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傻丫头》第4章师傅的4傻丫头

    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鸡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鸡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阴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乳 房**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乳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乳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乳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 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全喂进了洞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性 交一前一后的扯出插进。

    抽 送间,瓶内的花 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穴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骚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龟 头在那湿泞的洞穴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插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洞,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 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乳 肉。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 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 洞口,将龟 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 液,微骚的情 辣文小说网 &;a r=&;p://an&; ar=&;_ban&;&;an&;/a&;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 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 穴,欲 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 核更直接的接触玉 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 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 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 根握在手中几个套 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 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 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 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 乳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性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阴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肉,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内,然后就着洞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的红色**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

    他见她嗅着淫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屁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

    “啊啊—”

    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

    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

    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

    呜呜—

    大坏人!

    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逼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

    “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

    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

    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

    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

    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

    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

    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

    这密石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

    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

    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

    ( 师傅的傻丫头  p:///2/20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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