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听说是这么回事,姜儒汉不由得沉吟一声。聪明的孩子一秒记住本站吴嘉南是谁,他自然是是知道的,自己老婆的初恋情人。现在两个人凑在一块,确实是不太好。
可是,这个任务是欧阳培兰下达的,谁敢不从命呀。欧阳市长的目的是什么,姜儒汉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但凡违背欧阳市长的人,绝对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姜儒汉思量片刻,跟着说道:“欧阳市长都是怎么说的?”
“欧阳市长说,在她面前,没有我选择的权力,只能服从。还说让我放心,她欧阳培兰做事,一向是赏罚分明,有功的,自然要赏,有过的,肯定要罚”韩锦娟如实说道。
听了这话,姜儒汉隐隐可以确定,这确实是欧阳培兰的命令。他不由得权衡起来,让自己的老婆留在通江,也不知道会有会有戴绿帽子的危险,但是如果自己现在让老婆回来,估计自己就有下岗回家的危险了。而且,下岗回家可能是轻的,这个女人做事,虽然没有听说到底有何厉害,但德原市内,好像还没有人敢得罪她。
权衡片刻,姜儒汉才说道:“锦娟,欧阳市长要你做的事情,肯定十分重要,要不然的话,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公事是不能耽误的,一定要做好。至于说和吴嘉南一起同事,我相信你。”
韩锦娟给丈夫打电话,本来是希望丈夫能够让她回来,只要丈夫这么说,给她底气,她就一定会回去。可是,丈夫非但没有这么说,反而还让她按照欧阳培兰的意思,留在通江。丈夫的话,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韩锦娟哪里不明白,这分明是丈夫也对这位副市长心生畏惧,哪怕让自己的老婆留下和初恋情人共事,也不敢得罪欧阳市长。
“那好吧”韩锦娟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锦娟,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即便你和吴嘉南是同学。还有些过往,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么,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放的自然一点,不必去多想,把公事办完,再回来。我在家里等你。说真的,平时天天见面,也不觉得如何,这半个月不见,反而让我想得慌。要不然说么,真是小别胜新婚啊。”姜儒汉温情地说道。
“嗯我也想你”丈夫有年头没哄过自己了,没想到今天。又说起了久违的暖心话。韩锦娟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虽然她也知道,丈夫这么说,或许是委婉地让她和吴嘉南保持距离。
欧阳培兰坐在车内,一直望着韩锦娟离开。
她那冷傲的脸上,露出得意与自信之色。隐然是已经吃定了韩锦娟,料想这个女人绝对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跟着,欧阳培兰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你好。”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响起高珏的声音。
“夫君,你在做什么呢?”欧阳培兰淡然地说道。和高珏说话的语气,明显要比和韩锦娟说话的时候和气的多。
“刚在外面吃完饭,回到招待所,准备洗漱一下就休息呢。”高珏如实说道。
“我想你了。来通江的老地方,我在那里等你。”欧阳培兰说道。
“现在都八点了”高珏犹豫地说道。
“你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了?”欧阳培兰不悦地说道。
“当然没忘,我就是那么一说,现在就过去。”高珏马上说道。
“这还像话。”欧阳培兰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高珏此刻正站在招待所房间的卧室内。他已经将外衣脱了,就穿着条短裤,上半身**着。
挂断电话,他不禁摇头苦笑,欧阳美人可真是像风一样的女子,说来就来。
这个时间段虽然不晚,可终究也是晚上八点了。如果没回招待所,那无所谓,晚上不回来就是,量也没人敢说什么。可若是这个点出去,难免会有人暗地猜测。住招待所终究不比住在自己的家里。
但高珏终究是给过欧阳培兰承诺,这可是两个人上次的交换条件,只要欧阳培兰招呼,高珏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随叫随到。
高珏即刻穿好衣服,离开房间,才一出门,就见到服务员小陈。小陈连忙鞠躬问道:“高书记,您有什么需要?”
“我突然想起点事情,要出去一趟。”高珏将门带上,便向旁一拐,朝楼梯口走去。
高书记有什么事情,小陈当然不敢问,只能目送着高珏离开。楼下也有保安什么的,可见到高珏经过,唯有打招呼的份。高珏取了车,离开招待所,前往“老地方”。
宏达大院小区,三号楼一单元701。高珏赶到之后,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随即便隐约听到脚步之声。
“咔”地一声,房门打开。紧跟着,高珏就瞧见一个婀娜的背影朝里面走去。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筒裤,黑色纱衣,乌黑盘起的秀发。筒裤很贴身,完全可以看出里面三角裤的痕迹,那熟悉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诱人。不用看脸,光看屁股,高珏都可以断定,前面的女人是欧阳培兰。
不过高珏也暗自惊奇,欧阳培兰的胆子也够大的了,都不问门外敲门的人是谁,直接就敢把门打开。也不怕来的人自己。可高珏反过来一想,欧阳培兰做事一向稳妥、谨慎,绝不会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搞不好,在这周边还有不少欧阳夫人的保镖呢。
高珏走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跟着欧阳培兰的脚步进到里面的卧室。卧室里面并没有开灯,全靠外面射入的隐隐星光,勉强看清里面的景物。欧阳培兰转身坐下,面对着高珏,这才平和地说道:“夫君,别来无恙”
“无恙只是挂念着卿”高珏温柔地说着,脚步不停,慢慢走到欧阳培兰面前站下。
“我也挂念着你”欧阳培兰的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她的笑容,难得会不冷。
高珏听了这话,近前一步,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欧阳培兰的肩头。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在这一刻,欧阳培兰竟然抬起双臂,用那纤细、滑腻且带着力道的双手拨开了他的手。
跟着,欧阳培兰抬着头,望着高珏,轻启朱唇,淡笑地说道:“夫君,今晚我想弹琵琶,你愿意做我的听众么?”
“自然愿意。”高珏马上柔声说道。
“那你先转过身去”欧阳培兰说着,故作神秘地一笑。她此刻没带眼镜,一双凤眸却并不犀利,反而透着一缕柔情。
欧阳培兰很少一上来就露出这副颜色,这种柔情,高珏记得好像是二人拜堂那天才看到过。
“好。”高珏柔情一笑,跟着转过身去,面朝着门口。
二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有时关房门,有时候也不关。欧阳培兰的激情,绝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比的,两个人办事的时候,从不局限于卧室的床上,餐桌上、卫生间、阳台,都曾有过。
≈
nbsp;高珏左右也是等着,索性跨步上前,将卧室的门给带上。
他虽然背着身,却也能听到欧阳培兰脱衣服发出的声音,以及上床、下床发出的声音。过了一小会,欧阳培兰的声音终于响起,“夫君,你可以转过来了。”
高珏依言,转过身去,这一回头,再次看到欧阳培兰的装束,着实令他大吃一惊。
原来,此时此刻的欧阳培兰,身上穿着一件猩红色的肚兜,肚兜的上襟很短,露出半抹酥胸;不过下摆很长,没过小腹,盖住两腿之间。在肚兜之外,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这层白纱,和没穿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什么也遮盖不住。她从头到脚,除了白纱和肚兜,再无半片布料。一双**完全**,但并的很紧,根本无法看到那之间的神秘幽处。她的一双小脚白嫩、细滑,涂着血红色的指甲油。欧阳夫人手上的红指甲,都是假的,带着美甲,可是脚上的确是真材实料。
这双小脚分外诱人,昏暗中所散发出的光洁,令高珏有心上前抱住,亲上一口。
欧阳培兰的一对皓腕之上,破天荒地带了一对金铃,五指之上红色的指甲,依旧是那般摄魂、诱人。
除了这些,欧阳夫人较之平日里还增添了不少修饰。一对小巧的耳朵之上,挂着一对金灿灿的雕花吊坠耳环,那对吊坠则是一对凤凰。白皙的脖颈之上,也有一副金灿灿的散花项圈。一条条金色花边吊穗,晃得人眼花缭乱。吊遂中间有一枚红色的宝石,更是光彩夺目。
欧阳培兰的左臂之上,犹抱琵琶,右手手指轻抚琴弦,发出“瑟瑟”之声。
如此靓颖,高珏看在眼里,真有些拔不出来了。自己身边的女人,确实都很漂亮,若单轮模样,欧阳培兰还真排不上号。但是,欧阳培兰的这身打扮,配上那高贵的气质,确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当”
这时,欧阳培兰的手指突然一动,带出一连串的萧瑟之音,紧跟着,她的手指便指向一旁的椅子,轻柔地说道:“夫君,请坐。”
ps:特别鸣谢:梦中的an大大投出的宝贵月票。
〖
( 欲海官门 p:///0/355/ )
猜你喜欢
- 西门寒风
- 别人想当公务员得考试,但是段逸云靠吓,他抓住副市长的痛脚一通恐吓得到了一个公务员职位,从此一个小混混华丽变身为公务员,开始了他牛叉的为官生涯 在政府里,段逸云不改他小混混的性格,凡事只凭自己的喜好,从不按常理出牌,硬是将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搞得风生水起 死对头叫他无耻的混蛋,被他推倒的女人叫他臭流氓,
- 小强
- 雨夜带刀不带伞
- 欲海花的系列故事已经写了差不多接近10篇了,越往后,发现要在前面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就越难。在上次写了小筠的面具之后,一直找不到太好的题材,陆陆续续写了四五个故事,最后都在差不多1万左右字的时候觉得不够精彩删了。不过这次反而激发了灵感,喜欢火影很多年,一直没有写过同人,就把火影中最容易被人遗忘,却又性格
- 叨狼
- 某年某月某一天,时空管理局“三反(反穿越、反重生、反异能”办公室里“你虽是红三代,可自身条件太差,没多少发展空间”办事员用手指敲着桌面道“要怎样才行”叶开看着办事员握成钱眼儿的手型,心下顿时了然,悄悄地塞了一张金卡过去“唔,你看浩阳刘市长,重生的,肌肉发达,头脑却不简单,一回来就赶上家国存亡的好机会
- 玄素
- 本文是一篇以男主为第一视角的绿妻文,这样的视角描写具有一定的代入感,作者对男主的绿妻心理刻画的相当到位,而妻子小夕的设定更是入木三分,活灵活现,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夫妻间的真情实感,肉戏方面火爆刺激,崔浩的加入将文章推向了第一个高潮,一个具有如此强烈绿妻情结的男主,根本不会只满足一人奸淫自己的妻子,所以
- 流星雨的声音
- 刘林从部队退伍后,攀上省委书记,从司机做起,最后一步步走向权力中心。一路上,美人不断,权欲膨胀,生活糜烂。斗智斗勇,一场官场人生就此开始了…
- 卿士
- 夹着一支烟
- 乡村女子吴迪不幸沦为生育工具,渐渐沉溺于不伦的关系之中,一次意外后,仓皇出逃,最终在省城立足,从此周旋于形形式式的男人中,命运也开始逆转,最终从一个只读过三年小学的农村女孩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官场人物。
- 烟茫
- “我们分手吧”他冷漠的语调跟冰冷的寒瞳一样,没有半分感情,也没有一丝往日的缱绻眷恋“为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大清眸“我不爱你”四个冰冷的字眼像无情的钢钉刺向她的心口“不爱我”她望着这个她痴心爱了三年也跟她厮守相伴了三年的男人,痛苦地失声尖叫“为什么“因-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