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分节阅读31

    周芷若和沐英待在薛氏房里,一个在做绣活,一个在练字——周芷若的字写得又好又快,旁人也只当她是天份高,从来没想过这是她“娘胎”里就带来的,根本不用练。

    将将到了戌时七刻,只听得门一响,周远达回来了。

    沐英掀开了里屋的帘子,周远达还未来得及关上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原来竟下了雪了,几片雪花被风裹着冲进了屋,周远达携着冷风,带进一股凛冽的寒气。

    沐英忙去关上门,周远达却是一身的雪花,先自冲进屋里,口里叹着气,把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放,一边扑打着身上的雪,一边道:“这何齐修不收我的东西,嘴里只说事关重大,不肯容情,看来明日要难过了。”

    沐英跟着周远达转身过来,帮他一起扑着身上的雪花,周芷若却是心中略有不安,走到门口关门,却见那雪被风卷着,一阵紧似一阵,便道:“村西的祠堂已经年久失修了,今夜下这般大雪,明日里如何去得。爹爹请放宽心,明日定然是不会去祠堂吃酒的。”

    周远达一想也是,沉吟片刻道:“便就如你所说,只怕雪停了,仍然躲不过这一动呢。”

    薛氏道:“先缓上一缓也好,总能托托关系,想想法子的。”

    周远达道:“便是如此。今日已经晚了,我明日便去打探,看谁家与那族长相厚的,托他家说个情。只盼这雪再下大些个,务必阻了明日的族会才好。”

    沐英这时忽道:“那祠堂甚是破旧,若雪下得大了,怕是要压坏祠堂了。到时只怕又要传出些风言风语来,说是我们这些外来的,冲撞了何氏的先人。”

    沐英平日里少言寡语,但往往说出话来,却是一语中的。他这次说的话,果然令周远达和薛氏又皱起眉来,周芷若却笑道:“便就是压塌了祠堂,也得过些日子再说了。总比明日便开族会的好。”

    二人一想也是,周芷若又问道:“爹爹,那日死的三个人,现在都埋了么?”

    周远达道:“社长本来派人去通知了城里,但是城里的那些官爷,哪有空来管这个事。让他们来验尸收尸,反而要塞钱给他们。而且一听说是江湖仇杀,更懒得来管了。”

    周芷若听了,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种情况,跟她估计得也差不多。

    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大抵便是如此吧!

    第二日起来,果然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雪下了一夜,还不曾停歇。周远达心中不安,冒雪出门去,先去祠堂看了一眼,却见破屋败瓦,果然许久无人修缮了。再看这雪,已经厚厚地压了一层,却不知这祠堂的屋顶还能支撑多久。

    只是看这雪和这祠堂,估计的确是无人来了。但周远达还是想再看看,等了一回,硬是无人前来,便一咬牙,再去了一趟那族长何齐修的家里。

    何齐修见又是周远达,脸上便拉长不少,只说这雪太大,待得雪尽天晴了再说。

    周远达见何齐修面色不善,便也不打搅,告辞了出来,便又去找了何圣。

    何圣对周远达略和善些,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想来是知道何齐修要拿周远达来作文章,所以连带着也对他不甚友好起来。

    周远达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诈做不见,便只拿出一两银子来,强塞给何圣已经的四岁幼子,当做过年的压岁钱,何圣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点。

    周远达对何圣道:“我适才倒是去了祠堂,却见那祠堂破败得紧,想是这几年的饥荒闹的。这雪也不知何日才停,若是压坏了顶,岂不是罪过,还是去把那雪铲一铲吧。”

    何圣道:“祠堂的事,不是说动便能动的。天灾不可违,但你我去动手的话,无事还可,若出了事,谁来担这个责任。”

    何圣也是小心,现在何齐修正在找他的岔子,若他带了人去铲雪,便就是无意中损坏了祠堂顶上一片瓦,何齐修若是抓着不放,也是件讨厌的事。

    周远达也知道何圣的意思,便也只好无奈转回家中。

    薛氏听周远达回来说了,也是无可奈何。周芷若却是另有计较——若是这何齐修实在是讨厌,便想办法去杀了算了。

    周芷若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上辈子能为了对师父的誓言杀殷离(虽然未遂)、嫁祸赵敏,后来在屠狮大会上指使弟子大开杀戒,这辈子也能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和这平淡的生活而再开杀戒——之前那三个人,她杀起来也没有丝毫的手软。

    这场雪,一直下了三天四夜,到了第五天头上,下渐次停了。而何氏的祠堂,也终究没能躲过这一劫,在前一天便被大雪压塌了屋顶。

    周远达也不知这到底是福是祸,薛氏有心让他再拿些钱出来,资助着重修这祠堂,但是又怕露了财,又要平白惹出事了。

    而且如果因了别的事而拖延了开族中大会的时间,那应该正好能够让周远达准备一下,便是真出了什么事,也好离开这里。只是如今大雪封路,便是要走,也是走不得了。更何况时间紧迫,什么都还没有准备。而且薛氏仍然病情不稳,这大冷的天,就算只收拾细软好了,她却如何上得了路去长途跋涉。

    所以周远达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看着这事情的发展再做打算了。

    那边周芷若倒仍是与沐英在自己的房里,也不怎么担心,正在指点沐英一些拳脚功夫。

    沐英正使到一招“黯然**”——这一招是郭襄因为怀念杨过的黯然**掌而创的一招拳法,虽是拳法,但是却很复杂,包含了拳、脚、掌、抓、指刺、肘顶、膝撞、头锤这八种进攻手段,乃是对杨过的这一十三招武功的一个总的纪念,周芷若这一世把这一招更加以改变,又增加了肩压、挤胯、小腿外挂等变化,沐英学了两天,仍然没有学会——这时却听到有人敲门。

    周芷若让沐英停下招术,坐下调整一下呼吸,不要惹人怀疑,自己凑到窗前去看,却见父亲开了门后,何长生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周芷若心中奇怪,便走了出去,却见何长生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对周远达道:“这是我们郭家的内房管事,大名唤做郭瑞。”

    这郭瑞莫约四十来岁,唇边两撇小胡子,头戴着皮帽,看上去颇有些体面,对周远达拱了拱手,上前先唱了个喏,然后笑道:“这位是周家大哥吧,咱是个下人,这次前来,乃是有事相求,有个什么礼数不周的,您可千万别见怪。”

    说着努了努嘴,何长生忙招了招手,门外涌进两个人来,拿着两个大礼盒,还有两匹缎子,几只活鸡鸭、一大块生猪肉。

    周远达见了一惊,道:“郭管家这是何意?有什么事,但说便是了。”

    周芷若也是心中疑惑,顺着往门外看去,却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由两匹马拉着,车上幔着青色的布幔,车厢极大,至少能坐四五个人在里面,那车辕子上包着绵缎,车轮上缠着蒲草——没想一个管家出门,也能坐这样的车,看来郭子兴家里的确是濠州当地的一霸。

    那边郭瑞对周远达道:“这些不过是小小敬意,不成礼数,请周兄切毋见外。”

    周远达把郭瑞让到客厅,把里屋的布帘子放下来,遮住还躺在床上的薛氏,然后回身让沐英去看茶来,何长生未得郭瑞示下,和另两个人一起把礼物搬进屋子来,之后便站在院子里,并不敢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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