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爱与性的因果关系卷终一4

    “秦海星,我发现有时候你挺矫情的,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算是我女朋友,来,你摸摸看,我身上哪一处伤痕不是为你留下的,”他抓住我的小手往他身上摸,“我的左腿是为了你摔断的吧,喏,手臂也是为了你光荣中弹,还有这儿,被那黑鬼胖揍一顿,我肩胛骨到现在还痛。”

    “活该!”我狠狠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谁让你爬露台的?”

    “刚才是不是没有把你惩罚够啊?要不要再来一次?”他色兮兮地往我胸上抓了一把。

    “臭流氓。”我啐他。

    “宝贝儿,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说不出的快乐,除了娅娅和我爸妈,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人。”他抓住我的手一根根亲吻我的手指,语气虔诚。

    “喔,原来我排第三啊。”我故意说。

    “第三你还不满足啊?”

    “我想在你心目中排第一。”

    “呵,你还真贪心。”他一本正经地说,“想升级也不是不可能,看你的表现吧。”

    “你说嘛,我要怎么表现?”我继续逗她。

    “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说,或者是——”他故意话说一半。

    “或者是什么?”

    “或者是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

    “呸!想得美。”我推开他坐了起来,“好热,全身都是臭汗,我去洗澡了。”

    进手术室之前我忽然产生了深深的惧意,紧紧攥住沈晖的手不肯放。

    “别怕,我和老魏会一直在手术室外面等你。”他俯下身来安慰我。

    “是啊,海星别怕,睡一觉手术就做完了。”魏辰东在旁边说。

    老魏真是个厚道人,公司已经打电话几次催他回去了,又是某某城市有块地要拍卖了,等他回去竞标,或者是重要的会议等着魏大老板回去主持,可他坚持要等我动过手术才飞回海星。

    就冲他这份情意,我认他当我亲哥我也愿意。

    我爸手术那次刚入院的时候是和一个7,8岁的小男孩住在同一间病房。

    小男孩有风湿性心脏病,必须动手术置换心脏瓣膜。

    很活泼可爱的小弟弟,小嘴甜甜的喊我阿姨,可进手术室后因为突发并发症再也没能出来。

    他妈妈哭得撕心裂肺,我在旁边也跟着落泪。

    从那天开始我对手术室就产生了恐惧感,仿佛一道门就隔开了生死。

    沈晖忽然贴近我耳朵轻声说:“傻瓜,安心手术吧,就算你的眼睛这辈子都看不见了——我也要你。”,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很轻,仿佛用手轻轻一抹就消失在空气里。

    可我还是听见了。

    我的心中顿时泪如雨下,我秦海星发誓这是我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什么恐惧,什么生死,统统见鬼去吧,老娘现在不怕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怕。”我松开了沈晖的手。

    呵,很像即将奔赴刑场视死如归的义士,胸中豪情万千。

    等我苏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下意识用手去摸眼睛,却摸到柔软的纱布,我惊得大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

    “海星,你醒了。”沈晖的嗓音里透着惊喜,扑过来握住我的手。

    “宝贝儿,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你的眼睛会慢慢恢复。”

    “真的?”我狐疑地问,“那为什么要把我眼睛包起来?”

    “怕你一下子接触到强烈的光线对眼睛不好。”

    “哦。”我松了一口气。

    “在医院里呆了这么久,一定闷得慌吧?等过段时间你的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出去到处转一转。”

    “好。”我的心情轻松了,想了想又问,“你刚才说我的眼睛要慢慢恢复是什么意思?”

    “你的眼睛不可能马上像从前一样,得有一个恢复的过程,明白了吗?另外短时期内你要少用眼,多去户外活动尽量不要接触电脑,手机,电视机一类的。”

    “短时期是多长时间?”

    “总得一年半载吧。”他揉揉我的头发,“得领你去做个发型了,你现在的头发太难看了我忍了很久了。”

    “夸张。”我撇撇嘴,“等晚上拆纱布了我自个瞅瞅。”

    拆了纱布后我很崩溃,视线里模糊一片,只能分辨到光与影,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沈晖同志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黑乎乎的大猩猩。

    “宝贝儿,感觉怎么样?”沈晖紧张地问我。

    感觉不怎么样,我嘴巴一扁,想哭。

    “海星,你得有耐心,医生说过只能慢慢恢复。”魏辰东安慰我。

    “谢谢。”虽然这个结果令我很失望,可我还是对我的主治医师用中文表示了感谢。

    他对我说了句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只是向他绽放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他说不用客气,这是他应该做的。”沈晖在我耳边说,语气不太高兴,“对着别人笑得这么甜,很长时间没有对我笑了。”

    我原本以为他是一句玩笑话,岂料晚上照顾我吃饭的时候,他严肃认真地说:“以后不准对着别人那样笑了。”

    “不会吧?你是说真的?”我睁大眼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

    “无聊。”我撇撇嘴。

    “怎么无聊了?我打个比方吧,如果我对着别的女人笑得很暧昧,你会高兴吗?”

    “当然不高兴。”我立即说。

    “这不就是了。”他喂了一口米饭在我嘴里。

    “举例不恰当,我对医生只是感激的笑,你刚才说的是暧昧的笑。”我不满地皱皱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天天吃这些寡淡无味的饭菜,吃得我想吐了。”

    “医生说了,你刚动完手术,饮食要清淡。”他腾出一只手敲了敲我的脑袋,“别把话题岔开,我给你说的话记住没有。”

    “哦,记住了。”我漫不经心。

    沈总裁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对别人笑一个你都这么大反应,我又不是你的私有产物。

    在沈晖同志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下,我的身体慢慢复原了,唯一令我苦闷的是,我的眼睛似乎进展不大,沈晖在我眼里还是一团黑影,我只是能把他同别人区分开来。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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