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鞭子?”花魁愣了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晓得了!走嘛雪姨。+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雪姨你不去开会么?”
“嗨,还开哪样会哩,赵建设都快要死啦!”袁雪说着,摇了摇头,“报应哇报应!”
“赵建设快要死啦?!”正在洗碗的方蕾惊得差一点就把碗丢到了地上。
“是呀!呵呵,你们是没见着哇,太好玩呐!”袁雪绘声绘色的给方蕾和花魁说着赵建设是怎样晕过去,吴玉珍母子又是怎样的哭天抢地,然后又是怎样被送去场部医院。
“哈哈,的确是好玩哦!”花魁说着,对着袁雪眨了眨眼睛,“雪姨,你还不走么。”
袁雪带着花魁先去种猪房,精心挑了头很健壮、很顺眼的小公猪。小公猪显然很兴奋,似乎正处于最佳状态之中。袁雪刚把猪圈门大开,公猪便朝她扑来。
“妈妈呀!”袁雪忙往花魁身后躲。
“死猪!”花魁对着猪屁股一脚踹去,小公猪哼了一声,便摇着脑袋走开去了。
接下来袁雪肯定是不敢去招惹小公猪的,因此花魁便在前面撵着小公猪,袁雪却躲在花魁身后。
到了要配种的母猪那里,袁雪才敢露面,因为此时的小公猪已经找准了方向,不再把人当母猪看了。
“花小子,这小公猪才长大哩。”袁雪费力的给自己辩解着,“所……所以,还不太分得清……人和猪耶。不过……不过,花小子,小公猪还是蛮会配种的哦。真的,不信你看嘛!”
花魁低头一看,原来小公猪已经爬到了老母猪背上,正用它的那长长的鞭子样的东西在老母猪身上乱杵。不过却不得要领,小公猪根本就没找对门路。
“真的呀雪姨!”花魁很惊讶,“雪姨,我好羡慕小公猪哦!”
“没出息的货!”袁雪哭笑不得的看着花魁,想多说两句,但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被捏着,加之小公猪在老母猪身上乱爬,爬得袁雪心都乱了。
“哎呀雪姨,小公猪好笨哦!”花魁蹲下身来,盯住老母猪屁股看,“哈哈,笑死我喽!雪姨,你说小公猪晓不晓得它想干哪样?”
“天呐我的傻儿哟!”袁雪差点没被花魁气晕,“它不晓得?那你呢?你晓得?哈哈,笑死我喽!干脆你去嘛花小子!”
“我去?”花魁惊讶地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叫我去爬母猪?哎哟雪姨,我又不是小公猪!我不去!我才不爬母猪哩!”
“我的妈呀!好呐不说呐!”袁雪笑得人都快站不稳了,“花小子呀花小子,雪姨真的服你呐!”
小公猪依然在老母猪身上乱爬,但就是办不成事情。袁雪都开始着急了,于是忙蹲下身去,打算帮小公猪一把。可惜的是小公猪却似乎不想领情,袁雪的手一去摸,小公猪就不依,不让袁雪摸都不说,还转过头来拿眼睛瞪着袁雪。
“咦!你还拽得很嘛!”袁雪生气的踹了小公猪一脚。没想到的是老母猪却生气了,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对着袁雪吼吼。
“死货!”袁雪骂了一句,忙退到一边去,“骚母狗!老娘又没惹你,你发哪样羊癫疯!”
“雪姨!哈哈,笑死人喽!”花魁忙站到袁雪前面,伸手拦住老母猪,“雪姨你骂的哪样嘛,把老母猪骂成了骚母狗,羊癫疯,哈哈,这老母猪身份还蛮复杂的嘛!”
“是吗?哈哈……”袁雪也真是气急了,想着自己刚才骂的那通不伦不类的话,就想冲上去狂扁猪们一顿。
小公猪仍然没把事情办成,就连老母猪也开始急了,转过身便朝小公猪一头撞去。不过还好,老母猪并不是真撞,只是轻轻的朝小公猪屁股上顶了一下。
“花小子,你看咋办嘛?”袁雪有些六神无主了,“干脆,花小子,我来说,你来做,好不好嘛花小子!”
“我来做?”花魁这回真的是被袁雪弄晕了,“雪姨,你该不会……不会是让我去……”
“花小子呀花小子!你听雪姨说完嘛。”袁雪强忍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去帮小公猪拿着那东西,我来教你咋做。”
“哦。”花魁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雪姨你是说叫我拿着小公猪的那个东西么。好嘛雪姨,你说嘛。”
袁雪也没怎么教,花魁就已经把猪的那东西弄对位了。只是接下来有点麻烦,得在老母猪后面帮小公猪捏着,不让它滑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时间相当长。
因为时间长,花魁也就开始走神了。手倒是老老实实的帮小公猪捏着,眼睛却乱看。袁雪正好蹲在花魁身边,于是,花魁便从头到脚打量着袁雪。袁雪的脸红扑扑的,鼻子却在喘着粗气,因为喘粗气,以至于胸脯大幅度的起伏着。
“雪姨你的胸脯好大哦!”花魁突然冒出一句。
“啊呸!小流氓!”袁雪忙往上提了提衣领,“哪个让你乱看耶!还乱说!看别处去!”
要说看别处,眼下除了看猪,还有什么好看的呢。看猪肯定是没意思了,黑漆漆、臭烘烘的,多看一眼就倒胃口。
花魁乖乖地把目光从袁雪的胸部移开去,不过不是上移,不是左移,也不是右移,而是下移。顺着袁雪的腹部,花魁的目光来到了袁雪的胯裆。这一看不打紧,却把花魁吓了一大跳。
“呀!雪姨,你撒尿……”花魁忙伸手去捂嘴。
袁雪顿时就脸红了,忙把双腿收拢,然后慢慢站直身子。
“花小子!你再……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耶!”袁雪装着很生气的样子,“你越来越过分嘛,看人家……人家下面……”袁雪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说到这里,袁雪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自知失言,却无法挽回。于是只好双手捂着脸,走了开去。
袁雪30岁还不到,不过两个女儿和赵建设家赵红卫、赵红兵是一样大的,大女儿谢方11岁,小女儿袁园10岁。
只是老公谢明义没人家赵建设风光,而且还不年轻呢,仔细算算,谢明义今年已经整50了。老点也无所谓,老公嘛,老有老的好处,因为人老心肠好呀。但是,这种最低要求,谢明义都不能给袁雪,谢明义不是这回被安排送羊毛去内蒙,就是下次安排出差走上海。因此一年几乎没多少天在家陪老婆孩子。
原本有个老老公的日子,对于年轻少妇袁雪来说,就不是那么如意的。不如意就不如意吧,这些袁雪都认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和谁不是过日子,和谁不是一天三顿饭,一身衣服。气人的是,袁雪连这种低标准都达不到。有时候想起来,红杏出墙的心都有了。这不是么,终于熬不住了,都学会偷汉子了。
不过袁雪运气似乎不怎么好,才学会偷了几次人,居然就被调皮捣蛋的花魁撞见。
袁雪远远的站着,仔细的看着花魁,心里便嘀咕开了,“这事情该怎样和花小子了哩?难道说还真的要拿给他弄一回?就算可以拿吧,那么,该怎样开口呢?难道就这样把裤子一脱,说,花小子,来,我给你弄!”
“妈呀!太难呐!”袁雪忘乎所以的喊了出来。
“雪姨才不难哩!”花魁伸手朝老母猪屁股拍了一巴掌,“雪姨你看,都弄好了!”
原本袁雪是用手捂着眼睛的,加之人也有点恍惚,听花魁这么一说,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没想到自己觉得好难的事情,花魁小小年纪居然就有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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