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夫种田记》弃夫种田记分节阅读51

    这两个人都已经尘埃落定,齐成是已经成了亲,赵青也板上钉钉了,只有自己虽然每天抱着慕小鲁,却不知道这个人的心是不是在自己这里,会不会随时走掉,所以十分嫉妒齐成和赵青,有机会就整他们才舒服一点。

    王老的意思是留下两个仆人伺候,王恢却把他们都赶走了,有外人在眼前晃,自己要是做个小动作,慕小鲁肯定不自在,还是二人世界好。

    眼看着已是十一月半,寒潮南下。慕小鲁赶着又给猪棚里加了外层的草帘子围上,里面四围生上炭火,垫料也多加了厚厚一层稻糠和稻草,又喷了好些在桃园里存着的营养液,这样就就能保证里面温度不下降,菌丝能正常繁枝分解猪肥。

    因为只有每日三次喂猪的活计,很是轻松,慕小鲁和王恢两个人干完这点活就是忙着做自己吃的东西,也是其乐融融。

    大将军现在成为一个出色的厨子、按摩师、搓澡工和贴身仆人,慕小鲁好像也习惯了这个人整天在眼前晃、在耳边唠叨,一般不打断他,只是在跟的太紧,缠的烦人的时候狠狠用脚跺他的脚。王恢每每装作疼痛难忍狂呼乱吼,装腔作势,慕小鲁也不理他,自顾做自己的笔记,不一会王恢就忘了疼,端着切好的水果盘凑过来,用竹签子插着一块一块喂给慕小鲁,一会又要接吻,又要摸一摸,气的慕小鲁打掉他的手,转身去洗漱,完了脱衣上炕,王恢放下盘子,也飞快的去洗漱,立刻跳到炕上,钻进被子里抱住。

    炕是火炕,很烫,屋里还生着炭盆,真是温暖如春,王恢忘乎所以地亲的慕小鲁喘不过气来,慕小鲁打他踢他,就是推不开,只好气哼哼不动了。每日如此,乐此不疲。只是王恢暂时没打算一步到位,慢慢试探着,一步步亲密。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桃园里的温泉,两个在水里鸳鸯戏水,四野无人,真是最最私密又安全的小天地,这是大将军发现这是桃园最好的功能了。

    不过王恢很快就发现慕小鲁的心思被转移了,完全没在他身上,因为:母猪产崽了,两只母猪,一只产了十二只猪崽,一只产了十一只,加起来二十三只。满身黄底黑条纹的小猪乱爬乱叫,热闹极了。

    慕小鲁高兴地脸上放光,王恢看着心里痒痒,时不时亲一口他都没注意。

    但是慕小鲁还是有些担忧,刚出生的小猪最爱得病,又没有疫苗和加温设备,只能用土办法来照顾了。

    每日在猪棚忙碌,刚开始几天,睡觉都很少,眼里根本没有别事别物。眼看着慕小鲁眼窝陷下去,腰上的肉也掉了些,王恢郁闷了。只好在给他做饭的时候多加肉菜,吃饭的时候逼着他多吃。至于自己被冷落,只能是在睡觉的时候沾沾便宜,多亲两口,多摸两下,不过慕小鲁全无知觉,因为每次睡觉的时候都累的沾枕头就睡着。

    进了腊月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道路阻断,还好山上物品齐备,王恢也不下山,每天就和慕小鲁在山上厮混,生活乐无边。如果有人问他此生让他最快乐的地方是哪里,他一定答:猪窝。

    不过腊月初十这天,老太爷派人来,说是努王爷带着圣上和周相爷的私信来了,王恢纳闷,为什么不是圣旨而是私信?不敢耽搁,立刻动身下山,给慕小鲁坐了炖了一大锅肉,蒸了一大锅馒头花卷,让他每顿热一下就行了,自己很快就回来。

    大宅里此时人口繁盛,很是热闹,老太爷每天有女儿孙女来请安侍奉,又有曾孙可以玩,开心的不得了,两个孙子倒扔到脑勺子后头去了。初十这天正看着曾孙在暖阁的炕上爬,忽然来人报努王爷带着圣上和周相爷的信来了,请进来,开了信一看,王老一下子风中凌乱了。这皇帝虽然年轻,往日看着是非常稳重的,从不乱来,怎么这次也跟着添乱?还有周相爷,年纪不小了,怎么说出的话就不像个相爷呢?

    皇帝的信大致是这个意思:老师(王老教过皇帝画画)归居田园,听说身体很好,朕心甚慰。只是最近有一件事想向您请教,努里虎向朕上表求婚,请求和修庆结为婚姻。事关老师的家事,朕不敢自专,想听听您的意见。不过此事若成,虽有违常情,但也称得上是结两姓婚姻,固两国之好。

    周相爷的意思自然和皇帝差不多,是随着皇帝来的,可以忽略。

    王老心里埋怨皇帝狡猾,明明想强加婚姻,却做出一副体谅下情的嘴脸,要是我不答应,岂不是有意破坏两国的结盟之好?

    王恢到家一看信,心里笑了一下,脸上故作愁眉答道:“我当初让努王爷和哥哥结亲,不过是想难为他,谁知道圣上如此说,咱们怎么能反对?只能从命了。”其实王恢心里也没谱,没想到这次周相爷和皇帝这么配合,竟像自己的同谋一样,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做的。

    不过王恢真的是冤枉皇帝和周相爷了,当初努里虎先去的相府,周相爷一边请努王爷喝茶一边说话,努里虎把这件事情一说出口,险险乎把周相呛死,当即拒绝了。努里虎只好停了几天又来,周相借故出门,没见他。努里虎只好去求见皇帝,皇帝也觉得荒唐,婉言拒绝了,正好小皇子生病,皇帝很忙,就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头去了。过了一个多月,周贵妃的母亲进宫看女儿,说起这件事,周贵妃也差点笑喷了,不过回头一想,修庆不是个好东西,说是给自己妹妹守节终生,也未必做的到,要是日后娶个女人,自己外甥得个后妈,然后再生几个孩子,外甥不知道会不会受气?要是能把他嫁给努里虎那头铁塔般的黑熊,一来绝了修庆再娶的可能,二来有那王爷压着,也给妹妹出一口气。

    周贵妃越想越解气,当晚在皇帝耳朵边上,轻描淡写地吹了几句风,说道:若是能成这件婚姻,与两国盟好是大有好处。

    皇帝一想,也是,就写了封信给王老,既不得罪老臣,又能达到目的,一举两得。

    所以整件事人人都有好处,就只有修庆是最倒霉的。不过祸兮福之所倚,谁知道日后会不会有好事降临到他身上是不是?

    王恢实在是太高兴了,但面子上还是做出平静的表情去看自己的哥哥。

    修庆本来在床上窝着睡觉,听到消息暴跳如雷地发火,大骂努里虎是混蛋。见王恢进来,赶紧抓住叫道:“好兄弟,你救救我,我才不愿意和那头熊在一块过,我认吃亏还不行么?结亲的事就算了吧?”

    王恢皱着眉头叹道:“你也看了圣上的信了,破坏两国盟好的罪名咱们家担得起么?”

    修庆简直要哭出来了,抓住王恢不放,一定要他想办法打退亲事。

    正乱着,人报:“努王爷求见。”

    王恢转头命道:“请他进来。”仆人回身出去了。

    修庆嚷道:“别让他进来,把他赶走!我一辈子不想见他!”

    王恢起身道:“哥哥躺着罢,我去看看。”说罢就出去迎接努里虎。

    努里虎一身深灰色大裘,像一座山,眉头皱着,在院门口逡巡。见王恢出来,眼睛一亮,刚想说话,王恢道:“我哥哥有些生气,请王爷多宽容些。”言罢转身飘然而去。努里虎想追上去,但是看着那决绝的背影又没敢迈步,心情复杂地盯着王恢的背影好半天,旁边一个仆人道:“王爷请进。”努里虎才无奈转身。

    进了修庆卧室,修庆立刻跳起来扑向努里虎,也顾不上会不会破坏两国盟好了,连咬带踢,连骂带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努里虎默不作声,只把两臂伸开圈住修庆,看着他酷似王恢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这婚姻就算是定了下来,王老又写了两封回信给皇帝和周相,答应了婚事,婚期就请努王爷定,努里虎想着在王宅多呆几天,但王恢很不高兴,就对王老说:“这桩婚姻,说起来是为了两国盟好,其实难免有人笑话咱们家,还是不要铺张了,悄悄给他们办了就送回京去算了。您看圣上也没下圣旨,想是也不愿意铺张?”

    王老也是这样想的,就跟努里虎商量,努里虎一切都听王恢的安排,就找个了吉日,双双拜了天地,老太爷面前行了礼,老太爷也给了礼物红包,算了成了亲。当然修庆是不愿意的,但是架不住努里虎和王恢力气大,不得不拜。

    成了亲,努里虎就带修庆回京去见自己的母亲,皇帝和周相那里也要去见,就匆匆动身了。两个可能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一个心思沉沉,一个横眉冷对,就这样被绑到了一起。但是因为有皇帝做那根绳子,面子上谁也没敢挣脱。

    王恢一身轻松地回了山上。

    大年三十,宅子里派了素林带着两个仆人来蘀换王恢和慕小鲁,王恢就骑马带着慕小鲁回家过年。

    老是不在儿子身边,小奶娃对慕小鲁有些认生了,哄了好半天才亲近起来,反而因为王恢老是在家里呆着,有空就来抱他和他玩,对王恢倒很亲近。慕小鲁心里很郁闷:这不是认贼作父么?想着等球球大一点能带出去的时候就亲自带着,不然球球和身边一干人等都很亲,自己这个亲爹倒靠后了,这可不行。

    过了初一是初二,慕小鲁记挂着初生的小猪,急着回去。天寒地冻,白雪皑皑,王恢带着慕小鲁骑马往山上的方向走。

    路上时不时有红梅腊梅绽放,清香扑鼻,王恢下马折了几枝给慕小鲁舀着,笑道:“回去我再给你画一幅画像怎么样?”

    慕小鲁哼道:“混蛋!”

    王恢只笑。

    到了山上,打发了素林和仆人,王恢把屋里的炭火生的更旺些,又给火炕加了柴,屋里暖和极了。慕小鲁却不见了,去猪棚找,果然是那里。

    慕小鲁看着小猪长的很健康,很是欣慰。

    整个冬天寒冷而漫长,王恢除了隔个几天回城里看看家里,其余时间就是和慕小鲁在山上守着,两个人已经称得上水乳交融了。王恢欣喜慕小鲁对自己不再拒绝,每天晚上洗完澡都抱着光溜溜的人入睡,再没有比这更的事了。王恢每每试探着摸摸慕小鲁的后边,慕小鲁也没再激烈反抗,也没有僵成一条冰鱼,王恢很欣慰。其实王恢还是最喜欢在泉水里洗澡,看着慕小鲁很惬意地浸在泉水里,柔韧白皙的躯体被泉水洗的光滑无比,嘴里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给慕小鲁搓澡按摩,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摸到了,当然王恢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圆润光滑的两个半圆之间的那个所在。不过时候到了没有?

    寒夜漫漫,室内温暖,就着红红的炭火,两个人窝在一起闲聊。王恢白天弄了一堆的梅花花枝放在屋里,被室内温暖的空气一熏,都开始绽放,满室花香。

    王恢咬着慕小鲁的耳朵说:“反正也不冷,咱们做一次行不?”

    慕小鲁白天守了一天小猪,有点累,刚才洗澡就想睡觉,现在被暖暖和和抱着,后背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更昏昏欲睡。只是自己的臀部能感受到那乱跳的热烫铁硬的形状,知道怎么也逃不过这一天,索性随他去吧,就扭了一下,不动还好,一动王恢下面更加怒张,慕小鲁不动了。

    王恢见他闭眼不动,不像往常一样用手打用脚踢,心中狂跳,是不是自己的春天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只是用手做,都没敢进一步,今天他不言不动,那么就是说,可以做了?

    王恢按捺着疑惑又激动的心情,偷偷伸出一只手臂,拉开炕头的柜子下面的一个小抽屉,舀出一个小小瓷瓶,一手开盖子,倒出一股蜂蜜状的液体,闻着甜香腻腻,倒在手心里两手用力搓热的才把手轻轻伸下去。

    慕小鲁侧身背对着王恢,把脑袋扎进被子里面不动。王恢轻轻一笑,把他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着,底下手摸到那里,轻柔抚摸了一下,慕小鲁只稍稍紧了一下就放松了。

    王恢心神激荡,简直想仰天长呼:“老天开眼!”

    心里活动丝毫没有耽误镇国大将军手下的动作,也不管被子会不会脏了,大不了就扔,这战场上的长胜将军、情场上的悲催将军此时全部心思全在怀里这个人身上,窗外的一切都没放在眼中。

    就着滑腻甜香的液体,手指轻轻按揉着细小的放射状的褶皱,王恢就算没看到也能脑补出那处美丽的形状,因为每天看每天摸,画都画得出来了。

    牙齿不放松地轻轻咬着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耳垂,底下却屏住呼吸探摸按揉感受着,能感觉到那里慢慢的放松了,怀里露在被子外面的后颈粉红了,里面的呼吸沉重了,身体起伏了,一根手指伸进去了,褶皱柔软地打开了,两根手指进去了,三根手指进去了。

    正在集中全副精神,手和嘴巴一刻都没敢停地在感受着,行动着,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嚎叫,和“咕咚”一声巨响。

    第54章 佳境

    王恢正到紧要处,被声音打断,顿时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慕小鲁撑起身子探头惊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贼?”

    王恢把手拔出来舀手巾擦了恨恨道:“我去看看,你别动,小心着凉。”言罢起身,把被子给慕小鲁掖好,只穿了里衣趿拉着鞋,披上棉袄开门出去,一看,笑了,只见皑皑白雪映照下,朱小罗在很远的南墙底下窜跳着嚎叫,一个人爬在石板垒成的墙上。

    大步走近轻轻伸手把就那人拉下来,那人看王恢人高马大,害怕极了,哆嗦着跪在地上磕头:“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王恢一看,像个附近的村民,大腿好像被野猪的獠牙刺破了,流着血。想必是趁着过年猪场里人少来偷猪的。闲闲地站着问道:“你胆子不小,敢偷野猪?你不要命了?”

    “大爷饶命!小的喝醉了酒,我几个朋友笑我胆子小,这才脑子一糊涂做下错事,求您饶了小的狗命吧!”

    王恢懒得和他计较,但是恨他打断自己,一伸手就把他拎了起来,扬手向墙外一扔道:“滚吧!再来杀无赦!”回身就走。赶着哼哼的朱小罗回了猪舍,关好圈门才回北边的屋子来。心里想着看来这山有必要封起来了,是个人就敢进来打断自己,这还得了?

    王恢先去灶房给火炕加了几把柴,进到屋里又加了炭,才洗了手脱衣上炕,慕小鲁问:“什么事?”

    王恢一脸轻松道:“没事,猪跑出来了,轰回去了。”说着在被子里捂了一会,觉得热乎了才重新抱住慕小鲁,朝他耳朵里吹着气道:“咱们继续。”

    慕小鲁一下子别扭起来,清醒的时候就觉得格外放不下脸,把身体一转给了他一个冷背。

    王恢知道他的性子,低低一笑,把人翻过来仰躺着,擒住嘴巴,大被一蒙,被子里瞬间热烘烘温度升高,充满了两人熟悉的体味和气息。不一会慕小鲁昏了头不知东南西北,任人摆布了。

    含着身下之人的湿润红唇,王恢深深叹了口气,下面小心翼翼动了动,听到微微的水声,身下的温热躯体紧了紧,有火光从被子缝里透进来,能看他脸色被热气熏蒸的嫣红欲滴,眼睛水亮。王恢忍不住亲他眼睛,水亮的眼睛又悄悄闭上了,王恢忍不住笑了。

    一边用舌头勾住慕小鲁的唇舌搅动纠缠,一边用手大力抚摸感受着这身体的热烫滑腻,被子里面热气蒸腾,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缠着,用只有两个人能懂的身体语言摩擦呢喃着。

    大将军可怜的弟兄(注:不是修庆)终于进到了自己想了好几年的地方,一个滚烫而又紧|窒湿滑、妙趣难言的天堂。

    王恢见慕小鲁急促呼吸着,从牙缝里泄露出丝丝气吟,就哑着声音咬着他耳朵低声道:“这里没别人,叫出来没关系的。”下一刻耳听得黏黏腻腻如风缠柳絮、如细雨飘丝的声音似有似无地在耳边盘旋起来,喜的大将军如饮琼浆美酒,身上发抖,再也没法抑制冲动,大动起来。

    屋内花香浮动,春潮渐起。

    屋外寒风吹过,窗纸被打的“沙沙”响,好像是又下雪了,就快到元宵节了,是个团圆的好日子,而今夜,还很长。

    正月十六是赵青和桃叶的婚期,慕小鲁十四回去的,家里早就在布置了,怕赵青那边人手也不够,齐成和王恢都带着人过去帮忙,一家子元宵节也没过,都在忙碌着准备婚礼。赵青春风得意抱得美人归,王恢看他笑的可恶,在酒席上一个劲灌他的酒,险些让他走不动路,回不到洞房。慕小鲁看着不像话,拉住王恢出了屋门到院子里,才把赵青解救出来。

    王恢大着舌头道:“为、什么不、让我灌他?就应该灌他!你什么时候跟我行了、婚礼我才放过他和齐成,要不我逮着机、会就跟他们过不去,你等着瞧!”

    慕小鲁看他醉醺醺地说些不着调的话,怕人看见笑话,反正婚礼已近尾声,夜已经深了,没自己什么事,就连忙拉着王恢坐轿子走了。

    回到府中,老太爷和姑妈他们都已是分别歇下了,慕小鲁扶着王恢回他那院子里,王恢力大身沉,慕小鲁扶不住,两个仆人帮忙扶着,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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