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路》【征服路】 第一章

    征服路

    作者:billking1

    字数:5100+

    第一章

    在被后齐大败10年后,大楚终于等来了复仇的机会。后齐国内名将凋零,

    朝廷中奸臣当道,而大楚本身却迎来了一位百年难遇的名将——王冠如。

    王冠如由士兵做起,6年内就升到了万人将,后在边境的数次战争中又屡立

    奇功,最终两年前在北线已一万士兵大破前来挑衅的大国——纺春国的7万大军。

    接着王冠如被调到西北,以戎边将军的身份招募训练士兵。在边境深耕了整

    整2年,终于猛虎出笼了,天下为之色变。

    三万名亲信军,外加十万边防军,王冠如率领大楚十三万大军进入后齐领土

    已有整整一年。

    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这是此刻王冠如大军最好的写照。

    日后有文记载:「杀人魔」王冠如入后齐年余,前后六破后齐各路军队围剿,

    杀各路军三十八万,收降兵四十一万,坑杀其中大半,而降兵者活过3月之人不

    足十万。共屠大城十一,小城无数,仅宜鞅城城中骸骨就达四十万,城外者不计,

    王冠如又遣四将军分路屠各县。半年后,后齐帝降,后齐灭亡,王冠如方始停止

    屠杀,命人清查户口,在最初这被王冠如占领的土地中,仅存32户,男31丁,

    女23口。曾经至少30万户,160万人口的占后齐土地2/ 3的东南领土,

    尽然兵荒为厉,概成旷野,犹如世之初创。

    后人很奇怪,降兵四十一万,其中有记载的成建制的降卒就多达整整十九万,

    这些降卒在后齐降军在十多位降将的带领下,分头四处屠杀自己曾拼命保护的同

    胞——后齐子民,其中甚至有他们自己的亲族,为何就没有引起这些降卒的再次

    反抗。要知道王冠如大军总共只有13万人,多次大战虽然皆大胜,但自身损失

    也不小,而且还分兵了多地,兵力极为分散,这些降卒在各地完全有绝对的兵力

    优势可以放手一搏。

    的确,这样屠杀手无寸铁的同胞,最初就在数支降军中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但等待他们的却是王冠如的雷霆一击。

    第一个遭殃的是后齐的武安城太守唐东临,仅仅因为出发时辰稍晚,唐东临

    和其部下全部的1万6千人都被杀。

    第二个遭殃的是的后齐隶官李莫三,奉命清剿胡环镇的李莫三本就是胡环镇

    出身,他部下四千子弟也大多出生胡环镇,王冠如却下令让他将胡环镇扫为平地。

    他也不是没有执行,他两日之间尽屠了胡环镇3万人,就连他自己也咬牙亲手杀

    了不少。但却最后还有不到百人无法下手,这些都是他或者他部下要员的好友和

    亲戚,他本以为王冠如会网开一面,哪知当日傍晚,王冠如就下令部下的二千大

    军,杀入镇内,李莫三和他的四千子弟全被活活剥皮而死。

    投降的后齐军失去了大量的战马和铠甲,更重要的是丧失了士气,纵然人数

    众多,往往见到王冠如大军的旗帜就开始互相踩踏,真相逃命,根本不堪一击。

    有了李莫三和唐东临的样本,这项工作不用监督,其他那些降卒在投降将领

    的带领不得不举起武器朝手无寸铁的同胞头上砍去。他们太清楚王冠如的手段了,

    现在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王冠如已经屠杀了数十万人,绝不会对屠杀自己有

    一丝的犹豫。因为恐惧,他们杀人毫不手软。不要说普通后齐国子民逃不掉他们

    的屠刀了,即使是他们的亲朋如果碰到了,他们也只能毫不犹豫的顺手屠掉了。

    这是战争史最残酷野蛮的一幕,大量后齐的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遭到了曾保护自

    己的部队的无情屠杀。武装的军队成群结队地穿行于东部王国的肥沃原野上,用

    剑与火给后齐居民带来了最恐怖的一幕。

    到处是黑烟,到处是火焰,到处是鲜血,城市在燃烧,乡村在燃烧,正如王

    冠如出征前所宣布的那样,曾经发生在大楚土地上的一幕如今正以百倍的恐怖在

    后齐的领地上重演,甚至更惨烈!当一支支被恐惧逼疯的部队为了生存而拼命时,

    爆发出的破坏力是惊人的。

    穷乡僻壤,深崖峻谷,降军无不及。王冠如有令:得男人手足二百双者,

    授「把总」衔,得女手足四百双者也授「把总」衔,不足「把总」者按不力斩首

    处。其上则按杀人数目依次升官。

    后人曾无意中发现降军中一名在屠杀后升至「副总兵」的信札,他本自己注

    记他所杀就有一千七百多,即一人曾杀一千七百余人!副总兵乃是降兵中第三低

    的一官位,由此推之,其上那些官位者可知。很快这些降军的各部队之间展开了

    以猎取头颅和妇女数目为乐的竞赛,在王冠如的意志命令下,后齐国东部的沦陷

    在无声地呻吟和流血……

    黄昏,燃烧的镇子。不到百人的小镇,即使在最详细的地图上也只能找到一

    个黑点,因为它实在太小了,即使百年来大陆上的战争不断,此处的平静从未被

    打破过。

    黑衣士兵跑动在村落低矮的房屋之间,利刃的锋芒时不时在村中一闪而逝,

    村落间不断传出惨叫和士兵们狰狞的欢笑。偶尔会响起铁器交击的清脆碰撞声和

    交战的愤怒骂声,但声音总是很快的就消失了。

    在村落外十多名骑兵分散在村落四面,他们静静地坐在马背上,手握长弓,

    弯弓搭箭,时刻注视着可能从村里逃跑出来的村民。

    更远些的地方,一只万人的部队正一片沉默,只听到战马的喷鼻声和撅蹄声。

    暮色中,骑兵们的身影沐浴在金黄的夕照下,拉长的黑影犹如恶魔般正好投

    在村落的边缘。

    骑兵的首领正在等待,脸上挂着明显焦虑的神态。很快,在斜挂山脚的太阳

    还剩大半露出的时候,村落里的惨叫声和打斗声终于由稀落转成一片死寂,火苗

    和黑烟不断地从村落的四处腾腾升起。

    过了一阵,他用讨好的声调对身边的人说:「大人,陕邻镇及周边五十里的

    所有村落已全部清除完毕了。此乃最后一个村庄,大人可是要亲自进镇去清点呢?」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借着天边夕阳的光亮,费力地在地图上寻找着陕邻镇的

    位置,然后,他拿出一支毛笔,又从贴身皮兜里的墨水浸没笔尖,用力地在陕邻

    镇的位置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叉叉。

    抬起头,他望着骑兵首领,粗声道:「自然要清点。王大人的差遣,哪个敢

    不用心?谁敢对王大人的事疏忽大意,我第一个砍了他。」

    骑兵首领低下头过头,避开了他咄咄逼人的凶光,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堂堂

    后齐国将军的身份,率领麾下3万兵士投降竟只得这么一个待遇,竟堕落到要干

    起清乡队队长的工作来了?而且还要与眼前这么粗鲁的家伙为伍。

    可是这些对他极大侮辱,他也只能只能低下了头,这些日子来早已习惯默默

    忍受,不敢把心中的不快表露丝毫。不要说自己了,后齐那么多投降的将军皇族

    这时候也好不到哪去,照样是被分派去后齐境内各村落搞屠杀,监视他们的兵痞

    稍有不满就对他们又打又骂,甚至随时可以取他们的性命。

    眼前的这苏羌虽然只是个粗俗的兵痞,这样的人物即使在乡间地痞中也随便

    可以抓出几十个来,但他却是王冠如亲自指派的监军的。自己虽然曾是手握三万

    大军的将军,却不敢对这个粗俗的兵痞表露丝毫不满,反倒还得讨好他、巴结他。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样了啊!曾经强大的后齐,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骑兵首领余光宝心中哀叹,口中却恭敬:「大人您说得对。执行王大人的命令,

    我等不惜赴汤蹈火!请您亲自查验战绩。」

    在士兵的簇拥下,余光宝跟着苏羌策马入镇。在镇子的入口处,一名军官快

    步小跑,在两位将军的马前单膝跪下:「启禀大人,我部已执行完清除任务。共

    计消灭后齐余孽三百三十九人。」

    听到自己部下向自己汇报,余光宝心中一阵难过,又是几百个同胞死在了自

    己的手中,面上却不露神色,立刻苏羌向说道,「大人,陕邻镇及周边五十里的

    四个村落,共七千六百五十一人,已取得首级七千一百二十八,请大人查验。捕

    获年轻女子四百九十四名,铁匠、马夫等各类工匠二十九人名。已全部集完毕,

    也请大人验收。」

    在进村路口的旁边,堆放着一堆血肉模糊的块状物品。黑压压的一片,那是

    今天砍下来的头颅。苏羌只是望一眼就把目光移开去。所谓清点,也就是看看罢

    了,谁都没兴趣真的去一个个的清点散发着腥臭的头颅。

    苏羌点了点头,摆手说道「照规矩带上,回去核对。」

    红色的火焰在村落间的房屋上腾腾地燃烧着,暮色里,手持武器的士兵围住

    了镇中的麦场,麦场里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后齐的女人。虽然聚集了几百人的现

    场,但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女人们统统低垂着脑袋,身子瑟瑟地在晚风中颤

    抖着,脸色惨白。战争已经爆发整整一年半,身为一路败退的后齐国的子民,她

    们很清楚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而她们也将不可抗拒地接受这命运。

    两位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进入了被士兵们密密麻麻包围着的麦场,军官一声令

    下,士兵们全体俯身,向这两位大人行礼。被士兵们包围着的女人也知道决定自

    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和嗡嗡声响,但士兵们立即举起长枪和

    鞭子朝人群中一阵乱抽死打,喝道:「想死了吗?都闭嘴!」披着褐色战袍的军

    官挺胸报告:「启禀大人,捕的女人已经全部集在这里了,请大人检视。」

    余光宝点头,恭敬地冲苏羌伸手:「阁下,请您过目。」

    苏羌终于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嘴的黄牙:「……呵呵,呵呵……好!」

    他回头摆摆手:「你们几个来吧,动作快点,我们还得早点回去呢。」

    「遵命。」几个随从立刻从队列中走出,纵马冲入了跪在那里的人群里,几

    个跪着的女子闪避不及,顿时惨倒在马蹄之下,引起了一阵惨呼。几人却毫不在

    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倒在那里的女人们。

    当他们停下马步,目光投向那些身形和脸色姣好的女子身上时,立即,旁边

    的士兵立刻冲上去,喝道:「抬起头来!站起身来!把衣服脱掉!」若是动作稍

    有迟缓,就有士兵立即就一阵皮鞭和枪托将她们打得头破血流,逼迫那女子当场

    起身脱掉衣服全裸地展示身子和容貌,甚至还用手强行掰开她嘴巴察看牙齿。若

    是那军官觉得满意了,他就点头,用马鞭在那女子肩上点了一下,于是士兵就上

    去把那**身子的女子赶了出来,在人群外聚集起来。

    骑着马在俘虏群里转了一圈,几个军官很快回到了苏羌身边。

    其中一个:「将军,好货色实在不多。」

    看着站在那的女子赤身**地在晚风中颤抖着,苏羌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

    「就这样吧。这种乡下地方,估计也不会有很多的——不过前面就是后齐第三大

    城市,听说周边逃难去的已达三,四十数万,到时候好货色肯定不少。」

    他转头对余光宝说:「除了这几个女人,和那些工匠。剩下的女人按规定处

    理。知道怎么做吧。我们不需要浪费食物的废物!哪怕是一粒米,」

    「是,大人。」余光宝低头道

    「嗯。」苏羌打了个呵欠:「天色不早了。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大人您辛苦了。请一路走好。」

    对着苏羌和那队骑兵,余光宝深深鞠了一躬。跟在余光宝的身后,在场的官

    兵全体深深鞠躬。直到苏羌和骑兵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村口了,余光宝才直起身来,

    这是,刚才那恭谨和谦和的脸已经消失得全然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酷的

    脸。

    他开始发号施令。声量并不高,但话音中有极强的穿透力,在场每个人都听

    得十分清楚:「士兵们,你们可以自己选择女人,每人可以自由挑选一个!。」

    「大人万岁!」伴随着士兵们如雷般兴奋的欢呼声,是妇女们尖利的惊叫和

    哭啼声。终于获得命令的士兵脱离了队列,兴奋地呜呜怪叫着冲进了俘虏队列中……

    余光宝的部队自从投降后,士气早已崩溃,若不是王冠如大军近在咫尺,残

    酷的屠杀策略,逼的他们无处可逃,这支部队早就散的无影无踪了。

    每日被迫屠杀无数的昔日自己同胞,余光宝早已知道自己的部下已在崩溃的

    边缘,虽然这些没被选中的女人都是死路一条,但这些女人死前成了余光宝让部

    下宣泄压力的唯一活动。

    自从余光宝率领部下3万人投降王冠如的大军已有差不多一个月了,王冠如

    势如破竹的兵锋在疯狂了一年半后终于停了下来,就地休整,王冠如下令余光宝

    和其他陆续投降的后齐将领带领的降部大军,由近至远清剿散落在被自己军队占

    领的土地上的后齐子民。即使再小的村落也没有拉下,近二十万后齐降军被撒在

    后齐广阔的土地上,负责监视他们的是王冠如部下不到3000人的军法处队伍。

    投降时三万人的部队此刻早已只剩不到2万人了,其中打大部分是不愿意执

    行屠杀后齐民众这一命令而被余光宝自己下令斩首的,也有少部分是在各地屠杀

    时被反抗的民众所杀。望着眼前这士气崩溃,犹如土匪一样的部队,余光宝早已

    绝望,现在只求多活一天算一天了。

    「把那个女人送到我那儿去。」余光宝随便指了一个女人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大人。」

    回到帐篷,余光宝拿起桌上的白银酒杯,摇著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

    放到唇边细细地品尝。

    从透进缝隙的光线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正跪伏在余光宝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著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的青

    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何涟漪。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何涟漪呆然地望向余光宝,嘴里可仍是含著他乌黑的阳根,闪

    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余光宝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大楚某位候爵的么女,体内

    流动著尊贵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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