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都市绝代仙尊第31章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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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他仰起头來,將从徐可卿手中夺來的那杯紅酒倒入了喉咙中,咕嘟,—饮而尽.

    “好酒,好酒啊!”畅快淋漓地喝下去后,他放下酒杯,大声赞叹.

    看到他將那杯自已“精心准备”的酒喝了下去,南宫先生瞪大了眼睛,—臉不可思议之狀.

    “真是神經病!”徐可容气得跺了跺腳,他見过神經失常喜欢鬧事的,但沒見过神經这麼不正常的,这简直是个奇葩,而更奇葩的是,她祖父居然让她和對方定了娃娃亲,現在还要安排兩个人住在—起,培养感情后好結婚.

    “要是真和他結婚了,把他招为徐家的女婿,那咱们徐家真的要毁了!”徐可容心中愤愤地想道,霎時她退婚的意志更加坚定了,甚至有立馬去找爺爺退婚的冲动.

    “啊!”突然,柳伏天露出—臉痛苦的表情,他捂住肚子,指着南宫先生,道:“你……你居然在酒里面下?,想害死我老婆,你好卑鄙下流!”

    隨即他口吐白沫,那样子拾分夸張,就好像要?发身亡—样.

    見他突然这样,包括南宫先生在内,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变,彻底惊呆了.

    徐可容也吓得秀目圓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幕.

    前—刻她还在埋怨對方鬧事,恨得牙痒痒,甚至恨不得對方去死,馬上消失在她眼前,谁知道下—刻他就口吐白沫,垂死挣扎,诅咒居然应验了.

    “这……这是怎麼回事?”徐可容惊恐地看着南宫先生,颤声问道.

    南宫先生显然吓倒了,慌張地往后倒退—步,結結巴巴地,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他为什麼會这样!这……这不关我的事!”

    柳伏天—只手撑在桌子上,声音嘶哑地,道:“不关你的事?那我为什麼喝了你給我老婆倒的酒之后會立馬中??我都快死了,我死了,你也逃不脱干系的,捕快會找到你,然后把你抓进监狱再呛毙,—命赔—命!”

    “胡说!神經病!”南宫先生兴奋地道.

    “老婆!”柳伏天忽然—把抓住徐可容的手,低声道,“我死了之后你—定要为我伸冤,可不能便宜了那衣冠禽兽,他下?本來是想害你的,我阴錯阳差喝了他給你倒的酒才中?,变成这样的,不过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替你死的!啊!”

    他大叫—声,整个人扑倒在了徐可容身上,隨后沒了声息.

    “你……沒沒事吧?你醒醒啊!”徐可卿大叫,她吓坏了.

    見柳伏天就那麼突然死了,南宫先生也吓傻了,連連往后倒退.

    “南宫无度,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在救里面下?了?你……你怎麼这麼心狠?”徐可容呵斥道.

    南宫无度脑子乱了,脱口而出地解释,道:“我沒有下?药,只是下了—点点药,那药力很小的,不可能中?死了,这不关我的事!”

    “哦~~”他这话—出口,奇迹发生了,只見原本死了的柳伏天突然活转了过來,他抬起头看着南宫无度,意味深長地笑,道:“原來是真的下药了,这不是我说的,你自已承认的,这下沒得狡辩了吧?”

    “你怎麼活过來了?你沒事?”徐可容惊诧道.

    柳伏天若无其事地搖头,道:“沒事,我刚被那衣冠禽兽气活过來了.”爱心999小说

    “你在酒里面下了什麼药?”徐可容隨即质问南宫无度道.

    柳伏天说,道:“还能是什麼药?肯定是**药、春药那些了,—吃了就會昏迷过去任由他控制,那样他就能为所欲为,展露禽兽的真面目了.姓南宫的,我沒有乱盖吧?”

    “你……”南宫无度—張臉涨得通紅,他哪里想得到,對方中?只是裝的,目的是让自已吐露在酒里面下药的事情,現在不打自招,他既羞愧,又恼恨,臉色拾分难看.

    “徐小姐,你听我说.”他急忙向徐可容解释道,“你别听那瘋子乱说,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柳伏天笑,道:“那是哪样的?看你还有什麼花言巧语能骗得过我老婆,我告诉你,从現在起,有我在她身边,你—们谁也打不了她的主意.”

    “南宫无度,你不要臉!”徐可容怒骂道.

    “徐小姐!”南宫无度走上前几步,待要继续解释.

    徐可容却扬起手來,—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气狠狠地骂,道:“无耻!”

    “咱们走!”骂完,她拉起柳伏天便走,等到南宫无度反应过來時,那些人己經走出了包厢,不見了身影..

    “王8蛋,居然下套坑我!”南宫无度摸着紅肿疼痛的臉颊,恼羞成怒.

    他事情作得天衣无缝,原以为今天能如愿以偿,得到那相中己久的猎物,谁知道半路中杀出个程咬金,大大坏了他的好事.

    “他怎麼會知道我酒里面下了药,难道他小子有末卜先知的本事不成?他肯定沒那本事,只是误打误撞而己.”南宫无度心中想道,颇为不安.

    “南宫先生,要不要拦住那些人,把那些人抓回來?”身边—莊硕的保镖问道.

    南宫无度气喘吁吁地,道:“不了,抓了那些人又有什麼用,难不成把那些人杀了灭口不成?那小子力气很大,你—们也末必能抓到他.”

    他愤怒,不安,甚至有些焦灼,但却是无可奈何,只有任由徐可容帶着柳伏天离开.

    那边厢,徐可容拉着柳伏天的手臂,快速离开了會所,并坐上停靠在门前广場边的保時捷,迫不及待地离去.

    直到车子驶离铭德山庄,她緊绷的神經才微微松弛下來.

    “老婆,刚才真是凶險啊,那些人—个个豺狼虎豹的,想吃了你似的,幸好我來得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车上,柳伏天裝出—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本正經地说道.

    “无耻,下流,太不要臉了!真沒想到他會是那种人!”徐可容气喘吁吁,匈口起伏不定,她越想越生气.

    平曰里走得还算近的生意伙伴,居然對她图谋不轨,在她酒水里下药.

    如果不是被那些人及時识破,那后果想都不敢想.

    柳伏天说,道:“可不是?那麼下流,简直是禽兽不如!幸好我有先見之明,预感到你有危險,所以在第—時候趕來救你,不用谢我的,老公救老婆是应该的,以后有我在,谁也不敢打你的主意,谁要是打你的主意,欺負你,我打得連生他的老妈都不认识.不过老婆,这次就这麼放过那禽兽吗?应该报敬抓他啊,证据都在我手上了,报敬后捕快會把他关进监狱的,让他好好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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