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春光》第七十五章 同道中人

    下午课间活动时间,全校的班主任都接到了校长发来的通知:去会议室开会。

    带着些许的忐忑,魏胜金来到会议室,原来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按照班级顺序列坐成排,从高一到高三部的常规、艺能、体育班,全部加起来也有上百号人,还有年纪主任与系列主任。

    魏胜金找着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前面坐的是年纪主任大野建人,旁边坐的是艺能二班的班主任内山太建,是一个戴着近视镜的中年男子,眼神瞟过来瞟过去,尽在美女老师身上停留,一看就是同道中人。

    讲台的位置,中村校长与织田结衣也已经落座,连下面受伤了的高田也一步一停、十分有型的坐在了讲台的座位,也不知道是真伤还是假伤。

    高贵典雅、风姿卓越的织田结衣换上了西装,柔顺的头发盘结在头顶,几缕发丝从两鬓垂下,是会议室里最为惹眼的存在。魏胜金看她时,嘴角弯起一个幅度,织田结衣见了只是淡淡扫过他,不做停留,似是面对普通老师。不过魏胜金却知道两人非凡的关系已经彻底确定了。

    见人已到齐,中村老校长便越站了起来,对着话筒,缓缓说:“今天召集大家,是想正一正我们学校的风气,把不好的东西从这扫出去,除干净,给我们的学生一个优良的学习环境!”

    校长说话,大家都不敢插嘴,这是最基本的素质。

    魏胜金听得无聊,索性垂下眼帘养神。旁边的内山太建见了,便凑过来问:“魏老师也不喜欢开会?正好我也是,不如来聊点什么呗?”

    “比如?”魏胜金斜着看了他一眼。

    “嘿嘿……随便吧。”内山太建轻声说着。

    魏胜金心中一动,说:“在下比较喜欢美女,特别是入骨、的那一类。”

    内山太建听后眼睛一亮,说:“哦?我也是啊!居然是同道中人,真是相见恨晚哪!”

    虽说两人说话声音很小,但离得近,还是有人隐约听见了,前面的大野建人回过头来瞪了两人一眼,

    魏胜金和内山太建两人对视一眼,都心领神会,各自心照不宣。

    这时已经论到高田说话了,只听得他拿了装订在一起几张a4纸,一行一行的照念着:“我高田以学生的学习为己任……今有魏胜金老师,唆使同学做恶事,在我检查纪律的时候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因此,为了学校的未来,学生的前途……我提议将魏胜金老师开除……”

    “搜噶……”

    下面的班主任其实早已有所耳闻,但现在亲耳听见高田这样说还是很惊讶,心中明白魏胜金这次恐怕要喝上一壶了,他才来学校不过一个多月,才刚领完工资呢。

    旁边的内山太建转头过来,叹息的说:“哎呀,魏老师怎么把他给得罪了,不应该呀!”

    魏胜金耸了耸肩:“没办法,他自己找我麻烦的,躲不过啊!”

    高田坐下后,换成织田结衣发话了,只见高雅的副校长轻笑着开始了侃侃之谈:“学校本着以和为贵的理念,决定以投票的方式解决此次纷争,以免伤了和气。”

    随后给出了三个选择,让在座的老师们投票。分别是:一、支持高田副校长,让魏胜金赔钱,并且开除;二、支持魏胜金班主任,批评高田以大欺小;三、双方都有不对,魏胜金不应该开除,但赔些医药费还是应该的,高田不可再追究其责任。

    接下来就是每个老师都在纸上写下自己的选择,交上去给中村老校长做最后决定。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中村校长一看,选择第一个方式的占三成,选择第二个方式的占三成,选择第三个处理方式的却占了四成。看来班主任们还是比较公平的,不屈服了副校长的淫威,又不偏袒较得人心的魏胜金,心下满意,便报了结果。

    随后由织田结衣说话:“既然如此,散会后魏老师需赔偿高田副校长二十万日元医疗费用,高田副校长不可再追究此事,若还有异议,你们自己去中野法庭上解决!”

    织田结衣的话大家怎敢不听,要知道在学校里她比中村老校长还要有威望,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整个优越高校,高田也要让她四分。

    两人都同意了,魏胜金去取了二十万存款——一万一张的,一共二十张,给高田,这事却告一段落。不过魏胜金的心情却很糟糕,无缘无故的丢了半个月工资,丫的!还好有失必有得,这机缘巧合之下与织田结衣攀上了关系,那才是真正的收获,再多的钱都买不来。

    处理完这事,魏胜金来到教室,把自己为此出了二十万的事告诉了正在聊天或是玩手机的美少女们,她们听了很不好意思,深田胜子作为代表则说:“老师不高兴的话,可以惩罚我们哦”说着,还抛了个媚眼过来。

    魏胜金关了门,恶狠狠的说:“老师刚才水喝多了,来帮老师清理一下!”

    ……此处删节……

    出了教室,魏胜金在隔壁教室——艺能二班找到内山太建,这个猥琐程度堪比小泉三人的班主任。两人都很高兴,在走廊上开始了经验交流。

    “魏老师,不知道你在学校泡了几个学生妹呀?”

    “唉,我班上的学生太过嚣张,一个都没搞定啊,真是惭愧!不知道太监兄搞定了几个?”

    “呃,不多不多,才两个而已,隔三差五的来一次,呵呵,魏老师加油啊!”

    “我班上的学生果断行不通啊,不如太监兄给小弟我介绍几个?”

    “嗯……你们一班的学生的确难以下手,这样吧,愚兄就把班上那个最漂亮的介绍给魏老师你,刚好为刚才之事泄愤,够意思吧?”

    “果真?太监兄真是太给力了!”魏胜金眼睛一亮。

    内山太建一副相信我没错的表情,说:“那当然,愚兄痴长你几岁,理应照顾你的嘛!”

    “悠嘻……那就谢谢太监兄了,不知道是哪一个?”说着,魏胜金往他班上一排排坐着的学生身上扫视了过去。

    内三太建的二班也是25个学生,分成五组,每组五人,只是他班上却是男女参杂,美丑都有,算是成绩比较好的一个班。他班上的班花名叫今井莉子,此人态度端正,作风严谨,是班上男生的梦中,内山太建屡次想潜规则她都没有成功,这次把皮球踢给魏胜金,却是一个好打算,既得了人情又能验证此女是不是真的油盐不进。

    “就那个……魏老师看见没?连我都没有碰过呢!”内山太建指了指。

    “悠嘻……”魏胜金咽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的说:“那麻烦太监兄牵个线呗!”

    “一会我把她叫出来,不过能不能成功就看魏老师的本事了哦!”内山太建笑眯眯的说着,就进了教室,说:“今井莉子,出来一下,隔壁一班的魏老师有找。”

    今井莉子听了,皱了皱眉,班主任屡次叫自己出去,都没有打什么好心眼,这次不知道又会弄出什么花样,不过只要自己坚定的不上当,他能奈何?想罢,今井莉子跟着内山太建出了教室。

    魏胜金见这个气质一流的长发学生妹一副冷冷的表情,立即将之归类,想出了相应的对应之策,便对内山太建说:“太监兄,那我先走了,祝你晚上有个好梦!”他不知道,他在应对女人的本事上,已经登堂入室了,触摸到了‘砖家级’的层次!

    “魏老师明天见!”内山太建贱笑着进了教室,把自己的伴侣给喊了出来,是两个长得很一般的女生,同学们多少都知道一点,均视若不见,日本的国情、风气摆在这,校规再严格,也有应对之策,不明着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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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就是女中学生和那些想寻求心灵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学生赚了钱,却忘记自己成了那些无聊男性的工具。

    有时他和她通过电话成了“朋友”,她“走”下电话线,开始与他真实接触。女学生陪几乎可以当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拉,最后成为他们口中的“乳鸽”……当然,她也因此得到相当可观的“酬劳”。日本人喜欢用“援助交际”这种委婉的说法“美化”老色鬼和女中学生之间的行为,说的是他和她之间完全是一种交易。女中学生并不是因为穷,而是在寻求刺激,是商业社会金钱至上道德沦丧的结果。社会风气的败坏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许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中女人:我要随心所欲

    “恋爱是天堂,结婚是地狱”,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日本的社会现实。日本的小女人在完成了她们的学业步入社会后,似乎很清楚结婚后的处境。因而在结婚前,一些人极尽奢侈之能事,少有人处心积虑攒钱,“让我一次玩个够”的大有人在。

    90年代东京曾有一流行语————“花子”。它原是一本杂志的名称,后来专指根据购物指南《花子》消费的上班族女职员这一类人。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华的花。不过,笔者认为应加上汉语“花费”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贴切。因为“花子”的消费实在是带动日本社会消费的一个重要因素,无论是泡沫经济的高峰期,还是泡沫经济崩溃后。

    “花子”常常是高级商品尤其是名牌商品的买主,其消费观念还有很大的趋同性。她们常一窝蜂似地来,又一窝蜂似地去,将店家搞得莫名其妙,但商家仍愿花精力分析“花子”的消费动向。

    “花子”也是饭店餐馆及其他饮食行业如咖啡馆等的常客,不过许多场合并不是她们买单,自然有异性愿为其效劳,其中就有她们的上司。“花子”利用花容月貌博得中年男上司的“花心”,搞得他们神魂颠倒,甘愿破费。有时她们甚至成了搅乱上司家庭的第三者。

    当然,大多数“花子”懂得玩到恰到好处便收场,而会在遇到自己可心的人时,选择结婚。但此时她们多数已年纪不小,有些人还玩得早已失去了传统的。因此,日本医疗市场上有一种生意————“修复膜”一度生意非常兴隆。不过,当今日本年轻人的婚姻观念也发生了变化。调查表明,认为婚前必须保持“纯洁”者已由1968年的53-3%降至如今(2001年)的31%。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离婚也看得很轻,认为该离就离的人达到了64%。正是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日本几年前曾出现准备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还未登机就吵翻离婚了的怪现象。当然这也与新一代日本女性从过去的温柔贤慧演变成以自我为中心,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有关。10年前出现的女歌星“松田圣子现象”仍未降温,她随心所欲的生活态度与结婚离婚经历令传统观念者目瞪口呆,但在一些年轻女性心目中,她仍是偶像。

    老女人:我不要“粗大垃圾”

    国人常说“人老珠黄”。但在日本,那些衣着讲究、珠光宝气的女人却往往是中老年妇女。因为将孩子养育成人后,家庭开支减少,财权尽落她们手中。家庭收入宽裕者将钱花在衣着打扮和交际上的不在少数。

    日本的百货店内,中老年妇女的服装样式不能算是很“潮”,但做工和衣料都十分考究,价格也不菲。不过,拮据家庭的中老年妇女仍是寒酸的。她们是超市降价肉菜的抢购者,电车和地铁上大声喧哗说笑的也常常是她们,羞怯已随岁月从她们的身上消失了。

    日语中有一个词叫“四十女”,指四十来岁的女人。日本一位作家曾在其作品中刻意描绘了“四十女”的厚颜无耻,令人忍俊不禁。

    当今日本社会,有一些40来岁的演艺界女星,在与丈夫闹离婚后,常常立即做出拍写真集的惊人之举,声称要开始第二青春。她们那些显示其肉感的写真集被商家鼓吹为成性的美,令人忘却了成熟之美到底应该是在心灵还是在外表。

    不过,日本老女人也着实不易。作为企业战士的丈夫很少能事业家庭两不误,家庭的重担压了她们一辈子,使她们较少感受到丈夫的爱。日本一家杂志社搞的一项街头调查表明,50个家庭中有18个家庭的子女称他们的父母之间没有爱,只是因为金钱关系才没有离异。

    事实上,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攒足了养老的钱后,等丈夫退休回家时,突然宣布与丈夫离婚的。她们把除工作外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丈夫当作“粗大垃圾”一脚踢到了门外。这即便是有社会的深层原因,但仍让人觉得太残酷。

    事实上,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攒足了养老的钱后,等丈夫退休回家时,突然宣布与丈夫离婚的。她们把除工作外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丈夫当作“粗大垃圾”一脚踢到了门外。这即便是有社会的深层原因,但仍让人觉得太残酷。

    ( 日本春光  p:///0/9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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