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宋家湾那些事儿】第五章

    作者:dangnianmy

    2017年/2月/20日

    5

    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

    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

    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

    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

    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一边撅着乱扭的大

    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

    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

    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

    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板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

    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弟,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

    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这是个生猛莽撞的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

    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

    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

    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

    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板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

    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回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

    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

    夹着个屄,回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

    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

    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

    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

    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

    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

    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

    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

    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

    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

    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这女孩

    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

    色,因母亲是妇女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

    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

    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

    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

    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

    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

    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

    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

    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

    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

    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

    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

    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天快

    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

    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

    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

    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

    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

    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

    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

    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

    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

    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随你…

    …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

    ……」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

    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

    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

    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

    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

    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

    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

    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

    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

    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

    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

    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

    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

    **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

    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

    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

    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

    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

    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

    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

    ……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

    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

    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

    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

    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

    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

    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

    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

    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

    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

    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

    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

    上,**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

    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

    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

    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

    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

    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

    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

    肛门弥漫着**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

    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

    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

    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

    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

    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

    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

    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

    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

    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

    语:「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

    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腥臊的热尿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

    大口吞咽,苦涩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

    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

    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

    些好……」

    「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记住了么?」

    「记住了……」女人顺从的回应。

    「你回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

    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未完待续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