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今天的第三更!再次感谢盛开的蔷薇的捧场月票!羽少说过的,只要兄弟姐妹们月票风骚,何愁没有更令人热血沸腾的内容!明儿中午12点开始双倍月票,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
姑娘们见红姐不说话,又想起小倩那日被送去医院的惨状,虽然钞票诱人,但内心的恐惧却胜过了对于钱的渴望。
钱再多,没命花,怎么都是白搭 。
赖子冷笑一声,正欲转身去贵客那儿退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赖哥,我干!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年方二十的姑娘,有鄙夷,有不解,也有同情。
红姐叹息一息道:薇薇,红姐知道你父亲中风住了院,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家里缺钱,但这活儿咱不能接啊!我们虽然干的是出卖皮肉的勾当,但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那随随便便任人打骂的畜生牲口啊!
被红姐称为薇薇的姑娘眼圈儿通红:姐,我知道,你心疼我们。可是昨儿晚上我妈来电话,我爹又进了重症监护了,弟弟那边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
姑娘们眼中的鄙夷与不解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皆是同情。这世上,自然不缺那好吃懒做的女人,但失足做了这一行的,却多数有那自己也说不出的苦。这世间,挣扎在最底层的,谁都有一腔诉不完的辛酸泪。
赖子也有些犹豫了,薇薇是前阵子刚来的,不是红姐这样的老江湖,要真送到那贵客的房内,能不能囫囵着出来,就连他都觉得是个未知数。
赖子哥,没事儿,放心,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她对着赖子惨笑一声,你告诉我房号,我去换衣服。
薇薇从姑娘群里挤了出来,低着头与赖子擦肩而过。
赖子笑得有些尴尬,红姐冷笑着对赖子道:你干的好事!
赖子诶了一声,嘿嘿笑道:你也看到了,我都要去退钱了,这是薇薇妹子自愿的。再说了,她也的确缺钱,我这是做善事,会有好报的!
红姐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姑娘们也不理赖子,转头便又叽叽喳喳起来——都在下九流的泥潭里打滚的,各人能自扫门前雪就不错了,谁还能比谁高尚到哪儿去?
赖子很快便将那一丝不快甩到了脑后,到更衣室隔着门冲薇薇报了那贵客的房间号,便哼着小曲离开。这一晚上就白挣一千大洋,够他挥霍小几日了!
所谓的贵宾房环境并不算好,至少在吴广看来,这灯光昏暗的地方简直就如同老鼠洞一般,比当年自己跟薛绿荷用来结婚的新房大不到哪儿去。可是如今,对他来说,这个老鼠洞却是那个暴虐灵魂的天堂!
想到某些场景,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在那充满暴力的一次次释放中,他幻想着被虐打的不是那些失足的陌生面孔,而是薛家姐妹,甚至是那王家野种。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起身开门,站在门口的是穿着及臀和服的年轻女子,目光低垂,看着那晶莹的脚趾:您好,我是
薇薇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吴广一把扯住头发,拖住房间。
惨叫声和求饶声让红姐和姐妹们心烦意乱,有人打开手机,放起了音乐,王菲的歌声却让人的心情愈发低落。
赖子在门口又点了一根烟,二楼贵宾间传来的声音让他一连打了数个寒颤,听到那救命声的时候,他脸上的横肉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没事儿,忍忍就过去了。他似乎是在安慰别人,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初春的夜依旧很冷,风很寒,赖子竖了竖衣领,踩灭烟头,却冷不丁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
哎哟,今儿财神爷齐齐上门了!赖子心道一声,迎了上去,小哥,第一次来?
那青年抬头看了一眼那挂在楼顶的如沐春风温泉会所的招牌,微微一笑:找人。
赖子听了,心中一热:哎哟,是熟客啊!来来来,里面请,你熟悉的姑娘号牌记不记得?如果不记得也没事儿,报个小名或者说说相貌特征,我赖子一准儿都能给您找出来。
那青年递给赖子一根烟:应该是你这儿的熟客,四十来岁,穿西服,戴眼镜,很斯文,嗯,很像高级白领来着。
赖子一愣:您不是来找姑娘的?
那青年笑道:跟朋友约好的。
赖子一听,心中又是一颤:这样不太好吧,我们的姑娘,一次只接一位,您要是嗯,有什么特殊的需要,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当然,这价格自然也不便宜
那青年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一半你拿着,一半给姑娘。我那朋友脸皮薄,我自个儿上去就成。
赖子心中暗笑,就这样还叫脸皮薄?那怎么才叫厚脸皮?不过接过信封一摸,这可比刚刚那斯文败类要厚道得多,连忙点头哈腰:您里边请,就在二楼,左拐第三个房间,今儿客人不多,您二位可劲儿造!
那青年微微一笑:我那朋友有些特殊的癖好,待会儿你们听到什么,嗯,也别太往心里去。
赖子连连点头,之前那客人的癖好已经让人大开眼界了,想不到还来一个更猛的,不过看在这些钱的份上,哎,薇薇妹子,赖子哥就帮你做主了!他本想去跟红姐她们打个招呼,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抽头自己起码可以拿走两三千,剩下的几千都统统归薇薇了,谁让这姑娘家境可怜呢!赖子想着,没准儿今日过后,那薇薇姑娘对自己心生好感,将来也不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看了一眼那青年的背影,默默叹息一声,感叹道:如今这世道,怎么越是有钱人,这癖好就越跟常人不太一样呢?只是可怜了那失足的姐妹,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小倩的样子,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罢了罢了,再多给薇薇五百吧!
吴广看着那嘴角渗血的姑娘,唇角轻扬:别叫了,再叫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薇薇此时披头散发,两颊微微有些肿胀,一只眼窝也已经乌青,那薄如蚕丝的和服下面,更布满了那人用皮带抽出来的伤痕。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要,我求求你薇薇双手合十,跪在地上边流泪边乞求眼前这个模样斯文却暴虐如野兽的男人。她万万没有想到,走入房间后会是这样的非人待遇。刚刚那几拳狠狠砸在自己的胸口,几乎将要把自己的肋骨砸断。可是这人依旧不依不饶,如同一头见了血的疯狂公狮。
不要?吴广扶了扶眼镜,缓缓卷起自己的衣袖,不要急,还早!
姑娘痛哭不已:不要啊我也是爹生妈养的不要啊
吴广一脸狰狞地挥动手中的皮带:爹生妈养?我难道就不是吗?我难道就是活该被你们踩的畜生牲口吗?
那皮带划过姑娘的脸颊,马上就是一条条红色的血印。
哈哈哈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啊,野种!你这个野种!吴广疯狂地嘶吼着。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吴广的暴行,也让嘶嚎哭泣的姑娘得以喘息。
一丝疑惑掠过吴广的眼眸,皱眉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人应答,吴广缓缓走向门边,又问了是声:是谁?
门外那人又敲了敲门。
谁?
送果盘的!门外那人终于回答了。
吴广松了口气:等一下!
他将皮带放回床上,也不去管那缩在墙角浑身颤抖的姑娘,反正从门口的位置是看不到那个角落的,就算被看到了,他也无所谓。
这是生意,一个打,一个挨,他觉得很公平!
吴广刚打开门栓,便被轰地一声,有人一脚踹开那门,吴广避之不及,却被那木门的巨大力道狠狠砸在鼻梁上,整个人也往后倒退出四五步。
一个穿风衣的人影闪进房间,而后飞快带上门,插上门栓。
吴广被击中鼻梁,那里人面部神经的交汇处,他还没看清那人的模样,便瞬间眼泪鼻涕齐流,弓着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等他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便如同赤身坠入冰窖一般,从头凉到脚。
李李
那穿着风衣的青年将手放在唇角:嘘我在门口站了小半刻,你就已经喊了我的名字足足有六次!嗯,还有十次叫的是薛红荷的名字。
吴广浑身颤抖,这里碰到李云道,让他有种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马路上的感觉。
李云道扫了那蜷缩在角落时的姑娘一眼,而后一声叹息:人家都说了,都是爹生妈养的,你偏偏还要这般罢了,旧账新账,今儿统统一起算!
吴广猛地窜到那衣柜旁,飞快打开衣柜,从随身衣物里掏出一样事物。
缩在角落里的姑娘瞳孔猛地收缩。
枪!
这样的事物,离她的世界太过于遥远。
李云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吴广拿着枪的手却在颤抖。
李云道微微侧了侧脑袋:你确定你要在我的面前玩枪?
吴广狞笑,打开保险:你要是有铜皮铁骨,可以试试。
他的手缓缓扣动扳机。
那血花飞溅的场景,他做梦都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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