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必须被宠爱》第 1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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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天, 郎双双晚上和jasper待在学校实验室, 到了九点半, 才回到寝室。

    她一身疲惫地开了寝室门。

    却见郎北涿坐在她房间里。

    她皱了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艾琳开门让我进来的。”

    ——艾琳知道他们是同族人,也没多想, 就放他进来了。

    她:……

    “你来找我干嘛”

    “我说你这辈子是跟双胞胎兄弟纠缠不清了是不是”意指以前有一个euphrates兄弟俩,现在又有一个dean兄弟俩。

    她:……

    无语的同时,脸色开始不太好。

    他对她已开始转阴沉的脸色毫无察觉,还继续以一副钢铁直男正经脸说下去。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 可是我知道你异常地迷恋我。虽然一直以来喜欢我的女人有很多,吸引我注意的方法也很多, 比方说不冷不热……”说完还停顿了一下,自恋地伸了手指, 撩拨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 然后, 继续以钢铁直男正经脸一板一眼地说下去, “可是, 能不冷不热到你这种程度的, 也确实少见。”

    她:……

    并且脸色越来越难看。

    只是他都没有注意到, 还在往下说。

    “哼……”先是不咸不淡地冷笑了一下,继而说道,“我承认, 有点效果。可是, 我必须得良心建议你, 不要总是玩这套欲迎还拒的戏码, 等玩过火了你就知道后悔了。”

    她的脸已黑沉到了极点。

    他继续说:“还有,你跟那个dean是不是要适度地保持一下距离,你好歹是一个孩子的妈,成天在他面前装嫩,这合适么你。还有他弟……”

    等他抬起眼来时,发现寝室门已被她关上了。

    她始终低垂着头,他已看不清她的眼神是怎样的了,只觉得她的脸皮下像是伏流着火焰,像是电闪过的轨迹。

    等她抬起眼来时,他才觉得惊恐,因为她已经在掳袖子了,而那眼神绝对不善。

    他朝后退了两步,有些像是在捍卫自己似地说:“哪!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我,连内裤都被你偷过去闻了。满足了你那么色|情变态的幻想,我有抱怨过一句没有”

    下一秒,他就被整个人扑倒在地。

    她打他时,他又不能还手。

    而她下手的劲还相当狠,不留一点情面。

    ……

    这天晚上,郎北涿的惨叫声,半个校园都听见了,并且夜半惊起一树栖鸟,纷纷飞往校外的树上栖宿。

    第二天,郎北涿请假了。

    嘴角肿了,眼框也肿了,而他还挺在意形象的,是断没有可能顶着这样一张面皮,去上课的。

    中午时分,dean和jasper在员工餐厅吃饭。

    远远地看到艾琳和贝拉也进餐厅来了。

    他们心里倒觉得奇怪,想着这两人是血族,几乎不怎么来员工餐厅吃饭的,只要喝两包血就够营养了;怎么今天倒进来用餐了。

    jasper远远地挥了挥手,因为他对昨晚郎双双那间房传出郎北涿的惨叫哀嚎声,很感兴趣,想一探究竟。

    两个女老师坐过来后,他就向她们打听。

    而dean对商务英才课老师为什么在郎双双房里哀嚎不感兴趣,他其实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她房间里。

    艾琳一听他们是问这个的,忽然有点失望,因为她还以为他们会知道。

    她和贝拉本来是不来餐厅吃饭的,就是因为对昨晚的事好奇,又因为常见郎双双和jasper兄弟俩走得比较近,所以想着,说不定能问问他们,哪知,他们也不知道。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吗你们住同一层的,怎么不打探清楚呢”

    “不知道啊,叫得太惨了,那种时候,咱也不敢说什么,咱也不敢进去问。”

    “……”

    ……

    于是,这事就这么成了斯卡伯勒学院自建校以来,最大的谜团。

    .

    开春了,到四月里,伯城这边的天气热起来有些慢,早晚都带着凉意。

    英伦这里不仅和中国天气有点像,还有一样特色植物,也很像,就是柳树,也是长在河边。

    斯卡伯勒学院外有条河,最近有很多人折柳枝回家编手工的框,或是用以给家中小院里的菜苗搭架子。

    这时节的柳枝,干湿度刚刚好,用处很大。

    郎双双也想折点回寝室,想编一个小的支架,给她养的花作支撑用。

    哪知正要往那儿去,就听人说校务处主任找她。

    她心想,怕不是又要被指派去干什么了吧。

    到了校务处的办公室,她发现dean已经在里面了。

    结果,果然是让他们两人再去一趟伦敦。说他们家族新派了两名族人进去做干事,要dean去向他们详细说明“天杀”的存在,以及会有什么可能的危害性。

    还要郎双双辅助他。

    他们于一天后,就去往伦敦了。

    到了伦敦三天后,dean遇袭。

    事发在一条后街,是回他与郎双双落脚的酒店的后街。

    总共有五个人。

    并且“天杀”也在场。

    “你倒是辛苦,从别界追我到人界,死咬着不放……”

    双方正在僵持。

    时间已经很晚了,后街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

    而打斗还没有开始。

    在天杀的眼里,现在的自己像是一只捉到了老鼠的猫,向来得先摆弄一阵子再吃的。

    魔族的子民都很美观。他长得就像是人间的妖孽。

    而郎双双这晚上在酒店里,总心神不宁,总觉得还没回来的dean会出什么事,于是出了酒店,凭着感觉到处找。第九

    终于找到了这条后街。

    一看,几个男人正在围攻dean。而dean本人无法以一敌五,已倒在血泊中。而地上还倒着两个对方的人。

    她看了看其中为首的那个,总觉得他气息不寻常,既不是妖也不是血族。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她只是想,这些人都不是常人,大喊警察来了,估计他们也不会害怕,顶多就是把警察一起给办了。

    可是dean都奄奄一息了,她也没时间想了。

    “你们要干嘛!”

    她虽没有十分的底气,可是也并不是只凭一身孤勇。她总觉得自己有办法应付这棘手的情形。

    她很镇定地拉开了两个围着dean的人,走到了dean身边,蹲下来。

    “你来干什么!”dean睁开眼,想让她快跑。

    “我总不能看着你被他们打死吧。”

    “他是天杀。”

    “哦。”

    转而看向天杀本尊。

    “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不是废话吗”他直视着这个蓦地闯入的女人。

    看了她两眼,说:“小姑娘,你想保一条全尸的话,就快点走,回去告诉你们校长与同僚,别想着来阻挠我们。”

    哪知,郎双双忽然笑笑,说:“你想多了,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给你自己留条全尸吧。天杀是吧”

    说着,她就看着他。

    他忽然抖颤了一下,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努力想稳定住视线,却觉得眼前的一切越变越模糊,而他好像看不清眼前的是一个女人了,反而觉得自己正在看着一个黑洞一样的东西,有着十分恐怖的引力,可以吸收一切能量。路灯开始变得一闪一闪的,后街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莫名诡谲。

    紧跟着,他觉得自己越变越虚弱。

    不好!

    他意识到自己的能量正在被人吸食。

    他已经拔腿想逃了。

    可是眼前的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类,这是一个黑洞,正在以超强的引力,将他体内的能量鲸吞殆尽。

    他瘫软在地。

    而他的几个同伙看到他这样,一时间不敢妄动。

    她趁着这个空隙,把dean往外拖。

    等他们到了安全地方,他们身后的后街这一片的地面就开始震动,像是地震了一般。

    土地越震越强烈,墙垣开始倒塌,路灯横七竖八地砸下来,之前那几个人都被埋在了里面。

    dean虚弱地睁开眼,问她:“你怎么了,吸收了他的能力了”

    “你先不要说话了。”

    她在原地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之后,陪他一起进了医院。

    第二天,英国的新闻都在报道昨天发生在伦敦的极局部的强震,专家都出来了,说震央简直是奇怪,还说并没有得到任何预警,但这真的是一场地震,强度有六级,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就震了那么一小片地方。

    两天后,dean被转移到伯城市立医院。

    这是校长和校务主任安排的,因为考虑到伦敦是他的遇袭点,还是转到伯城比较安全。

    不过,转到伯城也不能十分放心,所以安排了好几个学校警卫,三班倒地看护着他。

    .

    周六,郎双双煲了促进伤口愈合的汤。

    拎着保温瓶走到宿舍楼楼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郎北涿由男员工宿舍的楼道口走出来撞见了。

    他一看。

    嗯

    不对劲……

    怎么随便嗅嗅,都有一种奸情正在发酵的味道。

    斜着眼朝她打量了几下。

    发现了她手中拎的那只保温瓶。

    果然……

    “站住!”

    她停住了脚。

    “你要干什么去!”

    她不回答他。

    可就算她不回答他,他也猜得出来。

    “我说,他一个老外,皮粗肉厚的,天天早上一起床就喝冰牛奶的,冬天还非得喝冰水才吃得下饭的,用得着你煲汤去给他养伤吗老外不兴这一套,你没事献什么殷勤。”

    “他都伤成那样了,我去看看他怎么了”

    “现在是没怎么,可是一来二去的就会怎么了。防微杜渐你不懂啊。”

    她转过身来,面朝他。

    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脸。意思是,您大少爷前一阵子刚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想脸花就闪开点。

    然后,转身走了。

    郎北涿见她执意要去送汤,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驻足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不禁又想到上次被她狠狠“教育”的场景。

    心想:切,我上次就是不舍得打你,还真当自己武力值不得了了。

    不过一想到当时脸上的伤,他不禁又“咝”了一声。真疼啊,这女人还真是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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