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分卷阅读84

    们额头相触交换鼻息,仿佛嵌合的这一刻,身体里的血脉的脉动都是同步的。

    “就这么睡着好不好?”祁洛低笑了一声,对我道。

    “也行啊,只要您忍得住。”感觉疼痛被热度压了下去,我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夹在他胯间的两腿借力,轻轻滑动起来。

    我的**本在进去时因疼痛耗的半软,缓了一会,在摩擦间再度硬挺,随着动作摇晃甩动,变成直绷的一大根。

    祁洛三角区的毛发茂密粗砾,我将马眼在他的小腹和毛丛抵弄,说不出的酥麻微痛,我小声地呻吟着,将他的手带过来,挺着腰将**送上去,央求道:“舅舅,帮我弄弄这里。”

    祁洛温暖的手掌裹住我的**,一下一下撸动起来,他幽深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细细注视着我表情的变化。

    我正舒服的紧,不禁含着目光中的水汽,眯着眼,有些难为情地去看他。

    自认为,这个表情对于祁总来说,多少有些杀伤力。只听他小声的说了句“操”,手一松,按住我的腰,猛地挺身抽动起来。

    这一下又急又猛,如同汹涌而至的海潮,一波一波击打在任他予取予求的沙滩上。

    他的囊袋在进攻间撞击在我的股间,肛口不住地渗出淫液,祁洛蜷曲的耻毛被浸湿,我和他身体连接的地方融化糊涂成一片。

    见听着一下一下“啪啪啪”的声响,和窗外细碎的雨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我们都有些隐忍,除了压抑的喘息,再未发出更多声响。

    我闭上眼,双腿交叠摩挲着他紧实的臀,感受着祁洛的强悍的力量,和他在身体里打通点燃的火焰源泉。

    一次猛烈地抽送进入到最深,我一下没忍住,“啊”地一声叫出了声。他眼神紧了紧,半跪在我身前,维持着插入地姿势,将我的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手扶住我的大腿根,再度深深一顶,这一顶恰好正中红心,又酸又麻,一下子,浑身的力道都被他的抵在那处的马眼吸走了。

    我眼中一下被激出了泪花,声调转了几度,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放浪形骸,也太深了,肚子被他插的直响,我连忙用手推了推祁洛的下腹,扭着腰想避开些他的钳制。

    “啪!”祁洛不满地拍击了一下我的腚,啃了一口我的脚背。令人十分难为情的是,他咬完以后还舔了舔唇角。

    “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插入,肠液、润滑液、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抽送间被碾成了白色的细沫,随着他的动作附着在我们身体交合之处进进出出。

    只感觉快意一波一波高涨,浑身就像泡在被日光晒暖的海水里,凛冬封冻住的心门,亦是渐渐在浪潮中溶解消散,化成浪花间飞散的小水珠。

    随着他律动的频率,我慢慢道:“有时候觉得,我了解你胜过任何人,现在又会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低下头来,额头抵在祁洛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喃喃道:“一直以来,我最怕承认的事情,就是你不够喜欢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他,他深邃、纯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像初冬渔火在水中闪烁的倒影,欲灭欲醒、兀自成霜,这加剧了我的紧张。

    祁洛叹了一声,顶弄间非常用力地抱住我。这种忐忑感,令我我浑身都在一个紧绷防备的状态,可我狠不下心来抗拒他。

    “是我太愚蠢了,”他在我耳边低低道,“我想告诉你我爱你,这句话迟了太久。”

    从祁洛的口中听到与“爱”有关的字眼,这是第一次。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你,因为我觉得年轻时的感情太轻易,用“喜欢”去维系已是命悬一线,“爱”字来的太沉重,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在谈论爱情,其实我们仅仅只能达到“喜欢”的程度而已。

    我以为,或许在很多年以后,如果有很多年以后,真正积累到那个程度,我会先对他表达“爱”,没想到在这里被他抢了先。

    明明不该这样,是不该用争吵、死亡来作为砝码换取的,我只觉得头痛大于感动。

    我凑过去轻轻吻住他的唇角,舌尖一点点勾勒出他嘴唇的形状,像拥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个吻有些陌生,相距上一次仿佛已经阔别了许多年,我不知该以一个怎样的姿态去迎接它。祁洛小心的回应着我,唇舌与我的动作几乎一致,两人的唇齿依附在一起,如同安眠的姿态。

    我心一动,小声道:“你会调去广州吗?”

    “还不确定。”祁洛研磨着我的下唇道:“你不希望,我就不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转开头道:“随意。你不用刻意为了我,这样我压力很大……而且可能我也要回我叔那边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我耳廓轻轻摩擦,不同于平时的激烈缠绵,这个吻来的未雨绸缪,只让我觉得心酸不已。

    “这些都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重要的是你。”说完,像是要迫使我给他结果,他再一次全力地**操干起来。

    高峰几乎同时降临,我颤抖着,精液射落在他下腹的茂密丛林。感觉到他一连射出四五股,之后半软的性器蛰伏在我的身体里,一动不动。

    肌理上沾附的体液,终将在漫长的黑夜,结成干涸的壳。身体上的印迹可以被洗去,但刻在骨血里的眷恋,除非挫骨扬灰,无法轻易被磨灭。

    我们相对不言,我们都不忍心的打破这一刻无声的亲密。

    这天夜里,在我刻意索求下,祁洛同我又做了一次,直到精疲力竭,直到山穷水尽,才相拥着躺下。

    床褥上不慎落了一团精水,许多年前,躺在这个位置、紧裹着被子,对着墙壁描画的小孩,早已经渐渐走远了。

    “其实自从我老妈死后,外婆跟我已经很少见了,我去看她,感觉老人家也不大爱搭理我。我老爹也是,对我总是很疏远,还主动把我送去国外念书,我一走就是好多年。他们总说:‘看到你就会想到你妈妈’,其实我觉得,是我老娘走后,他们跟我联系的纽带就断了,我对他们来说,没我以为的那么重要。”

    “世人眼里,亲情很重,或许实际的分量也不过如此。”我把头埋在祁洛胸前,喃喃自语道:“你跟他们不一样,是吗?”

    “别想了。”祁洛的手掌覆上我湿漉漉的眼睛,道:“我在。”

    这样很好,在这个湿冷不安的落雨夜,终于我也可以,裹着带着淡淡樟脑丸气味的旧被子,安然入睡。

    我的人生一共出席过两场葬礼,第一场是我老娘的,我像电视剧上所有的孝子一样,跪在灵堂里,和痛哭不已的老爹,一起博取了旁人无数同情的目光。

    那段时间有很多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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