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在黑反派[穿书]》分卷阅读53

    “你……以后不要弄伤……”

    自我意识在脑海中出现清醒迹象,但挣扎了一阵,又深深陷进那个美梦里。

    “酒,给我酒……”

    贺兰玖听得极其烦躁,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紧接着,又成了温柔的抚摸。

    ……

    “其实只要一动心,就收不住了。”

    隔壁窗门紧闭的房间,江雀笑着把一张符咒撕成两半,身后蓦然现出数张和他一样的脸,半透明的飘在空中。

    神情或怒或忧,各不相同。

    ☆、第36章

    柔软的床摇摇晃晃,像躺在温柔的波浪里。

    钱亦尘的意识随着波涛上下起伏,疲惫到极致的身体上酸痛感得到抚慰,更加舒服……

    “嗯……”他闭着眼睛摸索到胸前有只手臂,轻轻拿开,使劲往枕头里拱。

    不对劲,哪里来的手臂啊?

    钱亦尘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那只苍白的手又阴魂不散地缠上来,惊悚程度瞬间加剧!

    脑海中最后有印象的是那杯过分诱人的酒,他他他——把画舫的姑娘给睡了?

    船行水上,一阵更猛烈的浪涛卷向画舫,钱亦尘翻身时颠得几乎离床,落下后每一个关节都酸软发颤。

    看情况,他是被画舫的姑娘睡了吧!谁家姑娘这么猛?

    “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做出酒后乱性这种没人品的事情啊……”钱亦尘愧疚的终于翻过身,但手臂的主人却任由水红锦被蒙着脸,看不清具体样貌。

    他颤抖着拈起一角,对方却猛地将被子整个掀开,另只手从他后颈绕过,揽向被窝里。

    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丝绸落下,铺天盖地的将两个人笼罩其中……

    “你酒后了,我乱性了。”贺兰玖的脸在黑暗里只能看清模糊轮廓,一双眼睛却闪着不满足的亮光。

    钱亦尘一瞬间没认出身下的人是谁,用力揉了揉眼睛:“我最近可能是压力过大,容易出现幻觉。”

    “幻觉?”贺兰玖掀开被子让光线涌进来,侧脸柔顺的贴在他胸膛上,“你对我做出那种事,就想用这两字打发了?”

    钱亦尘无情地把他推开,指着身上的痕迹质问:“不管怎么看,受害者都是我吧,是我吧!倒是说清楚我对你干什么了?”

    先不说腰部以下让人坐都坐不直的怪异感,他胸前几乎渗血的咬痕,用眼睛随便一扫都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除了皮肤上的紫红色,腹部还整齐排列着两行完整的圆形牙印,似乎是被人一个个咬出来的,特别对称——你他妈在别人肚子上盖戳儿吗!

    贺兰玖注视他的眼神突然晦暗,喉结滚动压过来:“……这种事说不清楚的,我用行动帮你恢复记忆。”

    钱亦尘愤怒的扯了枕头砸过去,心里很遗憾那不是块板砖:“早知道我就先弄死你了,一了百了,大家都好!”

    而且就算要睡,那也得是他睡贺兰玖啊!看自己这气势,这身板……起码那家伙保持人身的时候就是个一推即倒的受。

    “我是为了救人。你喝了空狸道人的不知醒,如果没有外力刺激会永远沦陷在美梦里。”裸身的妖怪丝毫没有愧疚感,辩解得理直气壮,“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救你救到寅时三刻啊……”

    钱亦尘深深为他的无耻折服。

    贺兰玖撑着手臂侧身横在旁边,表情突然认真:“我在人世漫无目的地漂泊十余年,也想有个方向,告诉我不是平白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就像你之前说的,我要做什么不应该连累别人,至少不应该连累你。所以空狸说不知醒没有解药的时候,已经完全沉不住气了。”

    “你……”钱亦尘从他脸上分辨出一丝懊悔的表情,气势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垂在身侧的手突然碰到杂草般的东西,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发现是贺兰玖散开的黑发。仍然漆黑,只是由于沾上诡异液体干涸后变得僵硬,触感古怪起来。

    眼前突然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

    那个部位被束缚时勒出的痕迹,哭求他松开的自己,以及最后终于射出来时的片刻清醒……

    “你还是赶紧跳船自杀吧!”钱亦尘恼羞成怒的推开他,手腕却被顺势握住。

    贺兰玖将头发拨到耳后,舔了舔唇角:“我觉得你还没有彻底痊愈,要不再治疗一会儿……”

    带着堪称乖顺的浅笑凑上来,一副大型犬类的无害样子。

    钱亦尘却如同被野兽盯上一般,恐怖笼罩全身!

    画舫外无穷无尽的天地灵气若有所感,向施术者疯狂涌来,江上一条四爪蛟腾空而起,摆动头尾游向这边。

    那头蛟由纯粹的源水之灵构成,甚至能透过它半透明的脑袋看见对面的景象,造型惟妙惟肖,出现在屋外时一张嘴就咬掉了半扇窗户!

    “砰!”

    木板破碎的声响算不上惊天动地,水蛟却在毁坏的窗户外探头探脑,准备把贺兰玖一口叼出去。

    “干嘛呢干嘛呢!”江雀听见动静顶着两个黑眼圈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气炸了,“瞧瞧你们这副有伤风化的样子,不是自己家就不心疼对吧!我的画舫修起来可费事了……”

    “啧,有人来捣乱了。”贺兰玖悻悻地松开手,扯过被子劈头遮住钱亦尘,不在乎自己**的上身,“你进来干什么?这画舫不错,以后就归我,现在你可以下船了。”

    “千万别走!”钱亦尘一把扯下被子,突然想到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又赶紧把自己裹住。

    “你们真是我接待过的第二讨厌的客人……”江雀抱怨的掏了掏耳朵,挨着桌子坐下,“你昨天晚上一直叫,吵得我没睡好。本来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可引诱的凡人,现在好了,等会儿还要去补觉。”

    一个上来就要抢走画舫,另一个居然能摆脱不知醒的影响!但即便如此,居然还不是第一讨厌吗?

    钱亦尘被他说得全身不自在,针锋相对地顶回去:“咳,你每天最先做的不是画眼妆?”

    江雀动作僵硬片刻,指着眼圈重重强调:“我这是修炼邪术导致的,不是眼妆!”

    “那就是眼妆。”

    江雀瞪了一眼蜷在床上的某人,扭过头嘀咕:“昨天晚上他怎么就没……死你呢?”

    “你说啥!”钱亦尘下意识想挽袖子过去拼命,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只好象征性的捋了两把汗毛。

    昨夜还被人听了壁脚,他现在处于崩溃边缘,只能通过拼命告诉自己“大家都是男人”来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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