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分卷阅读81

    是推辞,“启怀兄你不要弄性,我们这样的身份没有太子的特别召见,是见不得的,你是要陷为兄于困境啊。”

    他这大义上来,景启怀却是很苦恼只好松了手,只是这点小屁事争执了太长时间,启温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谁在外头呢?怎么不进来说话?”

    景启怀回说:“太子,夜萧兄来见我。”

    “那就让他一起进来吧。”

    “好。”

    景启怀很高兴,拉着申夜萧的手,把他拖进去,“夜萧兄现在太子发了话,你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了。”

    “你又是何苦如此。”

    申夜萧嘴里客气,心里却是乐了。看了一眼景启怀心里骂了一句,“傻蛋。”

    几个鸡蛋就见上了太子的面儿,值!

    申夜萧随着景启怀进门,见座上穿着龙袍的姑娘心里已经有了底,低下头眼睛看着脚尖。景启怀作揖道:“太子,这是申夜萧,申公子,是与我一起从小玩到大的。”

    “嗯,既然是朋友,就一起坐吧。”

    申夜萧深深鞠躬谢过之后,方在一个客座上坐了。一面告罪道:“夜萧不知太子在此,冲撞了太子。”

    “不用道歉,并不是什么大事。”

    启温婉的目光落在申夜萧身上,申夜萧穿一身白衣,腰束一条玉带,上面有三块长方形的蓝玉,挂着一个圆形玉坠,下面是白裤,黑色的靴子,显得十分有灵气,再配上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却是很惹眼,姿色与景启怀不相上下,不过启温婉对他来的目的更加好奇些。

    她伸着头看,“有什么好东西送来?”

    听太子要见东西,盘儿一脸的气把篮子呈上,“是水煮蛋。”

    “水煮蛋?这其中可有什么名堂?”

    申夜萧回说:“回太子的话,里头确实有些名堂,启怀最爱吃这种花式的水煮蛋。”

    听的鸡蛋里还有缘故,启温婉也有些好奇,倒想见见世面,因此问道:“这其中有什么名堂,还不速速讲来。”

    “是。只不过需得切开才知分晓。”

    启温婉道:“那就切开来看。”

    “是。”申夜萧问景启怀要了菜刀,把鸡蛋一一的切好,果见里头大有名堂,启温婉拿起一半看的呆了,她可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蛋,蛋黄和蛋清却不是原来的样子,而是混合在一起,有各种各样的花纹,而且每个还不一样。

    她忙问:“这是怎么做的?快与本宫讲讲。”

    申夜萧看太子很开心,知道自己用对了诱饵,回道:“这煮鸡蛋的时候,在蛋壳上拿牙签戳一个小洞,然后把里面的蛋清、蛋黄搅和几下,然后拿盐水煮了,就可以了。”

    “原来这么简单,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样别致的煮鸡蛋,看着好看,吃着也觉得有意思,要不明儿她也让厨房鼓捣几个出来,给柳溢歌送去,也让她见识见识自己也是有好东西的。

    “这个——”申夜萧犹豫了一下,“不是我想的。”

    “那是谁想的,这样聪明?”

    景启怀却是回答了,“是溢歌。”

    他小时候最不爱吃煮鸡蛋,特别是蛋黄,可是不吃蛋黄又没营养,他这样挑食,有着精致淘气的柳溢歌自然发挥她的小聪明,整出这样的鸡蛋来。这一吃,竟是吃到了大,还是那样喜欢。

    启温婉惊讶了一下,心道:“原来是她,她早知道了,真没趣,本来还想让她见识一下。”不过听别人提起溢歌,她的心里又是暗喜的,自己喜欢的人果然不错,那个毒舌在意料之外还是有几把刷子么,所以启温婉由嗔转喜,一瞬间情绪几次周转。

    三人场中,大家各怀心思,倒也十分和乐。打扰了一会儿,启温婉便走了,“你们坐吧,本宫出去走走,在这里坐的久了,有点脚麻。”

    景启怀站起身道:“那我送送太子。”

    申夜萧也不坐了,“我也打扰了很久,不如回去。”说完,喊了万儿一声,也一起出了门。

    太子和申夜萧走了,盘儿关上门又开始摔脸子。“我的好少爷,您怎么‘引狼入室’了,现在太子和申少爷搭上线了,您倒是做的好媒人。”

    她就知道这个申少爷打的‘好主意’,送鸡蛋是假,勾/搭太子才是真,因此替景启怀不值,“少爷这样好心,怕是给别人搭了鹊桥也不知。”她是惋惜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太子上祈顺院来散心,这大好的机会要被申夜萧给抢走了,谁叫她是小丫头一个,没奈何劝住自家善良无比的少爷,日后怕是麻烦一重重,有的是烦心事了,哎。

    正所谓:少爷不急,急坏了她这好心肠的傻丫头。

    启温婉路过祈雨院停了一下,申夜萧走在后面,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下——祈雨院,看来太子还是对柳满歌很上心的。

    申夜萧在心中暗暗嘱咐自己,千万不可大意,太子对柳满歌一定心怀某种‘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出门,正好撞见太子了,要不要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她该咋办呢?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启温婉一直盯着祈雨院的门,每次路过都会‘凝视’一会儿,彷如一位老朋友,不,她不是对门有感情,她的那双眼睛是透过那扇朱色大门,渴望看到更深处的东西,或者某个人,某个她想见,却又避而不见的人。除柳溢歌之外,别无他人。

    但是那扇门任由她长时间的盯着,或者偶尔一瞥,都没有发生一点奇妙的事儿。不过这天却是例外,它开了。

    吱呀的一声,足以拉回她草泥马狂奔的思绪。她的眼睛还是落在门上,目光却是由下往上的,红色的靴子,红色的裙子,裙前有一块前襟,上面绣了花,白白的小小的梨花,上面还有梨树,针线细密,做工精巧,颜色分明,上身套一件红短衣,扣子却在腰间上,四个大排扣,衣面上绣了一只老虎,倒有猛虎下山的气势。

    柳溢歌手里仍握着她标致性的长剑,长剑的剑鞘是镂空的龙形,还可看到里面森森的剑身,白亮的有些刺眼。

    柳溢歌不防启温婉会站在门前,心里一惊,大叫不好,被太子看到自己在祈雨院出现,这不是很奇怪么?本能的用宽袖挡住了自己的脸,把头一撇,然后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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