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鬼记》分卷阅读37

    进水,然后水超出后从溢水管处漏出;另外一种情况是冲水底坐没有安装好或者密封圈不密封导致水从出水口处漏出。

    科学家发表后,沈金鸣总结:“关于这次的闹鬼事件,我们可以找到相关的科学解释,或许是我们的心理暗示使我们将事物的解释指向灵异事件之上,才将一连串平凡的巧合归结为灵异现象。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地点与不同的人身上,或许压根不会联想到鬼怪之上。但话说回来,这么多的巧合可能同时发生么?所有的灵异现象都能用科学解释么?关于我们这次的探险,你们认为的原因是什么?请扫描以下二维码加入我们的讨论,有机会赢取四核智能手机等奖品…不管相信哪种解释,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让我们记住以下可以规避酒店鬼怪的小贴士…”

    第一次节目便在这里画上了一个句号。而李涛压根不信这是什么风的对流现象,太明显是闹鬼了。而他的怀疑对象便是他的房客,冬凌草先生。

    回到家后他便展开了一轮审问,关于那晚冬凌草在何时何地干了什么。认为是他捣鬼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他要报复节目组的恶作剧,第二是他真的很无聊,一晚上在浴缸里玩耍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冬凌草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瞒你,那晚我确实出去过了。到楼下前台逛了会儿后去了通宵图书馆,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个书呆子走,又不方便当众看书,只好回来了。但我绝对没有进过其他人的房间,要知道这里是酒店,万一进一间正好别人在那啥那啥,多不好啊。”

    “那啥那啥?”

    “装什么傻?就那啥那啥呗!”

    “嘿!”李涛后知后觉:“你到现在装起纯来了啊?把脑袋探进别人裤裆看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这不一样!”冬凌草说:“他们是明星,我好奇啊,忍不住啊!”

    李涛不去细究他的奇葩理由,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肯定那天晚上进工作人员房间的不是你?”

    冬凌草伸出四根手指摆在耳朵旁:“我对天发誓,那天晚上绝对没有进他们房间捣乱,要是骗人,就罚我不得好死。”他想了想,更正:“就罚我永世不得超生。”

    这对一个鬼来说绝对是个毒誓了,李涛满意地点头:“我信你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怀疑起来:“那一晚上你到底在干嘛?”

    冬凌草捶胸顿足地回答:“抠脚!我在浴缸里抠脚!”

    李涛这次是真的信他了,但冬凌草不信李涛了,过了会儿他打开李涛的冰箱,把自己的照片和电子香放进去,捏了点饭菜的灵魂打包从窗口飞走了。李涛在窗口叫住他:“你干嘛去?又去看电影啊?”

    冬凌草说:“我去把那鬼给找出来,以示清白!”

    ☆、chapter six 不要恶作剧(5)

    冬凌草循着路找到酒店,飘进1436号房,盘着腿坐在正中间的地板上,边吃零嘴边等天黑。他数着数吃,带着的这些零食要吃一晚上,每隔半个小时才吃一小口。没想到这还帮了他,天黑没多久的时候,另一个鬼闻着味道过来了。

    那是一个干瘪的小老头,大约六十多岁,皮肤黝黑,皱纹深刻,尤其是眉头眼角处,满是褶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脖子处系了一只同色的蝴蝶领结,端端正正,不偏不倚。连他的声 “这个房间没定出去过,你是怎么进来的?”小老头一边看着冬凌草手里的食物一边一丝不苟地问道。

    冬凌草见他嘴唇绀紫,进门没有声响,就知他不是个活人,指着他激动道:“原来就是你!”

    “我什么我?擅闯客房,我要请你出去!”老头愣了一愣,揉着脸道:“你能看见我!你也是鬼?”

    冬凌草点头:“几天前在这个房间,偷偷溜进来开窗捡纸还抽马桶的是不是你?”

    小老头却牢牢盯着冬凌草手里的零食:“你先告诉我,这吃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冬凌草分了他一些后,小老头整了整衣角,端端正正地坐在客房里的椅子里,随后一点一点地啃起冬凌草分配给他的食粮。吃完了,他满意地闭眼来回味一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同样没有褶皱的方巾,擦了擦嘴巴才算完成了进食的步骤。

    对于冬凌草的问题,他托着下巴想了会儿,问道:“你说的那天是不是在这个房间住了一群人,扛着机器的?”

    “对,就是那天。”

    “哦,”小老头若无其事地回答:“是我。”

    “是你?”

    “是我。”

    冬凌草兴奋极了,跳起来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拽:“找的就是你!”

    小老头被冬凌草抓着胳膊拖出房间,满世界地乱转,一连走了两层楼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电话呢,你知道在哪儿么?”

    小老头哼了一声,将他的手拍开,皱着眉头拍弄被弄皱的西装:“我怎么会不知道在哪儿?这家酒店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冬凌草停了下来,期待地看向他:“太好了,电话在哪儿?”

    这时小老头的脸上多了一丝得意:“跟我走,我带你去个有电话又没人的地方。”

    他说的是一间破旧的工作间,里面堆满了各种酒店用品,一箱一箱的卷筒纸,成堆成堆的工作服,还有各种小礼品。在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木质方桌,上面摆了一只黑色旧款电话机。

    老头解释说这是宝洁阿姨的办公室,但她们嫌弃这里太破,平时不爱待在这儿,而是去公共茶水间。冬凌草懒得听他吹嘘对酒店的了解,看到电话就冲了过去,拧着眉头蹲起了马步,费劲地按了李涛家的电话号码,并戳下了通话键。

    电话那头传来“喂”的时候,冬凌草再次抓起了小老头的胳膊,激动地对话筒说:“涛哥,我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了!他现在就在我身边,他是…他是…”他转过头看向小老头:“该怎么称呼你?”

    小老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刻意鼓起他的胸膛:“我是这家酒店的清洁组组长,胡越!”

    冬凌草这才看见他胸前别着的一块金属小牌,上面写了清洁组长四字,下面则是他的名字。

    “他叫胡越!涛哥,是胡越干的!”

    电话那头的李涛却在那儿喂个不停。

    “喂?喂?喂!喂?”

    “涛哥,是我,是我!”

    “我不买房,不卖房,不买保险,不租商铺,不用贷款,别打来了啊。”

    “涛哥你听得见我么?”

    “…再不说话我挂了啊。”

    冬凌草这才意识到隔着话筒李涛是听不见他说话的,情急之下敲了一下话筒。这一敲气力用得大了些,李涛在电话那头哎呦了一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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