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必须被宠爱》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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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彤彤听到哥哥这么跟自己说, 老实说, 她也想多穿一点。倒不是因为觉得衣着暴露,而是因为现在天气有点冷了, 录播的大哥还要她穿得这样,她有点吃不消, 她现在是人的样子,身上又没有皮毛。

    可是因为她这几天跟两个哥哥闹别扭,就是上次他们说她区别对待之后, 她一直跟他们别扭着。

    本来其实这点小事, 她也不必这么计较, 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哥哥的话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一些情感, 是她努力想尘封住的情感,却被他们搬到了台面上说,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直指她对道士哥哥还有情。

    她不想承认这件事, 她也害怕面对这件事, 她这么久以来, 都在自己骗自己,认为自己并不喜欢道士哥哥了,可是他们却拿一些现成的事例出来说, 总在提醒她:你并没有对他忘怀哦,你心底里仍然是喜欢他的哦……

    她讨厌他们这样来提醒她!

    所以连带着, 连他们两个也讨厌了起来。

    所以才别扭了这么多天。

    她一听哥哥这样说她的穿衣问题, 马上没好气地说:“我就是愿意穿这么少!你管我!我这是在工作!”

    “啊你还暴露成性了!还愿意穿这么少两星期前是谁跟我抱怨说不让穿太多, 但你觉得冷。怎么今天我让你去跟你公司说这个事,你又改口说你愿意穿这么少!彤彤,你不要任性,只知道跟我们闹别扭。”

    她一听,也急了,就放下了锅铲,把九哥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说:“我就是愿意穿这么少,就是跟你闹别扭,哼!你管我是自愿暴露给那一帮网上痴汉看,还是有意跟你闹别扭呢!彤彤就是看你不爽了,快出去!我菜都要做糊了!”

    胡昱轩被往门外推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一声笑。

    胡彤彤听清楚了,原来是道士哥哥在门外,可能都已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她不禁恼了,打了她哥一下:“你!讨厌!人家做饭你进来闹什么闹!道士哥哥都听到刚刚的话了,万一听一半不听一半的,他很容易就误以为我很淫|荡的。讨厌!彤彤讨厌你!”

    说着,也不再推他,只是转过身去,继续拿起她的锅铲,也不再理会胡昱轩了。

    胡昱轩暗自摇摇头,出去了。心想:这么在意你那个道士哥哥的看法……还说自己已经不喜欢他了……唉……

    她煮好了饭,分了一部分给九哥与十一哥,他们在录像范围外的桌子上吃。

    而她和张沧海就一起出镜录视频。

    那一边,胡昱泽吃好饭后,就去学校,下午有课,而胡昱轩因为之前与妹妹闹得不愉快,所以吃好了后,即使下午没课,也没有多待,而是先回租住屋去了。

    这农家乐里只余下张沧海、胡彤彤与录制人员。

    他们这边还没录完。

    等好不容易吃完录完了,胡彤彤以一句“喜欢我就关注我吧”结尾,那边也停录了。

    工作人员坐到一边去,吃给他们留的饭菜去了。

    而张沧海脱下了外套,罩在了胡彤彤身上。

    然后打电话给他姐:“姐,彤彤以后能多穿几件衣服录吗这边工作的你们的员工,每期都不让她多穿。我觉得前期福利都送那么多了,现在天冷了还不让人家多穿点吗”

    “什么不让她多穿并没有啊……是哪个不让她多穿的”

    “你等等,我叫他过来。”

    另一桌上,管视频录制的小纪正吃着鸡块,就听张沧海一声喊。

    过来听电话。

    “尹主管,找我有什么事”

    “小纪,是你不让胡彤彤多穿衣服”

    “这……这……不是为了流量么”

    “你这……没必要的担心。我就不信让她多穿几件衣服,公司还没有别的办法把流量弄上去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为了自己舔屏,就不让人家女孩子多穿衣服了!”

    听着尹主管充满了质疑的声音,小纪见心思败露,支吾着连话都说不清了。唯唯诺诺连应了好几声,就把电话交还给了张沧海,然后溜回桌继续吃鸡块去了。

    而在这边桌边坐着的胡彤彤,不可思议又幸福地裹了裹罩在身上的衣服。

    衣服上有张沧海的味道,揉杂在体温中传到了鼻子底下……她裹紧了它,像是在取暖,而实际上,只是一种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迷恋。

    过了一会儿,她乍然在这一种沉迷中清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对道士哥哥承诺过的,不会再喜欢他,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迷恋。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也在心中对自己保证,道士哥哥一心修道,那就要全力支持他的道业,不可以再做出任何的破坏,连心思动也不能动!

    她这么想着……

    不自觉地将外套松了松,也不再裹得那么紧了。

    眼底暗暗浮现的,是一种馁怯……

    “怎么了”张沧海这么问道。

    “没、没事……”

    “你哥之前说你跟他们闹别扭,是闹的什么别扭”张沧海问。

    彤彤心里明知是之前为了偷吃菜时双标的事而闹的别扭,却也不便跟他说明白。

    只能支吾了两声,说:“没、没什么。”

    张沧海看了她两眼,也没再问话,只是说:“走吧,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去把灶房给人家老板娘收拾干净。”

    “好。”

    一起收拾了碗筷进土灶房去。

    一边洗着,他一边问她:“我发现你做饭做菜时动手能力挺强的,怎么一到实验课时,动手能力就那么差简直差到令人难以置信。”笔下文学520

    胡彤彤听后,一时找不到话来回应。她就不好说她对实验课有种抵触,是从之前病理课上那帮男生要把男生模样的她,扒光了摆到病床上被系主任摸摸捏捏当模特开始的……

    “我、我……我可、可能不习惯吧。”

    其实是,自那节病理实验课后,她一进实验室都站在最后排,且与实验室大门通道在一条直线上,方便逃跑。所以她次次实验课都听讲得不好,并且有些心不在焉。

    张沧海把盘子晾在了沥水架上,侧头看她一眼:“这样吧。你今天下午跟我进实验室,把这几节实验课上你做不好的实验,再做一遍,期末考试不得考吗”

    “我……算了……我懒得再变成小男生的样子回学校了。怪累的。”嘟嘟囔囔说完,又抬眼看了道士哥哥一眼,“我还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在。”

    “没事的,跟我进去就行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进去。”

    “啊哦……”

    下午,他们就一起进实验室去了。

    .

    三水。

    尹凡双和郎北涿自从上次前嫌尽释后,着实过了一小段比较甜密和温情的日子。

    甜密温情到,连家中的两条狗与一只乌鸦都觉察出他们间氛围变了,并且十分不习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

    之前郎北涿跟尹凡双说了他族中的大家长不支持他找外族的女人,所以他才说那种有辱她尊严的话来蒙混过去。

    这种说法,尹凡双也接受。

    并且她一点也不担心他家里人接受不了她。

    她觉得只要他接受,那别人的看法都不是问题,也一定会最终解决的。

    或许是因为她不在一个家庭中长大,所以宗亲观念很薄弱,总觉得恋爱是她与他两个人的事,与他家里的人虽有关联,可他家人不可能成为最终的决定因素。

    而在这段时间当中,郎北涿因为想到要跟她发展一段长久的关系,所以有些事他得说明白。就是他们在一起,没有办法有小孩。

    她心里觉得很奇怪,心想:怎么跟李平川一个毛病

    她甚至基于好奇与冲动,差点说出口“怎么跟我上一个男朋友一个毛病”,可是想到现男友一般都不太喜欢谈论女友的前任,所以她忍下了没说。

    只是表示她可以接受,实在不行以后就领养一个,并且家里有三个宠物,日子不会过得乏味的。

    他看到她心态这样豁达,也能接受与他在一起的各种不足之处,还有有什么困难都想着努力去共同克服的样子;他不禁想起自己以前是怎么怎么为了一点猜忌,而不善地对待她的。他心中很惭愧,并想着,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不能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了。

    ……

    与他们同在一个办公室的tigris也敏感地觉察到他们关系变好,比以前还要好。

    他觉得自己无法在现在插足,因为他们关系现在属于比较稳固的了。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且干好自己工作范围内的事。

    其他的,只装成没有注意到一样,并没有太多表态与不自在的表现。

    .

    这天,郎北涿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长老打给他的。虽然他舅舅也是长老辈的,可是这一位长老的辈分比他舅舅要高很多,胡子发白,也很长,族中人看到他,都不觉得他像狼妖,而像是一个千年树精,不过他说话是族里最有分量的一个长老。

    他叫郎北涿回去,说有事商议。

    郎北涿没办法违抗他的话。

    只能在接完电话后,沉思许久,决定晚上回家去后,要跟尹凡双说说这事。

    到了晚上,他回家。

    两个人、两只狗和一只乌鸦吃完晚饭后。

    他对她说:“我又要回岛上一趟。”

    她一听这话,沉默了。

    因为她联想到上一次,他强行且无故把她甩了那一次,他就是说他要回岛上跟别人结婚去的。

    这一次,他又要走,并且只是他一个人走,没有带她回他族里看看的意思,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在说这话时,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问:“你……你又要……回岛上结婚去吗”

    “胡说!谁说的!就是我们族里辈分比较高的人让我回去,我不得不回去罢了。”

    “那那个辈分比较高的人,是让你回去结婚的吗他那么厉害,他要是让你回去就结,你不是也不得不结吗”

    “你不要瞎想。他没说什么事,就说让我回去。应该不是结婚的事。这种事我还是自己做得了主的。”

    “……”

    她沉默了,因为她心中总是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他这次回去,应该没什么好事。

    郎北涿看她这样,就安慰了她很久,说一定没事的,不要瞎想。还说他回岛上后,会天天跟她视频两个小时,汇报情况。

    她点了点头,由着他去了。可心中那团不祥的疑云,总是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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