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羽婶的家乡大西北,保持一天一更!月底会有更新爆发,兄弟们一起来为刁民守擂啊!)
夏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的最后,自己飘荡在大海上,海水很蓝,阳光明媚,不远处的海岛上,美人鱼哼着悠扬的曲调,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游过去,却看到那金发碧眼的美人鱼手里拿着一把枪
夏初一惊,便从梦境中苏醒了过来。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还有陌生的飘动
是的,房间一直在飘动,夏初撑起身子,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她朝圆形的窗外看了一眼,不由得目瞪口呆。
大海!
夏初猛地站起身,冲到窗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无数个画面从脑中闪过,终于想起自己临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一个陌生的西欧女子闯进房间,拿着一把枪,自己将笔记本扔了过去,那女子晃身躲过,而后开枪。
夏初原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万万没想到那是一把嘛醉枪。
不好,头儿逃出来了吗?夏初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自己在临昏迷前的那一刻,正在指挥头儿和那潮叔一起从小洋楼的后巷逃脱。自己被人弄晕了,现在还莫名其妙地到了一艘游艇上,也不知道头儿有没有顺利地逃出来。
等等!大海,游艇?
那个女人干嘛把自己弄到海上来?
夏初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麻醉的药效还未曾清除,这让她依旧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逻辑思维逐步恢复后,她便开始打量自己的处境。这应该还是一艘颇大的豪华游艇,否则房间不可能像这般豪华。这房间堪比一线的五星级酒店,所有的陈设很明显都经过了经心的布置。
房间门关闭着,夏初走过去试了试,居然打开了舱门。年轻的女黑客疑窦顿生,难道他们高估了麻醉的效果,连禁锢自己的房间都自大到不用上锁的地步?她轻轻打开舱门,大海的腥咸味扑面而来,空荡荡的走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听到隐隐约约的海浪声和游艇机房的嗡响声。
紧挨着自己的,还有一间房。夏初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这是一间跟自己刚刚那间差不多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人。看到有人,夏初下意识地想关上门,可是才掩上一丝便又重新推开门,揉了揉眼睛看向那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老战?
夏初连忙闪身进入舱内,关上门:老战!老战!她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这游艇上的敌人,便压低了声音呼喊道。
床上的战风雨一动不动,夏初连忙试了试他的鼻息,幸好还有气,应该是跟自己一样,中了嘛醉枪而昏迷不醒。拍了战风雨的脸颊两下,却依旧昏迷不醒,夏初无奈,只好从配套的洗手间里接了一杯凉水,泼在战风雨的脸上。
只见战风雨一个激灵,而后便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记铁拳便直奔夏初的面门。
老战!夏初惊呼一声。
那铁拳直到距离夏初鼻尖只有寸许时才停了下来,显然战风雨已经清醒了过来:咦,怎么是你?刚刚不是还在那居民楼里
老战,我们估计都俘虏了!
夏初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战风雨便惊道:我想起来了,我在楼道里狂奔的时候,突然脖子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夏初帮他查看了,果然有一个针眼:应该也是嘛醉枪!
战风雨摸着后颈皱眉道:木兰刚刚也在往回赶,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对了,头儿那边
夏初摇了摇头道:还不太清楚头儿究竟有没有跟潮叔一起逃出去。不过我们的眼下处境很不妙啊,你发现没,我们在海上,看海水的颜色,应该已经到公海了!
战风雨连忙扑到窗边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凝重起来:你觉得是什么人下的手?
夏初揉着太阳穴,轻声道:不管是谁,这个时候应该也在这艘游艇上。
战风雨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看到木兰了吗?
夏初摇头:我刚刚醒,我的那间房就在你隔壁。你觉得木兰也被俘了?
战风雨担忧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不过既然他们留了我们一命,这说明我们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你刚刚说他们没锁门?你直接推门就可以出来?
夏初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奇怪。那个用嘛醉枪打晕我的女人,我总觉得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既然没有恶意,又为什么要把我们弄晕带到公海上来呢?
战风雨轻哼一声道:头儿说过,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什么情况再作打算。
战风雨环视一圈房间,只找到一根铅笔可以当武器,其余的别说水果刀,就连一根叉子或者一根筷子都没有。
夏初,你回房待着,我先出去探探情况再说。战风雨在洗手间捧了把水浇在脸上,冰凉的水终于让他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跟你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我估计木兰弄不好应该也在这艘游艇上。夏初将鞋带系紧,咬了咬牙,等见到那个女人,我一定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两人拉开门,飞快探头看了看走道,依旧没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这一层似乎只有两个房间,走道的尽头就是楼梯,应该通往甲板的。
就在战风雨和夏初刚刚攀上楼梯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夏初一回头,便不由得怒火中烧,正是那个一枪把自己弄晕的异域女子。
夏初刚想上前讨个公道,却被身后的战风雨一把拉住:等一下。
夏初怒道:干什么?就是她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的!
战风雨上前一步,将夏初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道:你是谁?把我们弄到这儿来是什么目的?
那长着一头曲卷金发的女人看上去看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她微微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芭芭拉。
芭芭拉?不知为何,战风雨仍然觉得这个看上去像t台模特的女子却比自己之前见过的很多跨省大枭都要危险。
对。芭芭拉,不过只有先生才能叫我芭比!她微微一笑,目光越过战风雨落在夏初的身上,用这种方式把你们请到这里,实在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二位能谅解!
谅解?夏初冷笑一声,木兰呢?你应该把木兰也弄到这船上来了吧?木兰人呢?
还未等那自称芭芭拉的女子开口,从梯楼口上方的通道里露出一个脑袋,呼道:我在这儿呢!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果然看到一个带着笑意和惊喜的猥琐面孔。
你在上面做什么,快下来,就是这个女人把我们弄到这船上来的!夏初指着芭芭拉,咬牙切齿。
这个嗯你们俩先别这么着急木兰花从上面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两人身后的空地上,而后快步上前,冲那芭芭拉打了个招呼,要不你先忙,我跟他们俩聊聊?
芭芭拉笑着点了点头:晚餐马上就好,先生请三位一起在餐厅共进饭餐。
先生?战风雨和夏初都意识到,这已经是芭芭拉第二次提到先生这个称谓了,显然,要把他们弄到这儿来的,应该就是那位先生了。
芭芭拉转身偏走,夏初欲追,却被搓着手的木兰花伸手拦住:你们俩先听我说
话还未落音,一张大脚丫子就踹在他胸口,径直给他踹出去数米才落地。
叛徒!战风雨怒目圆睁,头儿对我们仨有情有义,木兰花,不是头儿,我们仨这会儿没准在流落在哪个街头呢!说不定这会儿早就进了监狱了,你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战风雨还想上前继续教训木兰花,却被夏初拉住。
木兰,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头儿?夏初其实并不相信木兰花会背叛头儿,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木兰花揉着胸口抚着舱壁站了起来,指着战风雨怒道:狗日的战风雨,你再敢动手老子阉了你!他妈的,老子也跟你们一样被人用嘛醉枪打晕了才被弄到这儿来的。只不过我以前总是拿自己试麻醉效果,所以抗药性要比你们强得多,但也不过比你们早醒几个钟头而已!那狗日的婆娘给咱们仨足足用了可以麻翻三头大象的药量!
战风雨和夏初不约而同地狐疑地打量着木兰花,说实话,他们也不信木兰会背叛,毕竟相处了这几年,彼此之间都很了解。
那你刚刚要帮她跟我们谈谈,谈什么?夏初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如果不是因为木兰花跟那女人是一伙的,她为什么会留自己和战风雨一命?
这事儿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其实是他的话还没说话,便有一人从甲板上一跃而下,战风雨惊得连忙转身。
一股混杂着洋葱的体臭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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