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大财阀的小甜心》第五百六十一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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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见靳言沉着脸,只好收敛了举止,讪讪站在一旁,不敢再轻举妄动。

    “刚才那两个小孩子来做什么的”靳言走过去询问保安。

    “回靳少,他们说来找总裁,还撒谎说自己是总裁的孩子,非要嚷嚷的进去。”

    保安分外谨慎,如实回道,“可公司有规定,无论是谁没有允许都不能随便放进去,而且总裁又没有结婚哪来的孩子……”

    靳言挑了挑眉,本来还觉得那两个小孩子和三哥分外相似,觉得有缘,没想到竟然都主动找到公司里来了。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居心叵测了。

    靳言眼睛微眯,一下子对那两个孩子也没了一点儿期待。

    真是可惜了那副皮囊,尤其是那个小男孩,简直和三哥如出一辙。

    “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惜……”靳言啧啧道,摇摇头。

    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已经开始做商业间谍。

    “您说什么”保安疑惑不解。

    “没什么,以后要是再看到他们,直接报警。”靳言叮嘱道,摆了摆手,走进大厅。

    “靳少!您等等我!”

    那个女人忙跟上去,却被保安拦住,只好愤懑不平站在那里等着。

    沈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想起来有一份重要文件落在沈家别墅,让司机师傅掉头,准备回去拿。

    “麻烦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沈染下了车。

    还没走进大厅,她就隐约本能察觉有点不对劲,步子加快了些,没想到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客厅,郝然出现一个男人。

    霍连爵细长白皙的手指斜撑着脑袋,慵懒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正握着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换着台,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看到沈染进来,他只是侧眸淡淡一扫,装作没看见,继续盯着电视屏幕,百无聊赖的换台。

    我靠……这货来她家做什么,不对,他怎么进来的!

    沈染咬咬牙,径直走过去,将他手里的遥控器夺了下来,关上电视。

    居高临下的瞪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不善,“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你特么竟然敢自己找上门!”

    霍连爵抬眸,吊起眼尾,嘴角勾起几抹玩味的笑意,“找我想我了听你说话的语气……看来恢复记忆的消息不假。”

    沈染垂眸,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眼底却是怒火,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把她耍的团团转的男人。

    “我现在恢复记忆了,你很失望吧”

    沈染冷笑了一声,旋即伸出一只手掌,放在他面前,“我的十个亿,你特么给我交出来!”

    霍连爵蔚蓝色的眼眸扫过她的手掌,只是眉头轻挑,嘴角的玩味又重了些,却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这幅样子,明摆着欠钱不还!

    “我告诉你,那都是我的血汗钱和嫁妆钱,你不能就那么吞了!”

    一想到那些钱平白无故就进了霍连爵的口袋,更何况是被骗的,沈染就心疼得无以复加,恨得牙痒痒。

    十个亿!是她所有的身家!而且是她变卖沈家还有母亲留给她的遗产所得。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

    霍连爵张开双臂,纽扣因为他的动作开了一个,露出男人白皙的锁骨,蓝色的眸子里流光微转,“钱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来拿,不过……”

    男人故意顿了顿语气,笑得暧昧不明,“要是摸到了不该摸到的,后果自负。”

    “你!”

    沈染向来伶牙俐齿,此时此刻也被顶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切齿,仿佛一头发怒却不得不隐忍的小兽。

    霍连爵很是满意沈染这副模样,漫不经心的开口,“好歹我们也朝夕相处了一年,怎么,现如今,连我的身,你都不敢近了”

    沈染翻了个白眼,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今时不同往日,她没什么好怕的。

    “我不想和变态说话,钱留下,人出去,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沈染手指向大厅门口,赶人的意思显然明了。

    “呵……”霍连爵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大掌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她拽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沈染错愕,立马抗拒想要挣脱。

    霍连爵眸色晦暗几分,一转身,便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只大掌将她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上方。

    姿势瞬间变得暧昧,沈染没反应过来他居然这么不要脸,他不是洁癖的要死,谁都不能碰一下的吗!

    霍连爵的眼底带了几分兽性,一只手缓缓地挑起女孩的下巴,至上而下俯视着她。

    “看着我。”

    “你特么给我起来!”

    沈染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去了,他那张妖孽邪魅的脸即便好看的没有瑕疵,可在她眼里只觉得讨厌至极。

    “我说……看着我。”霍连爵的声音冷了几分,

    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加大,沈染只觉得下巴一痛,仿佛要被他捏掉,蹙起眉头。

    他还生气!

    他凭什么跟她生气,还命令她来到她家里这般欺负她,还撒野!

    沈染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撕破他的假面,没什么耐心,“放开我,把钱留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前的事算我倒霉,我认栽,以后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可以既往不咎,我不行,本少爷还没玩够。”

    说罢,手指在沈染的脸颊上摩挲着,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喜欢的猎物。

    那双手仿佛毒蛇在游走,传来渗人的寒意,沈染迅速别过去脸。

    “霍连爵!你要点脸行不行”

    现如今,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就算呼救,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早知道今天就不回来了,怎么知道这个变态会守在她家里。

    不过……

    他怎么知道她今天会回来,莫非……他跟踪她!

    他究竟想做什么

    霍连爵男的好脾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态度让她胸闷至极,“嗯,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过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你神经病啊!”沈染气得忍不住骂道。

    “你也是第一个说我神经病的女人。”

    “我特么……”沈染嘴角微抽,手腕被禁锢,用力挣扎的同时,抬腿顶向男人的下腹。

    没想到他反应更快,迅速将她的腿压制,不能动弹。

    沈染使出全身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没想到霍连爵这个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霍连爵你特么脑袋是不是有坑松开我!”沈染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没好气骂道,恨不得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哦。”

    霍连爵语气慵懒却故意说得暧昧不明,幽深的目光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意味深长,“别挣扎,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沈染明明穿着衣服,可是被霍连爵用这种目光打量,感觉自己已经在他眼里一展无遗了。

    “你!”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已经不能用变态这个词来形容了。

    沈染反抗不得,趁着他分神的空档猛地张开嘴,迅速的咬住男人的手背。

    男人吃痛,但没有躲闪抽离的意思,就这样任由她咬着,还在淡笑。

    笑个屁!

    沈染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毫无保留,直到唇齿间的血腥味肆虐,男人居然不为所动,才恶狠狠松开。

    这人果然神经病,不知道疼的

    还真的是个变态!

    沈染心里咒骂,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霍连爵目光微垂,看到自己手背上落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已经破了皮,渗出血迹。

    可是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这两排牙印,竟然有些意外的可爱

    蓝色眸子里划过一丝暗光,霍连爵起身,猛地丢开沈染。

    沈染一直不备,直接被他就这样扔了出去,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迅速的爬起来。

    沈染直接抬脚踹过去,男人确无误地抓住她的脚腕,腿上的力气被他拦住卸下。

    她反应极快的另一条腿腾空,脚紧跟其上,用足了力气,猛地踹在男人的胸口。

    霍连爵下意识的松开她那只脚。

    两个人均是后退一步。

    沈染摆出随时进攻的姿势,面容清冷的没有温度,“出去,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霍连爵全然不理会她的威胁,只是抬起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

    目光扫过沈染满是戒备的脸上,眼神之中充满探究的意味。

    “那我就等着,看看警署那帮人,能拿本少爷怎么样”

    霍连爵坐在沙发上,犹如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帝王一般,举手投足间都贵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那张妖孽俊美的脸上,仍是那副不咸不淡,漫不经心的模样,笑里毫不隐藏带着挑衅的意味。

    单看他这副姿态,看样子是赶不走,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现在根本不想和霍连爵有一丝一毫的纠缠。

    只要把钱还给她,巴不得这辈子都再也看不见他!

    霍连爵打量了一下四周,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缓缓开口,“你这地方小是小了些,可勉强能让我睡一晚,你去收拾出来一间不低于一百平的卧室,马上。”

    沈染额头冒出黑线,忍不住反驳,“我靠,你看我这地方像有一百平的房间吗!”

    霍连爵啧啧摇头,“也对,那我就屈尊,住八十平的房间算了,给你个面子,不能再少了。”

    沈染炸毛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耐下性子,“我不要你给我面子,求求你快滚,我这里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神!”

    她从前只知道霍连爵变态,可不知道他脸皮这么厚

    不仅把她这里当成了酒店,随意进出,更过分的是,还把她当成了女佣!

    她之前被他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为他做事卖命,还赔进去了十个亿!

    想到这里沈染就气得想要挥刀嚯嚯面前这个男人。

    “不滚,今晚我还真在这里住下了。”

    霍连爵翘起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靠在沙发上,竟然闭目养神起来,他那两条大长腿不摆在桌子上,几乎无处安放。

    沈染十指紧攥,忍耐力已经濒临到了极点,猛地上前两步,直接揪住霍连爵的衣领,恨得咬牙切齿,“我的钱你还没给我,现在又指使我做这做那,你到底哪来的自信你凭什么!”

    “呵。”霍连爵似听到荒诞的笑话,抬起的蓝眸没有温度的看着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松开手,否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痛苦,明白吗”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一个恨意满满,一个漫不经心,可目光里的威胁却有实质性的压力。

    空气仿佛噼里啪啦在爆炸。

    沈染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松开霍连爵。

    不过倒不是因为怕他,而是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

    若说他们现在非要有什么关系,那就是纯粹的金钱欠债关系!

    得了,赶不走还躲不起吗

    “你不走是吧那行,我走!我走行了吧!”

    沈染头疼的炸裂,转身上楼,去书房取了需要的文件下楼。看书网

    从客厅经过的时候,根本没有看霍连爵一眼,连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有给他,仿佛当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看到沈染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霍连爵蓝色的眸子瞬间变成幽深。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就真的走了!胆大妄为还不自知。

    霍连爵脸色霎时冷得像冰,浑身散发着源源不断的寒意。

    不过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不大一会儿,却又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难道,那该死的女人又回来了

    霍连爵的心微微一动,下意识的朝门口看过去,唇角勾起了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小弧度。

    沈染走进来压根没看他,直接上了二楼,拿上她换洗的衣服,拎着行李箱又下楼。

    快要走出大厅门口的时候,沈染顿住了步子。

    霍连爵的眸子微晃,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沈染没好气的扔下这句冷冷的叮嘱,拉着行李箱离开。

    锁门

    男人眸子里的期待消失殆尽,冷笑不已。

    等沈染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景亦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霍连爵身侧。

    金丝边镜框下,眼神闪过一丝晦暗,“爵少,沈染太不识抬举了,她这条命,是你救的。”

    霍连爵长腿一伸,将脚搭在沙发,压叠,懒洋洋的晃了晃,“哦”

    景亦一时间摸不清男人的情绪,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爵少不生气”

    霍连爵的脾气向来不好,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有任何好脸色,得罪他的人非死即残。

    刚才沈染不仅出言不逊,破口大骂,甚至是对他拳脚相向,可……他竟然就这么放她平安无事的走了

    景亦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何霍连爵在沈染那个女人身上,一味地做出退让,甚至是改变原则。

    想到这里,眼镜片后狭长的眸子微眯,闪过一丝杀意。

    霍连爵垂眸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牙印,再次看向他时,声音冷得彻骨,“我高兴这么做,你的话太多了。”

    景亦缄默,站在那里不敢再多言,只是眼里掩盖了一层阴霾,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霍连爵靠在沙发前闭目养神,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没多久,“砰”的一声,从暗处扔进来数十人。

    霍连爵睁开眼,扫过地上的十几人,扯起唇角,妖冶的笑容有些渗人。

    地上的人一个个蜷缩着身体,鼻青脸肿的哀嚎,甚至还有几个胳膊腿被打折的,神情痛苦不堪。

    为首的下属扫过去一眼,冷喝道,“闭嘴!”

    地上那群人立马噤声,吓得浑身颤栗。

    属下这才颔首,汇报道,“爵少,跟在沈小姐身后的人都在这了,刚才他们想对沈小姐动手,好在我们的人发现的及时。”

    景亦闻言,微微错愕,镜片下的眼睛暗光转瞬即逝,“爵少,你在保护沈染”

    从前,霍连爵的安排都交给他去做,可是这件事,他居然毫不知情

    霍连爵不信他!

    “谁有心思保护她”霍连爵笑得玩味,冰冷的目光从地上那群人的面孔上略过时,如同淬了毒的刀刃,明明漫不经心,却让他们心惊胆战。

    “我不过是好奇,什么人想让那女人去死。”

    霍连爵收回了目光,声音音尾略拖长,说不出的慵懒。

    这样的声音本该极为好听,但此时此刻听在那群人的耳里,只觉得那声音异常的恐怖,仿佛来自地狱恶魔,带着嗜血的杀意。

    霍连爵抬脚,轻轻落在另一个人手上,随后眸子微敛,脚下重重碾压。

    “啊……”那人痛得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可霍连爵置若罔闻,只是眉梢微抬,仿佛那人哀嚎的声音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腕骨竟然被他硬生生踩碎,直接疼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无趣。”

    霍连爵一脚将他踢开,淡淡问出口,“你们是谁的人”

    剩下面面相觑的,纵然心中害怕不已,可还是默契的都低下头了头,闭口不说。

    “呦……倒挺忠诚。”

    霍连爵有些意外,也没了耐心,语气冷了冷,沉声吩咐手下,“明夜,十分钟之内让他们开口。”

    “是,爵少。”明夜颔首,抬了抬手,下属将那些人都拖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悲愤怒吼或绝望哀嚎,不绝于耳。

    不出两分钟,外面重新归于寂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明夜再进来时,身上已有几处血腥,触目惊心。

    “爵少,有两拨人,一个是司家司承风的人,还有沈家旁支的人。”

    “两拨人,有意思。”霍连爵转动尾戒,笑了一声,可声音却冰得刺骨。

    “原来这么多人想要那个女人的命可是……”

    霍连爵顿了顿语气,看着手背上沈染留下的深深牙印,懒散的打了个哈哈,“她的命我都还没要呢,他们怎么敢”

    明夜看了眼景亦,有些意外,但是没有说话。

    景亦终究是忍不住上前一步,“爵少,我们要不要推波助澜听说司慕霆很喜欢沈染,如果她死在订婚宴上……”

    未说完的话,意欲明显。

    霍连爵侧目,淡淡的目光压在景亦的头顶,仿佛一把刀悬空在他头上。

    “怎么,你和她有仇,就这么想要她的命”

    景亦被盯得心里发憷,男人突然释放的威压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十指紧握。

    “爵少,我这都是为了您,为了……”

    不等他话说完,“砰”的一脚。

    景亦直接被霍连爵踹飞,直接飞出了几米远,整个人猛地撞在墙上,又摔落。

    景亦从地上爬了起来,单膝跪地,轻咳一声,沉默不语。

    明夜被眼前的场景吓到,景亦一直是爵少最器重和信任的人,现如今爵少怎么会因为沈染一个女人,对景亦这般动武。

    据他所知,他们这群弟兄,也就景亦没受过爵少的惩罚。

    “爵少!”明夜立马跟着跪了下来,“景亦无心之言,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霍连爵扫了明夜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景亦脸上,“别说是为了我,本少爷可不稀罕。”

    景亦垂眸,将情绪掩盖很好,低头恭敬应了一声,“是。”

    “无趣。”霍连爵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大厅。

    明夜吩咐下属处理现场,走到了景亦面前,无奈叹了口气,“你啊!”

    说罢,拍了拍景亦的肩膀,似责备又似安慰,紧跟着离开。

    直到人都离开,景亦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来。

    他能够感觉得到,霍连爵踹他那一脚的时候,是动了杀心的,甚至力气也是用了十成。

    不然他也不会被踹飞出去,甚至吐血,景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传来敏锐的痛意,可是却不及心里的痛分毫。

    景亦被人搀扶起来,看向霍连爵离开的背影。

    不羁散漫,又尊贵高傲,他生来就是天生的帝王,又怎么可以因为沈染那个女人,将大好的江山断送!

    景亦扶了扶眼镜框,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嗜血的杀意翻涌。

    沈染那个女人,说什么,都不能留着了。

    ……

    别院。

    “你说什么人都被关进去了什么时候的事,谁做的”

    “你不知道就去查,养你们有什么用!”

    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司乘风一脸的愁容,在客厅来来回回踱步,他派去的人都被关进了监狱!

    到底是谁做的

    司乘风心惊胆战,坐立不安,他担心事情败露,再追查到他的头上,那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爸”

    司成贤看到自己父亲这般惶恐不安的模样,轻声叫了一声,他却没什么反应。

    “爸你怎么了”

    司乘风猛地回神,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我派出去跟踪沈染的人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有结果,我担心……”

    “爸,你不用这么担心,现在都没出什么事情,这么说来,或许并不是三叔的人做的。”

    “你想,如果是三叔的人收拾了掉了我们的人,按照三叔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他一定会上门算账。”

    司成贤冷静分析道,说的不无道理。

    三叔那般喜欢沈染,沈染若是被人有意伤害,不管是未遂还是已遂,三叔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说的是有道理。”司乘风重重叹了口气,依旧眉头拧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

    “可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如果不是他的人,那会是谁的人甚至我们从警署那边都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司乘风分析严谨,却毫无头绪,一筹莫展。

    “那个人又有什么目的,他越是平静,我也是心越不安,明明我一向安分守己,在帝都没有得罪过谁……”

    司乘风越想越紧张,根本坐不住,一直在客厅转来转去,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司成贤无奈,伸手搀扶他的胳膊,安慰道,“爸,你是不是神经过于紧张了”

    司乘风又深深叹了口气,重重拍了拍司成贤的肩膀,老脸上满是希冀期盼,语重心长叮嘱。

    “儿子,成败在此一举,我们现在已经取得老夫人的信任,接下来只需要借东风就好。”

    司乘风的神情谨慎许多,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所以现在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我不方便出面,这样,这件事你亲自去查,看看是谁跟咱们做对!”

    司成贤沉思之后,点了点头,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更何况,现在情势这么紧张,他们一定要千般认真,万般谨慎,可不能出什么纰漏。

    不然那他们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就全部化为泡沫了。

    “知道了爸,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查的,您放心吧!”

    司成贤扶着司乘风坐在沙发上,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询问道,“对了爸,我听说沈染安排司明轩进总公司了,他原本在盛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调到总公司了这件事你清不清楚。”

    司乘风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也是刚听说,人事部的人说这是沈染的安排。”

    “沈染的安排”

    司成贤拧眉重复道,有些不太相信,“司明轩主动要留在盛世,这才不过一个月而已,怎么突然就……”

    看到儿子这副担忧在乎的模样,司乘风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司明轩成不了什么气候,根本没办法和你相提并论的,所以不必把他放在眼里。”

    “你的目标可是司氏财团的继承人,继续加油,现在先去办那件事,这件事以后再说。”司乘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鼓励道。

    司成贤觉得司乘风说的有道理,司明轩是什么人,有几分本事,几斤几两,这些他都了如指掌。

    他那样的人,还真的不是他的竞争对手,就算沈染将他安排在司氏财团总部,那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确实不值得他担心。

    思及至此,司成贤心下安稳许多,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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