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尖刀则是“铮”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插在了门缝里,只余一个刀柄落在外头。《辣+文+网手#机*阅#读an》
王婆子脸色惨白,就差没晕厥过去,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刚要鬼嚎几句,却蓦然发觉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几缕发丝却是被方才的尖刀割下,落在了地上。
待她慢慢的回头一瞧,就见那尖刀插在门缝上,刀柄依然在不断的震颤着,“铮铮”声不绝,可见男人的手劲究竟是有多大了。
她回过神来,刚要开口说个几句,可见袁武山一般的站在那里,神情间不怒自威,就那样盯着她,只让她心里一寒,那些话便好似堵在嗓子眼里,只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袁武收回目光,对周边的街坊连个正眼也不曾瞧过,只握住姚芸儿的手,领着她越过王婆子,向着自家走去。
打开门,袁武将尖刀收起,那王婆子刚见到他手中的尖刀,便是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的往后蹭了几步,似是巴不得远远躲开。
“今天是给你一个教训,若再让我看见你来这里撒野,别怪我手下无情。”袁武声音低沉,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婆子,只看得她心头发毛,浑身上下都是冰凉冰凉的。
“滚!”男人厉声开口,王婆子吓得一个哆嗦,原先的气焰也不知是落到哪里去了,在男人的威势下,竟是连大气也不敢喘,终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落荒而逃。
待王婆子走后,原先三三两两围在袁家门口的街坊,也是作鸟兽散,眨眼间没了个踪影,而那四下里的议论纷纷,却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在背地里,也不知会把袁武说成什么样子。
回到家,袁武见姚芸儿仍是惊魂未定的模样,遂是将她抱在怀里,语气也是温和了下来,只道;“别怕,没事了。“
姚芸儿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隔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小脸,对着男人道;“相公,王婆婆是大姐的婆婆,说到底也都是咱们的亲戚,你方才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听了这话,袁武顿觉无奈,他抚上姚芸儿的脸庞,只道;“傻瓜,对付这种恶人,自然不能讲情面,若不将他们震住,往后只怕有的麻烦。”
姚芸儿听着,却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当下便默不作声了起来。而袁武见她脸蛋上的红印未消,那眸子变得幽暗冷冽,沉声道;“再说,若不是顾忌着你大姐,我又岂会这般轻易就饶过了她。”
姚芸儿闻言,见他黑眸灼灼,正凝视着自己,那小脸顿时一热,心下却蓦然想起了那两条鲤鱼,当即就是“哎呀”了一声,赶忙从男人的怀里抽出了身子。
“怎么了?”袁武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我的鱼!”姚芸儿也来不及和他解释,只匆匆的往外跑,袁武瞧着无奈,却也只得跟上。
袁家的大门口此时已是空无一人,又哪里还有那两条鲤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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