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坐了起来,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鱼儿看着心疼,又让他躺了下去:“这现在也像锄地一样,往日都是我当地,你当锄头,今儿我当锄头。”
“锄头那是带把的,你有吗?”张山在她耳边说,惹得鱼儿哈哈大笑。
她一翻身坐在张山的腰间,却意外地坐在张山的高高突起上,不由红着脸说:“不管他什么地呀锄头,反正今天我来卖劳动力,你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就好。
张山幸福地闭上眼睛说:“我的娘子,我等着你来摧残蹂-躏呢。
“我来了。”鱼儿故意做饿狼状,宽去两个人的衣物。滑进张山的突起里,开始如同女将军般驰骋起来。看着她飞扬的黑发,雪白的山峰,在自己面前晃呀晃呀。张山只恨自己没长无数只手,去轻抚她的秀发,她的峰顶,她的腰肢,她的玉股。
“我的鱼儿妹妹真的是太猛了。”他不知不觉中高声说。
听着隔壁的笑闹声,丽儿捂住耳朵,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在心里暗暗说:“真的是吵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看旁边的张婶,已经呼呼大睡了。她和姨妈就住在张山夫妇隔壁。乡下的房子一点也不隔音,什么都听得清。
“你不方便,我只要主动一点了,我来了。”
“哦,天哪,我家小鱼儿真的是热情呀,哥哥喜欢,再用力点。”
他们那边传来床板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着那种男欢女爱的声音。丽儿的心就想被千千万万把刀扎了一般,疼的要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披衣起来,想到外面去透口气。
她刚出门,张婶就睁开了眼睛。其实她一直是在装睡,就是免得丽儿尴尬。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张婶摇摇头说:傻孩子,来家里这么久,你还看不出来吗?山儿和鱼儿就是天生的一对,是任何人任何事都分不开的。”
丽儿想到外面天井里坐坐,却看见一个黑影,不由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水儿坐在石墩子上。
“是你呀,水儿,大半夜的不睡觉,坐这儿干嘛?”
“表姐,你又来这里干嘛?”月光下的水儿,样子非常深沉,完全不像个十二岁稚气未脱的孩子。
“我。。。。”丽儿顿时无言以对。
“也许我和表姐心里的痛是一样的。”水儿丢下一句话,就径直回屋去了。
“这孩子,不是爱上他嫂子了吧。什么叫一样的痛?”想起水儿事事处处都护着鱼儿,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在石墩上坐下,她呆呆地想着:“我在这家算什么?山和水都喜欢鱼儿。姨妈也疼着鱼儿,我终究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正文 钻到钱眼里
第二天
张婶起了个大早,给鱼儿和水儿准备了很多馒头大饼当干粮。
“婆婆你这么早就起来张罗,我起晚了。”鱼儿脸一红,昨晚张山是腻着自己左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得自己整晚都没睡。
吃早饭的时候,张婶拉着鱼儿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路上小心。
看见这种情景,旁边的丽儿觉得心里很难受,原来姨妈最疼的是自己,现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疼起别人了。
见婆婆把自己当亲生女儿般疼着,鱼儿觉得很感动,上前抱住她说:“婆婆,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和水儿的。”
“是我照顾你。”水儿不服气地说。
“哦,是嫂子说错了,是咱家水儿照顾我才对。”鱼儿连忙改口说。
张山痴痴地看着小鱼儿,都是自己不争气。要不然着养家糊口的重担,怎么会全都落在她一个女人家肩膀上。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张罗,嫁到张家真的是是太委屈了,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鱼儿一边给他喂饭,一边对婆婆说:“我可能要住上几天。”
“孩子,带了足够的钱吗。出门钱不要露白,要藏好。”张婶不放心地叮嘱着。
鱼儿喂完饭后,自己匆匆地吃完,对水儿说:“我们走吧。”
他们一直把鱼儿和水儿送到村口,直到鱼儿和水儿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张婶说:“山儿,回去吧。”
京城
“哇,这里着真的是好热闹好干净呀。”水儿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不由两眼发亮。
鱼儿笑着说:“弟弟,以后你好好读书,等你从秀才到进士,再到状元郎,就可以在京城做大官。
“到时候我就把你们都寄过来享福,不要你这么辛苦。”水儿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上全都长满了老茧,让他心中一酸。
“等我做了大官,我要请好多好多丫鬟来侍候你。有给你梳头的,给你穿衣服的。给你做饭的,给你洗衣服的。“
想了想,水儿又加了一句:“我要让你像城里的千金小姐一样,每天就是弹弹琴绣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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