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前,无忧回了一趟济世堂,这边还是交代一下的好。
“主子,需要若初做些什么吗”若初对无忧很是忠诚,毕竟,无忧给了她重生,还有现在的生活。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便在这济世堂守着吧,若想去别处或者去陌凉也好,无忧城也罢,记得照顾好自己。”
“若初就在帝都等主子回来,情报网,初若也会继续完善。”
“嗯,湘倌楼如今正是火爆,它的主子是我的消息只有你和我知道。”
“诺。”若初很是佩服无忧,就连开个男妓馆这种主意都能想的出来,而且,两年前救下自己的时候,便让自己独自在这女尊国里建了湘倌楼,说起来比济世堂还要早。
提起男妓,无忧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若初从哪找来的那些小倌,皮囊是真的好看,当然自己肯定不喜欢了。若是让子羡知道,怕是能批斗死自己。
“我走了,你保重。”无忧看了看一旁的阿卓,“过来,阿卓,把你带回去。”
阿卓乖乖钻到了包袱里,可能内心却在思考湘倌楼是什么地方,怎么看着女主子好像脸红了。
“元宵,驾!”马鞭挥起,只留下了地上还扬起的尘土。
几日后,路过无忧城,无忧也只是稍作休息,并未停留太久,毕竟时间可耽误不得。
在无尘可怜巴巴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无忧出了无忧城,踏上了陌凉的国界。
“嘶嘶,”阿卓冒出了头,趴在无忧腿上,叫了两声。
黑漆漆的小路,路两旁的大树树枝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林子里偶尔还有咕咕的鸟叫声,头顶上只有一轮明亮的圆月。
无忧叹了口气,阿卓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才会发出嘶嘶的叫声,为何自己偏偏要作死,非要夜晚赶路。
到也不是怕了那些暗杀的人,只不过,大晚上的本来就困,还要见血,很闹心好不好。
无忧慢慢俯下了身子,趴在了马背上,抚摸着元宵的鬓毛,小声地说“乖,元宵,有坏人来了,一会儿你跑快点,我不想下马。”
说着,无忧起身的一瞬间,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右手中的四根银针已经飞了出去,在听到落地声的一瞬间,左手也射出了三根针。
只见眼前突然从两旁的树梢飞身下来六七个人,路上也突然弹起了一个铁栅栏,上面还有排利刃在月光下反射着白光。
“吁”无忧拉住了缰绳,让元宵停了下来。
杀手直向自己逼来,一把药粉直接撒了过去,一拍马背,元宵很配合的向后跑了几步。
无忧余光撇过身后的杀手,已经被包围了,右手手指一个转动,玉箫放在了嘴边。
悠扬的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萧声激昂,让人感觉仿佛身在血色一片的修罗场,杀戮,暴虐,血腥,手指灵活地动着,萧声越来越快突然,萧声戛然而止。
无忧轻轻一跃,直接攻向了前方的几个人,白色的身影灵活地在一群黑衣人之间闪过,刀剑未起,人就已经“嘭”倒在了地上,就能看到脖子上的一条伤痕。有几个还是直接被敲断了脊柱。
无忧一步步走向后面的几个人,“你们主子是派你们来送死的吗”玉箫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啧啧,跟了本宫一路现在才赶出来,真是佩服,要不要留一命回去禀报你们主子”
眼前的根本不是十几岁的女孩,明明就是个女修罗,情报上没写这么厉害呀,还会暗器,定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为首的人,对一旁的使了个眼色“回去禀报主子。”
一个黑衣人领命,运起轻功,就要离去。
“呵,”无忧轻蔑地笑了一声,玉箫扔出,几个回旋打断了那个杀手的脊柱。
不过眨眼之间,无忧的身影就已到了杀手身后,接住了玉箫,叹了口气,“真是听话呢,不过,想杀本宫的人,本宫怎会放过”
言落,瞬间出手,几个眨眼,尸体便躺了一地,看着唯一留下的那个人,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本宫问,你点头摇头便是。”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特征,看不出来是哪个势力,“你们的主子是禹泽”
“呜呜”摇着头,
“帝君”
黑衣人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还未点头,就已经倒下了。
无忧看着手中滴着血的玉箫,拿出手绢擦了擦,叹了口气,离潇如啊,离潇如,发的誓有何用呢没注意到,玉箫上的红纹似是又多了一条。
没有管这些尸体,直接上了马,后退了好多,拍拍马背,“元宵,跨过去。驾!”
借着助跑,直接跨过了那个栅栏。
解决了这波杀手,倒是走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栖凤阁,
“主子,昨夜发现了三十具尸体在正阳道上。是媞月皇族的暗卫。”
陌桐殇心里咯噔一下,给自己的感觉便是无忧,“全是一击致命对吗”
暗卫点了点头,“是小姐的玉箫,还有银针,属下已经用化尸水处理了。”
陌桐殇舒了口气,这丫头,还得给她处理尾巴。怕是又去找师父了。
终于到了星辰谷,看着正在自己下棋的欧阳迟清,无忧直接问,“师娘呢”然后没等欧阳迟清回答,就去了药园。
“哎!你这丫头,都不跟师傅打招呼。”
“师娘!师娘!”无忧跑到了药园。“师娘,快出来,我有事找你。”
“怎么了,着急着慌的。”连凌霜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赶了很久的路吧,衣服都皱了。”
“师娘,很严肃,你知不知道蛊师。”
连凌霜脸色深沉了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帝都我怀疑有蛊师,我的一个朋友,还有帝君,体内可能都被种了蛊。”想了想,又把两人的身体状况给连凌霜讲了一下,看着师娘的脸色越来越差,就知道自己的诊断没有错误。
“跟我来,”连凌霜直接带着无忧来了书房,看着欧阳迟清走了进来,“迟清,蛊师又出来了。”
“蛊师”欧阳迟清有些震惊,“隐族的人出来活动了”
无忧一头雾水,“蛊师跟隐族有何关系师父。”似乎师父和师娘都很忌讳这件事。
“哎,”欧阳迟清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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