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拍打着她大腿的内侧,玛丽塔更加大声喊叫起来,害怕罗克斯拉纳抽打她阴部山丘,而且担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泪水沿着玛丽塔的肌肤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闪烁着光辉,她要恳求罗克斯拉纳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达**的念头比痛苦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发觉每一次抽打的间隔越来越长,将到嘴边的请求咽了回去。
也许罗克斯拉纳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减慢,现在是断断续续地鞭打着,她饱受凌辱的**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罗克斯拉纳用皮鞭逗弄玛丽塔,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即将爆发的屁股,那双线眼睛闪闪发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带平坦的一边贴在玛丽塔分开的**上,当她看到受潮的皮带颜色变深时,玛丽塔满意地咧开嘴笑了。
“即使在这个时刻,还能激起你滚烫阴部的**,”她嘲笑着,“对这样一个充满渴望的东西若视而不见,才真是遗憾。”
热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之间,捏挟着柔嫩的**,玛丽塔尽力扭动身体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动着,好像它是血肉之躯的心脏。尽管她憎恨那擅自闯入的手指以及对她疼痛**的每一下触摸,但是却感到自己正逐渐到达那熟悉的快乐**。
在腹部深处,欲火被点燃了,而且不愿意熄灭,即使在罗克斯拉纳抽打她的屁股,并及时用手去抚摸的时候也没有被泯灭掉。玛丽塔靠着冰冷的石头,强烈抵抗,臀部奋力挤压,石头擦着大腿。当熟悉的、顺从情感的潮水般袭向她时,玛丽塔放弃了反抗。她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们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进进出出地工作。
“不!不!”当美妙的跳动散布到整个阴部,她那疼痛、发烫的屁股似乎有了回响时,玛丽塔气喘吁吁,与自己进行着搏斗。
噢,快乐得呻吟起来并扭动身体,真令人可恨,而罗克斯拉纳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找并欣赏着掠过脸上的每一个激动。尽管羞愧得面颊发烫,她还是感到**正逼近。她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要阻止这感觉的发泄是不可能的。
**来了,她一声尖叫,透不过气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被这白热化的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在子宫沉重、有规律的跳动下,那饱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共鸣,她低下头,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极而泣。
“我恨你!”她嘶声地说。
罗克斯拉纳露齿而笑,“我知道,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带放在一边。
“现在,休息一下。”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在以后的日子里,像这样的事会很多,很多很多,我将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快乐的**享受,你会乐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玛丽塔抬起头,蔑视的目光紧紧盯住她,“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来。”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经把你忘了。再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没有人来接走玛丽塔。
一股寒气从这扇不相称的木门下面吹送进来,一线亮光透过厚厚的、略呈绿色的小窗户玻璃漫射进来。
玛丽塔坐在木制平台上,用稻草盖着。身子蜷缩在罗克斯拉纳给她的这一张毯子下面,双脚放在身下取暖。曾经那么雅致的白色缎面拖鞋,现在已被磨损,污迹斑斑。鞋尖已经毁坏,因为当罗克斯拉纳抽打她时,她总是把鞋尖贴着地面。除了这双破损的鞋以外,玛丽塔一丝不挂。
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放着一只木桶,一张靠墙放的结实木板上,有一瓶干净的水。充满线条、并塞有软垫的皮手铐悬挂在墙壁和木板上的圆环上。房间里没有家具,没有灯光,一看便知道这是惩罚的地方。
玛丽塔想要获得任何舒适,都必须求她。罗克斯拉纳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玛丽塔不愿。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咽了回去,罗克斯拉纳可以强迫她服从命令,强迫她感受快感,但是,无法使玛丽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个日子都是相同的,玛丽塔失去了时间的线索,开始担心她会死在这可怕的地方。从现在来看,哈曼德明显地,把她遗忘了。这是肯定的。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加布里为什么不来?也许真的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地方。
她走动时,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肤,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从来没有如此彻底和经常地遭受鞭打,罗克斯拉纳对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带富有经验,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时候停下来,或者当有鞭打致伤的时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后,用镇痛油涂在玛丽塔的肌肤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非常快活的温暖。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把准确唤起**的感受散布到她的神经末稍。
正是在那个时候,罗克斯拉纳就从玛丽塔的**中慢慢地诱出快感。有时,她把带来的象牙**塞进那一天她偏爱的泂孔之中。有时,用舌头和手指将玛丽塔带入令人崩溃的**,玛丽塔对自已的反应充满了厌恶;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训练有素的**背叛了她;对企图惩罚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总会产生那份热切,那种迎接的震颤。
即使疼痛肌肤上盖的毯亍、那不经意的抚摸也会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沟处。当罗克斯拉纳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把感觉赶走,克制住它们。一线闪烁的光芒,以及一声快乐的呻吟,罗克斯拉纳都要彻底、充分地进行开发。玛丽塔想起了罗克斯拉纳临别所说的话。
“友善地恳求我,我将带一些鲜新水果来,”她愉快地说着,“那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困难,喂,求我。让我看一看可爱的嘴巴在恳求时所具有的形状。”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折磨她的人,从惨痛的经验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在她还没有任何偏爱之前,罗克斯拉纳想听到更多甜蜜的话。她要玛丽塔跪着来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务。而玛丽塔就是不给她这种满足。
“留着你的水果吧!”她愤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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