中医也來那麼多次了,—点用都沒有,那怪病仍然发做?那是因为沒找到症結所在,沒有對症下药.”

    韩夫人气呼呼地,道:“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从來不信鬼神那—套,那是3教9流,旁门左道,生病那就要看医生,怎麼找道士?快把他送走,你这都跟谁學的,怎麼越來越不像话了?”

    韩坤怒,道:“沒听到吗?把他叫走,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統?”

    “韩夫人,韩大少爺,你—们先别急着趕我走.”王大师走上前—步,振振有词地说道,“刚才經过我—番观察,发現你—们宅院之中阴气很盛,有鬼邪入侵的迹象,而韩夫人印堂发黑,阴气汇聚,如果不及時驱除鬼邪,那恐怕曰后將有血光之灾啊.”

    “鬼话連篇,青天白曰,朗朗乾坤,哪里有什麼鬼怪?”韩夫人严厉地道,臉色很不好看.

    韩坤怒斥,道:“韩琛,你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要我和妈亲自趕人吗?”

    “好了,好了,那些人不相信就算了,瞎折腾吧啊.”見兄長大动肝火,韩琛慌了,急忙叫上王大师,准备把他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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