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婚》第111章求救

    第111章求救

    杜鹃象收寻马航失踪客机那样收寻倾听着那颇有间歇性的声响,如果此时这个声音中断的话,杜鹃肯定无法判断它发出声音的确切位置,无法确认具体位置,就无法下手去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在厨房里毫无目的找寻,虽然比在大海里找要容易,可是让杜鹃这样一个女人去做,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马航失联客机之所以难找,就是因为它消失之后彻底没有了动静,如果它可以像此时厨房里发出的这个声音那样,相信它早就浮出了水面,可遗憾的是它是那么沉寂,就像是深潜到海底后关闭了声呐的潜水艇一样令人无计可施。面对深沉幽邃的大海,人真的是无从下手。杜鹃担心自己弄出动静惊扰了那个声音的传输,所以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往前找寻。所幸的是这个声音不像马航失联客机那样悄无声息毫无音讯,在没有其他声音的干扰下,它带有指导性的声响时断时续……

    最后目标被锁定在橱柜靠墙缝隙的尽头,杜鹃确定那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杜鹃把脸贴在墙边,把眼光沿着柜子和缝隙看进去。贴着白色瓷片和地板砖以及柜子的侧面形成的狭窄缝隙藏不下任何东西,即便是有东西在里面,一眼便能看清。在这个缝隙的尽头,杜鹃看见一团黑影。灯光形成的死角让这条缝隙的光线有些暗淡,仅能看见这团黑影的轮廓。“咕咕咕!”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从这团黑影上面传出,像是在告诉杜鹃声音就是它发出的。

    杜鹃转身去了肖毅的房间,肖毅有一把强光的手电,杜鹃记得肖毅买回来这把手电的时候跟她说过它的优越性,可以照射五百米,夜晚五百米远的地方亮如白昼。

    在肖毅的床头,杜鹃找到了那把手电。杜鹃按亮手电,拿着它走进了厨房,对着那条缝隙照了进去。

    “啊!”在看清那团黑影之后,杜鹃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杜鹃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手电的光柱也跟着惊慌失措的乱晃。天哪!那么大一只老鼠!足有一根筷子那么长。杜鹃惊魂未定,内心恐怖的不比看了一部惊悸的恐怖片那样好到哪去。

    它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这么高它也能上来?带着疑问,杜鹃扭头看了窗户,这是它唯一可能进来的地方。别说还真是从窗户进来的,厨房的推拉玻璃窗户开着,只有一层薄薄的纱窗。在纱窗跟第二层玻璃窗的重叠部分,松弛的纱窗已经没了紧绷的弹性,稍微用些力,那纱窗便挤出了一条缝隙,这对于善于钻窟窿打洞的老鼠来说轻而易举。杜鹃走进窗户,窗台还留着湿度很大的老鼠屎,这只老鼠肯定是从这里进来的,在钻过纱窗和玻璃之间的缝隙后,身体受到挤压憋出了这些老鼠屎。再看看地上掉的不锈钢盆,一定是它在从窗台往下跳的过程中,碰到了不锈钢盆,导致不锈钢盆掉在地上发出响声,把自己从梦中惊醒。

    杜鹃象福尔摩斯一样根据厨房里的现场推断着案情以及老鼠作案的经过,杜鹃再次把手电照到了那条缝隙里的老鼠身上。那只老鼠的身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的清晰,就像是舞台上被追光撵着的主角。老鼠的身子一鼓一鼓的,伴随着这个动作,嘴里发出“咕咕咕”的声响。它这是干什么?它为什么发出这样的叫声?它是在像它的同类传递求救的信号吗?想到这里的时候,杜鹃不由的往窗户望去。看着那扇形同虚设的纱窗,杜鹃觉得必须把外面那扇玻璃窗户关上,只有这样才能阻挡住外面听到这只老鼠发出的求救信号。

    可是杜鹃又一想,关上了窗户隔断了这只老鼠跟外界的联系,可是自己把它留在这个房间里干什么呢?难道要和它共处一室和平相处吗?

    老鼠是杜鹃从小就恶心的东西,她甚至不敢看见它丑陋的样子。小时候杜鹃有一条好看的裙子就是被这样一只老鼠拉走垫了窝,等到找到的时候,这条裙子已经千疮百孔面目全非。当然,杜鹃恨它并不只是因为老鼠咬了她的裙子,这种恶心是与生俱来的。恶心,讨厌,害怕,这是杜鹃对老鼠最真实的感受。

    老鼠的存在让杜鹃忍不住想起了肖毅在家的时候,以前租房子住的时候,家里曾经进过老鼠。夜里发现老鼠后,杜鹃常躲进肖毅的怀里,跟老鼠对持作战。为了防止老鼠狗急跳墙鱼采取自杀式的鱼死网破,骁勇善战的肖毅穿上长筒雨靴,穿上山地作训服,戴上全封闭的摩托头盔和厚厚的防摔手套,全副武装的在房子里开始地毯式的搜索。在这种疏而不漏的作战方式下,老鼠往往会被逼到墙角。到了这个时候,也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肖毅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握着长长的竹竿。已经被地毯式收索折磨惊恐万状的老鼠卷曲在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强烈的手电光照的它小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在这种状态下,肖毅握着竹竿的手开始抬起,将竹竿瞄准了那只还不知道死神已经靠近它的老鼠。看着肖毅的这个姿势,杜鹃觉得帅呆了,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在多次这样捉过老鼠后,杜鹃终于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于肖毅的这种动作。那是鲁迅笔下的看瓜少年闰土,在月光如银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瓜地,那些圆圆的西瓜一个个在月光下泛着亮光。一只野獾溜进瓜地,对着一只又大又圆的习惯狂啃。咔嚓咔嚓毫无顾忌大嚼大咽的啃瓜声引来了看瓜少年闰土,脖子里带着用银子做的长命锁项圈的少年闰土悄悄靠近那只野獾,高高举起手里的钢叉瞄准野獾就扎了下去。不同的是少年闰土扎到的是野獾,而肖毅扎到的是老鼠。虽然不同,但是那时的杜鹃却喜欢肖毅喜欢的不得了。在肖毅把老鼠一竹竿捣死在地上的时候,杜鹃象对待凯旋的英雄一样摘掉肖毅的头盔对他狂吻不止,在杜鹃这种主动的求欢形式下,肖毅常常不能自持,免不了就是一番水**融的恩爱。

    想到这个时候,杜鹃心里不由的幸福了一下。可是眼下,肖毅不在家,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拿这只老鼠没有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只老鼠离开,最好是让它沿着来时的路线出去。想到这里,杜鹃迈动脚步往窗台走去。

    可就在杜鹃移动身子把手电的光芒从老鼠身上移开的瞬间,那只老鼠突然就从那条缝隙里窜了出来,一下冲到了杜鹃的前面趴在地上,毫无提防的杜鹃被老鼠的这种举动吓的惊魂,差点扔了手里的手电。

    ( 我不离婚  p:///1/1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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