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太撩人》腹黑夫君太撩人分节阅读100

    小郇玉越想越气恼,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宝剑往地下一扔,转身便要离去。

    “教你的这套招式,你还未练完,就想偷懒。莫不是小忧儿想再尝尝为师,手中这把拂尘打屁股的滋味了?嗯?”

    话落,小郇玉脚上一顿,面上“刷”的一下绯红一片。

    侧眸,偷看了一眼,身后的玄机,嘴里嘟哝着:老不死的,老怪物,等我以后变强了,我一定把挂起来,吊着打!

    玄机,将小郇玉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

    坐起身子,双手环胸,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小郇玉,直盯到小郇玉心里发毛的时候,似笑非笑的道:“——为师这人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和爱好——这一生,唯二的癖好和爱好就是……一个是,很小心眼,很记仇!另一个是……”

    说道此处,玄机慢不悠的挥着手中的拂尘,舔了舔唇,冲着小郇玉邪魅一笑:“为师很喜欢用这天蚕丝所做得拂尘,专揍那些不听师父话,还在背地里偷骂师父的不孝徒儿,从不手软!”

    小郇玉闻言,面色一白,看着玄机手中那把拂尘,使劲的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后退了几步,双手无意识的抱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屁股,似是那种痛苦的滋味到至今还残留在屁股之上。

    小郇玉看着玄机越来越近的身子,结巴道:“我……我没……没骂师父!”

    话落,玄机将将抬起的脚一顿,看着小郇玉“哦是吗?”

    小郇玉看着玄机停下的脚步,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讪笑道:“是的……我真的没骂师父,真的没骂!”

    玄机面色有些愁然:“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在骂我!”掏了掏耳朵:“莫不是为师听错了吗?”

    小郇玉闻言心中一喜。

    原来这老妖怪有耳聪的毛病,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玄机将郇玉心中所说的话,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手骨攥的“咯咯”作响。

    这死小子,竟然敢骂劳资是耳聪,真是不好好揍他一顿,他真不知什么是天高地厚!

    此时,郇玉正在心中暗暗的计划着,怎么圆了这谎。根本无暇抬头去看,玄机此时面上的表情。

    此时的玄机,那面上真真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就差暴走了。

    小郇玉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了,蹙起的眉头,忽的舒展开来,面上一喜,抬头去看玄机,认真道:“师父,听宫中的老御医道……”

    他说道这里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单手背在身后,单手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一本正经的呼声八道 道:“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耳聪、耳鸣和幻听的毛病,我看像师父这种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若是到太医院找文太医好好看看,吃上一副子药,徒儿敢向师父保证,师父吉人天相,定能药到病除,绝不会留病根!”

    什么叫话不说,气不生,这便是,此时的玄机面上已然黑到了可以当做墨汁用的地步,冲着小郇玉龇牙一笑,阴测测的道:“为师这病已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之前为师也去太医院找过文太医,文太医与为师说,若是想彻底根治这病,需要一味药引……不知我的乖徒儿可愿帮帮为师!”

    小郇玉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墨玉眸子不解的看向玄机:“文太医所说的药引是什么,太医院容天下珍稀之药物,若是太医院也拿不出来,忧儿如何拿的出来……”

    他在身上摸索了一圈,身上就连一块玉佩也不曾佩戴,抬眸看向玄机:“徒儿身上并没有什么药引啊!”

    玄机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郇玉的跟前,冲着郇玉阴测测的一笑:“用为师手中这拂尘狠狠凑你一顿,这便是可医为师耳聪、幻听这症的——药引!”

    他说耳聪、幻听这词的时候,将发音咬得特别重。

    小郇玉闻言,冲着玄机干笑了几下,连连往后退去:“师父定是说笑了……定是说笑了……”说罢,转身便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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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病情危急

    玄机长臂一捞,将小郇玉捞在怀中,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露出破壳鸡蛋般,粉嫩白皙的屁股。

    小郇玉顿时恼羞成怒,不断的挣扎着,破口大骂道:“死妖怪,老不死的,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死妖怪……老不死的!”

    玄机阴阴一笑:“那就让我这个老不死的、老妖怪好好教训教训你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说罢,手中的拂尘狠狠抽了上去,顿时皮开肉绽!

    想到此处,郇玉面色一黑。

    一双如鹰的黑眸,紧紧的注视着郇玉,见他此时面色有些恍惚,便觉正是下手的时机,不动声色的抽出藏匿在短靴中的,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直向郇玉的下盘攻去。

    一道寒光闪过,郇玉一楞,还未出手,便见几个细长的银针飞出,老者躲闪不及,正中迎面飞射而来的银针,只觉得身子一麻,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者怒瞪着郇玉怀中的冷若,完全没有一丝身为阶下囚该有的自觉:“卑鄙,你这妖女竟偷袭于我……你在银针上到底涂了什么毒药,为何我全身动弹不得了,快将解药交出来!”

    闻言,冷若心中自觉的一阵好笑。

    睁着一双睡意未消的眸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老者,转头看向郇玉,戳了戳他的脸道:“诶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个脑残的?”

    郇玉扑哧一笑:“为夫也不晓得!”

    想了想,认真道:“为夫站在院外刚想准备跃墙而进,便见这个……这个脑残从白云观内飞出……之后,他便要为夫的命!”郇玉说道此处好不委屈,将脑袋往冷若的颈间蹭了蹭。

    冷若嘴角抽搐。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丫的能不能正经些。

    老者:“……”

    冷若正了正面色道:“先放我下来,我去他身上搜搜,看看是不是来白云观内偷东西的小贼!”

    闻言,老者面色一阵铁青,怒道:“我容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休要将我和那些下九流之辈扯在一起!”

    话落,郇玉和冷若对视了一眼,嘴角皆露出一副明了的笑。

    郇玉笑道:“若儿想到了什么?”

    冷若白了他一眼:“听闻,天祁朝,琰王——容琰霏十五年前,曾被上官老儿赐过一门婚事,所娶之人是生长在宫内一名不得**嫔妃所生的公主,名叫玲珑。也是上官老儿名义上的皇妹……言王妃性子刚烈,自是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接到圣旨的同时,便闹上金銮让上官老儿收回成命……上官老儿何等狡诈,下了一道,明面上说是让世子容清进宫给皇子当侍读,实则将他软禁,为逼琰王妃就范……

    琰王妃得之此事,伤心欲绝之下,便要鱼死网破……上官老儿心中知晓,琰王视琰王妃母子如命,若是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他自是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便拟了一道旨意,让容清年长些再进宫陪读,玲珑公主本是金枝玉叶嫁入琰王府内自是要坐正妃之位,后,念及琰王情面,便让玲珑公主与琰王妃,二人平起平坐。

    琰王妃见世子容清无事,便在琰王与玲珑公主大婚之日,在这所道观中出家为尼……"目光看着跪坐在地上不动弹的老者:“姓容,想必此人便是琰王安插在此保护王妃的眼线!”

    与其说做保护,还不如说做是监视!

    郇玉面上的笑意更甚:“娘子好心智,分析的十分透彻……”

    顿了顿,一双墨玉眸子温柔的似是能揉出水一般,看着冷若,柔声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便是为夫今生所愿……若是有一日,为夫不能做到,或让你伤心难过,若儿便研制出世间上最最毒的毒药,喂于为夫,让为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若眸中一热,似是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眼中滑落。

    娇嗔的瞪了郇玉一眼。

    这混蛋,真是无时无刻都能抒情。

    郇玉低下头吻上冷若眼角下的泪珠:“为夫可是清楚的记得日后再也不让你掉一滴眼泪……怎生的又哭了?可真丑!”

    冷若闻言,气恼的瞪着郇玉一眼,有些别扭的别过了脸,便见容和一脸吃屎的看着自己和郇玉。

    容和从初初到现在,将容清、冷若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原本眸中的警惕和防备之色,也渐渐被恶心、恶嫌所替代:“大庭广众、道观清净之地,你俩若是要谈情说爱,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龙凤颠倒、巫山**一番,在我一个孤家寡人面前这般恩爱,是要作何?”

    冷若嘴角抽搐。

    什么叫,龙凤颠倒、巫山**一番,为么我遇到的人一个个皆是这么毒舌。

    郇玉将冷若面上露出的几分不喜,看在眼底,刚想毒舌容和一番,便见了冷若笑道:“孤家寡人……在我家乡,凡是没有两情相悦、意中人的人,皆叫单身狗……“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面上的笑意,越发明艳,直看得人眼前一晃。

    郇玉自是知晓冷若每每露出这副表情的寓意,一双墨玉眸子中露出几分期待,几分幸灾乐祸!

    冷若:“我们不想作何,目的很简单,就是虐狗——虐单身狗!”

    话落,郇玉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噗我的若儿,要么不说话,一说话便是非同凡响,妙哉妙哉”

    冷若冲着郇玉翻了翻白眼,看着一脸吃屎表情的容和道:“即是琰王安插在此处的眼线,你这般晚外出,想必定是有非常紧急的事,要亲自禀告琰王……长话短说,告诉我你去作何?容清在何处?”

    容和闻言,似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一声,将脸转了过去。

    冷若见此面色一急,转头看向郇玉:“我们进去吧,容清旧疾复发,这几次吐血越发的频繁,此次的病情更甚以往,还因我……我……”

    她说道此处,眸中闪过几分愧疚:“要早些找到他才行,他的病情拖不得了!”

    郇玉见冷若面露担心,一股酸意自心底涌出,口气泛酸道:“若儿,我不喜见到他,此次治好他,便不再见他,可好?”

    冷若看着郇玉,点了点头。

    一道焦急布满担忧的声音插入,便见容和双眸布满泪意的看着冷若:“丫头,你是大夫吗?快将我身上的毒药解开,我带你们去找世子爷,世子爷快撑不过今晚了!”

    话落,冷若身子一颤:“你说什么?”

    寮房内,面色惨白的躺在**上,白云子坐在**边探着容清的微弱的脉搏。

    忘尘双眼红肿一脸紧张的看着白云子:“主持师姐告诉我,清儿如何了?清儿到底如何了?……我的清儿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白云子轻叹了一声,收回了探在容清手腕上的手,看向外间的夜色:“世子爷,心神俱伤,毫无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忘尘闻言,身子悠悠晃晃的跪在地上,泪水扑簌簌的滚落而下,她面色死灰的看着白云子,死死拽住她的衣袖:“主持师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的清儿吧……我求求你,救救我的清儿……我只有清儿一个人了,要是连清儿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啊!”

    白云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子隐隐泛着水光:“忘尘师妹,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忘尘一怔,急道:“主持师姐的意思是不是还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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