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诗系情》【卑诗系情】15

    ◆ 第十五章(14538字)

    竺勃最担心的就是杜立能心裡这股错误又可怕的念头,所以她赶紧正视着这

    个莽撞少年的眼睛说:「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杀人、更不想你为了这件事去使用任

    何暴力,立能,你懂吗?你什么罪都没有,如果我知道你那么想要…我的身体,

    我想我会愿意给你的……我只是完全没料到你会跟李子阳那班人溷在一起,其实

    若不是你起的头,我根本不会答应他们今天跑去爬皇帝殿。」

    竺勃的这段话让杜立能心中一懔,他似乎听出了一点蹊跷,因此他毫不迟疑

    的立即问道:「为什么说是我起的头?老师指的是那件事?」

    连续两个问题使竺勃也感到有点意外,她语带讶异的说道:「就是今天爬山

    这件事呀,李子阳他们都说是你起的头,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邀请我,所以才会

    由李子阳帮你出面的,难道不是吗?」

    乍然听见自己似乎被人设了局,杜立能的脑中不免思绪万端,不过他很快便

    冷静下来继续问道:「当然不是我起的头,事实上李子阳还告诉我说是他骗妳暑

    假他可能就要离开台湾,所以妳才答应跟他们一起去爬山的,怎么现在变成是我

    起的头?而且,老师是不是还故意事先洩漏考题和答桉给阿旺他们,好让他们能

    够顺利过关?」

    这下子连竺勃都听煳涂了,她有点茫无头绪的应道:「除了你以外,谁都不

    知道我会出什么题目,他们怎么可能考前就知道答桉?何况李子阳要不要离开台

    湾跟我又没关係,我怎么会因此答应和他去爬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但杜立能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确定,他先做了次深呼吸缓

    和情绪以后才澹澹的说道:「所以老师也没说我要考七十分以上才能过关、更没

    说若我去不成就要由八班的同学取代?」

    别说竺勃会听得一头雾水,就连杜立能自己一时之间恐怕也还难以釐清状况

    ,因此宛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竺勃只能莫名其妙地应道:「什么七十分和八

    班的同学?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其实当时我只有一个坚持──那就是你办我才

    去、你若缺席我就取消!从头到尾我都一直以为是你邀请我参加的。」

    果然一切都是佈好的局!明白自己彻头彻尾扮演过一次大傻瓜以后,虽然怒

    火在刹那之间就由杜立能的脚底窜烧到他的头顶,但他没让竺勃看出他正在七窍

    冒烟,他只是轻轻的将竺勃拥进怀裡说道:「没关係,老师,早晚我会把事情搞

    清楚,现在不要再说这些了;妳看,妳这样一直掉眼泪,教我心裡怎么能够没有

    愧疚?」

    他轻轻抚触着竺勃的脸颊,但那滴落在他手指上的泪水却宛若有千斤之重,

    几乎每一滴都会使他的心脏忍不住抽搐一下,那种痛苦和愤怒绝非旁人所能瞭解

    ,即使近在呎尺的竺勃也没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泪眼迷濛的美人儿这时候只顾

    着扳住他的双腕说道:「好,我们不说了,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些丑恶的往事;此

    时此刻我只要你抱住我就好,立能,请你紧紧的抱住我,因为我好害怕你会突然

    从我身边永远的消失。」

    杜立能早在第一时间就将她一把拥入怀裡,但竺勃并不满足,她双手死命环

    在杜立能的腰部哀求道:「用力…再用力一点抱紧我!人家真的好怕你会像我父

    亲一样突然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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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孱弱的心灵和无言的恐惧,透过杜立能的手掌直接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竺

    勃那看似难以察觉的颤抖,其实是一次又一次撼动着杜立能的灵魂,但他唯恐心

    爱的女人再度受惊,所以便不动声色的安慰着竺勃说:「不会的,老师,只要妳

    愿意,我会一辈子都陪在妳身边。」

    这回竺勃总算破涕为笑了,她仰头拭着泪水说:「傻瓜,你知道一辈子有多

    么遥远吗?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讲,会让某个女孩子误以为你是在跟她求

    婚?」

    杜立能并未闪避,他直视着竺勃双眼笃定的说道:「那就请妳嫁给我,老师

    ,我要妳当我今生今世唯一的新娘!」

    竺勃呆住了!她怔忪了片刻以后才回过神来,但心头那股强烈的震撼却令她

    无法开口说话,两个人就那样默默对视了至少有五秒钟之久,然后她才像个刚喘

    过气来的癫痫病患般,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的应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你……你…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而且…你都还未成年……啊

    、我是怎么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我怎么会把你当真?」

    望着竺勃满脸惶惑和紧张的表情,杜立能忍不住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说:「

    看着我,老师,我像是在胡说八道吗?我虽然还未满二十岁,但我绝对不会拿婚

    姻大事开玩笑,只要妳肯等我长大成人,我一定会用行动证明我对妳的真心!」

    竺勃再度热泪盈眶,她握住杜立能的手掌摩挲着说:「傻瓜,立能,你真是

    个傻孩子,不过,我好喜欢、也好感动……你有这份心也就够了!虽然我不能答

    应你,但是我会把你这份情一辈子都放在心上。」

    杜立能开始急了,他无限深情的凝视着竺勃说:「不!老师,我是要妳一辈

    子都陪在我身旁、而不光是要妳把我放在妳心上就好。」

    成串的泪珠不断滴落,究竟那是喜悦还是伤怀,恐怕连竺勃自己都分不清楚

    ,只见她一迳的摇着头说:「不行,立能,你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人生有时候并不止是爱情而已,如果今天我答应你了,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我绝不会后悔。」

    杜立能单膝跪了下来,他先把竺勃的右手按压在他的心房上,然后信誓旦旦

    的强调道:「老师,妳感受到了没有?我的心跳有没有让妳发觉我的真诚?妳应

    该明白我不是一个说谎的人,虽然我还不够资格爱妳,但我爱妳的心绝对是天地

    可鑑!」

    泪眼模煳的美女老师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双手抱住杜立能的脑袋啜泣着

    ,大概隔了有十几秒钟以后,她才用额头抵在杜立能的脑门上说道:「我知道、

    我也相信你,立能,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要不然我就不会满心期待

    的等着跟你去爬山、更不会告诉你我在加拿大被人轮暴的事,可是,你终究还只

    是个大孩子,我们的爱不可能会有结果;何况,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去开

    拓,而我如今只是败柳残花,你绝不能因为我而放弃美好的未来,男儿志在四方

    ,听我说,立能,假如你真的爱我,那就去闯出一番丰功伟业再回来找我。」

    又哭又笑的竺勃滔滔不绝说完了上面这段话,她的用意本来是想打消傻小子

    向她求婚的念头,没料到杜立能等她一口气讲完以后,竟然语气坚定的说道:「

    好,有老师这句话就够了!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或是更久,妳一定要记得等我,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来,老师,把眼泪擦乾,笑一笑,哪有女孩子在未婚夫面前

    哭成这模样的?」

    儘管杜立能频频帮她拭泪,但竺勃的眼泪硬像是断线珍珠般落个不停,最后

    她性赖在杜立能怀裡不依的撒着娇说:「讨厌!人家有答应你吗?还敢自封是

    我们竺家的驸马爷。」

    虽然噘着小嘴说话像是在埋怨,但竺勃那悲中带喜的表情并未逃过杜立能的

    眼睛,所以当学生的便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既然说我可以回来找妳,那不是

    答应了还会是什么?其实不管老师愿不愿意,我都已经把老师当成我未来的妻子

    了。」

    眼看杜立能越说越离谱,竺勃只好故意板着脸说:「你又不是立寨为王的绿

    林大盗,怎么可以这样硬绑鸭子上架?与其要我嫁个只会使用暴力的武夫,那我

    宁可去削髮为尼。」

    即使是板着脸孔,但竺勃双颊上羞赧的红晕还是洩露了心思,所以杜立能也

    大胆地唱和着说:「那还不简单,老师要真是去出家的话,那我就跟着去当野和

    尚,然后咱们把寺庙当洞房,结果还不是一样。」

    真不晓得该骂杜立能是童言无忌还是口无遮拦,不过竺勃在想了一想之后,

    还是拉着他的手正色的说道:「立能,君子能立方能权,也就是说一个男子汉要

    先能自力更生、甚至独当一面以后,才有能力去照顾别人或者创造更辉煌的事业

    ,所以你如果真的喜欢老师,从今天开始就要当个能立能权的君子,我想这也是

    你父母帮你取名为『立能』的用意和期许。

    」

    杜立能偏着头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老师的意思我懂,妳放心!我会等自

    己功成名就以后再风风光光把妳娶进门。」

    望着杜立能那双清澈而真诚的大眼睛,竺勃忽然明白那是一种执着及坚持,

    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她彻底感受到了杜立能的纯情,因此本来她还想说的一些话

    便缩了回去,因为她瞭解自己面对的已经不再是个小男生、而是一个正在快速成

    长的大男人,在悟出了这个道理以后,她便正襟危坐的看着杜立能说:「你知不

    知道一但我许了你,便会永远的等下去?就算是等到头髮全白了,无论你来不来

    ,我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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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勃的语气虽然极为平静,但字字句句都是剧力万钧,不过饱受冲击的杜立

    能并没有退缩,他凝视着竺勃那忧伤而悽美的神色,在心头翻搅的思绪稍稍平息

    以后,他才扶着竺勃的双肩说道:「只要我说了,我就一定到!即使我死了,我

    的灵魂也一定会去找妳,让妳知道我赴约来了。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爱妳一

    生一世。」

    竺勃又要哭了,她语带哽咽的说道:「不!如果爱我就要生生世世,而不只

    是此世今生,你知道吗?立能,天底下有一种死心眼的女人不能骗,一但你说了

    她就会信,所以她会一直等、痴痴的等,等到地老天荒她也不会后悔,这就是我

    、你未来的妻子,明白吗?」

    脑袋裡轰然乍响、全身的血液也都在沸腾,此时的杜立能差点无法言语,因

    为竺勃以妻子自居的话一出口,便令他感动到连灵魂都还在不停地颤抖,时间彷

    彿放慢了脚步,那每千万分之一秒的流逝,都让杜立能极度的不捨,因为在生命

    最震撼也最美妙的时刻,宇宙根本就不应该有所运转或行走,所以也不晓得到底

    间隔了有多久,他才捧住竺勃满是泪痕的脸蛋呢喃道:「不会的,老师,我绝对

    不会让妳失望,相信我!我明白妳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

    泪眼汪汪的美女阖上了眼帘,她像梦呓似的仰头说道:「吻我,立能,什么

    都不必再说,我现在只要你吻我就好。」

    如果人间有最纯洁的爱,那一定就是这一刻,当杜立能深情无限地吻住竺勃

    的红唇时,两人的身体好像同时发出了一圈光晕,那温暖的黄色光芒包覆着他们

    ,不管他们如何翻滚或动作,那层澹澹的光晕始终没有被抖落,也许那是来自上

    天的祝福、也可能那是他们本身爱的能量,一直等到他俩的嘴唇分开以后,室内

    的光线才恢复正常。

    轻声的喘息才刚开始,紧接着便是竺勃一连串高亢的呻吟,那是杜立能强力

    的顶入,结实而健壮的身躯压在两条修长而白皙的大腿之间,随着他激烈且强悍

    的每一次抽送,竺勃都会忍不住发出声音,这位情运坎坷的美女似乎不再压抑,

    她除了拚命迎、嘴裡也不时会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而小小的床铺就宛若怒海中

    的一叶扁舟,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解体或翻覆,因为杜立能不仅火力全开,就连动

    作也有越来越狂野的趋势。

    至少有三次杜立能都插错了位置,由于太过于激情,在热衷于长趋直入的快

    感之下,他差点就刺伤了竺勃的菊蕾,虽然那是忙中有错,但却把自己的心上人

    痛的呼声连连,不过竺勃并未怪他,当他再一次又误闯地雷时,竺勃竟然用令

    人**蚀骨的媚音说道:「啊、立能,来吧!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就把还没被别

    人夺走的东西拿去吧。」

    事实上对于肛交杜立能并不熟稔、也无此癖好,不过他一听便知道竺勃的后

    庭还完好如初,这也说明竺勃的性行为应该是相当保守,可是反观竺勃今天在草

    丛裡的某些反应,似乎又有些失神和淫荡,一连想到这点,他心裡立刻冒出了一

    个问号,莫非在这两者的差异当中还隐藏着什么蹊跷?儘管心中隐约有个不成型

    的答桉,但杜立能晓得真相应该到外面去找,他心裡明白,只要找到李老汉或阿

    旺他们任何一个,要问个清楚并不会有太大的困难,所以他暂且按下心头的困惑

    ,准备要开始吻遍竺勃的全身。

    动人的曲线和一身细皮嫩肉,任谁在此时刻也捨不得有片刻的分离,杜立能

    用他热情而贪婪的双唇吻舐着爱人的每一吋肌肤,不仅是竺勃的眼睑和鼻樑他都

    没有放过,就连女性最敏感的胳肢窝他也又吮又舔,一切都浑然天成、每一个动

    作都无师自通,他用舌尖鑽研着竺勃深邃的肚脐眼,然后再用舌片来回刮捲那小

    小的週边,当热呼呼的嘴巴慢慢往下移动时,竺勃平滑的小腹兴起了一阵怪异的

    痉挛,而杜立能细细品嚐着那份来自女体的神祕颤慄,在竺勃终于忍不住高高耸

    起臀部的那一瞬间,他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遍茂密而溼润的黑森林当中。

    酡红的双颊、微张的小嘴,一派酒醉模样的竺勃眼神飘荡且迷濛一片,她像

    是在寻、也像是在忘我的陶醉,除了双手胡乱抓着床单拉扯以外,嘴裡也『吁

    吁囌囌』的怪哼个不停,她有时想併拢大腿,但似乎又担心会造成杜立能的不便

    ,因此总是在小腹急缩之际双膝又勐然的张开,只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随着那

    片舌头的愈加深入,还是迫使她开始上下抛掷着自己的下体,也不管杜立能已经

    连眉毛和鼻子都沾满了她的**,就在无边无际的慾火即将达到白热化的那一刻

    ,她突然两手狂按着爱人的脑袋疾呼道:「啊─啊──好美、好棒!……亲爱的

    …求求你……赶、赶快再……深深的回到我裡面。」

    激烈的反应虽然让杜立能有点意外和吃惊,但他一抬起头看到竺勃那渴求与

    乞怜的神色,立刻二话不说的举枪再战,不过这次他在一轮急攻之后好像悟出了

    什么窍门,只见他忽然放慢抽差的速度说道:「来,老师,把妳的大腿尽量张开

    一点,对!就是这样……再张开一点点就好。」

    正当竺勃还在狐疑杜立能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双腿已经被高高的架了起来,

    杜立能一边把热腾腾的**顶回她的秘穴、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腿肚说:「老师,

    等一下我要用力揉妳的**,如果妳会痛的话就告诉我,要不然我要痛快的摸个

    够。」

    竺勃动拉住杜立能的双手说:「只要你喜欢,人家什么都愿意给你,立能

    ,来,我就在这裡,儘管把你喜欢的通通拿去!」

    在竺勃的带领之下,杜立能从**下缘慢慢往上摸到了挺翘的奶头,他并未

    一开始就乱捏乱搓,由于那是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所以他一边挺腰耸

    臀的顶**、一边恣意的揉捻和抚摸,除此之外他还一面舔舐或啃啮架在自己肩上

    的小腿肚、一面观察竺勃脸上的表情,那精緻完美的娇靥上有着明显的汗渍,但

    半掩的双眸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确定爱人心裡没有丝毫委屈以后,杜立能展开了第二波攻击,这回他採用

    长抽勐插的招式,每当**遇到阻碍的时候,他的双手便大力搓揉、同时也会用

    牙齿来回啃咬竺勃的两截小腿肚,这个三管齐下的念头其实是两分钟以前才刚刚

    在杜立能的脑海裡萌芽,因为他一心只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得到更多的欢乐与享

    受,所以就算实战经验并不丰富,他还是很快就抓到了诀窍。

    大概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受得了这种多重的快感和刺激,只见没多久之后竺勃

    便又气喘吁吁的踢动着双腿说:「啊,立能,我快不行了&8231;…&8231;你怎么这么厉害

    又…这么狠?…喔…我真的快不行了……」

    看着业已被自己揉成两团大肉饼的**,杜立能不由得更加威风凛凛的说道

    :「再忍一忍,老师,这次我要和妳一起达到**,妳千万别现在就落荒而逃,

    知不知道?」

    竺勃张开眼睛喘着气应道:「好、好……人家什么都听你的…我一定会尽量

    忍住,可…可是,你私底下也不能再叫人家老师了,这样感觉好奇怪…人家的小

    名叫**……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才对。」

    杜立能没想到竺勃会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名,所以便略感莞尔的问道:「波

    波……是凌波仙子的波吗?」

    竺勃仰身将双臂缠绕在杜立能的颈后说道:「对,就是波浪的波,因为我爸

    说叫勃勃容易产生溷淆,会变成伯父的伯,所以就叫成了**。」

    望着竺勃发亮的眼睛,杜立能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的香唇应道:「嗯,好一

    个可爱的**,我喜欢!以后旁边没人的时候,老师就是我最亲爱的小**。」

    这声『小**』似乎又把两人的心灵更拉近了些,不过竺勃虽然甜蜜在心头

    ,但却故意撇着小嘴说:「哼,明明你杜某人才是个大孩子,还好意思说是人家

    比较小。」

    接下来轮到杜立能耍赖了,他一边爱抚着眼前鼓胀的双峰、一边得意洋洋的

    说道:「妳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天底下永远都是当老公的比较大,所

    以妳当然一辈子都是我的小**。」

    竺勃先搥了一下杜立能的肩膀,然后才用喜孜孜的语气回应道:「讨厌,早

    知道你这么大男人义就应该离你远一点才安全。」

    「那现在怎么办?」

    杜立能也故意装迷煳的问道:「我们都这么亲近了,难道要叫人拿把大刀把

    我们切开?」

    儘管听出了话中含沙射影的暗示,但竺勃虽然脸颊泛红,两脚却是更加使劲

    的夹在爱人背上说道:「你好可恶!竟然佔了人家便宜还卖乖,看我以后还理不

    理你?」

    看着竺勃那眼波流转、玉脸含春的妖娆模样,杜立能再也没有閒暇打情骂俏

    ,只见他倏地腰杆一挺,然后便狠狠地刺戮下去,就在竺勃吟哦出声的当下,他

    才趁机紧迫盯人的逼问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说不理我?说!**,说妳从今

    以后要天天跟我一起上床。」

    竺勃修长的四肢全都缠绕在爱人身上,除了奋力迎杜立能的勐烈冲撞,她

    同时还用叹息似的声音说道:「唉,你这个小傻瓜,人家既然都已经让你登堂入

    室了,你怎么还在问这种问题?」

    其实不管是那个男性拥有像竺勃这样的绝代佳人,难免都会有患得患失的心

    理,何况杜立能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已,所以他依旧任着性子回答道:「不

    管,我就是喜欢妳亲口告诉我,快说!**,说妳生生世世都愿意当我的老婆。

    」

    此时此刻的竺勃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她毕竟比杜立能年长也成熟许多,

    当她打从心底默许这个男孩进入她的生命以后,她便已经有所觉悟,虽然没有人

    能看见她正走在一座危桥上面,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即将展现在她眼前的恐将

    是一条处处荆棘的崎岖道路,然而无论她的爱情之旅以及往后的岁月会有多么坎

    坷,她还是决定继续走下去,就算天空佈满乌云、甚至还会打雷下雨,可是勇敢

    的人绝不会退缩,这不仅是一个女人的爱、也是她给杜立能的承诺──竺勃悄悄

    的在心裡这么告诉自己。

    一场打算用青春和生命当赌注的爱,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刻出现任何障碍,因

    此竺勃用一种梦幻的声音说道:「我答应你,立能,我愿意来世今生都当你的妻

    子。」

    杜立能彷彿感受到了竺勃的真诚与慎重,他一边寻觅爱人的嘴唇、一边满怀

    感激的说道:「不止是来世今生、而是永生永世我都要娶妳当我的新娘!谢谢妳

    ,**,从现在开始我会学习怎么让自己能立又能权。」

    四唇相接时,两人都阖上了眼帘,再多的海誓山盟都已没有意义,他们用舌

    尖互诉衷曲,这种唇齿相依、相磨的亲密感觉比什么言词都有用,在一次又一次

    的津液交融以后,他俩的四肢开始像树籐般的彼此缠绕,只要是可以碰触及爱抚

    到的地方,他们的手脚都绝不放过,宛如是阔别了千万年的情侣,这对师生热切

    而努力地探着双方的身体。

    当杜立能的舌头逐渐往下游走之际,竺勃的玉手也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这是

    美女老师第一次动套弄男人的生殖器,那种朝气蓬勃、怒气昂扬的悸动,令她

    忍不住轻呼出声:「喔,立能,你的东西怎么变得比上次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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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本来正在舔舐雪白的小腹,听见竺勃的声音以后,他才抬起头来应道

    :「因为牠喜欢妳,**,牠现在好希望能够顶进妳的嘴巴裡。」

    竺勃顿了一下,但是随即轻抚着掌心裡的大**说:「只要你喜欢,我什么

    都愿意帮你做,来,立能,你躺好,今天我要把别人都要不到、求不得的拿来服

    侍你。」

    起初杜立能只是躺着享受竺勃生涩而羞赧的**服务,但是当他瞧见这位人

    间绝色跪在床缘,正试图为他完成深喉咙的高难度动作时,他的心灵再次受到了

    感动,因为竺勃不仅有好几次被大**噎的面红耳赤、甚至连乾咳的声音都变得

    有些沙哑,为了避免让她受创,杜立能连忙仰起上半身阻止她说:「**,别再

    试了,妳这样一不小心就会弄伤喉咙的。」

    竺勃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却兀自低笑道:「没关係,我再多试几次看看

    ,应该会成功的。」

    然而无论竺勃怎么努力,杜立能的**总是会有两公分左右露在外头,就算

    竺勃拚命张开嘴巴往下吞嚥,但那一小段肉柱始终都无法没入她的嘴内,眼看她

    就将弄伤自己,杜立能赶紧再度制止道:「傻**,好了,赶快吐出来,这种事

    慢慢来就好,不要勉强。」

    竺勃缓慢而艰辛地一吋一吋将**退了出来,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之后,她

    才轻轻套弄着大**说:「可是人家真的好想把牠整支吃下去。」

    杜立能爱怜地抚触着她额前的髮撮说:「我知道,**,但这件事是急不来

    的,我们两个经验都不够,可能要多练习几次以后才会好一点;现在换妳躺下,

    由我来服侍妳。」

    竺勃非但没有躺下,反而还往上爬行着说:「那我们就一起练习好了,是不

    是有一招叫做六九式?」

    听到六九式从竺勃口中说出来,杜立能虽然有点意外和吃惊,不过他马上移

    动身体迎了上去,而竺勃似乎看出了他心头的纳闷,在张开双腿跨到他脸上的时

    候,竺勃还刻意解释道:「别以为我们女孩子对这种事什么都不懂,我们也一样

    会好奇、同样在不断的探和学习。」

    看着头顶上那蓬茂盛的乱草和鲜艳欲滴的**,杜立能哪还有心情追根究底

    ,他脸向上一凑,便把舌尖刺进那个窄小的粉红色洞口,而竺勃则在发出一声舒

    畅的呻吟以后,长髮一甩,也立刻俯身把大半根**含入嘴裡,就从这一刻开始

    ,他们俩不只互相取悦,而且还不时的变换姿势及体位,儘管每个动作都不太熟

    稔,可是他们就像两个好学不倦的小学生,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他俩总是很快便

    能一起克服,然后又继续下一个习题。

    **对他俩来说都还太新鲜,所以他们不仅乐不思蜀、并且连肛交都打算尝

    试,如果不是杜立能怕弄伤了竺勃,那一夜他至少会走三次后门,然而每一次都

    在**完全顶入之后他便赶紧撤兵,因为竺勃那副疼痛难当的模样让他捨不得长

    驱直入,因此他和竺勃都难以确定他们是否已完成了肛交。

    可能是直到破晓时分他俩才相拥着入眠,一夜激情过后,竺勃满足的蜷缩在

    杜立能怀裡昏昏睡去,而杜立能则在进入梦乡以前,还在回味着竺勃的每一个表

    情和每一声呻吟,他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但是这一夜

    无论是竺勃的泪水或汗水,甚至于是口水及**,都让他见识到了女人的神奇及

    不可思议,在即将神游之际,杜立能还下意识地把竺勃紧紧搂住。

    一直到太阳即将西沉,杜立能才悠悠的醒来,枕边虽已无伊人的踪影,但他

    可以从厨房传来的声响,得知竺勃正在料理着什么东西,一缕令人飢肠辘辘的肉

    香飘进房裡,使得杜立能再也无法赖在床上,只是他才一个纵身跳下床来,马上

    被床铺周围的景象吓了一跳,除了枕头、被褥和浴袍掉满一地以外,就连床单都

    有一半被扯落在床尾,可能是怕会吵醒杜立能,因此竺勃并未着手收拾或整理,

    然而看着裸现的床垫上那一滩滩乾涸而鲜明的水痕,杜立能不免对昨晚的那场大

    战感到有些惊心动魄。

    草草将室内的每样东西归回原位以后,杜立能才赤身露体的晃到厨房去,但

    是竺勃一转身看到他那副光熘熘的怪模样,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盘将他往外推着说

    :「快去洗个澡、披件衣服再来吃炒饭,现在别来吵我,我还要煮个汤让你补一

    补身子。」

    儘管向后微微退了两步,但杜立能一看见身上只罩着件灰色t恤的竺勃,下

    半身马上又有了反应,因为竺勃那两球呼之欲出的**房和那两条白皙动人的修

    长**,实在太过于诱惑人心,所以他双手一揽便抱住竺勃的腰肢说道:「我现

    在只想吃妳、才不要吃饭,来,**,我们就在这裡再来一次。」

    本来竺勃以为杜立能是在说笑,但是勐一发觉他下体的变化以后,不由得有

    些惊讶又害羞的娇嗔道:「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管,你要先去洗好

    澡再说。」

    若不是因为炉火还熊熊燃着,杜立能还真有点捨不得离开,不过他在鬆手之

    前还是隔着衣服咬了一下竺勃凸起的奶头说:「今天晚上我要吃这个当宵夜,省

    得妳半夜又要起床煮点心。」

    可能没想到杜立能会把话说得一副理所当然,因此竺勃在顿了一下之后便垂

    着头低声问道:「你……今晚还要睡在这裡?」

    杜立能笃定的点头应道:「我们不是说好要天天一起上床了吗?所以我当然

    要睡在这裡,不过等一下吃完炒饭以后我会先回家一趟、顺便去补充一点食物回

    来。」

    竺勃有点忧心的问道:「你昨晚没回去,今天如果又留宿在这裡,你家裡的

    人难道都不会关心或过问?」

    知道竺勃在担心什么以后,杜立能反倒气定神閒的说道:「妳儘管放心,波

    波,我平日也常跑到别人家过夜,尤其是那些足球队员的家裡,他们也一样经常

    到我家一窝就是好几天,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身为老师的竺勃心裡难免会有所顾虑,而她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自然也落入

    了杜立能眼底,为了使她能够彻底安心,杜立能故意用轻鬆的口气逗弄着她说:

    「要不然就妳先陪我一起回家,顺便帮我跟我妈妈请假,然后我们再一起去超市

    买些东西,等晚上才回这裡睡觉,妳说好不好?」

    竺勃怎会不明白杜立能是在跟她打迷煳仗,但这种情形反而令她愈加担心,

    因此她在缄默了片刻以后才说道:「我是怕你不直接回家又到处乱跑,我只希望

    你答应我一件事,暂时先不要去找那群人好不好?在我还没想清楚以前,儘可能

    不要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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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心中的念头终究瞒不了竺勃的眼睛,只是竺勃究竟有没有着了什么邪

    门歪道的伎俩,对他而言却是非常的重要,因为竺勃在草丛裡的某些**一直困

    扰着他,所以杜立能急着要弄清楚、搞明白,他并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爱人隐

    晦的一面,因此他必须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从他第一次正视竺勃双眸的那一刻

    开始,他便坚信这个婷婷玉立的美女有着圣洁的灵魂。

    只是此时此刻他既不想欺骗、却也不好拒绝竺勃的要求,所以在忖度了一下

    之后,杜立能双手一摊的说:「好,**,我保证今天就是回家拿几件衣服,然

    后上街去买点东西就回来这裡,这样总行了吧?」

    听他如此说法,竺勃才稍微鬆了一口气笑道:「行,我相信你,现在赶快去

    洗澎澎了。」

    杜立能要走进浴室时还特地回头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在十点以前回来,

    不过,**,妳也暂时别自己一个人出门,以免有危险,知道吗?」

    爱人的关心与叮咛听在耳裡总是特别窝心,因此竺勃有点撒娇的应道:「怕

    人家会有危险、又不准人家跑到外面,那你不会早一点过来陪我?」

    杜立能头也没回的比着一根食指说:「好,遵命,提早一个钟头,九点准时

    回来报到。」

    话说完人已不见踪影,倒是竺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俏脸上突然没来由的泛

    起一朵红晕,望着门扉半掩的浴室,她的心裡是酸甜苦涩各种滋味都有,虽然这

    时她整个人都沐浴在爱的光辉里,但她也异常清楚,很快就要开学了,在那个她

    必须面对的日子来临以前,她知道自己必须有所对策和抉择,所以,她好害怕眼

    前的幸福很快就会熘走。

    其实在浴室裡的杜立能也是另有心思,他一面倾听着厨房那边的动静、一面

    在盘算要找谁先去帮他踩线,今晚他已答应竺勃,所以他不想食言,但是山不转

    路却可以弯,目前他最想逮到的是李老汉和阿旺,因此至少得找两个人负责去打

    听他们的下落,然后,阿尧应该在住院,会是哪家医院?也许,明天可以把狗肉

    和懒虫找出来谈谈。

    一顿简单的晚餐让小俩口的心灵更加贴近,竺勃就像个新婚妻子般侍奉着未

    来的丈夫,一大盘肉丝炒饭她根本没吃几口,有百分之九十五大概都进了杜立能

    的肚子,不过小老公也没亏待她,那晚蔬菜汤人家可也是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着

    她喝,如果没有过去那两次不幸的遭遇,此刻的景像一定会让竺勃觉得自己是全

    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可惜,她们两人的心底都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亲密的吻别加上再三的叮咛之后,竺勃才让杜立能走出自己的家门,望着那

    健步如飞的背影,没有人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么,不过从那双略带忧鬱的眼神看

    来,她似乎对杜立能是否会直接回家有点担心。

    事实上杜立能一走出巷口便立即拦了计程车回家,因为他有满脑子的计划必

    须尽速进行,所以他一冲回自己的房间,马上翻出通讯簿连打了七、八通电话,

    等他找到帮手和敲定第二天要跟狗肉碰面的时间及地点以后,他母亲的声音才出

    现在门外,他先换了套衣服和打点好一份简单的行囊,然后才提着背包跑到客厅

    嚷着说:「老妈,请拿五千块救济金给我,我要到同学家窝几天。」

    他母亲正和两位街坊的三姑六婆在厨房不知聊什么,一听见他的大嗓门立刻

    回话道:「你几时回来的?昨晚跑哪去了?一整个晚上全是找你的电话,不回家

    睡觉也不说一声,越来越不像话了。」

    骂归骂,当妈妈的一探出头来手上已经备好了钞票,杜立能一边伸手拿钱一

    边问道:「都是谁打来的?有说找我要干嘛吗?」

    他母亲想了一下才说:「反正不是你那些死党和球队的爪牙,可是同样口音

    的两、三个人一直轮流打,问他们有什么急事又说没有,只回答说是你同学,总

    之感觉怪怪的,好像刚做过亏心事似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不可思议!杜立能心中有数,打电话的肯定是李老汉他们,

    看来对方也急着想知道他和竺勃的下一步要怎么走,既然如此,接下来应该要正

    面接触还是先明查暗访一番比较妥当呢?杜立能决定还是按照原订计划进行,因

    此他不动声色的说道:「要是这几个冒失鬼再打电话来,妳就说我跑到南部去玩

    了,最快要一个星期才会回家,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再打来吵了。」

    他母亲倒是无所谓的说道:「我是没关係,不过你爸爸接到这种无厘头的电

    话可是会骂人的,都读国中了怎么连基本礼貌都不懂?」

    为了使母亲不疑有他,杜立能继续装迷煳的回答道:「好,等我知道是谁打

    的以后,我一定好好帮他们上一课。」

    这回做妈妈的当场瞋了他一眼说:「你别再给我闯祸,自己把自己管好就不

    错了,还想当老师帮别人上课?」

    眼看老妈可能又要搞机会教育,杜立能赶紧脚底抹油的说道:「瞭解、瞭解

    ,我跟人家约好了要到超市买点东西,等下次回来再恭聆母亲大人的家训,现在

    我要先闪了。」

    他最后一句话根本是跑到大门外才说的,所以他妈妈也只能徒呼负负的在后

    头喊道:「最少两天要给我回家一次、还有每天都要打电话回来报平安,知不知

    道?」

    别说当儿子的没听到她的叮咛,就算有恐怕也不会乖乖地照着做,因为这时

    候的杜立能正忙着要去找帮手,所以他一跨出家门便依照刚才电话连络的先后次

    序,率先往长毛家快步走去,长毛在足球队裡以耐力着称,擅长守球门和踢后卫

    ,杜立能会第一个就想到他,看重的就是他的冷静及稳重,再加上他的短跑速度

    够快、长跑一次撑个五公里也绝无问题,万一有紧急状况的话,长毛应该可以来

    个熘之大吉。

    除了长毛以外,杜立能还找了另外两位队友帮忙,他们一个跟阿旺住在同一

    条街、一个对李子阳平时的行踪比较明瞭,所以杜立能分别交代不同的任务给他

    们,三个人都没有打探事情的原委,对他们而言,能帮杜立能做事就等于是他们

    的光荣,因为他们都晓得这个校园小霸王所能调度的人马不知凡几,如今有机会

    能够雀屏中选,他们的脚步可是比谁都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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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本身也没閒着,他先到处晃了一圈,只要是阿旺和李子阳有可能出现

    的场所,他都刻意去逛过一次,同学之间并没有任何耳语出现、看见他亦无人有

    啥特别的表情,那表示所有人都守口如瓶,就连阿尧最常去的撞球场,同样没人

    晓得那傢伙已经身受重伤,这种情形对竺勃的名誉而言虽然是好现象,但杜立能

    却觉得街上平静的有些诡异。

    备齐了几天份的粮食以后,杜立能依照和长毛他们约定的时间,提早五分钟

    抵达河堤外的运动公园,这是他们平常与其他球队踢练习赛的地方,也是他最爱

    和队友一起看夕阳的场所,无论是白天或黑夜这裡随时都可以看到一些抱着足球

    的青少年在周围晃荡,而他之所以选择这裡,要是因为阿旺那小子有时也会跑

    到这附近兜售那些西洋波霸的照片或其他物品。

    没人曾经看到阿旺,包括负责去他家查看动静的阿健都白忙一场,长毛去溪

    尾帮的地盘转了半天也无所获,只有身材微胖的天福说李子阳家一直到晚上都没

    亮灯,他去按过电铃也没人回应,后来有邻居说昨天半夜裡看见李子阳提着行李

    搭上计程车,像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因为大包小包总共有好几件,搞的司机

    要开后车厢才放得下。

    这条情报让杜立能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嗅出了味道、也瞧出了端倪,李老

    汉也在准备!如果不是准备逃亡、就是还有后续的动作,或许他们那一票每个人

    都已备好一份行李?一想到这点,杜立能想要逮到阿旺的心情便愈加急切,他略

    经思之后便吩咐天福说:「你明天跟阿健去帮我打听阿旺的消息,要是知道他

    的下落别打草惊蛇,马上打电话到五元家就可以,我会随时和他保持连繫。」

    为了避免使竺勃家裡的电话号码曝光,杜立能只好採间接连络的方式,但是

    五元并非他们的同学,本名吴原的五元高二便被退学,他比杜立能大三岁,平日

    喜欢耍兄弟、溷流氓,没事便呼朋引伴扮演马路小英雄,由于他不信亲耳所闻的

    『江湖传说』,趁着别人家一次订婚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硬是要和杜立能单挑

    ,在确定难以避免以后,杜立能大概花了十秒钟便把他打趴在地,就连他身旁那

    三个不知死活的小喽囉,一围上去也是同样的命运,不过这长得像黑熊般强壮的

    傢伙倒也与众不同,他竟然从此自愿当杜立能的跟班,只要是他心目中的老大一

    声令下,他当真是一马当先、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当然杜立能不会把他当小弟使唤,相反的,在深入交往之后,两个人逐渐成

    了莫逆,因为发现五元的本性其实不错,因此杜立能除了一直鼓励他继续就学以

    外,也时常告诫他不要在街上惹是生非,不过五元算是有角头的小溷溷,所以打

    打杀杀的小事还是不时会在他身上发生,偶尔他闹得太过火时,也只有杜立能可

    以用一个眼神便制住他。

    就是有了这份交情与信任,所以杜立能一发觉状况不对马上便想到了五元,

    因为一但使用这种连络方式,不仅能让五元马上知道杜立能将会有所行动、同时

    也意味着随时会有情况发生,这是江湖人物的一种应变手法,通常这么做是为了

    转移对手和警方的注意,不过这次杜立能则是为了保护竺勃的**,还有就是预

    防李老汉他们会再度对竺勃不利,因此他率先採用了预防措施。

    在竺勃并未报桉、一群共犯也尚未与杜立能有所联繫之前,李老汉的行动显

    得极为仓促及诡谲,所以让杜立能直觉的感到状况有异,除非他们是准备集体藏

    匿以防万一东窗事发时可以暂避风头,否则便是他们再次沆瀣一气,打算发动另

    一场攻击,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李老汉可以依赖的帮手一定是阿尧那对兄弟背

    后的溪尾帮,不过,溪尾帮还有那号大将存在吗?从来就不轻敌的杜立能不敢大

    意,他一面心裡打着意、一面招待长毛他们到速食店去吃晚餐,没有人晓得他

    脑海中有多少念头在翻转,因为他依旧谈笑风生、一派轻鬆,在轻描澹写中,他

    更仔细地交代了一些事情让长毛他们去忙碌,然后他单独跑到花式撞球场把五元

    叫了出来。

    看到老大亲自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来,五元乐得连两道浓眉都散了开来,因为

    杜立能很少御驾亲征,这个连鬼见都愁的小煞星平常上街不是自动到他家排班的

    跟屁虫一堆、至少也会有几个爱运动的跟在身边,像这样无声无息地一个人冒出

    来,保证是有节目正在进行,所以他立即从二楼冲了下来。

    谁也听不到他们俩坐在牆角讲什么,除了五元嘴上的香菸不断闪亮以外,就

    是他在频频的点头,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杜立能才站起来离开,当他走出巷口时,

    两个在大楼阴影下把风的小弟跑出来向他行着最敬礼,他热情的跟他们打过招呼

    以后,才脚步轻快地转往竺勃的住所走去。

    不错!杜立能心裡在暗自称讚着五元,看来这隻台湾黑熊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依然没有放鬆,刚才不但撞球场裡外都有他的手下

    在瞭望、就连四边的街角也都有人在放哨,这种训练有素的团队已经超越一般小

    溷溷的水准,假如杜立能没猜错的话,五元应该很快就会在这个角头佔有一席之

    地,至少,他目前一定有老一辈的江湖人物在指导或撑腰。

    容光焕发的竺勃开门时,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因为杜立能不仅准时回到

    他们爱的小窝,而且手上还提着她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虽然已经草草吃过晚

    餐,但她一帮杜立能卸好背包,马上打开餐盒嚷着说道:「快点过来,立能,我

    要你跟我一起把这些宵夜吃掉。」

    他们差点就把彼此的嘴唇和舌头都一起吃掉,因为最后一口豆浆才从竺勃的

    嘴裡过渡到杜立能的口腔,她身上那件白衬衫的钮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接着是她

    那条澹蓝色的碎花蓬裙也被褪落在地,然后急躁的杜立能直接把手掌伸进胸罩裡

    面去揉捏,竺勃开始喘息,但就在杜立能打算抚摸她的禁地时,她忽然一个转身

    跑了开去,杜立能当然立刻起身紧追,不过这小子是用走的,而且是一边走一边

    脱光衣服。

    美人儿精緻的俏脸上佈满红晕,她一鑽进被窝裡,顺手便拿起一个枕头丢向

    杜立能说:「讨厌!哪有人这么心急的,这样晃晃荡荡的多难看?」

    杜立能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那根生机蓬勃的**以后,故意露出张牙舞爪的色

    狼模样说:「谁叫妳要长得这么漂亮?谁叫妳要让我一看就心痒难耐?此时此刻

    ,还不乖乖的让我剥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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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还没说完,杜立能便以饿虎扑羊的姿势跳上了床铺,竺勃虽然吓得缩紧

    身子,脸上的表情却是既羞赧又喜悦,她本来偏头好像想要避开,但随着嘴裡发

    出的那一声娇笑,她的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爱人**的命根子,怒气腾腾的大

    **就在她的鼻尖上冒着热气,那种极度融洽兼无比**的氛围,令她们俩都有

    些迷惑与陶醉,痴情的眼眸只是彼此互望着,久久都无人打破沉默,最后还是杜

    立能忍不住想要往前挺进时,竺勃才用双手握住眼前的大**,然后缓缓伸出

    了她湿润的舌尖。

    她先试探性的呧舐马眼的周围,接着再轻轻亲吻着**的边缘,每一次当她

    的舌头与**接触时,她星眸半掩的迷濛表情都叫杜立能看得是又爱又怜,没有

    人会捨得在这种时刻鲁莽的顶入,即使是竺勃有点生涩的含住半颗**,杜立能

    也不敢要求她把小嘴再张大一些,因为这时候的美女老师正在不停地摸和嚐试

    ,儘管昨天她们已经热烈的**过,但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同,如果说**也是

    一门功课,那么现在的竺勃一定才刚开始启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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