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29
幻想是医治冲动最好的良药,冲动会犯错误,但冲动又是每个人普遍存在的一种情绪;
每个人都曾经冲动过,所以,每个人也都有犯错误的可能;
很多错误其实就是那么一念之间的事儿,一时冲动了,就犯错误了,错到无法挽回;
幸好,人类还有幻想的存在,幻想中的冲动和真正的冲动,其实性质是一样的,同样都是冲动,并且,同样是冲动过后,也就不会再冲动了;
但这里面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幻想中的冲动绝对不会像真正冲动那样,需要承担一些无可想象的后果,因为在幻想的冲动之下,什么都不会真正的发生,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的后果;
所以,董夏云在一时的冲动中,幻想着自己出轨了,跟杨帆之间发生了某种说不出口的情形,那个过程中,她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而冲动过后,她的心情平静了,人也安静了,内心深处仿佛经历了一场命运的洗礼,变得空明,变得踏实,变得满足,她没有那种真正出轨后的羞辱,她依然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对得起家庭,对得起自己的丈夫;
所以,当董夏云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对镜梳理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她平静从容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她还是她自己,镜子里的她跟现在的她,同样都是纯洁的,区别只在于,她们现在都已经完全的平静了,现在就算杨帆刻意的来勾引董夏云,她也绝对不会再有丝毫的动心;
人前,背后,两种面孔,其实,都是情绪在作怪;
很多情况下,我们无法去绝对评价一个人的对与错,因为很多情况都是相对而言的,我们只尊重事实;
董夏云方才的做法,或许会有些不堪,但是她用这种方法预防了自己真正犯错误的可能,这么想的话,她就是正确的,并且,董夏云刚才的做法,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也就等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董夏云大可以活的很坦然;
像我们在现实中,其实有很多坦然的例子都可以与此共通,人之所以会感觉到坦然,是因为他(她)们没做过,但没做过并不代表没想过,如果把话反过来说,对于一些不应该的事情,如果只是去想想,还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
谁也不能保证,某些不应该的事情,自己没想过,就算没想过,也肯定曾经梦到过,老天爷是很会恶作剧的,人与天之间,其实存在着一种难以揣摩的必然联系,要不然人们怎会总有这样的感慨呢?人生就像一场梦;
对于现在的董夏云来说,既然现实里的人们都能活的很坦然,那么她又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坦然呢?
董夏云平静的心情,转头望了望窗外,窗外,暮色尚远……
——
墙的另一边,杨帆对隔壁的一切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这里的隔壁指的不是房东董夏云,而是杨帆后面的邻居;
杨帆刚才去关门,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刘燕;
刘燕没看到杨帆,杨帆刚刚关门的时候,刘燕已经走过了他门前的一段距离,杨帆只看到了她的背影,他看到她走到后邻居的大门口,没有敲门,而是拿出了手机,当时杨帆就觉得很奇怪;
当然了,原本这事儿也并不是多么的太奇怪,因为后邻居住着银河针织的工友,而刘燕也是银河针织的工人,说不定她是来找朋友,甚至刘燕来找的人是个男性也不足为奇,这都不至于引起杨帆的注意;
但这其中有一种可能就非常奇怪了,如果,后面邻居住的人是温阳的话,那显然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想想先前,刘燕跟温阳之间那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目光和神情,这就会很是让人好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于是,杨帆就快步回了屋,一边打开**生成器的监控功能,打开的画面中,还真的就是不可思议的两个人,温阳和刘燕;
温阳给刘燕开了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转过身去,自行回了屋,刘燕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转身栓了院门,就像回自己家一样,在阳台下面的水管边洗了洗手,就自行进屋上楼;
杨帆看了个目瞪口呆,他觉得温阳和刘燕两个人就像在打哑谜,另外,杨帆也越来越猜不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说他们是情侣吧,又谁也不搭理谁,看上去比陌生人还不如,但如果说两个人像陌生人,呵呵……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别人的家里去吗?
杨帆猜不透,所以他就盯着**生成器继续观察;
刘燕款步上了二楼,其中的一个房间,温阳正拿着喷壶给一盆仙人球浇水,他整个人显得依然很平静,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刘燕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他半晌,温阳一直没有回头,就像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过,温阳手里的喷壶一直在浇水,花盆里的水都已经满了,溢出来了,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刘燕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她转身走开了,杨帆看到画面中,温阳的身子似乎动了一动,他的手也微微一抖,这个时候,喷壶里的水,已经倒空了;
眼见得两个人已经无法出现在同一个画面,杨帆考虑了一下后就做出了选择,他把监控目标锁定在刘燕的身上,因为,杨帆觉得刘燕才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主要人物,温阳的心神,似乎一直被刘燕牵着走;
刘燕不声不响的走去了后面的房间,那个时候杨帆不觉就心中一动,那个房间的方位,只是**操控器上标准着红色危险符号的房间,难道,刘燕知道那里面的秘密?
刘燕在房间门口停住了,她推了推房间的门,房门锁着,她进不去,于是,刘燕就不声不响的站在门口,她不肯走开,就一直在那里等着,杨帆判断那个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他不知道刘燕站在那里等个什么劲儿;
没过一会儿,温阳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中,他慢慢的走了过来,静静的站在刘燕的身边,于是,杨帆忽然就明白了,刘燕在等温阳;
这种情形让杨帆非常的不可理解,只觉得,刘燕和温阳之间有一种外人所无法理解的默契,有些话根本就不用明说,但他们两个人都懂,懂得是对方,他们似乎能猜到彼此的心;
但问题是,温阳和刘燕又不像是心心相印的情侣,这种彼此之间的默契,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呢?
温阳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刘燕的眼睛,刘燕却没有看他,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房门上;
于是,温阳就默默的从身上拿出了钥匙,给刘燕开了门,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她想要进去,坚持进去看一看;
门锁开了,刘燕就推门走了进去,温阳也默不作声的跟在她后面,两个人,还是谁都不肯说话;
房间里很暗,唯一的窗口被窗帘紧紧的封着,刘燕抬头四下里看看,温阳就默默的为她开了灯;
这个过程使杨帆意识到,刘燕有可能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就算不是第一次,至少她不常来,而且是很久没来了,因为她根本已记不得,这个房间里灯的开关在哪儿;
灯一亮,房间里的一切就变得很是清晰了,这是一个很简单、很单调的一个房间;
里面没有其它的摆设,只有一个个的瓦罐,依次间隔的在一面类似阶梯状的物架上陈列着,瓦罐是那种古朴的青花,不大,就像腌咸菜的小坛子,但外观都擦拭的很干净;
两个人还是谁都没有说话,刘燕的目光依次看过那些瓦罐,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并且,她似乎心里在默默的数着,这里究竟有多少个瓦罐;
温阳一直在静静的望着刘燕,他看着她的脸,确切的说,他是在看她的表情,他的心情随着她的表情而变化,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温阳似乎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平静了,他望着她的目光里,似乎也渐渐变得有些复杂;
“唉……又多了三个……”
刘燕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是她来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又多了三个。”
温阳的声音似乎忧郁中透着几分沉重,这也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
刘燕转过身,一眨不眨的望着温阳的眼睛;
温阳也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也望着她开口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刘燕似乎不愿意回答温阳的问题,她转过了目光,同时也转过身,望着看不到外面的窗口;
温阳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悲哀,他依然望着她,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刘燕久久没有回头,她的眼睛已经湿了,但是,她不想被他看到,她依然强自平静着自己,听起来无所谓的声音道;
“或许,你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也许,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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