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必须被宠爱》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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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 郎北涿去wii天复工了。

    威天员工没人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 他和尹凡双各自有这么些令人恐慌的经历。

    尹凡双也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生活。

    他这回老实一些了,默默守在她边上, 尽量少说话,也有些怕激怒她。

    老实说, 他心里仍未将那白月光的事完全放下。

    只是之前在赌城那晚,得知她并没有**出轨,他心里好受了何止一点半点, 简直是放下了一大块心石;可是, 他仍未放下她已“精神出轨”这件事。

    ——尹凡双是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 以李平川的身份怀疑过她以前在餐厅,拿刀指着他, 是因为她心里放不下tigris;又以郎北涿的身份怀疑她前不久“特地”回美,就是为了白月光所在组织排忧解难去的。

    在他回岛的那段日子里,他渐渐意识到, 他不得不采取别样的方式, 来解决自己的这种求而不得的苦闷。

    他接连报复了她两次, 玩弄她也玩弄够了,虽然在岛上天天嘴里诅咒她一生桃花不幸,诅咒她的白月光就是不得好死, 可是他终究发现自己只是自我沉浸在这一种苦闷之中,走不出来。

    所以, 他那时就决定了一件生命中颇为重要的事:得跟到尹凡双身边来, 近距离监视奸夫淫妇, 绝不能让他们有苟且的机会。

    他觉得,都是这一对奸夫淫妇把他害得这么痛苦,特别是尹凡双本人,他觉得,他不会让她如愿的,她就算再喜欢、再难忘那个白月光,他也不会称了她的心意。他会想尽一切方法,让她无法和她的白月光走到一起。这样的话,她无法得偿所愿,想必也会很痛苦。这样的话,他这几个月以来所受的身心煎熬,想必她也可以切身体会一遍!

    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这是他当时在岛上所想到的,对她最好的惩罚。

    当时在岛上,他还想过,如果要再和她在一起,就要努力忘了她身体出轨那件事。

    哪知,那天晚上在赌城。听她亲口说了后,他才发现她没有身体出轨。

    但这一发现,也没有办法让他完全放下心来,因为他仍想要防止她将来一切精神出轨的可能性。

    过了约两周,她不想加班,就直接下班。

    他本来要跟着一起下班,可正好手机上有来电,一看竟是胡彤彤的,只能接起。

    胡彤彤说了她的近况,还说快放寒假了,问他回不回岛上去,要回一起回。

    他很郁闷,心想:我跟你是同学么我们辈份也没那么相近好不好还一起回家过大年什么时候我沦落到要跟你一起行动了

    他说他才刚从岛上出来,让她一个人回去吧。

    她“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他这才匆匆下班。

    哪知走到停车场一看,发现尹凡双又被几个人堵着。

    他知道她现在没有了还手的能力,若遇强敌,多半只能屈从。

    他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就渐渐朝她们走近。

    那些人看到他接近了,并不避忌。

    他走近了,才听到原来这些人又是那个babel的人,又来找她,要她回总部去帮忙排查。

    他看了这些人一眼,虽然里面没有tigris,可只要是和babel扯上关系的人,他都觉得看着不舒服。

    他认真听尹凡双怎么说。

    没想到她说,她不想去,要他们别再来烦她,高薪别聘高明,绝不会找不到人干那活。

    他心里觉得奇怪,因为上一次她回去,他以为她是自愿的,并且是极愿意的。因为哪个女孩不愿意为心爱的人做事,解决困难呢

    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说不愿意

    那……到底是她上次就是被人胁迫的,还是说她这次说不愿意,仅是因为tigris没来亲自请她去

    那些人中有人认识郎北涿——知道他是组织中别的杀手的目标物。

    他们对他毫不避忌,估计是看他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所以根本不怕他。

    他朝暗处挥了挥手,瞬间近七十几个人从三个方向接近这个中心点。

    他们这才攒了攒眉心,心头有点慌。

    还强压下不自在的表情,想强作镇定,并伸手来拉扯尹凡双,想采用一种押解的方式带她走。

    她在挣扎,却并没有向郎北涿求助。——在她心里,她跟他是已两清了的。上次在赌城那一晚,她还真收下了他6万美金,在起飞前,由她在美国的隐秘户头直接电汇到她中国账户上了。自从收了那六万,她觉得跟他之间,什么都了了,让她再穿他这双旧鞋,是没可能的;不过让她再继续恨他,她自然觉得也没必要。反正就是两清了。

    做人么,永远都是得向前看的。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没这信条,她也活不了这么久。有时候这日子过的,想想都想死,可是不是还得过下去么。

    有了这信条,她就充满了正面能量,管你世间如何凉薄,我过好我的日子也就罢了。

    当然,她不否认这也算是一种高度的自我麻痹。可麻痹归麻痹,总比成天想着寻死觅活的好。

    他见她都被那几个人押得无法动弹了,却还是不开口向他求助。

    看在眼里,心头有些微的发苦,道不明的滋味。

    只是冷冷看向那几个押她的人:“放了她。”

    那几个人虽有犹豫,却没听从——面子问题。

    他再说了一遍:“放了她。你们再找人去查看吧,她都受伤了……或者……你们可以回去打听打听,你们那个叫eden的同僚,自从上次出了任务之后,是不是再也没回去过了……是不是失踪了很久了……怎么,你们也想像他一样吗”

    这些人一听,手上才松动了。

    放开了尹凡双。3a阅

    只听郎北涿又说:“你们组织已经不再与我们为敌了,不信你们今天就飞回去问问你们老板,我这次出了多少钱,买断他的杀机,再不接格林兰岛那帮人的任务……这事昨天就谈好了。——至于她,你们总是麻烦她去排查干什么,嫌她不够累是不是,成天为了你们那点破事飞来飞去她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没有义务再为你们服务分毫。快走!不要不识趣。”

    说着,他手下那七十几个人,又更朝他们的立足点聚拢了一点。

    那几个人对视几秒,就转身走了。

    郎北涿拿了尹凡双车钥匙,进车后,开出停车场。

    一路上相当静默。

    终于在一个红绿灯口,他没忍住问:“你上次也是被押过去的”

    她以为他这种眼线密布的人什么都知道,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她上次是被押过去的。

    抬眼看看他,点了点头,又侧过脸去看窗外,想她自己的事。

    而他,得到了这个答案,几不可察地暗暗有偷笑的神情浮上了嘴角。

    原来她上次,不是迫不急待地想飞去给他的白月光排忧解难……

    .

    到了这一年过春节的时候。

    她反正年年都是孤家寡人,年味这种东西,从来没尝过,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之前总听人在网上说什么,现在的年味是越来越淡了,她就总在想,那以前的年味是怎么浓法

    可无奈她以前的,和现在的,全都没尝过,所以想比较也没有办法。

    她看人人都买年货,就也想要意思意思地置办一点。

    在超市里,她在一堆年货包装的糖果前驻足,仔细思考自己买糖果瓜子的意义何在。

    好像没有意义,因为用不到。

    过年期间,没人会上门拜年。她在三水唯一认识的只有同事。

    而事实是,每年她都骗他们她回老家过年了,然后过年期间就宅在家。

    而他们也只在微信上跟她拜年,并且等着她在红包群里发金额很大的红包,抢得十分疯狂。

    ——上述种种,就是尹凡双女士,对于一个中国年的全部印象……

    她走走停停,想伸手拿几包糖果,又在犹豫的样子,全叫郎北涿看见了。

    他走了过来,“热情”打招呼。

    尹凡双一看,呀,是那个莫名其妙,并且脑子好像有点病的前男友——老实说,她肯承认他是她前男友,已经不错了。她认为,她跟他正式谈恋爱那一个多月,可能是人类史上能找得出来的最莫名其妙的恋爱。莫名其妙到她都不想承认她跟他恋爱过,省得丢脸。

    “你在干什么”

    “考虑买糖。”

    “那买啊!要过年了。”

    “买了没用。也没人上门给我拜年。”

    “怎么没有,我手下在这儿有一百多号人,由我带领,从大年初一给你拜到大年初七。还是买点吧。”

    尹凡双:……

    她低头沉思三秒,心想:果然脑子有点病……

    于是转过身去,对着糖果,决意不再睬他。

    哪知他凑了上来,一手扶着她的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密实到好像连两层羽绒服中的空气都被抽成了真空似的。

    她整个人窝在他堪称相当温暧的怀抱里。

    他另一条手臂越过她,伸去拿糖,并往她手推车里装。

    一边装着,一边附耳对她悄咪咪说:“买啊,买不起糖糖哥哥给你买。这时候装什么穷呢,上次那五十万都收了,转眼又没钱了——没事,真没钱过年,告诉我,要多少个五十万都有,白给的不用你伺候我……不过,如果你想伺候我,我也不拒绝就是了……”

    她:……

    x的!大庭广众撩什么骚。

    果然是脑子有点病的。

    就在她怎么看郎北涿都觉得此人有病之际。

    忽然听到边上有高中小妹妹说:“我天,好帅。帅炸了帅炸了,今天什么好日子,来一趟超市也能饱眼福。”

    旁边她朋友说:“嘘——小声点,也不看看你这痴女样。人家女朋友就在旁边。”

    “妈呀!我上大学了要是也能交一个让我腿每天都合不拢,光看着他就能怀孕的男朋友就好了……”

    “嘘——”

    痴女的朋友红着脸把她拉扯远了,实在丢不起这人。

    尹凡双这时才觉得:是不是大部分人眼里的他,和我眼里的他,有严重出入

    ……

    她不自在地抬起眼来向后瞥了他两眼,又回过头兀自思考刚刚那个问题。

    这时,他又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这个……我发誓,刚刚那女的说那话,绝不是我花钱请来的……”他觉得她是不是在误会他花钱请了个托,到处夸他好;他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她闻言猛地一抬头,又看了他几秒。

    好吧,确认过眼神,确实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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