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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日本人也许真的是想破坏咱们华夏的龙脉,嗯,不是说自古江州是兵家必争之地吗嘛,也许他们找到了一条龙脉李云道再次出现在地下堡垒的时候,阮小六正进行着不太靠谱的推理,战风雨和老十倒也配合得很,不住地点头,只有小七疑惑地看着阮小六。你回来了,来来来,正好听听我的分析
李云道摇了摇头,阮小六立刻发现他的脸色不太正常,小声问道:发现什么了?
李云道同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那边来电话了
那边指的是哪边,阮小六自然心知肚明,只是现场还有很多站岗的特警,话不能说得太明白:那边咋说的?
李云道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比较了一个形状,但这一次阮小六并没有立刻理解李云道的意思,他想追问,却被李云道制止了,只好跟在姐夫身后,将整个地下堡垒又好好地走了一圈。整个过程中,李云道大多数时间都在看着那七米高的天花板,阮小六把脖子都抬酸了,也没能在那天花板上看出个明堂来,不过有一点他看明白了,那混凝土的天花板上,居然刻着一些线条图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久了,被风化的原因,这些看似是装饰的线条图案此时用肉眼已经很难观察清楚了。
憋了一肚子疑问,终于在上了李云道的车后,阮小六忍不住问道:日本人究竟想要什么?
一上车,李云道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拿着纸和笔,飞快地在纸上划着一些线条和符号,阮小六看得一头雾水,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位姐夫甚至画了一副六十四卦图,而后将那些线条符号分别嵌入了那幅图。
终于,李云道搁笔,微微闭眼,似乎想记住这张图,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便拿起打火机,将刚刚的那张纸点燃,扔到车窗外,夜风中,纸烧得很快,灰烬被夜风吹起,在路灯下如同烧过的黄纸般,打着飞旋。
喂喂喂,姐夫,我知道你智商很高,可是你这样欺负我这么一个智商只比普通人高那么一点点的小叔子,就有些不太厚道了吧?阮小六对发动车子的李云道埋怨道,刚刚在下面耳目众多,你说话不方便,现在总应该可以说了吧?
李云道轻叹了口气道:还是不说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阮小六道:那图案线条就在下面,能看得到的人多了去了,没准儿下半夜那史昱明就会想办法混进去,又或者找人拍了照片回去慢慢研究。
李云道轻轻一笑:我不敢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解出这些线条图案的人,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史昱明就算进去了,他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或者换句话说,从一开始,他们就在打我的主意,之前的很多事情,都只是在声东击西。
打你的主意?阮小六疑惑地看着李云道,他今晚觉得李云道说的话玄之又玄,他为什么要打你的主意?为什么你能解开那些线条图案?
因为我是噶玛拔希的徒弟!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懂这些线条和图案的,只有我和十力。李云道很笃定地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修的地下堡垒上会有我大师父的噶举派特有的线条和图案,也许当年他们修建这座地下城池的时候,我大师父就在江州。李云道边想边道。
我也听说过你大师父的事迹,当年抗战时,可是赤手空拳干掉了不少的小鬼子,还帮了老爷子们很多忙。阮小六也听说过大喇嘛噶玛拔希的故事。
李云道突然笑了笑:你信不信,我那位大师父应该在很多年前就知道,若干年后,我会来这里,并且解开他留在地下堡垒天花板上的迷题。
啊?阮小六张了张嘴,你这也说得太玄乎了吧!那可是二十纪世三四十年代发生的事情,距现在七八十年了都,你说一个大喇嘛几十年前就知道你会来这儿,这那会儿你爸还没出生吧?
李云道笑道:嗯,好像爷爷和祖母还没有成婚。
阮小六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把某些东西甩出脑袋去:别说这些玄乎的了,就算你不告诉我具体的,但你也得透露一下,大体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云道的北京吉普在运河大道上飞驰,寂静的夜里,仿佛在历史长河中穿梭一般。
是一个经纬度的坐标。李云道最后还是决定告诉阮小六,否则这几天阮小六绝对会时时刻刻地缠着自己,不过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坐标的具体数值,因为那样的话,对你对古可人来说,都很危险。
坐标?那是什么地方?
大海里。
大海?阮小六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过幸好他是干国家安全情报出身,再离奇的事情,到他这儿,也都能相对找到妥善的解答,大海里有什么?
山一样的财富和从地狱走出来的死神。李云道低声地说道,至少在大师父留下的信号里,是这么说的。
财富和死神?阮小六皱眉思索着。
很难说究竟是什么,也许是金山银山,也许只是当年日本人留下的巨量的军火都不好说。李云道叹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这么说了。史昱明想要的,应该就是那笔富有敌国的财富。所以,我们想象的黄金不是在江洲的地下,而是在海里。
你要告诉他坐标吗?阮小六皱眉问道,我怎么觉得拿坐标换人这种事情,听上去特别不靠谱?
比你的推理还要不靠谱?李云道难得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因为有一点他很笃定,如果现在没有自己,史昱明和那些日本人是永远找不到正确答案的。
我的推理诶,姐夫,没人这么埋汰人的那现在去哪儿?
回去睡觉!李云道打了个哈欠。
睡觉?可姨还在那些家伙的手里,你睡得着?阮小六开始有些佩服自己的这个姐夫了。
在拿到坐标之前,史昱明是不会动她的。刚刚我听到她的声音了,中气很足,说明状态还不错。李云道笑了笑,放心,就算史昱明在打她的主意,在事成之前,他是不会下手的。
当真回去睡觉?
不睡足了,哪来的精神跟他们玩?李云道轻笑。
是夜,年轻的省长助理果然睡得比谁都香,睡前还来看了李云道一眼的阮小六听到那呼噜声,几乎佩服得五体投地,转头就进了客房,睡觉这种事情,平时看起来比什么都容易,但是越是在紧要的关头,睡觉就仿佛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事情。
月光洒满飘窗的时候,李云道的鼾声戛然而止。他缓缓坐起身,在门上听了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距离凌晨两点还有五分钟,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除此以外,只有自己李云道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没开车,他独自一人来到运河旁的沿河步道。这里已经跟自己初上任时有了截然不同的景象。木栈道绵延数公里,供市民休憩的木凳后种着排排金桂。此时已是深秋初冬交汇的季节,桂花早已凋落,但空气里仿佛仍旧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李云道甚至连睡衣都没换,脚上还是那双在家里穿的拖鞋,所以脚步声听上去有些拖沓。
不过这种拖沓在看到不远处木凳上的身影后便停了下来,这凌晨两点时分,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踏着这样的月色来河边散步的。
在江洲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突然发现江洲的夜,居然是如此之美!那坐在木凳上的人似乎很感慨,他看着月盘,仿佛很陶醉的样子。
的确很美!李云道没有否认,在距离那人不足十步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也侧身望向那轮明月,其实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美与不美,都在你一念之间。
李省长不亏是哲学大师吴老的关门弟子!那人轻轻鼓掌,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你这样的人,我倒是很乐意交个朋友!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聪明人都是寂寞的。
李云道继续看着那缓缓被云彩遮住的明月:过于阳春风白雪总是不接地气的。
那人笑了笑:是曲高和寡。好了,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李云道的目光不经意地从那运河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掠过,最后落在那人的身上:你是不是中国人?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这样的问题,有些幼稚了。
李云道揉了揉鼻子:如果不是有亿万这样幼稚的人,哪来的华夏民族的脊梁骨。
那人笑了笑: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师父噶玛拔希的经文图案会出现在日本人的地下堡垒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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