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爱与性的因果关系本卷终2

    晚上照例做了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床上运动,他抱我去冲凉后,我趴在他身上郑重其事地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就喜欢,非得有个因为所以吗?”他好笑。

    “你不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海市很多吗?我虽然还算有几分姿色,可也没有什么特别能让你倾心的地方啊。”我心虚地问。

    “你有姿色吗?”他拈了我一绺长发缠在手指上,漫不经心地调笑道。

    “你——”我恨恨地瞪着他。

    “好了,不逗你了。”他的语气认真起来,“傻丫头,看过的安东尼的《小王子》吗?”

    “当然看过,地球人都知道。”

    “记得小王子和他的玫瑰花吗?”

    “记得。”我忽然意识到他想对我说什么,不觉隐隐有些期待。

    “海星,你就是我的玫瑰花,独一无二的,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别的女人再好都与我无关,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沈晖深沉内敛,又不擅长说甜言蜜语,更不会哄女人,他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表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一刻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宝贝儿,睡上来点。”他叹着气向我伸出手。

    我抓住他的手往上挪了挪,和他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

    “你愿意以后和我生活在一起吗?”他看着我的眼睛。

    愿意,我当然愿意。

    “我说的是一辈子,你愿意吗?”他接着问。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我看到他眼底的两点微茫闪亮如星,耀亮了我一颗惶惶忐忑的心。

    就在此时,这一刻,我恍悟,我是爱这个男人的,这是一种超越**之上的爱。

    这几个月来,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他陪伴我一起度过漫长的黑暗,他手臂上为我受的伤,他从来只做不说的个性……

    一点一滴,一丝一缕,慢慢侵蚀我的灵魂,腐化我的内心。

    我问自己,秦海星,除了他你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我愿意。”我说。

    他笑了,吻了吻我的唇戏谑说:“傻女人,你刚才那股子认真劲儿比在教堂结婚宣誓的时候还要郑重。”

    “你不喜欢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们说定了,一辈子。”

    “一辈子。”我闭上眼虔诚地吻上他的唇。

    他回应我,唇舌间的缠绵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热的延烧,我纤长的手指在他强健的躯体上一寸寸爱抚,心里萌生着喜悦和感动。

    他终于对我说出了我期盼已久的话,一辈子,是我听过最美的承诺。

    “宝贝儿,看着我。”耳边是他沉稳的声音。

    我睁开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他分开我修长的双腿,缓缓沉进我的身体,从容不迫地进退,深情款款的目光始终与我的交织在一起。

    “海星,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好。”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好。”

    短暂的静默后,他施施然地开口了:“你爸妈对我的印象怎么样?”

    “我爸不清楚,我妈让我和你一刀两断。”

    某人惶恐了,急急地问:“为什么?对我不满意?还是觉得我哪儿不好?”

    “对你太满意了,觉得你哪儿都好。”

    某人释然了,自以为是地说:“你刚才故意说反话对吗?故意让我担心对吗?”

    “不是。”顿了顿,我叹息,“主要是你太优秀了,我妈担心我降伏不了你,哪天把我给甩了。”

    “让你妈妈尽管放心,以后结婚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能不对我老婆好吗?”某人拍着胸脯保证。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我趁机说。

    “哪有大老爷们写这种东西的,不写不写。”某人干脆地拒绝。

    “不写是不是?”

    “不写。”

    “不写证明你没有诚意,你没有诚意我还怎么嫁给你?”

    某人犹豫了,过了一会儿问:“你爸妈那儿怎么办?”

    “只要你写了我心里就有底了,我爸妈那儿我负责搞定,不用你操心。”我也拍着胸脯保证。

    “真的要写?”

    “肯定要写。”

    “得,写就写吧。”

    “呃——沈大爷您请稍等,小的这就去拿笔墨伺候。”我阴谋得逞,暗自窃喜,一阵风似的卷出卧室,直奔书房而去。

    等我拿了纸笔回来,沈某人早不见了踪影。

    人呢?我喊着他的名字把这四室两厅找了个遍,正诧异着呢,扔在卧室里的手机发出“滴滴”的信息提示音。

    我去拿了手机摸索着摁了视听键,这是沈晖送我的智能手机,下载了一个可以听短信的软件。

    正是他发来的信息:先欠着,我去公司了。

    结果我下次再找他讨要时,他很干脆地说,不写了。

    “你说话不算数。”我手指着他控诉。

    “傻女人,等以后结婚证一领,我敢对你不好吗?”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肩,正经八百地说,“我娶了你比什么书面承诺都真实可信。”

    说完在我唇上轻啄一口,手在我肩头紧了紧:“我去洗澡了,你自个好好想一想。”

    沈某人摆明了赖账到底,我却拿他无可奈何。

    说实话,像他这样的男人肯放下身段来哄我已经很不错了,让他陪我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打死他也不肯。

    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又恨自个不争气,想当初是怎么痛下决心的?不让他开口求过三五次婚的坚决不嫁他。

    结果呢,人家还没有向你求婚呢,你就屁颠屁颠地答应和他共度今生了。

    看来我妈说的话是正确的,这么腹黑的一个男人,城府深不可测,我哪儿有那个道行降伏他?反而被他吃得定定的。

    沈晖去美国那天,我和魏辰东去香港机场送他。

    “晖子,你这次去美国主要是把范静宜的材料交给总部吧?”魏辰东问他。

    我正对着车窗外看风景,闻言马上竖起耳朵留意听。

    “材料上写的内容我没有核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冒冒然交给总部的,如果范静宜为脱身而故意捏造事实怎么办?她是不是真心要揭发吴昊?这些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沈晖很冷静地说。

    “晖子,还是你想问题比较透彻,老谋深算,我魏辰东自愧不如啊。”魏辰东笑侃道。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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