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分卷阅读13

    里……就是里面去了!!”

    “……”他满脸不可置信,ipad一下从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如同雕塑般挺直的鼻梁上。

    “你能不能……”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我默默地蜷起腿,把它们摆成一个m型。大约是弧度还不够,祁洛又按着我的腿,把它们更分开了些。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好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张双腿。

    当年年少无知时撞破祁洛床事的那种委屈,在这几秒钟内,又让我重温了一遍。

    好在我还算是个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现在我面对的还只是祁洛,只有我们俩。如果去了医院,那医生护士一大群,说不定还有围观的实习生,他们都得围着我的菊花啧啧称奇,那样更丢人。

    这么想着,总算觉得好受了些。这时祁洛的食指刚好碰到了我那里的嫩肉,我疼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又并拢了腿。

    我睁开眼睛,道:“你需不需要,带一个套?”怕他误解,我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套在手上,那儿毕竟……挺脏的。”

    祁洛微妙又有点扭曲地一笑,另一只手过来蹭了蹭我额头上的汗,道:“那样不太好动。没事,你放松就好。”

    “哦。好吧。”我不知还能说什么,又摆回了那个任人凌辱、四叉八仰的姿势。

    他点点头,脸上挂着如同一个科学家钻研宇宙难题般专注严肃的神色,先是蘸着润滑剂,手法轻柔地按压了一会,随后才将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体。

    其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比我想象的顺利。毕竟咱平时拉的粑粑比手指要粗。再加上可能因为这儿今晚被几样东西这么进进出出,早没了最开始的紧绷。

    想到祁洛就是这么对他的炮友们做准备工作的,想到他的在床上舒展的背部肌肉线条,想到他讲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莫名地,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肛口湿哒哒的,**甚至有了半硬的趋势。

    要是在现在硬了,那以后就真没脸再见祁洛了。我一面命令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面用手往脸上扇着虚无的风。

    但身体的反应的往往是更加诚实的,祁洛又试图往里面伸了一点,很快便被我坚挺的括约肌夹住了。

    他抬起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用待产医生鼓励的笑容看着我,道:“顾喆,放轻松。”

    他一叫我,我就忍不住看他。这么一对视,看着祁洛深邃、暗哑的双眼,和润泽的、微张的嘴唇,电光石火之间,我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完全的勃起了。

    竟然我,对我舅舅,产生了**。

    我连忙用手遮挡抬头的鸟,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别动。”他的眼睛没有看我,嗓音低且磁。

    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看向旁边ipa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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