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纳闷,在宋朝的时候,并没有石梁这个门派,我们华山派怎么会跟他们结上深仇大恨呢?于是摇头说:“虽然我一样要废了你,可是我不清楚华山派和你们石梁派究竟有什么过节?”
温栋蒓怒声道:“少装糊涂,石梁派与华山派的仇怨由来已久,早在明朝崇祯年间,我们石梁派的五位老爷子,人称石梁五祖的,俱是折损在你们华山派的袁承志手里,所以两派数百年间纷争不断。之后,你们华山派日渐凋零,而我们石梁一派却日益发展壮大,已经是江南响当当的门派,所以将你们华山的人斩尽杀绝,几乎没有华山弟子再活在人间。而石梁派每当有弟子入门,必在众位师祖面前发誓,若是碰到华山派的人格杀勿论,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华山派的弟子存活在世上。想不到,你这华山派的漏网余孽冒了出来,所以你必须得死。”
我听的是越来越糊涂,这都是哪跟哪呀?哦,他说的是明朝时候的事,是我们华山后代门人与他们新兴的石梁一派发生的仇怨,不过,听他的话,我们华山一脉已经彻底在武林中消失,想到这传承千余年的华山派了无踪迹,我不禁怅然若失,深感惋惜!
杨雨晴却冷笑一声说道:“都不知道你在讲些什么?是说的碧血剑里的是吗?若你真是其中石梁派的传人,那只能说你们石梁派的吹牛功夫才是天下无敌,自从李自成兵败于吴三桂及满清的骑兵时,袁承志看破尘世,率领着众多华山门人归隐海外,从此华山一派在中原绝迹,你却说什么华山一派是被你们石梁派所灭,岂不是大吹法螺胡言乱语吗?”
温栋莼眼见自己的谎言被人当面揭穿,极为恼怒,一张驴脸蒙上了淡淡的青色,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石梁派与华山派是世代的仇敌,现在,就让我们来一决高下吧。”他纵身朝我过来,迎面就是一拳,拳风凛冽。
我侧身躲过,出掌与他斗在一起,两个人上纵下跃,各施本门绝技,一个使出罗汉拳,一个施出破玉掌,劲风激荡,争斗的难解难分。
这面,杨雨晴摆出架势,娇喝道:“贱人,过来送死吧。”
此时的洪娇已经学得石梁派的武功,自然远非几年前可以相提并论,因此并不惧怕,冷冷的说道:“杨雨晴,几年前我因为被你打败,这才远赴江南拜师学艺,如今我学成归来,正是一雪前耻的时候,我没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有能耐你尽管使出来吧。”
杨雨晴娇叱一声跑上前去,猛的跃起身形,半空踢出右腿奔洪娇肩头踹去,动作奇快,爆发力强劲,不愧为跆拳道黑带七段高手。
这个女孩从六岁起开始学习这种非常实用的外来博斗技击,先天良好的身体素质加上后天的勤学苦练,使她由一切从零开始的白带逐渐的考试得到了黄带绿带蓝带红带,并最终系上了象征跆拳道不受黑暗与恐惧影响的终端黑带。更是在十九岁的时候,代表凌云私立中学参加虹河省女子自由搏击大赛,夺得冠军,就在这一年,她升为了虹河省唯一的一位黑带七段高手。
跆拳道百分之七十五的动作都是以腿法来完成的,刚才杨雨晴的这个动作正是她的看家绝技悬空正踢腿。洪娇见她腿风凌厉,不敢硬接,忙闪身避过,之后出掌反击,使的是一套逍遥掌,两个人娇喝连连打在一起,上演了一出中国传统武术对战韩国现代技击。
杨雨晴的腿法变化莫测优美潇洒,真的应了跆拳道是踢的艺术这句话,侧踢,勾踢后旋踢单腿连踢,双腿连踢,将腿功发挥的淋漓尽致。
洪娇的掌法则以轻灵飘逸见长,配合着脚下轻快地步伐,晃动着娇躯闪身游斗,“西施捧心”“昭君出塞”“贵妃醉酒,”一招招使得快速到位,真是浑然天成。
两个女孩斗在一起,宛如一双花中的蝴蝶,但是,却不是翩翩飞舞,而是进行着殊死的搏杀,都是下了狠手欲取对方的性命,绝不留情。
一会的功夫,我与温栋莼已经打斗了一百多招,仍是打成平手,我两腿连环踢出,迫使他后退了两步,自己则纵身上跃,几个起落后,我站在了五六米高堆积如山的废旧汽车堆上,向着下面喊道:“喂,驴头太岁,有种的上来打,这样才过瘾。”
温栋莼最恨别人取笑他长了一张加长大驴脸,有时候别人只不过是好奇的看上两眼,他便拳脚相加,将人家打得鼻青脸肿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如今听我当面讥讽,更是气得他火冒三丈,恼怒的喊道:“鼠辈,你等着,大爷我马上过去。”提气运起轻功,向上面蹦过来,只是他轻功比我要略逊一些,所以步伐稍慢。
我右腿猛地横踢出去,将一辆报废的奇瑞轿车踢得飞起来,狠狠地砸向下面的温栋莼,笑着说道:“孙子,爷爷送你一辆奇瑞,虽然小了点,你凑合着开吧。”
温栋莼眼见头顶一片阴影砸落下来,心中暗惊,却怒吼一声,伸出双臂将那辆轿车抓在手里,举在了头顶之上,又是大吼一声,竟然将那辆奇瑞向上面我的方向投掷过来,只是,他的臂力虽然雄厚,但是由于在下面往上面扔轿车,哪有从上往下踢那么容易,所以那车落在了我脚下的不远处,巨大的碰撞使得这座车山不住的晃动。
我嘻嘻一笑,“怎么,没相中那辆,哦,我知道了,那辆车是绿色的,你不喜欢,怕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那么给你换这辆红色的给你,你看这么样?”
右腿一踢,一辆红色的吉利轿车被我踢起来,又砸向下面的温栋莼,他刚一闪身避开,没料到上面又接连飞下来五辆轿车,桑塔纳,皇冠三菱赛欧夏利铺天盖地的向他砸过去,他却再也无法闪避,恐怖的一声大叫之后,他被砸在了汽车堆中。
远处的洪娇瞥见了这一幕,不禁心疼欲裂,焦急的喊了声“师兄,”就要往车山这面跑过来,杨雨晴却如何能放她脱身,攻势更急,双腿踢扫如风,缠住她不放。她有心施放飞刀,却丝毫空不出手来,有好几次她欲往腰间去拔刀,而身上却差点中腿,因此只得作罢,心想只有暗待时机,等得到机会的时候,再一刀结果了杨雨晴的性命。
我见温栋莼没了动静,便跃起蹦到他埋身之处,仔细打量,心中暗道:不会吧?以他的武功,不会轻易地就挂了吧,怎么这家伙还没出来?
忽然,一声大吼之后,那辆皇冠车猛的被温栋莼举起,奔我砸过来,我急忙闪身避过,只见温栋莼的下半身还在汽车堆中,不过,从腰部以上倒是全都显露了出来,衣衫破烂,满头满脸的鲜血流个不停,形象颇为恐怖,嘴里怒吼着就要从车堆里爬出来。
见有此天赐良机,我如何能错过,虎吼一声,我使出全身的力道,上前一脚大力猛踢,正中温栋莼的胸口之上,将他整个人从汽车堆中踢了出来,直飞出七八米远才落下,肋骨被踢断了三根,口中狂喷着鲜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废旧的汽车堆上。
洪娇见到出此变故,不由得肝胆欲裂,疯了一样扑向杨雨晴狂扑乱打,就如一只凶猛的老虎一般,杨雨晴亦是打起精神腿法加快,欲与她拼个你死我活。
我见两个人如此打下去,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便从地上捡起一粒小小的石子,两指一弹,石子激射而出,正打在洪娇右腿的环跳穴上,令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杨雨晴娇喝一声,一记后旋踢重重的踹在了洪娇的胸口上,将她踢倒在一旁,紧接着过去抓住了洪娇的两手交叉一扭,随着惨叫声传出,洪娇的两只手腕折断,无力的垂下。
她疼的一头冷汗,却并不服软,眼里射出两道凶光,咬着牙齿恨恨的说:“杨雨晴,有种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和你没完。”
杨雨晴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听的她如此说话,恼怒的说了句,“好,那我就成全你,要了你的狗命。”右手一探,自洪娇的后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银牙一咬,举起了飞刀就要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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