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分节阅读205

    可是……

    这个女人!

    昨夜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如今说的是什么话?!

    他的脸色愈发怒极,心下涌起悲怆,面色一点一点的,发白了起来。

    喉间忽然涌上一抹腥甜,那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男人死死的抿着唇,最后,他却猛地放开了她的衣襟,推离了她的身子。

    “很好。”

    他盯着她的眼,简简单单,道出这两个字。

    江雪玥不知为何会怔住。

    明明,背叛他们爱情的人,是他!

    但男人下一瞬,却扯唇阴鸷厉笑。

    他冷斥,“滚!”

    江雪玥身体剧震。

    抬眸看他。

    那双被她说过的,漂亮好看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恨意。

    恨意?

    应该是她恨他才对。

    怎么变成了,他恨她?

    他有什

    么资格恨她?

    因为,她失‐身了么?!

    江雪玥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掌心的嫩肉,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好,依旧无法舒缓胸口的疼痛感。

    第一次,这么痛。

    江雪玥转身,掀开了车帘,这一次,再无他人拦着她,不让她走。

    她的膝盖还痛着,然她却是一把就从马车上跳下,膝盖蓦然就疼的更厉害了。

    江雪玥似乎不怎么在意,膝盖疼着痛着,她也不管不顾,径直往前走。

    泪珠滚下,爬满苍白的容颜,她走的很缓很慢,也异常清晰的听见了,身后滚动的马车轮子,渐渐的,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远。

    江雪玥忽然就顿住了步伐。

    眼里的泪水,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毫无顾忌的滴落地面,滑过脸颊。

    原来,缘断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痛彻……心扉。---题外话---不知道,等会还能不能再写出一更来,总之没有意外的话,默今天还是万更的啦,如果凌晨一点前,还没有更新的话,宝贝们就不要等了,白天不必等。得晚上才能有更新了,因为默白天满课●﹏●

    不虐不虐,默没虐哈,不过,感觉场面还是有辣么一点,悲伤的,咱就不来小剧场了,么么哒。

    ☆、149,江雪玥的蛊毒已解,可解毒的人,却不是殿下……

    她浑身都疼的厉害,膝盖处尤为疼痛。

    可,当见到眼前站着的男人之后,江雪玥忽然觉得,疼根本不算什么,肚子里那抹翻江倒海的,恶心之意,才叫难受。

    真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连瞧见一个人的脸,都会觉得很恶心矾。

    身着大红袍的男人,朝江雪玥走近,而江雪玥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暖意,神色淡淡的,隐隐看上去还有一丝冷意。

    太子容堇,似乎也猜到了,她会是这种表情。

    竟也没多大计较。

    他俯身,凝着江雪玥黑亮的眼睛,问道。

    “你问过九弟了,本宫可有说谎?”

    江雪玥的脸色,明显的沉了沉。

    太子容堇见状,不由笑了又笑,“其实,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九弟好歹也是个男人,他那个侧妃,生的又美,要比你好看的,不知多少倍,忍不住,碰了她,也实属正常。”

    江雪玥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倒没有再提容隐的事情。

    眼下,她有更想要弄清楚的,是昨夜,容堇他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于是,她压了压心里头的厌恶之意,冷静的问。

    “太子爷昨夜,怎么会来雪玥的院子里,大半夜的不睡觉,太子爷这番作为,着实令人,容易产生怀疑。”

    为什么,会来?

    哦,这倒是个好问题。

    男人唇角泛起了一丝笑,眉眼却有些凌厉。

    论起这个,还得提及,昨日,他来安平侯的时候,安平侯夫人,对他说的一些话。

    江雪玥病的突然,但却恢复的也快。

    安平侯夫人,曾私底下,再去寻过那日,给江雪玥诊脉的大夫,仔仔细细的,与大夫说了江雪玥的情况。

    那大夫,本来就觉得,江雪玥可能是因为,中了蛊毒,又落了湖水,着了凉,故而才引发的高烧不退。

    经安平侯夫人那么一说,他又不由深思,但没有给江雪玥再次诊脉,他也不敢断定。

    只是告诉安平侯夫人,若是想要确定,江雪玥是否中过蛊毒,尤其是,能够引发高烧的蛊毒,就需得,在中旬,也便是十五那天的晚上,瞧瞧江雪玥有什么异样,或者,在初一的时候,瞧瞧江雪玥有什么异样。

    十五有异样,若是面红耳赤,眼眸迷离,神志不清,大约便是中了情蛊。

    初一有异样,若是面红耳赤,神志不清,大约便是中了媚,蛊。

    这两者,皆是能够,引发人体内高温的蛊毒,但,解蛊的法子,皆不一样。

    他是这么说的,若是安平侯夫人,真的,想要了解,江雪玥是否中蛊,将这两天的江雪玥看牢了,然后再报备给他知道,他大概,能够推断出,江雪玥是什么病情。

    可安平侯夫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又不是,真的担心江雪玥的身子。

    何况,安平侯好不容易,从边境回来。

    她独守空闺,将近十年。

    初一十五,恰好,又是她这个正房,能到安平侯宠,幸的日子,她才不会,浪费这般大好时机的,去看江雪玥,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有异样。

    昨日太子来,她便顺口说了这个事。

    还说的神乎其神。

    加之,容堇随即又想起来,上个月,临近十五的时候,江雪玥也有点异样,他便鬼使神差的,信了。

    再后来,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又鬼使神差的,来了江雪玥的院子。

    可他看见的,是什么?

    是他的九弟,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滚在地上,缠‐绵不休。

    在他的眼前,上演一幕幕的,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也不知,昨夜是怎么回事,他竟一派反常,站在墙角之下,就那般的,听着她浅浅的低吟,听着他的九弟,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不愿走。

    确切的说,是不甘,是愤怒,也是,嫉妒。

    待他的九弟,抱着她回房,待一切声音,都停止之后,他才猩红着眼睛,回了太子府。

    直接,闯进了太子府住的大夫的屋子里,揪着他的衣襟就问,江雪玥这种,在十五便会变得如此媚意的病状,是什么?

    那大夫哪里知道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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