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必须被宠爱》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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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沧海越听越觉得是在说他姐。

    之后问了名字, 才知道就是在说他姐。

    “那她现在安全吗”

    “我不知道啊。反正跟她通话时, 她还活着,还中气十足地吼了我一句, 叫我不要妨碍她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张沧海听后, 咧开嘴笑了。

    不过是无声的,所以电话那头的jasper并不知道他在笑。

    跟着,就听他说:“是的, 确实不要妨碍她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她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啊我、我看……你也有毛病吧……”

    ……

    在初岛上。

    郎玥清一副余惊未定的样子。

    “老公……太可怕了,还好女儿没事。”

    因为郎双双事后直接返回三水,所以真人有没有事她并没有见到, 好在他们有将她三堂哥派驻在那里, 所以她三堂哥有确认过她没事。

    “是啊,还好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倒是你,有没有受伤。我看你这两天精神一直不太好的样子,要不要再体检一次,看看有没有内伤。”

    “不、不用了。就是精神不太好。”

    “好的。”

    二管家在一边看着他们你侬我侬,已经进入了老僧入定般的无视状态,因为他看了几十年了, 都麻木了。

    郎玥清忽然想到一件事, 就问郎魏:“老公, 我们就让她三堂哥在那里看着她, 也不知道顶不顶事。你想, 他们住上下楼,难保一来二去,眉来眼去,就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郎魏老谋深算地说:“放心吧,他肯定知道那两年的禁忌,我想他也不会那么莽撞的吧。现在有他帮忙养着我们的女儿,而且还一根手指头也碰不得,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岂不是美事一桩。等到了两年,我就把女儿收回来,一天也不耽搁。到时再给她找一个合适的族中男子,就完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了一阵。

    笑得二管家头皮发麻。——他纵有在郎家积攒下来的近百年的深厚功力,也一时承受不住老爷如此之具有魔性的狂笑。

    不过显然,郎夫人与郎老爷是天生一对,什么锅配什么盖,在听到老公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后,非但没有觉得头皮发麻,反而觉得自己老公十分的聪明。

    她马上小鸟依人地靠了过去:“老公你真是聪明。”

    二管家:……

    说真的,要不是贪恋在郎家这份高薪厚禄,他偶尔真会有一种冲动,想直接脱下脚上的皮鞋,朝这两口子的脸上招呼过去。

    忠诚度是一回事,可这两个主人有时真是离谱得要命……

    ……

    在三水这边。

    郎双双这天中午,和同事一起下楼去吃工作简餐。

    郎北涿今天有一个会议,所以午餐时光会在会议室,与公司所有高层一起度过,他们会叫外卖,然后在会议室吃。

    郎双双吃饭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可她去看时,又总是看不见人。

    她心里有些发毛,在想,不会是要追杀我的人吧。

    然后,她饭吃到一半,就加快了速度,三两口解决完,说有文件要处理,让同事慢慢吃,她自己匆匆上楼去了。

    而看她的人是她弟张沧海。

    因为上次接到jasper的电话,所以知道她现在处境或许危险,所以就来看看她。

    他知道自己成功躲过了她的视线,却看见她匆匆上楼去了,他心里明白,或许她的直觉告诉她,就是有人在盯着她看。

    他在想,什么时候得问一问郎北涿,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与她面对面地相见,然后告诉她,他是她弟。

    这么想着,他转身走向车站,准备回攸城去了。

    他回到攸城时,已是下午三点半。

    他本来是想直接走回租住的房子的,可是不知怎的,忽然想到,在离大学城不远的农家乐里,这个时候,胡彤彤应该正在录播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刚见了一个与自己有着密切关联的女人后,现在回到这里来,就想起了自己生命中还有另一个与自己密切关联的女人。

    虽然只有过一晚的露水情缘,可是毕竟认识了很长时间。说实话,他接触过的女人并不多,按相熟度来排名的话,姐姐下来就是她,毕竟她以前缠功了得。

    他的脚不受控制,已经替他做了决定,转身走向了农家乐的方向。

    到了后,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进去。

    进去转过一个拐角,正好就看到胡彤彤正在那石桌旁做录播。

    这一顿好像是炖了黄骨鱼,然后她还拉扯了这家农家乐的老板娘的妈妈,在她旁边陪她一起吃。

    最近她的几期视频,他都有看。

    而最近她这几期,里面都有老板娘的妈妈做陪吃。她向众网友介绍这是她大姨奶。

    然后网友——尤其是她的男粉们——一个个地都在下面踊跃留言:“我家小仙女就是人美心善。”

    “我家小仙女就是孝顺,有好吃的就知道孝敬老人吃。”

    “就是就是,比请你哥哥吃靠谱多了。你请他吃饭,他把钱省了养你嫂子,你这做妹妹的何苦这样。”

    每每看到这类评论时,张沧海就会很郁闷地笑笑。

    而正在进行录制的胡彤彤明显是看到张沧海来了。

    她先是一怔,然后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了。

    再然后就力持镇定,转过头去和“大姨奶”有说有笑,还夹菜给大姨奶吃,总之就是要努力忽视那男人投注来的目光。

    摄影大哥明显就觉得她表情不自然,往后一看,看到她有一年都没来的“哥哥”,就想着,xx,是亲戚又不能赶走,刚刚那段只能剪辑一下,表情也太不自然了。

    张沧海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而等胡彤彤录完,发现树荫下,已不见了张沧海的身影,不知怎的……心里的失落感难以言喻。

    她收拾了一下,就跟老板娘与“大姨奶”道别,也跟摄影大哥道别,往家的方向走去。

    现在,收拾碗筷的事情不用她做了,所以她每次录完就直接走人就行了。

    而她录完还不能直接回学校宿舍。

    她得回她在外租的房子,然后变回小男生的样子后,再回宿舍去。

    走到了这栋半新不旧的居民楼下,她朝上看了一眼,看到了张沧海那户的窗户,也看到了自己那户的窗户。

    她叹了一口气,埋头走进楼道。

    在经过302时,她看了一眼这整整一年来在她经过时,永远紧闭的大门。

    黯淡的眸子低垂,准备又一次这样悄无声息地经过。

    而就在这时,门开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被张沧海一把拉了进去。

    “你……让我抱一会儿。”他声音有些低沉。

    她的心在咚咚直跳。

    而她相信,他此刻正环着她的双臂,想必可以感受到那种因为惊慌与些许的兴奋而产生的剧烈振动。

    他为什么今天去看我了他为什么抱着我她余惊未定地想着。

    “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连张沧海都不得不承认,今天,他一个男人,也会有情感脆弱的时候。

    他见了姐姐,却发现不能真的见面。

    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而那座他曾待了七八年的道观,就在他工作的大学的不远处,里面有他曾十分熟悉的人,可是他也见不了他们。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这么孤独。

    于是,他选择在这一刻抱住胡彤彤。

    他口中的一会儿,实际是半个小时。

    抱完了后,对胡彤彤说了一句“谢谢你”,就放她走了。

    胡彤彤直到回到家,都依旧觉得刚才实在莫名其妙。

    再仔细回味刚刚那句“谢谢你”,不知怎的,觉得很不对味。

    一个男人是得有多可恶,才会在明知一个女人喜欢他的情况下,对她说“谢谢你”,而不是“我爱你”。

    刚刚的那一幕,她的作用,不过是慰藉。他并不是想拥抱她,而拥抱她。

    鬼知道他今天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这么反常!

    她越想越气。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苦无成果的单恋,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自己妈妈给坑了,有苦说不清。

    现在,还要忍受那个对她根本无感的男人说上一句礼貌而客套的“谢谢你”。

    这仿佛是一种讽刺。

    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种冲动炽烈而嗔怒的火焰燃起,虽然只有一星一点那么大,可是热力惊人,足以灼伤一切。

    她明显是有些觉得羞愤了。

    朝着楼下302的方向,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她变成了胡童童的样子,一刻也不停留地走出了一栋居民楼。

    她想:我才不要跟那个臭道士待在一栋楼里咧!

    她往学校走的脚步飞快,仿佛是化悲愤为动力,给她提供了一种能源。

    可等到她走回了宿舍,往上铺一窝之后,才发现那种以悲愤为燃料的能源已经用光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有点瘫软了。

    躺在床上气了一会儿后,竟然睡着了。

    而其他舍友回来后,看到他那隆起的被子,就知他一定又睡着了。

    他们纷纷摇了摇头。

    想着:这个舍友,能吃能睡,就是不长胖。小猪罗罗一样的食量,却长得有点狐媚,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被他弄弯掉了……唉,为什么会跟他分到一个寝室啊……

    “童童,醒醒,一会儿还吃不吃晚饭了”周成海试图叫醒他。

    可是或许是因为声音不大,所以胡童童也没听到。

    “算了,别叫了,或许他中午那一顿吃了能抵三顿呢明天又是周六,你索性让他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副舍长说。

    周成海摇摇头,就不再管胡童童了。

    第二天一早。

    是早春的天气,寒凉又清新。

    胡童童依旧是睡着的。

    舍友们都已纷纷起床,他们中有人甚至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因为,说实话,从昨天下午五点看到的那一坨被子,到现在早上八点,看到的那一坨被子,好像连形状都是一样的。

    所以里面的人就没动过……还是没、没气了

    胡学东有点担心,别真背过气去了;所以小心地爬上了扶梯,揭开了一点被头,把手伸到里面胡童童的鼻子底下。

    发现:呼吸平稳。

    马上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着身后一群人说:“活着。”豆豆盒

    大家点点头,准备吃早饭去了。

    周成海还带回了一份紫薯面包与脱脂鲜奶,给胡童童留着。

    到了九点半,他依旧是不起。

    大家都服了。怎么这么能睡啊小猪罗罗。

    等到十点的时候,胡童童终于醒了,还伸了一个懒腰。

    周成海放下书本,要去洗衣服。

    胡童童虽说刚醒,可是脑袋一点也不迷糊,马上眼尖地发现了舍长的动向:“舍长你、洗衣服啊……”介不介意多洗几件,也就四件,不多……

    周成海看了他两眼,不用说都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一句话不说,撇了撇嘴,把他挂在床尾脏衣袋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准备帮他一起洗了。

    胡学东正好也要洗衣服,就跟了出去。

    在水池边上时,他拱了拱周成海:“上学期你爸夸你成熟稳重会照顾人,是一个继承家业的大好材料……你是不是还得感谢胡童童那只懒猪啊,要不是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锻炼你,你能长成这样一块材料”

    周成海对他满满的讽刺视而不见,心想:唉……我可怜的大学时光,怎么偏偏遇上了胡童童那个磨人精,还对他发不出火来……

    .

    三水。

    下午的时候。

    郎北涿打电话给郎双双,要她早点上楼来。

    她问为什么,他说想请她帮忙写文案。

    她想到上回那篇《倒贴男人的一百种危害》是他出钱又出力地帮忙写的,那这回她上去帮他写文案,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对那个制作部的一切事务,比他还要熟……

    以前有一段时间做过的关于告诉她在制作部工作的梦,在她眼前又是一闪而灭。

    她刻意地忽视了以前的那些梦,不想再受它们影响,不想再因它们而变得疑神疑鬼。

    因为她现在有了新的梦,就是跟郎北涿还有他儿子组成新的三口之家。

    她现在有这样的梦就够了,以前的种种不知是预示还是记忆的梦境,她已决定深埋。否则会思绪不定,活得疲累。

    她上了楼去。

    开始帮他写文案。

    一写,就写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竟然还没有写完。

    这次的是一个大case,所有的推广方案设计,都得是新思潮,所以她颇费神思地在这里想着。

    吃完了晚饭,继续写。

    而她写这文案的地方,是在他房间写字台旁。

    他因为写字台被她占用,所以自己搬了手提电脑,倚在床上办公。

    她也不知他在办什么公,只是知道他平时肯定是有公司以外的事务要处理的。

    到了十一点左右。

    她伸了一个懒腰,回看了一遍。终于完成了这个复杂的文案。

    可向后一看,发现他都已将电脑放在了床头柜上,人在床中央睡得深沉。

    她走过去,想帮他盖好被子。

    却在轻轻扯起被头的那一刹那,忽然萌发一种渴望。

    她在想,梦境中,自己与他,还有他的儿子快乐地在一起。

    可那终究是我的梦,只是给了一种希望,却不知是否最终能成真。

    而就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他对我并没有一种绝对的好感。

    我们一直是这样,不上不下的。

    连暧昧的感觉都很淡。

    这太恼人了。

    所以我的梦,究竟是一种预言,还是只是我日有所思的梦境折射

    不得而知。

    可我想吻吻他。

    她这么想着……

    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又觉得时机可贵。

    她轻轻地、轻轻地坐在了床沿上,仔细端看他睡着时的样子,脑中全是他对孩子慈爱的样子(),还有他平时对她关爱的样子。还有他曾在那场车祸中救了她……

    他怎么这么完美。除了喜欢渣女这一点之外,这就是一个一百二十分的男人。

    她倾下身去,印上了一吻,像是那种童话故事里可以点亮生命或转折命运的吻一样,总也带有一种神圣的味道。

    她只是“神圣”地一吻。没有太多的情|欲在里面。

    而他却好像是感到了她的体温在身侧。

    眼睛也没有睁开,仿佛是在梦呓一般,说:“老婆,你回来了……”

    然后梦里面力气还够大的,一把将她扯过来,xxxx各种少儿不宜。

    她有些震惊。看着他在梦里竟然还在想念他那个老婆,并且想必过程十分香艳。要不然也不会似梦似真地把她扯过去当成了他那个老婆。

    她突地气不打一处来。

    又想到,孔子说,自古渣贱就是一对,渣与贱相配,不亦乐乎。孟子说,贱男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一旦饱暖,必思渣女,可谓贱也!庄子说,渣女必媚贱男,贱男必谄渣女,贱、渣相配,谓之盛也……

    果然,古人的名言都是有道理的!

    她突生一股力气,将郎北涿像章鱼吸盘一样吸着她的嘴给推开。

    然后将他“暴打”了一顿。

    她其实并没有暴打,只是很平常地打两下,旨在唤醒他。可是她现在身体里仿佛有一种力量,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并且她也不自知,她随随便便打人,就或许会让人受伤。

    郎北涿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她却以为自己没有伤到他,只不过是打醒了他,让他别再做春|梦了而已。

    而事实是,她现在打人有多疼,只有郎北涿心里知道。

    他看到她打人的手,是右手。

    心想:现在右手力气这么大……难道,完全恢复了

    正这么想着,就见到她忿忿起身,用一种“我鄙视你!”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就径直走出了这间房间,又出了大门,听声响应该是回她家去了。

    他这时才由刚刚的诧异中回过神来,撩起衣袖来看自己的胳膊,都给拍红了,想必明早会转青的。

    他其实刚刚一直是清醒的,从她轻轻坐到了床沿上开始,他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闭着眼没动作而已。

    他也想看看她要干嘛。

    等到她吻上来的时候,他心里暗爽,想着:果然是会偷了我内裤去每晚嗅上一小时才能睡着的人()

    然后他就装睡,还梦呓,叫她老婆,顺便把她扯过来亲一顿。

    反正都是睡着时做的事,又不犯法。

    哪知,刚热烈的时候,就被她抽了一顿,还这么疼。

    “咝……”

    他这么抽着气,重又重重倒下,准备睡去。

    这个时间点,已是午夜十二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静寂深沉。

    郎双双倒卧在床上,想着刚刚自己的怒气。

    她觉得,那绝不是醋意,不是因为涿哥还想着别的女人而产生的醋意,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谁让他到现在还对他前妻那个渣女念念不忘。

    而郎北涿同样躺着,却在想,她右手臂恢复了使得上力了吗可是这力量有点可怕……难道这就是体质净化好吧……我虽然不想以后活在一个打我不知轻重的女人身边,可是,如果她能完全恢复好,我还是高兴的……打就打吧……

    .

    攸大。

    到了周日。

    胡童童又睡到了早上九点半。

    她正准备起床。

    忽然听到张沧海的声音

    她还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两天太气他了,所以都出现幻听了

    正想着,就听见胡学东喊:“张老师。”

    她没有这个胆量和脸面掀开被子去看。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那个臭道士,还有,她到了早上九点半还没起床的这个懒样,她不是很想让他看见。

    于是,只能竖着耳朵听。

    “学东,你明年要保研了……”

    胡童童这时才知道,原来胡学东明年保研,到时要跟的老师是张沧海。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热情相迎呢,一下站起来那椅子被退后好几尺远的声音,震得她耳朵都发麻了。

    接着,她继续竖着耳朵听他们在那里说明年保研的各项事宜。

    还了解到,到时还有一个女同学,也会是张沧海带的研究生。

    胡童童不知怎的,已经开始幻想,一个漂亮的女研究生和一个这么年轻的未婚男硕导,一起做研究,然后研究着研究着就互生暧昧……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样一来,她更不敢把被子掀开。

    张沧海临走前,朝她那隆起的被子看了一眼。

    那被子岿然不动,形状稳固,不产生任何变化,仿佛是一个硬质的静物一般。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有点想笑。

    直到他走后,过了整整五分钟,胡童童才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胡学东本来正伏案学习,一看他可终于起来了,就说:“童童,早饭在桌上,成海给你买的。”

    “哦。好的。舍长人呢”

    “去学生会了。”

    “哦。副舍长,你明年要读研了啊”

    “是啊。”

    “怎么才能保研啊”

    “……”

    胡学东着实愣了一会儿,心想,反正像你这样天天睡到十点才起的,是肯定没戏……

    胡童童见他面有难色,一副真的回答不出来的样子,也只好撇撇嘴,不再说什么了。

    我的天,我复制黏贴了两遍,我等下问一下怎么处理吧,买了v的亲,我会退钱给你们的。(10/19留)

    亲们,昨晚重复黏贴的部分已被新章节取代,已买v的亲们,别忘重回103章看新章节部分。(10/20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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