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就是做背景:政钥》v027利诱威逼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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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利诱威逼费工夫

    袁小越原以为,自己一提五万块的事,梁健会主动把钱还给她。毕竟,上次在他办公室,他就信誓旦旦地说过,这笔钱他绝对不会收,无论如何他都会还的。

    梁健心里很清楚,他不会要这五万块钱。他不会为了这么点钱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对于金钱他并没有太大的**,他不会为了钱葬送自己的仕途。梁健知道,官场有许多潜规则,比如送钱就是,但他给自己定了底线。所以那一天袁小越来送钱,他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把钱还给他们,实在不行,就直接交给纪委,或者干脆寄给希望工程。只是,因为初到组织部满脑子都是如何转换角色,尽快熟悉工作,竟将抽屉里那烫手的五万块钱给彻底忘了,直到今天找打火机在抽屉里看到那个惹眼的信封。

    内心里,袁小越对梁健的印象并不差。所以,她也相信梁健是真的不想要那五万块钱。她想:梁健不提还钱的事,大概还以为姚局长不肯收回钱吧!脑筋这么一转,袁小越笑盈盈地给梁健杯中斟了酒,又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目光顾盼间,举杯低声说道:“梁部长,关于钱的事情,我们姚局长有了些别的想法!”

    此时,酒桌上非常热闹,众人焦点都在青春**的蔡芬芬和雪娇身上,全没有注意袁小越的轻言细语。

    梁健心知袁小越的想法,故意无所顾忌地问:“姚局长有什么新的想法啊?袁主任,我洗耳恭听!”袁小越微微有些发窘,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便恢复如常,笑意如春地说:“梁部长,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姚局长执意要让我把那个给你,姚局长说了:你出来任上,或许会用得上,所以把这事交给了我,说若办不好,要唯我是问。事后,姚局长又觉得这事有些不妥,有一次和纪委的同志吃饭,听说现在纪委工作抓得紧,他当时便想到了你。你年轻有为,出来任上,若是被查处有作风问题,那可是大事,虽然那一点点钱只是我们的一点好意和尊重,但到了纪委口中,可不是那么回事了。一旦上纲上线,可是相当厉害的。思来想去,姚局长觉得这事终究不妥,可千万不能因为我们的好意和尊重而增加梁部长你的负担。所以,他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设身处地站在梁部长的位置上想想,姚局觉得还是把那个多事的信封收回来最保险!”

    看到袁小越竟然直言不讳地要把钱收回去,梁健心里直冷笑。若在之前,区财政局任何一个人若是能够把那个烫手的信封收回去,梁健都会万分感激。可现在,看着他们虚伪、现实的嘴脸,梁健忽然不想如此便宜了他们。若是袁小越这么一说,他把钱给了他们,那岂不是他们想送钱就送钱、想收钱就收钱……那他梁健成了什么人了?

    念头这么一转,梁健善解人意地说:“袁主任,那天你走后,我想直接把钱送去财政局的。可后来一想,姚局长一片热心,我就这么巴巴地把钱送回去,也太唐突,太无理了!无论从他的局长身份,还是他比我大,怎么着也算老大哥了,我无论如何不能削了他的面子,是不是?所以,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当然,这笔钱,我也用不着。既然姚局也说了,这钱放在我这里终究是个负担,我打算着还是什么时候去纪委一趟,把钱交了,这样既表明了我的态度,也算了却姚局长的一份心事。或者把钱捐给希望工程也好,也算为这钱找了个好归宿,袁主任,你说这样可好?”

    袁小越一听,急了:这钱若是送到纪委,追究起来,那我和姚局长都脱不了罪责,用公款送礼,罪责可大可小。我的仕途还没开始,若是就记上了这么不光鲜的一笔,以后恐怕再难有上升的空间了。这么想着,她的脸微微涨红了,急切地说:“梁部长,这杯酒我替姚局长敬你!至于那钱,我想,交给纪委或者给希望工程,若是追究起来,终究是个污点,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钱还是让我来处理吧!您看怎么样?”

    袁小越红唇娇艳,身体几乎贴到了梁健身上。滚圆的胸部若有似无地擦过梁健的手臂,梁健身穿短袖,裸露的手臂对于那弹性十足的亲密接触十分敏感。见梁健似乎有所察觉,袁小越尺度更大,原本的若有似无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擦拭和挤压,这样赤果果的**,梁健下面很快便有了反应。不过,梁健心里清如明镜:别以为你掌握了男人的弱点,既然你送上门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梁健的目光落在她娇艳的唇上,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又把目光移开了,声音却是淡淡的:“袁主任,你不认为我的提议很好?我想,那钱应该不会是姚局长掏私人腰包的吧?”

    袁小越闷闷地答:“不是。”

    梁健说:“既不是私人的钱,那就好办。当然,若是上交纪委,我肯定不会说出这钱的来源,这一点你可以让姚局放心;至于给希望工程么,我已经想好了,单位就写长湖区财政局,袁主任,给希望工程捐款,也算功德一件,是不是?这钱在财政局是服务于民,寄给希望工程,也是服务于民,殊途同归,是吧?”

    袁小越不是不明白梁健在故意刁难,但他说的头头是道,她也无法,心想:这钱若真是寄去希望工程,最多也就是少了五万块钱而已,若是送去了纪委,即使梁健不说来源,纪委又岂会善罢甘休,无论如何都是一种风险!幸运的是,如今看来,这钱还在他手上。她还须与他虚以委蛇,务必将钱拿回来,否则终是后患。

    袁小越瞟一眼梁健。说实话,梁健长得不错,甚至算得上英俊,比起姚发明,他强多了。这样想着,她俯下身,柔软的唇轻轻拂过梁健的耳朵,梁健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滑过,柔软**,只听她说道:“梁部长,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部长。其实,在机关里,拿到这种信封的人,有几人还能想到要将它交给纪委或者希望工程呢?其实,当时姚局让我送这东西,也有两层意思。第一当然是表示我们财政局的一点心意和尊重,第二么,其实,也想看看我们梁部长究竟是怎样一个干部,是视金钱如粪土呢,还是视金钱如生命,看来,梁部长果真是富贵不能淫啊……”

    鼓鼓的胸贴着手臂,暖暖的气息混合着酒味,甜甜的脂粉味,还有女人特殊的气味,擦过耳边,萦绕在梁健鼻尖。说不心动是假的。梁健心想:看来,她很懂得如何撩拨男人。不过,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带着怒气,他声音有些大了:“啊,听袁主任这么说,难不成,你们那么做,是为了检验我的纯洁性?”袁小越紧张地看一下桌上其他人,还好大家各就各位,都有些喝多了,根本顾不了他们。她见梁健恼怒,赶紧说:“梁部长,不是的。我们的目的当然是表达我们的心意和敬重。可我们也猜到梁部长可能不会收!果不其然,梁部长充分展示了一个优秀年轻干部的形象。本来,这钱,从单位到单位,从财政局到组织部,也只是一种礼尚往来,不能算贿赂或者**,若是给了纪委,问题反而复杂了。梁部长你说是不是?至于希望工程,也有很多关于滥用捐款的负面新闻,所以不捐也罢,而且我们区财政其实并不宽裕,而需要区财政补助的项目其实有很多,这钱梁部长既然用不上,还是让区财政局统筹支配吧……”

    袁小越的身体几乎半靠在梁健的身上,弹性的胸脯紧紧地压在他手臂上,娇柔的声音有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一点点钻进梁健心里:“梁部长,你说是不是呢?”

    梁健心想:在官场,女人和金钱是永远的两大武器。看来,袁小越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既然你想玩,我也不妨陪你玩玩。

    梁健往后一靠,身子压向袁小越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衫,明显感觉到胸衣后的骄傲和弹性,这种感觉挺让人留恋。梁健心中一动,想:官场真是个大染缸,官场不乏美女,只是为什么仙女般的外貌后都有一颗癞蛤蟆般的灵魂呢?他说:“袁主任说得倒也是,交还给财政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初,我主要是怕这样做伤了姚局长的面子!”

    袁小越一听梁健有所松动,八字终于有了一撇,赶紧说:“梁部长,你放心,只要不给梁部长您添麻烦,姚局长高兴还来不及呢!”梁健说:“既然袁主任说的如此清楚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会把钱还给姚局!”

    梁健突然松口,倒是出乎袁小越意料之外。她低头看一眼自己丰满的胸,心想:难道梁健好这一口?难怪美人计在三十六计中能占一席之地,而且排名靠前,看来,无论英雄狗熊,还真是没几人可以过得了美人关呢。在官场,有一种说法,有背景也是一种能力,看来,对女人来说,有姿色也是一种能力。这样想着,袁

    小越不禁暗暗为自己的美色感到骄傲,语声娇媚地问:“梁部长,那这个给您添了麻烦的信封袋什么时候给我呢?不好意思,我是怕夜长梦多!”

    梁健瞟了她一眼,说:“袁主任,你想的很周到,要不,我这就给你?”袁小越紧张地看了看桌上的人,虽然大家基本都喝高了,但这种隐秘的事,总还是隐秘地处理比较好,便摇了摇头,说:“梁部长,这里恐怕不妥。你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梁健笑着:“行啊!”袁小越看着他的笑容,想:看来,这梁健还真是一个色鬼呢!语声越发娇媚,说道:“要不我们去车上?”梁健皱了皱眉,说:“你喝酒了,怎么开车?”袁小越说:“来的时候,开了车的,回去就不打算开了。要不我们现在下去?”梁健说:“这恐怕不妥吧?酒局未散,我们先走了,怕扫了大家的兴!”袁小越说:“梁部长,这你就多虑了。有两位美女在,实在没我们什么事。而且,我们出去一下,办完事还可以再来!”话出口,袁小越微微有些脸红,刚才这句话还真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她瞥一眼梁健,看到他正在看自己,心里忽然有些悸动。只是,梁健虽好,却终究落魄了。

    梁健笑的意味深长,说:“一切听袁主任安排!”说着,拿上包,跟着袁小越往外走。满桌人围着两个美女,觥筹交错,竟没有注意他们的离开。

    袁小越注意到梁健的包鼓鼓的,心里纳闷:梁健难道一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赴宴,而且打算好了要把这钱还给我们?若果真如此,我刚才的努力岂不是多此一举?想到梁健刚才的戏弄,袁小越有些气恼,不过想到马上可以完成姚局交待的任务,不免还是有些得意。

    走到电梯口,梁健突然说道:“不好意思,袁主任,我忘了一件东西,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袁小越说:“好吧,我在这里等你!”

    梁健去了吧台。他问吧台服务员:“请问,你们这里可以存放贵重物品吗?”

    远远地,梁健就看到袁小越甩着汽车钥匙在等他,身旁站着两个男人。慢慢走近,梁健发现那两个男人面红耳赤,显然喝高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袁小越圆鼓鼓的胸和臀。袁小越显然习惯了男人的注视,对他们视而不见,只是高傲地站着。她见梁健过来,绽开笑容,说:“请进。看着袁小越春光般的笑容,梁健心想:撇开灵魂不论,袁小越还真是一个**的精灵呢!

    两个男人看看梁健,等他们走进电梯,一个就说:“这家伙,还真性福啊,有这么一个惹眼的美人相伴!”另一个说:“难说,美女也是危险品。”那一个问:“危险品?多用几个安全套不就得了?”另一个不屑道:“的确得多准备几个安全套,就怕到时候精尽而亡!”

    狭小的空间,拉近了梁建和袁小越的距离,梁健感觉到袁小越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猛然想起这是在电梯里。自从那次电梯事故后,他再没有坐过电梯。刚才一直想事,竟没有注意到这个。如今仔细一想,恐惧恍如毒蛇,倏地就钻进了心里,蠢蠢蠕动。梁健不由身子一晃,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用力地搂住了袁小越温暖精致的小腰。

    袁小越有些吃痛,惊讶地转头去看梁健。只见梁健表情怪异,神色紧张,仿佛突然很不舒服。袁小越心想:梁健搞什么鬼?若是贪图美色,也不必如此胆小吧?还是他真有什么不舒服。这样想着,她半欠过身子扶着梁健,问道:“梁部长,你没什么事吧?你脸色不太好看。”梁健不想在她面前露怯,整了整精神说:“没什么事!”话虽如此,嘴唇却有些发颤,声音也显得底气不足。袁小越这时倒真有些担心了:梁健不会是中风了吧?可这样子也不太像啊?他可千万别莫名其妙地出事啊,不然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两个人各自担忧,好不容易,听到电梯“叮”一声响,梁健搂着袁小越快步走出电梯,才松开了手。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才好起来!袁小越关注地看着梁健的脸,问:“梁部长,你真的没事?”梁健笑了:“放心,我保证我很好。”袁小越这才带着他走过大厅,向酒店后面的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车子很多,但没什么人影,只有他们两人清晰的脚步声。袁小越的车停在角落,梁健跟在袁小越身后,借着昏黄的灯管,看着袁小越踩着小猫步,修身的裙子把臀部包的非常好,走起来一扭一扭,浑圆如两个苹果,顿时点起了梁健心里的邪火:若论姿色和性感,袁小越果真不错。何不趁今天这个机会,把她给办了?

    自从和陆媛离婚后,梁健虽然也和几个女人有过关系,那那事情满打满算也就几次,作为一个年轻男人,**像杂草疯长。只是梁健的心思一直在工作上,精神绷得紧,那方面的需求倒是被工作压力给转移了注意力。今天喝了酒,看到袁小越**的身材,忽然有些情不自禁。

    这时,汽车“嘟”地一响,车灯闪了一闪。梁健知道这就是袁小越的车了。袁小越拉车门时,微躬着身体,苗条的腰身和滚圆的臀部在模糊的光影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梁健心里一热,身子往前一靠,便将袁小越的身体禁锢在他和车子之间。

    女人的身体比男人敏感,当袁小越被梁健的身体压在车子门上时,一边是冰冷的车门,一边是梁健因为酒精而发烫的身体,冰与火之间,袁小越心中一阵悸动。不过,她还是强自镇定,语声却越发柔软:“梁部长,你怎么了?”在本能的驱使下,还带着捉弄她的心理,梁健下身往前一靠,顶住了袁小越饱满的臀部,嘴里却说:“我有些头晕,人发晃”

    想到刚才在电梯里梁健脸色难看,袁小越并不怀疑梁健的话。只是感受着梁健那里的坚硬如铁,似乎要冲破衣服的束缚,袁小越更清楚他要什么!不过,她还是软柔柔地问:“梁部长,既然你不舒服,我来扶你吧。不过,你压住我的身体了。你能让一下吗?”

    原本,梁健年轻英俊、前途无量。袁小越第一次见到他时,印象很好,后来到梁健办公室,她也毫无顾忌,心里很明白,若梁健要向自己**,那说不定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但现在情势不同,梁健坐了“冷板凳”,前途未卜。这种情况下,若**于他,完全没什么好处。在袁小越的意识里,美色既是一种资本,当然要和利益挂钩。

    但,计划往往跟不上变化。袁小越本就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加上家里那位长期比较冷淡,借着酒劲,不禁有些意乱情迷。更何况五万块钱还在梁健手里,心想,若梁健真有那意思,看来今天也只能便宜他了。

    女人身体的弹性和温暖,让梁健倍感舒服。

    袁小越呼吸急促起来,声音柔媚如丝:“梁部长,我们到车里去吧!”

    这时,从宾馆后门出来两个人,走近了停车场。两人仿佛在争吵。女人似乎说了一句“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几个晚上了!”男人说:“难道你不能再等我一个晚上吗……就一个晚上!”

    停车场灯光比较暗,因为隔着一段路,看不清那两人的脸。不过,梁健却觉得那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不过想到他和袁小越姿势暧昧,若被人看到并不好,就说:“上车吧。”

    停车场中亮起了两束灯光,然后是车子开动的声音。梁健心想,那两个人应该已经坐车离开了。想到那个女人,梁健还是纳闷:这女人的声音很熟,会是谁呢?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时,袁小越已经坐进了车里,回头看着梁健说:“梁部长,进来吧!”

    因为刚才的插曲,还有对那个女人声音的回忆,梁健的注意力已经从袁小越妖娆的身上移开了。突然,一只温柔的手探索着来到了梁健的两腿之间,梁健心里一动,低头却见袁小越正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

    微弱的灯光之中,梁健还是瞧见袁小越脸上浮起的两片红晕。她的手不停在梁健的双腿之间移动着,嘴里说:“梁部长,信封袋在你包里吗?”

    梁健本来还想再疯狂的戏弄袁小越一番,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始终在耳畔萦绕,让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打消了继续戏弄袁小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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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梁健原本玩了一个把戏,想要好好的气袁小越一番。先前,他让袁小越在电梯口等候,自己去了一趟吧台。他把五万块钱存在了吧台,又在信封里装了鼓鼓的报纸。这么做,只是想看看当袁小越打开信封时那副表情。不过,因为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梁健忽然没有了那番戏弄袁小越的兴致。人的情绪还真是有些捉摸不定呢!

    梁健决定把钱给袁小越了事,上面未完的酒局他也不想再去搅合了,便对袁小越说:“不好意思,袁主任,钱我没有带在身上!”

    袁小越根本不会相信这话。从包厢出来时,梁健特意带上了皮包,而且当时他就说要直接给她,怎么一忽儿时间又说钱不在身上呢,那包明明鼓鼓的。袁小越担心梁健是要反悔,就说:“梁部长,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不方便?那我们把车开出去?”

    梁健听袁小越要把车开出去,就说:“袁主任,我真没带钱,等下次我给你吧!”袁小越哪里肯信,她一边用手揉搓着梁健的大腿,一只手竟绕上来小心翼翼拉开了梁健皮包的拉链,信封袋露了出来。袁小越当然认得那个信封袋,那是财政局的专用信封袋,心里更加确信梁健是反悔了,就说:“梁部长,我开车,我们换一个隐蔽的地方吧。”

    也不等梁健回答,她就启动了汽车。梁健的大腿根部,被袁小越揉搓的极为难受,看着她极为漂亮的脸蛋,眼睛正视着前方的路面,身体不由有些火烧火燎。他想,袁小越今天喝了酒,恐怕已经豁出去了,既然她这么放得开,反正我也少不了什么!

    这时,梁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朱怀遇的电话。梁健知道不接不行,便按了接听键,朱怀遇明显喝高了,声音特别大:“梁健,你和袁小越到哪里去了?有什么不轨行为!快快招来!”

    梁健谎称:“我喝高了,袁主任说拿车送我会去。”朱怀遇说:“不会把你送到床上去吧?”梁健说:“说什么呢!”朱怀遇说:“梁健,说实在话,袁主任不错,各方面能力都强,别浪费了这个大好晚上,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美好时光了!”

    朱怀遇挂了电话,车子已经拐入了一条小道。从这条小道可以拐入凤凰风景区。周边少有车辆。梁健能清楚听到车轮轧过柏油路的声音。袁小越说:“梁部长,是谁啊?”梁健说:“还能是谁?朱怀遇!”袁小越说:“他干嘛?”梁健说:“他问我们去哪里了!说你会不会把我送到床上去了!”袁小越说:“你说呢?”梁健说:“我看没有,我不是还在你车上吗?”袁小越突然刹了车。

    车子停在凤凰景区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下面,左右暂时还没有车辆经过。车子外面极度安静,夏至未至,夜晚的天气在柔和与清凉之间,只是车厢里却充斥了**的气息,有些栀子花的味道。

    袁小越转过脸来,看着梁健说:“梁部长,你把信封袋给我吧?”梁健说:“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带。”袁小越说:“梁部长,我可一直以为你是个爽气人,敢作敢当,说话算话的!你先前答应我的,那就把钱还给我。”梁健说:“我真没有带。”

    袁小越说着就抢过了梁健的包,拉开拉链。梁健看到袁小越没有得到自己应允,竟然擅动自己的东西,心里就有些毛了。他当然不是怕袁小越拿走什么,只是讨厌她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法。

    梁健自认,自己的审美没那么单调,只喜欢温柔小绵羊一般的女人,但他的确不喜欢那种太过自以为是的女人。见袁小越竟然抢自己的包,梁健一把将包从袁小手中拿了过来。这事原本很简单,他让袁小越看一看那鼓鼓的信封里其实都是报纸,便完事了。但他此刻被惹恼了,无论是钱还是报纸,那都是他包里的东西,是他的私密物品,不经允许,都不能翻看。

    袁小越没想到梁健会来夺,一个不慎,手上力气不够,脱了劲,就被梁健把包夺了回去。

    梁健以为,自己的姿态已经很明显了,袁小越是个聪明人,肯定会就此罢手。不想,袁小越变本加厉,伸出双手明目张胆抢夺。梁健眼快,见她的手伸过来,一把将皮包往背后一插,放在了屁股后头,用背压住。

    袁小越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竟将自己的座位,往后一撤,腾出了空间,身子往梁健这一侧倾斜,上身几乎扑到了梁健身上。接着,她攀住了梁健,双腿分开,一条腿跨过梁健双腿,竟面对面的坐在了梁健腿上。

    在副驾驶室狭小的空间中,两人形成了熊抱之势。梁健见袁小越如此大胆,有些目瞪口呆,袁小越趁着他发愣,双手又伸向他的身后,去摸那个被梁健靠住的皮包。

    袁小越想:“这是姚局交办的任务,我一定要完成!”

    虽然袁小越对姚发明在那方面失去了希望,但对于他的权力,她却从没有过任何怀疑。姚发明执掌着长湖区的财政大权,对她的上下起着决定作用,所以,对于姚发明交给的任务,她半点都不会怠慢。

    袁小越只顾着去抓包,上身完全压在了梁健身上,那饱满的双峰竟实实在在地挤在了梁健脸上。也许是半罩杯的胸衣,梁健明显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肉感,因为她动来动去,那两团饱满就在他脸上来回摩擦。尽管梁健心里想的是如何避开袁小越毫无顾忌的争抢,可身体想的却是完全另一回事。

    突然,那东西跳了跳,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威猛地站了起来。

    袁小越坐在梁健腿上,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忽然实在地被顶了一下。那种感觉很美妙,身体一阵发烫。她愣了愣,不由朝梁健的那里看去,只见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山包,袁小越顿时脸红耳赤。

    当时,情急之下,袁小越完全没有细想,只一门心思为了抢包,便坐到了梁健身上:一可以防止梁健从副驾驶室开窗下车,二可以控制梁健的腿部,双手可以伸到他身后争抢。没想到,结果却成了这样暧昧的姿势。

    青春年少时,因为对性懵懂的渴望,她也曾研究过最好的**姿势。现在回想起来,还挺有意思,那些**姿势,学名叫做“体位”,她曾经看到过的体味,有正常体味、乘骑体位、后背体位、对坐体位、侧背体位等,每一种体位都有其不同的神韵,关键就在于是否能运用的好。很可惜,她那貌似身强体壮的老公,却对这件事不甚感兴趣,她多次身穿性感内衣,使尽浑身解数,每次却都草草了事……想到这些,感受到梁健下身强健的雄起,她不由心神俱醉,尽管她的头脑不愿承认,她的身体不断给她发出信号,为什么不乘机让自己享受享受呢!

    更何况,他们目前的体位,应该就是那种叫做有趣的对坐体位。袁小越不怕承认,她其实还没有享受过这种体位的美妙之处呢!

    梁健瞧见袁小越神情凝滞,又感受着那里抵着袁小越私密部位的强烈刺激,心想,袁小越可能已经羞愧难当,或许会就此放弃争夺了。或者,再放句话,吓吓她,让她乖乖地下来。梁健说:“袁主任,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休怪我凶器威猛!”

    袁小越虽然长得貌美如花,可由于身处机关,还真没有被人以高超手段骚扰过。在单位里,大家都知道姚发明跟她走得近,公认她是姚发明蓝里的菜,当然没有谁这么不知趣会和领导抢菜吃!官场很现实,大家知道野花不采白不采的道理,但也知道引火烧身的道理,有些女人你没有实力招惹,就别招惹,否则非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连饭碗都得丢。所以,单位那些人,虽然也垂涎袁小越的美色,可没有一个人真敢张开嘴巴来尝尝这口天鹅肉。搞得袁小越冷若冰霜,没人亲近。在家里,老公不济事。在社会上,她每天朝九晚五的,外部接触的人并不多,其他人也都知道她是机关干部,不会随便招惹。

    于是袁小越简直就成了没人问津的一口美井,虽然有水无人来打,岂不寂寞难当。

    先前喝的酒慢慢地发作出来,袁小越更觉得自己两耳烧热,全身微痒,非常期望有人来顾探一番,将自己这口深井好好挖掘一番。因此,梁健那句“如果你再不下来,

    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休怪我凶器威猛!”在袁小越听来,根本就不是威胁,而是对她发出的一声征服的号角。

    有时候,**就是一场游戏。有了名头,游戏就更有滋味。袁小越说:“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凶猛!还能把我吃了吗!快把皮包给我!”说着,又将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向他背后压着的皮包探去。因为已经突破了心里的限制,袁小越就更加随意和大胆,她的胸不断在梁健脸上摩擦,搞得梁健呼吸困难,又异常兴奋,下面越发异军突起。

    梁健原本以为袁小越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不知好歹,知难而进。这个女人当真是有些自以为是。梁健哪里知道,袁小越其实是有些盼望着从他身上得到抚慰,寻找她好久没有体会的男人风采。

    梁健又道:“袁小越,你别太过分了,我可不跟你客气!”

    袁小越说:“我就是过分,怎么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健心想,“这个袁小越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还真不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了!”

    袁小越心里盼望着,嘴里就急促道:“梁部长,你倒拿出点部长的威力来看呢!我怎么觉得,你就如一个病猫呢!把你的东西给我!”

    袁小越嘴里还在说着要皮包的事情,其实这已经不过成为**梁健的借口。梁健听着袁小越说“把你的东西给我”,他就更加愤怒了,这个袁小越,今天非让你在我胯下讨饶不可!不过,他还是给了袁小越最后一个机会:“袁小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从我身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袁小越一听,突然停下了动作,轻轻抬起了臀部。梁健想,袁小越终于是听话了。他刚这么一想,忽然袁小越双腿一缩,身子狠狠地坐在梁健的身上。那个东西,本昂扬着脑袋翘得高高,被袁小越这么毫无预兆的一坐,强行压制下去,就是一阵扭曲的疼痛。

    疼痛刚过,那家伙崛起的更加有力,只是被袁小越坐着,不得翻身,压抑得非常难受。梁健心想:“这女人疯了。如果不给她颜色,她是不会收敛了!”

    袁小越又是一阵用劲,手伸到他身后去抢皮包。因为她的胸压住了他的鼻子,梁健呼吸困难,就伸手推她的胸部。这么一推,那两只可爱的兔子便跳进了他的手中,恍如触电般,一阵异常舒服的触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拿捏揉搓了一番,只听到袁小越喉咙深处低低地发出了“嗯、嗯”的叫声,看来她吃不消了。

    梁健说:“袁小越,别逼我,下来吧!”袁小越正体会着梁健手掌带来的愉悦,只想着他能够征服他、摧残她,看他停下来,便有些不爽,声音里透着轻视:“梁部长,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梁健毕竟是一个男人,最受不了别人否定他这方面的能力!他一只手揉捏着活泼的玉兔,另一只手往下探入她的下身。

    袁小越原本只穿了一件白色修身连衣裙,骑坐在梁健身上之后,裙子已经退到了大腿上,与梁健的唯一阻隔就只剩了那一件粉色蕾丝**。梁健的手一把抓住她左边的臀瓣,狠狠揉捏,袁小越不由“嗯啊”地一声悸动,身子向后仰去,嘴里却说:“梁……健,我知道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梁健一听,另一只手也移下来,双手捧住了她饱满的臀,使劲的揉捏起来,说真心话,她的身体保养的非常好,皮肤极有弹性,而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比梁健想象的更加**。抚弄了一番,梁健感觉下面已经忍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脑袋里嗡嗡响着,以往的理性如潮汐一般退去,只留下一块干渴的沙地!

    再也不想装君子,梁健两手一用力,竟然把那条精致的小短裤给撕裂了,碎成了两片,**两边仍挂在袁小越的腿上,中间却出现了一条足够长驱直入的空白。

    **被撕裂的霎那,袁小越神魂俱醉的“啊”了一声。

    可是,梁健依然全副武装。袁小越很快发现了问题,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梁健裤子的拉链。这时,梁健心头冒出一个想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了。袁小越微凉的手,握住了那火热如铁的家伙。

    兴奋像针一样刺入身体深处。袁小越却忽然惊呼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凶器吧!”在袁小越接触过的男人中,老公虽然身强体壮,可那家伙实在长得异常谦虚,至于姚发明,则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如今握着梁健的家伙,她才真正感受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她多么希望这个男人,接下来就能让自己欲生欲死!

    袁小越有些猴急地想从拉链中将它取出来,结果因为那家伙实在太过兴奋暴涨,一副彻底拒绝委曲求全的样子,袁小越只得改变战略,匆匆去解梁健的皮带、纽扣……

    瞧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袁小越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忽然俯下身,用温润的嘴紧紧包住了它,狠狠吞吐了一番。当她眼神迷乱地抬起头来,说:“梁健,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让我讨饶!”

    袁小越的**、大胆和爽快,让梁健有些心动。此时的袁小越褪去了所有其他的社会性,只剩了赤果果的**本身。梁健忽然觉得,这样的袁小越倒多了几分可爱,他说:“袁小越,你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难忘的!”

    袁小越身子往上微抬,看着梁健那规则的黑色森林迎了过来,试图将它一下子狠狠吞没……

    ( 做官就是做背景:政钥  p:///0/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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