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必须被宠爱》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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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 她和狐女都调休。

    郎北涿联系狐女, 要约她出来说事情。

    他是一心想说明白,他本来拱的就是他那颗白菜。这白菜一早是属于他的, 凭什么她现在非听郎魏那只老狐狸的挑唆,来阻碍他和她的事。

    结果, 狐女胡卉儿根本不睬他。

    他发信息去:反正我今天在knrz餐厅等你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想到时跟她说清楚,郎魏给了你家什么好处我能给你三倍。

    胡卉儿认死理, 不想睬他。

    他在knrz餐厅等了一个小时, 胡卉儿没来。

    他就发信息给郎双双, 问她能联系到胡卉儿吗

    她本来正坐在家中,一念不生。

    哪知, 就收到了郎北涿的信息。

    又是问她能不能联系到胡卉儿的。

    她想:他对狐女好执着。

    可是,她始终觉得,狐女对于他来说, 不是一个好选择。

    现在阻碍他与狐女在一起, 应该对他的将来是有益的, 对他的宝宝也是有益的吧。

    她又想了想,刚要发信息给他,就看到狐女打她手机。

    她接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

    她也没说郎北涿找她的事。

    挂了电话后,她就给郎北涿发信息, 说:我联系不到她。

    而这时的狐女正好挂断电话, 看着郎北涿。

    她刚刚讲电话的最后一句是:“下星期, 他们让我们重抄数据。到时到班上再说。”

    挂断电话后,就将手机重重朝餐厅桌子上一放。

    而郎北涿这时才由手机上抬起眼来。

    “你刚刚跟谁说话”

    “跟你一直贼心惦记着的郎叔家的白菜说话。”

    “是吗……”他又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手机上那条信息。白菜说:我联系不到她。

    不是刚刚就在联系吗

    他若有所思,勾起唇角笑笑。

    放下手机。

    “你不是不来的吗”

    “我想了想,还是来了,我得把话跟你说明白。你能别给我增添这么多阻力行吗我也很烦。”

    “你别管我就行了。”

    “不可能,郎叔都交代了我爸,我爸又交代了我。我怎能不管。”

    “他能给你们什么好处我能给的比他们还多。”

    “你别乱说!”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怕得罪他们,你就不怕得罪我么”

    “……”

    “你哥是做市政工程的建设公司的吧……那公司也开了有两年了。想生意长期不断,年年有的做吗你要知道,我手里的资源比郎魏可多多了……”

    “……”

    ……

    胡卉儿一家被买通了。

    她本人也决定,对于“那头猪非要拱那棵白菜”这事,她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没办法,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道理,那猪就是要拱那白菜,这都是不可抗力,她也爱莫能助。

    这天,郎双双上早班。

    下午三点就由单位回家。

    因为她最近不觉得上下班路上阴风阵阵了,所以就一个人走路上下班了。

    哪知,在经过那一排洋槐树遮掩的小路时,被一个人一把拽到树后。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举起左胳膊要扇过去。

    可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执着追求狐女的郎北涿。

    他一把把她摁在树干上。

    就这么由上而下看着她。

    打量了许久,才说:“怎么,最近一直阻碍我和狐女见面……你不会是暗恋我吧”他说的是上次在餐厅那事,明明刚联系了,还说联系不到人。

    “我!”

    她想强辨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她在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他好。

    可她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做,真是完全为他好吗

    自己有没有在私心里有那么一点不想他跟狐女在一起呢

    不知道。

    她想了想,最后说:“我没有阻碍。”

    “你没有上次你说你联系不到她,可明明你们刚通完电话。”

    她没有想到这事会被人发现。

    怔在那里。

    背还直直地贴着那树干,衣服并不厚,她皮肤因紧张而绷紧了,紧得可以感触到树皮龟裂的纹理。

    她定了一会儿,有一种密谋被人突然撞破后的尴尬,一把推开了他,说:“我是为了你好!”

    然后跑走了。

    一边跑一边想:脚上这有跟的鞋真费劲,跑都跑不快,明天起就不穿这种鞋了。

    ——这鞋有五厘米的方跟,是她现在那堆鞋中比较好走的一双了。12

    可是,记忆中,自己天天是踩着高跟鞋的……

    算了,管它记忆不记忆的呢,我只知道现在我不太喜欢穿这种鞋。

    一边跑一边这么想着……

    他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想着,早知道就不那么吓她了。

    万一这么跑着扭了脚可怎么办。

    .

    郎北涿回家后,对一名手下说:“你让人告诉她,是我在她出车祸时救了她。”

    手下:……

    他看手下一直不回应,于是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怎么了”

    手下说:“额……没、没。”

    其实手下心里想的是:老大,认识你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你原来这么不要脸。别人都是做好事不留名,你却只知道天天邀功……问题是,当时你和她被围攻时,也不是你救了她好吧,明明是你的儿子救了你们好吧……

    郎北涿瞥了他一眼,说:“没什么那就照做吧。”

    于是,这手下让人悄悄散播消息。

    没多久,郎双双就得知,原来当初在车祸中救了她的,是郎北涿。

    她在“暗中”听到,他在那次车祸中救了她,并因此而能量大减,之后恢复了好长一段时间,并且他还做好事不留名。

    她为此十分感动。心想:这人真是做好事不留名,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就没在我面前对我说过这么重要的事。

    一时之间,她对他的感激简直无以复加,并且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

    不禁又想到了他跟狐女的事。

    她心中更加确信得让他放弃掉狐女。本来这事不关她的事,她也无谓操这份闲心,可是现在她觉得,这是恩人的事,也就是她的事,她得为恩人的长远利益着想的。

    可是,她又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观察到的,他对狐女的那份执着。

    不禁,心中又犹豫了。

    她又觉得,他对狐女的执着,就像大树,而她的一己之力,就像是蚍蜉,蚍蜉始终是难撼动大树的。

    她又想,或许,他一早就知道狐女是那样的,并且他并不介意呢

    不知道了……

    这天,郎双双调休。

    她在家无所事事了一天,最后晚上十点就早早睡下了。

    睡下之后,她又觉得自己醒了。

    就揉了揉眼睛,起床了。

    可是,等坐起身后,却发现身后的床上,躺的是自己的躯体。

    她意识到自己灵魂出窍了。

    在当下那一刻,她没觉得恐怖,反而有一点高兴。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妖力正在慢慢恢复,所以现在才能做到一些平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她想,现在是躺回去呢,还是干点什么呢

    最后又想,机会或许难得,还是做点什么吧。

    她像阿飘似的飘出了窗,墙与窗这些东西,现在似乎都成为不了她的阻隔。

    正想着,要去哪里,这时,发现自家花园外,远远停着一辆车。

    她想看看那车是谁的。正在这时,车就发动了。

    她跟了过去,发现车里的人是郎北涿,他坐在后座,而前座应该是他家司机。

    她想也没想,就坐了进去。

    就在这时,她见郎北涿不自在地动了动。

    她有些不安,在想,会不会是他感知到了我的存在

    她有些不安地扯了扯睡裙的衣角。

    等到了他住的地方,他下了车,她就跟着走了进去。

    再跟着他上楼,最后跟着他进了房间。

    她看到他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婴儿。

    就在想,这应该就是他的孩子吧。

    又想,真可怜,你爸爸喜欢狐女,想找狐女做你的妈妈,可是狐女应该没有办法当一个好妈妈。

    正想着,她发现那孩子朝她看过来,而且像是与她对视到一样。

    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自己现在是实体的,而不是只有灵体。

    她怔了一下,被盯得难受,就躲到门边,探出来一颗头,想看看那孩子还看不看着自己了。

    再看过去时,发现那孩子没有在看她了,而是盯着他爸看。

    她想,听说很小的小孩是可以看到鬼的,说不定他真能见到我……

    这时,听他爸问他:“你刚刚在看什么”

    却见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摇摇头,就把眼闭上了。

    她在这房中待了半个小时,之后,她看那孩子一直闭着眼,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她想,或许他睡着了。

    于是,就悄悄地走到了这个小孩床前,轻轻坐了下来——本来就没有分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很吸引她靠近,就像是与她天生有什么渊源一样。

    她看他睡着,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了半小时。

    半小时后,郎北涿从浴室出来了,她才站起身。

    想着,总这么待在别人家里也不好,还是走吧。

    于是,就离开了郎家。

    在走出狼堡正门口后,她还回转身朝那大门看了一眼。

    心中记下了:这是恩人的家。

    而狼王在她走后,又睁开了眼,看着泡好澡出来的父亲。

    “你刚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他不会说话,不过明白父亲的问话,他能点头或是摇头。他应该点头的,可是他选择了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一个哈欠,头一歪,又沉沉睡去了。

    郎北涿看着这个他从来没有计划过拥有,却就是偏偏降生在他的生活中的小混蛋,有些无奈地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展开,再抹了抹额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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