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分卷阅读48

    后槽牙,指了指身体被体温包裹的钢笔。

    祁洛的眼神隐绰闪动,是暗夜里我亲手点亮的水中渔火。他不疾不徐地将笔抽出,那花纹从肠肉中剥离的感觉,轻轻敲打着我的神经,缓慢蚕食掉我所有的神智,简直要为他发疯。

    如同虔诚地跪拜在神像下的信徒,体味着身体里煎熬的热度和空虚,我抬了抬臀,将后庭悬于他高昂的性器。

    祁洛,我准备好了。

    他的马眼处分泌缕缕清液,被我的手指均匀抹开涂在茎身,整根水光淋漓,如原始天成的艺术品,一毫一厘都透着暗示肉欲和欢愉特有的光泽。

    臀缝夹住硕大的**,我撑住祁洛修长的双腿,试着往下坐了坐。

    妈蛋不行,太大了。才刚刚顶在穴口,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前戏已足够漫长,菊门经过足够的摁揉开垦,已张开含羞带怯的小嘴,急切等着他入港哺喂,但相较于祁洛尺寸惊人的那活儿,这里还是吞咽得太过辛苦。

    祁洛完全不急于进入,仍然热衷于吮吻流连于我的胸口,胸前两点已被他肆虐的又红又肿,充分展示着我的渴望。

    说让我自己来,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以示安抚。

    我一面应付他的索吻,一面一小节一小节挪进,慢慢适应着身体内的热涨,感受着内里被这利刃破开的窒息与充实。

    待吃到最后根部一点,祁洛始终隐忍着的眼神一动,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往下一压,“啊”地一声乱叫,猝不及防地完全结合,我和他均是一声急喘。

    “不行,不,你等等,你先别动。”虽说我那里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受伤的阴影始终在心中盘亘。

    即便祁洛不说话,但眼角都隐隐泛起了细密的血丝,背心亦是湿透一片,我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于心不忍,又改口道:“我自己……动动看。”

    他向后仰面靠着,嘴角微张,随着我们身体里共同的脉动呼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诱惑风流。

    我以一个骑乘的姿势撑于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滑动。这个体位着实进的太深,我只觉得从下体到天灵盖,都被这根粗大火热的玩意儿打通了。不过我这人体力不大行,才缓缓**过十几下,双腿便不住地颤抖,手臂亦是酸痛难耐。

    “老李啊,之前报修的走廊灯就是这个吧……”

    “哎,是的,是这里。祁总办公室就在隔壁,讲话声音小声点。”

    窗外不偏不倚地想起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随后便是工具和梯子挪移的声音,叮叮咚咚一片。虽然,窗户和窗帘遮掩重重叠叠,但我还是有一种赤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慌张。

    他娘的,什么时候修不好,偏偏调准了老子和祁洛办事的时间!

    一紧张,我的后门就忍不住下意识收紧,下腹发出一声咕嘟的响声,祁洛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戏谑,突然他眼神一紧,托住我两条腿,猛地站起身来。

    这一下他的性具在我那里不住打滑,我几乎都能感受到蕈状顶端抵在肠道里那种细微的触觉。两腿十分无力地支在沙发上,慌乱中只想寻求一个着力点,我连忙搂紧了祁洛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去那边。”他边说就边朝窗户边走,还不满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道:“含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好外甥。”

    “不不不不不不,那有人,我不去……”我连连讨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抱着我的臀,边掐边揉,力大无比,毫不在意道:“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点。”说着头还往窗边偏了偏。

    我一惊,连忙闭上嘴,整个人老老实实地趴在祁洛的身上。他走到靠墙的红酒柜,托住我的肋下,将我往上一放,随后两臂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架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挺胯,重新进到最深。

    “嗯,啊……舅舅,我这一百几十斤的人……这个红酒柜……会废掉……”我被他抵在了内里敏感处,电流击过下腹,整个人如同抖糠,两腿死死压住祁洛的双肩,凑近他的耳边艰难道。

    “没事,刚好测试一下质量。”祁洛一脸道貌岸然地回答我,又邪邪一笑,道:“酒柜无所谓,把你干废掉,才是我的目标。”

    他刚准备动,我连忙又掐住他的背肌,道:“但是,里面的红酒很贵!”

    祁洛蹙眉想了想,认真点点头,道:“也对,你提醒了我。”说着他便随手抽出一支,作势拔出木塞。

    我费力半睁开眼,仔细一瞅,是88年的opus one,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句,我家祁洛就是有品位。不少人论红酒,只知道拉菲,地位被国人捧得太高,反而错过了作品一号这样的经典。

    他忙不迭将红酒倒入高脚杯,眯着眼,轻轻晃动杯身。除了胯间裤链拉开释放出的凶弩,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衬衫上也仅仅是多了几条皱纹。如果忽略还在他身下被他操干的我,那动作真真是又正经又优雅。

    “想喝吗?”见我点头,祁洛品了一口,低首用口将酒渡给我。其余,扬手从我锁骨往下倒,流淌过下腹,猩红的酒水沾湿我们连结的下身,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那凉凉的触觉混合着红酒馥郁的味道,的确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但我顾不上品位,一口将嘴里的琼浆玉液咽下,指着下腹淌动的透明红色液体道:“是不是……感觉有种在奸尸的快乐?行啊你,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鬼畜。”

    听我这么一调侃,祁洛有点哭笑不得,伸出舌尖舔了舔我腰上的痒痒肉,道:“是你说的不浪费。”

    我被他舔的直抽抽,一扭腰,身体便碰到了那处快感的源泉,我一面喘道:“好吃么?opus one和我,哪个味道好?”

    没想到他还真舔了舔嘴唇,分辨道:“你是咸的。”

    我气得只想吐血,拉着他的胯往我那儿贴:“祁洛,你再不干我,才是浪费。”

    “嗯。”他眨了眨眼,道:“这是你说的。抓稳了,一会别叫。”

    几次磨合下来,祁洛想要取悦我的身体,早已是轻车熟路。他把我的两腿掰开到极限,直插直入,每次恨不得进到最深,连同卵蛋一齐埋进去才好。我扭着臀,几下变向行驶,老司机便横冲直撞地朝着我的前列腺凹陷肆意驰骋。

    房间里囊袋撞击股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连一波,仿佛云霄飞车在轨道的牵引下上天入地,时而如坠云雾,时而潜入深海。那是窒息和绝境都无法尽数描述的快乐,但又是黑暗过后重获光明的绝处逢生。他是操控船帆的桅杆,他是指向前路的标杆。

    在这里,这一刻,他是只属于我的,我的祁洛。

    一阵一阵的快意接踵而至,浓烈炽烈,从下腹发散,手脚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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