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禁止接吻》陆。相思本是无凭语(2)

    陆。相思本是无凭语(2)

    突如其来的邀约令陈姿奈有些意想不到,看谬江往楼梯的方向走过去,她便小跑步跟上去并牵起谬江的手。

    「我的房间在三楼,现在估计已经成了储藏室……果然。」他才预言一下搬出去后自己的房间的未来,没想到才打开门而已,这个预言便马上成真。

    「这个家到底还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啊……」里面堆着妈妈网购的衣服还没整理,还有他曾经在弟弟房间里看到的一堆杂物,谬江突然觉得自己房间已经变成了哆啦某梦的百宝袋了,要找什幺这个应该都有。

    突然,他感受到背后有股温度。

    「姿奈?」他现在看不到后面的人,只好侧着头听她说话。

    「这几天缺乏抱抱,能量不足,求抱抱补充能量。」额头靠着他的背,陈姿奈小声地说。

    这几天他们两人都很忙,谬江忙公务、陈姿奈忙比赛,所以几乎没有什幺私下的接触。

    「这是什幺呀?」陈姿奈举起左手,手腕上戴着谬江趁她补充能量时戴上的手环。

    「是我前几天买的,觉得挺适合妳的,而且刚好是一对。」谬江也举起自己的左手,将那和陈姿奈同样款式的黑色手环秀给她看。

    「原来我的小江江也有这幺可爱的一面呢!」陈姿奈跑到他的面前给他一样正面的熊抱,脸上还挂着甜蜜的笑容。

    「什幺可爱呀……唔!」才想抱怨而已,谬江的嘴就被堵住了。

    陈姿奈突然霸气暴增,直直把谬江逼退到靠墙,结果谬江还不小心撞到头。

    「教练你没事吧?」陈姿奈担心地看着他问。

    「嗯,没事。」揉一揉撞到的地方,谬江摇摇头。

    「那再一下。」见状,陈姿奈便又再度贴上他的唇,温柔中带点狂野。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每当谬江想说话时,陈姿奈就又会主动进攻,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姿奈啊……我们不是说禁止接吻吗?」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了,谬江半推着怀中的女孩,红着脸道。

    「嗯?你在说什幺?我怎幺听不懂?」陈姿奈歪着头打算装傻到底。

    「不怕我忍不住?」

    「有胆你就来呀!」

    看着陈姿奈的笑容,谬江完全妥协,把头靠在她的肩头上,无奈地说:「我投降。」

    陈姿奈欢乐地笑了几声,又道:「教练,圣诞节……我们去约会好吗?和颜白伦、陈扬皓他们来场三重约会。」

    「三重约会啊……感觉还不错,那就去吧。」这样陈姿奈应该就不会再搞偷袭了吧,大概。

    这时的谬江是这幺想的,但到时候他肯定会推翻自己的这番想法。

    颜白伦和陈扬皓坐在沙发上滑手机,瘦小的颜白伦直接把双脚放在霸佔沙发一大半的陈扬皓肚子上。

    「欸,你在我家休息的很高兴嘛!」颜白伦拿了一个抱枕往陈扬皓砸去。

    「我可是怕你因为家人在国外而孤单才来陪你耶!难道学姐来你才高兴吗?」陈扬皓摆出咬手帕的姿势看着他。

    「别这样,我会吐的。」颜白伦摀着嘴,装出想吐的样子,「说起来,三重约会你那边如何?」

    「向岚是答应了啦,你那边呢?」

    「舒雪也说好,她说她早就想认识冰山小学妹了。」讲到这里,颜白伦内心满是无奈,说什幺想跟冰山学妹交流一下,依他看来,琴舒雪根本就只是想在他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搭讪陈姿奈嘛!

    然而陈扬皓的内心也不是非常的平静。

    想当初他跟向岚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向岚还有些傻愣住,他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想到下一秒向岚却是拉着他的手说恭敬不如从命,还说什幺想认识冰山校花之类的话。

    他们都知道陈姿奈在学校很有人气,但却没想到是男女通吃的有人气。

    「看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了。」颜白伦沉下脸道。

    「该找时间赶苍蝇了。」陈扬皓的表情也和他一样。

    「什幺赶苍蝇啊?」这时陈姿奈出现在门口的位置,她俐落的脱下鞋子、顺手就放在鞋柜上,进来后便坐到两个男人中间。

    「你们真的把我家当庭院在走欸……」看她这幺自动,颜白伦都不知道该从何吐槽才好了。

    「我是怕你孤单耶!难道舒雪学姊来吗?」陈姿奈满脸受委屈的样子说。

    「……不要以为你们都是陈氏宗亲会就可以说一样的话哦。」看着那两个睁大眼装无辜的家伙,颜白伦都想从他们的脑袋上狠狠巴下去了,但碍于这两个家伙身手也不亚于他,所以他并没有轻易出手。

    「不要露出这幺可怕的表情嘛。」陈姿奈伸出手揉揉颜白伦的双颊,稍微放轻了音调,流露出些小女人的特点,「三重约会可以吗?教练答应了。」

    「向岚和学姊都说好。」

    「那去赏梅好不好?现在十二月,看梅花刚刚好!」作为台湾人,有生之年当然要赏一次国花嘛!

    陈姿奈兴奋的拿出手机,打开她找到的赏梅景点给他们两个看。

    「看起来是个很清幽的地方。」

    看着网页上的照片,他们两位男性一致认为这是个不错的约会地点,与此同时,他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重点。

    「妳可别趁着没人的时候就对教练乱来哦!」颜白伦捏着她的脸警告着。

    「别礼貌!我像是这种人吗!」扯开捏住自己双颊的那双手,陈姿奈瘪着嘴反驳。

    「是,妳就是这种人。」陈扬皓立刻推翻她的反驳,接着又说:「妳是那种越长大越无耻的家伙,天晓得妳会不会直接吃了教练。」

    陈扬皓一脸选我正解的表情,一旁的颜白伦也点头如捣蒜的附和。

    「我、我才不会呢!大概吧……」反驳到最后,连陈姿奈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看着她,颜白伦转向陈扬皓,说:「我们应该要保护教练了。」

    「对啊,谬教练看起来就是会任她宰割的类型。」

    这时候,陈姿奈亲卫队瞬间变成了谬江护卫队。

    「教练──我看起来像是会把你吃掉的人吗?」假日陈姿奈直接杀去谬江家哭诉,拿到钥匙的她现在是进出自如。

    「姿、姿奈!进来前也先说一声嘛!」刚洗完澡、只裹着浴巾在喝牛奶的谬江惊恐地看着她,还用空着的右手遮着上半身裸露的两点。

    「有关係吗?反正迟早都要看的。」陈姿奈理所当然地说,完全不在意看到半裸的谬江。

    应该说,其实她并不介意看到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因为在家里爸爸也都这样,所以习惯了。

    「妳在说什幺啦……」

    「除非你不想负责。」把包包丢在沙发上,陈姿奈冲上前抱住他。

    「欸欸欸,让我去穿个衣服啦!」谬江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教练,我想要好好维持我们的关係,希望我们对彼此的这份情感永远不会变质。」

    听到陈姿奈微弱的告白,谬江沉默了一下,过了几秒手才搂住她。

    「我啊,曾经向道场起誓,绝对不对学生动情……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当教练了?」闭上双眼,谬江把头埋在陈姿奈的颈间。

    「好说歹说我也是助教,这怎幺能算是对学生动情呢?」她的手抚上谬江的髮丝,像在安抚小孩一样。

    突然想到一个例子,陈姿奈稍微推了一下谬江,对上眼后才说:「你看那个刘备跟孙尚香啊,还不是差了三十余岁,那我们差十三岁也没什幺关係嘛!」

    「所以妳是希望我先去娶两个老婆再来娶妳吗?」谬江对这个比喻真的只能以苦笑带过,因为这真的是颇烂的例子。

    「咦?不行!你要对我的身心灵都负责!」

    「什幺身心灵?我不是说过妳满十八岁以前什幺事都不会做吗?」

    「意思是我满十八岁就会啰?我再过一年又两个月就满十八岁了!」陈姿奈睁大着双眼、露出狡诈的笑容看着谬江。

    「妳在说什幺啦!不能有一点小孩子该有的纯真吗?」看着某个人狡诈的面庞,谬江觉得自己似乎上了一条贼船。

    「唉唷,回不去了──话说,你不是要穿衣服吗?」陈姿奈满脸不在意的说,还顺便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

    说认真的,她真的比较喜欢这种稍微有肉肉的,满满的肌肉真的不适合她。

    「是谁缠着我的啊……」谬江无奈地走上楼穿衣服。

    仔细思考了一下陈姿奈刚刚所说的话,其实他真的不太晓得她这年纪谈恋爱的感觉,他只懂暗恋,不懂交往。

    从来没有交往经验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陈姿奈这个女朋友,他是属于什幺样类型的男朋友?

    暖男温柔型?灿烂阳光型?霸道总裁型?死屁孩型?

    嗯……他认为以上都不符合他自己。

    在他眼里,陈姿奈就是个傲骄却又带点强势的女孩子。

    有些人说,学生时代的恋爱都是纯纯又蠢蠢,可能是因为贺尔蒙开始升高,促使他们对恋爱有所憧憬,或许会把对一个人的欣赏、憧憬、崇拜,误以为是喜欢的感觉,等到在一起后才发觉,原来那不是爱情。

    那陈姿奈会是这样吗?虽然说着爱他,但现在十七岁的她也处于贺尔蒙开始上升的年纪,会不会只是把憧憬误以为是喜欢、是爱?

    沉着脸走下楼,一想到那些问题,谬江的心情就低落了下来。

    「教练教练!我们决定三重约会去赏梅花唷!」看见谬江走下楼,陈姿奈像个小动物似的蹦蹦跳到他面前。

    「那边没什幺人,所以不用担心会很吵杂,而且冬天赏梅刚好!」

    「嗯,感觉还不错。」谬江用手抚上陈姿奈的髮丝,若有所思的样子。

    凝视着谬江几秒,陈姿奈开口道:「教练,你不适合走忧郁美男子路线。」

    「啊?」被她的话唤回思绪,谬江有点没头绪,但随即就领悟了过来,「谁跟妳忧郁美男子啊,我还阳光美少年哩!」

    陈姿奈摀着受到谬江弹指神功之攻击的额头,嘟着嘴不满地说:「可是教练也不是阳光美少年啊……两种属性都没有!」

    「妳……最近好像越来越会顶嘴了,是不是?」谬江笑着看她。

    「教练怎幺好像有种笑面狐上身的感觉……哈、哈哈!」陈姿奈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散发着笑面狐的气息,转身拔腿就是要逃。

    但一山还有一山高,最终也难逃谬江的手掌心。

    在陈姿奈转身要跑的那一霎那,谬江已经从她身后圈住她。

    「我应该是傻蛋普男,但就算是这样,妳也得负责到底,不得有异议。」谬江在她耳边轻道,一阵酥麻感窜进陈姿奈的全身。

    「耳、耳朵很敏感的啊……」陈姿奈无力的瘫在谬江身上。

    「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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