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法子能够弄死高珏?”
见宋三宝说,有法子能够弄死高珏,这让吕迪心中一振,他一直都想弄死高珏,可也要等高珏犯错误不是。堂堂的副厅级局长,你当是臭虫呢,说弄死就弄死。
“我了解到,高珏以前曾经在南湾县做过常务副县长,并主持南湾县的新区改造工程。在这个工程中,高珏肯定会以权谋私。我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工程,就是现在南湾区的温泉山庄,那里有地下温泉,谁拿那块地,都会大赚特赚,而高珏把那块地给了一个叫鲍佳音的女人。还有,我对那个鲍佳音又进行了了解,听说不仅在南湾县另有买卖,在北安县还经营酒厂,前段日子出事的那个北安劲酒,就是鲍佳音的产业。而且,这个酒厂还是在高珏调任北安县县长之后,鲍佳音投资在北安干的。他们两个人之间,要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才出来鬼了。上次在温泉山庄,刘齐政就看到高珏与那个鲍佳音举止暧昧。”宋三宝马上振振有词地说道。
“举止暧昧,怎么个暧昧?他们两个都做了什么,对了,重要的是证据,可有他们两个人的照片?”吕迪现在也是病急乱投进,见宋三宝说的有模有样,他马上追问道。
“这个……哪有什么照片呀……不过,刘齐政确实是亲眼看到的,他们两个坐在温泉里面,卿卿我我。”宋三宝有点为难地说道。
“他看到有个屁用,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白扯。凭他一面之词,能把高珏怎么样?”吕迪见他没有证据,刚刚升起来的心气,马上就下去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没有证据,但可以去找证据呀……”宋三宝赶紧说道。
“找证据,上哪找去啊?这种事情,那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出证据来的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得先去找证据,你告诉告诉我,上哪里能找到证据?”吕迪大声瞪着宋三宝叫道。
“表叔,您认识的人么,找点人,把高珏给抓了,谅他也不敢不说……”
“我呸!”吕迪破口骂道:“你是脑子有病吧,把高珏给抓了,谁敢去抓呀?想要抓他,起码得市委下令,先将他双规!无缘无故去抓他,不想过了吧!”
“不是……”宋三宝见表叔发火,不禁有点害怕,连忙说道:“表叔……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我不是说去抓高珏……意思是……去抓鲍佳音,从她那里审出来证据,不就可以去抓高珏了……”
“这不还是放屁,以什么罪名抓呀?用你的话说,人家那么大的产业,一旦抓了她,事情很快就会传的世人皆知。那个高珏知道之后,肯定也要出面,再惊动媒体,谁去抓人,谁就得倒霉!”吕迪没好气地说道。
“那也可以速审呀……谅她一个女流之辈,进到局子里,腿都得软。只要从她那里审出来东西,高珏再折腾也没有用……”
“行了、行了,都是些什么馊主意,这种土匪做法,也就你这种人能想得出来。好了,我还有事,你们俩就先走吧。”吕迪摆了摆手,算是逐客。
“大兄弟……你表哥……”宋三宝他**见吕迪逐客,这下可急了,忙小心翼翼地说道。
“嫂子,表哥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好了。三宝,扶你妈回家,把心放肚子里,听我的消息。”吕迪说道。
“那……那好吧……”宋三宝也是无奈,只能和母亲一同告辞。
宋三宝母子俩才走,没过一刻钟,鲁径达就来了。公安局距离万豪酒店可不近,以如此速度赶过来,完全可以看得出,鲁径达这是真急了。
急归急,可两个人坐到一起,研究对策的时候,却真的是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俩现在,纯属于光知道自己,对于高珏目前掌握了多少,是毫不知情。这样的话,完全属于被动。
“铃铃铃……”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突然间,鲁径达的手机响了。他掏出电话一瞧,又是陈枫红打来的。
鲁径达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消息,他也没有背着吕迪,直接放到耳边接听。
“喂,陈院长,又有什么情况?”
“鲁局长,情况不太妙呀……”电话里面,陈枫红的声音显得很焦急,“我手下的人,不是跟着法院的人一起带着蒋美兰走了么,刚刚给我打电话送来消息,说法院的那位舒科长把蒋美兰送到了春江医大,请精神科的大夫诊治。诊治过程中,没有让我的人进去,具体怎么样了,她们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已经告知我们院方,蒋美兰要留到春江医大进行治疗。”
“啊……怎么会这样……那你看,有没有可能治好?”鲁径达这下更慌了,要知道,春江医大可是全国有名的大医院,虽说比不上北京医大,但其实力,也着实不小。说句实在点的话,如果在春江医大都治不好的病,送到北京医大也未必就能治得好。即便春江医大不是正规的治疗精神病的地方,但精神科的大夫,以及医疗设备,也是远胜普通的精神病院。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呀……那个女人,疯是真疯了,但春江医大真的想治,也未必就治不好……”陈枫红紧张地说道。
“好,这事我知道了,你叫你的人,这两天多留意一下,有什么情况,都要马上通知我。”
“您放心,一有情况,我就会给您打电话。”
鲁径达在通话的时候,吕迪一直盯着他呢,等到鲁局长把电话挂上,吕迪赶紧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这下要糟呀……”鲁径达当即将刚刚通话的内容,和吕迪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竟然送到春江医大去了……”听了鲁径达的讲述,吕迪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我在春江医大认识一些人,不用担心,她们把人送过去更好,我这就让人在内部打听,看看这个女人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春江市文化局。
局长办公室内,高珏坐在沙发之上,靠着沙发,嘴里叼着一支烟,手上握着手机。
刚刚袁婷给他打来电话,将最新的情况汇报给他。
原来,舒心在将杜光门的母亲带回法院之后,高珏同时联系了袁婷,希望袁婷能够帮忙,找她的大姨沈韵卿,让杜光门的母亲在春江医大就诊,看看能不能治好。这等小事,袁婷自然不在话下,一口就给应了下来。随后,袁婷联系了舒心,把人带到春江医大就诊。
可惜的是,袁婷给他的消息是,把人治好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这么久的时间,高珏哪里能够等得起,现在,他正在研究下一步的方案。
“现在杜光门的母亲已经被带走,又被送到医大,如果案子中真有猫腻,该知道的人,想来也应该都知道了。夜长梦多呀,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的话,每拖上一天,就会对我越发的不利。”高珏心中思量,不知不觉,就想到袁婷昨天晚上的提议,如果在杜光门的母亲这里找不到突破口,那就只能从前任药监局的徐局长那里寻找突破口了。
想要从徐局长这里打开突破口,看似容易,操作起来,却是极为困难。要知道,从徐寿良那里打开突破口,就意味着要给他翻案,这里面,牵扯的人,绝对不会少了。
所以,高珏确定,这件事不管如何操作,都要去找一个人帮忙。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袁婷的老爹,现在的纪委书记袁亢。如果连袁亢都有问题的话,那别说给徐寿良翻案了,单单眼下的这桩案子,都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高珏只能赌了。
当然,在赌之前,他也需要做点事情。高珏拨通袁婷的号码。
“喂,婷婷吗?”
“抠门的,找我又有什么事呀?叫的这么温柔,肯定有事找我帮忙。”电话里,袁婷笑嘻嘻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不管有事也好,没事也罢,我对你永远温柔。”高珏微笑地说道。
“哼……少来说好听的,你以前可是很少说甜言蜜语的。老实交代,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呀?”袁婷也笑道。
“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了,想要从杜光门的母亲那里,打开缺口,要比我们想象中难得多。而这件事,不做则已,做了之后,就没有回头路,我一定要赢。吕迪那边,肯定知道了,也开始着手准备,我绝对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我现在打算去见你的父亲,岳父那里,不知道……”高珏郑重地说道。
“我爹一向正直,即便有些事情,也会变通,但大的方向,从来没有错的时候。我敢保证,你找我爹的话,他一定会全力帮忙的。这样,我……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宁小芸肯定地说道。
“不……不用你打电话,我相信你,既然你这么相信岳父,那我同样也相信他。我直接去见他,将情况如何告诉他。不管怎么说,我手里的这些材料,总不能让他一直揣着。按照程序,也是要上交的。”高珏说道。
“那、那好……”
( 欲海官门 p:///0/355/ )
猜你喜欢
- 西门寒风
- 别人想当公务员得考试,但是段逸云靠吓,他抓住副市长的痛脚一通恐吓得到了一个公务员职位,从此一个小混混华丽变身为公务员,开始了他牛叉的为官生涯 在政府里,段逸云不改他小混混的性格,凡事只凭自己的喜好,从不按常理出牌,硬是将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搞得风生水起 死对头叫他无耻的混蛋,被他推倒的女人叫他臭流氓,
- 小强
- 雨夜带刀不带伞
- 欲海花的系列故事已经写了差不多接近10篇了,越往后,发现要在前面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就越难。在上次写了小筠的面具之后,一直找不到太好的题材,陆陆续续写了四五个故事,最后都在差不多1万左右字的时候觉得不够精彩删了。不过这次反而激发了灵感,喜欢火影很多年,一直没有写过同人,就把火影中最容易被人遗忘,却又性格
- 叨狼
- 某年某月某一天,时空管理局“三反(反穿越、反重生、反异能”办公室里“你虽是红三代,可自身条件太差,没多少发展空间”办事员用手指敲着桌面道“要怎样才行”叶开看着办事员握成钱眼儿的手型,心下顿时了然,悄悄地塞了一张金卡过去“唔,你看浩阳刘市长,重生的,肌肉发达,头脑却不简单,一回来就赶上家国存亡的好机会
- 玄素
- 本文是一篇以男主为第一视角的绿妻文,这样的视角描写具有一定的代入感,作者对男主的绿妻心理刻画的相当到位,而妻子小夕的设定更是入木三分,活灵活现,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夫妻间的真情实感,肉戏方面火爆刺激,崔浩的加入将文章推向了第一个高潮,一个具有如此强烈绿妻情结的男主,根本不会只满足一人奸淫自己的妻子,所以
- 流星雨的声音
- 刘林从部队退伍后,攀上省委书记,从司机做起,最后一步步走向权力中心。一路上,美人不断,权欲膨胀,生活糜烂。斗智斗勇,一场官场人生就此开始了…
- 卿士
- 夹着一支烟
- 乡村女子吴迪不幸沦为生育工具,渐渐沉溺于不伦的关系之中,一次意外后,仓皇出逃,最终在省城立足,从此周旋于形形式式的男人中,命运也开始逆转,最终从一个只读过三年小学的农村女孩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官场人物。
- 烟茫
- “我们分手吧”他冷漠的语调跟冰冷的寒瞳一样,没有半分感情,也没有一丝往日的缱绻眷恋“为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大清眸“我不爱你”四个冰冷的字眼像无情的钢钉刺向她的心口“不爱我”她望着这个她痴心爱了三年也跟她厮守相伴了三年的男人,痛苦地失声尖叫“为什么“因-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