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买个王爷来种田分节阅读25

    第1卷第57章

    但四季豆是不进油盐的,他是最大条的四季豆当然也是不进油盐的。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要不咱俩干脆一齐洗,好不好。”他虚心地征求着我的意见,我已经气恼到麻木了。

    “你自个儿洗吧,不过今天本小姐不侍候了,小屁孩,别掉水里淹背气了。”我恶毒诅咒,“想不到亲亲的娘子这样关心我,真是太感动了,这浴桶大得很,我们还是一齐洗吧。”他诅咒当祝福收。

    “你干什么?”我的惊喝还没说完,这个无赖一下子就将我也扯入浴桶里。

    “子盼,其实我一直就想这样的侍候侍候你,这些年我其实自己的事都是自己打理的。”他收起了先前的戏谑,突然低沉着嗓音很有些蛊惑着我的说,手里可也没闲着,很快的就解开了我的衣带,这个季节还很热,我的衣裳自然也穿得不多,三两下他就让我裸身站在桶里。

    裸身与裸身相贴,那是我所从未经历过的。

    满心都是颤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又一阵阵的发热。

    “你想干什么?”心慌慌的,手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捂住下面捂不住上面。

    “今天,我要让你变成我的人,这样你就不会再去喜欢别的男人,这样你就知道我对你的真心了。”他三两下将自己也剥得个精光,昂扬着**也跳到了木桶里。

    他是强盗啊,有这样表白的自己爱意的吗?

    我蹲在桶里一言不发,也不再挣扎,借浴水挡住他的视线,垮着张脸,目注着他,眼底是冰冰凉凉的一片。

    看到我这样的神态,他僵住了,停了好一会动作笨拙地爬出浴桶,悄悄地说:“对不起。”我不理他,有些红了眼圈,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有想流泪的感觉了,在我所经历的这些事里面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很大不了的事了,但我就是觉得委屈得了不得。

    什么小屁孩嘛,居然想强迫我,当初还真是应该把他卖到相公馆的。

    “对不起嘛,要不你打我两下,咬我两口。”他伸出强健的手臂放到我嘴前,我偏过头去也不理他,扮小丑吗,不过心底最柔软处似乎被他撩拨到了。

    他不再乱说话了也不再有亲密的动作了,他只是很快地用布巾将我清洗干净抱出来抺干送到床榻上去拉被子盖好,自己又胡乱的洗了洗就赶紧的穿上了衣裳。

    然后站在床榻边低头着温柔的说:“你别生气,只要你不允许我是不会碰你的,今天你睡床,我打地铺好不好。”这男人变得也太快了一点吧,从恶质男变成谦谦君子了?!

    果然他无声地在地上扔了条褥子人就躺了上去,我不说话心里的气却也早就慢慢地消了,他是个王爷在我面前还睡地铺,还是算了吧。

    他对我是青春期的迷情吧,看来恶作剧的可能性很小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对我他费了那么大的心思付出了那么多,女人的身子而已,在我也不是看得太重,他说起来这么的爱我,反正我也找不到合嫁的人,也许根本没出嫁的机会,说不定那一天突然的被人抓住就让人杀死了呢。

    我不过是这个时空的一抺游魂罢了,他喜欢何必要伤他的心呢?

    再说他又这么的帅,我从不否认我是喜欢皮相的,我与他,我应该是并不吃亏的,或许还算是占了大便宜呢,能活到老时在夕阳下可以拿出来慢慢的回忆,曾经我也拥有过这般绝色的美丽,今夜经历了这么多,也让自己作为女人绽放一次吧。

    就一次,象花儿一样的绽放,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妖娆有多妖娆,也算是圆少女时期午夜梦回的一个梦吧。

    “你上来吧。”我说,“啊,你说什么?”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你上来睡吧,看地上又硬又凉的。”我白他一眼,心里有些没好气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赶紧地爬上了床,脸笑得跟朵花有得一比,这也太不衿持一点了吧,让他的容颜都有一时刻的破功,不过他此刻倒是很乖,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自己的腿侧,很小心地注意着不磳到了我。

    这时候真当自己是君子了。

    “你把烛熄了吧。”我要求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在现代活到了二十八岁的高龄女子不能说完全的没见识,那真的是骄情欺世了,虽说没有亲身体验过,毕竟a片什么的总看过,不过我总觉得脏与肮,那些体液那些交缠的动作,就象野兽一样,那还是人吗?

    他听话的一挥掌熄了烛火,而那一瞬的黑暗让我紧绷的心灵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在黑暗中,我悄悄地移动,慢慢地靠近他,就半尺的距离我足足挪了有好几分钟吧,勾引男人吔,我的脸开始完全的发烧了。

    我的手抚上了他的发,感觉到他有一瞬时的愕然,然后他也不说话放软了身子任我在黑暗中摸索任我轻薄。

    我想,我才是个偷香窍玉的人吧,果真的让人心思荡漾。

    手下的发丝又滑又凉,然后我抚上他的眉,粗粗硬硬的,当我抚上他的眼睛时他闭上了眼,不过他的眼睫毛老长老长的,触在我的掌心里,象蝶翼一般,痒痒的麻麻的,向下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粗重的热热的,喷上我的手,我听到他有些喘。

    我用手指描画着他的唇,然后摸索着凑上自己的唇,不过我并没有吻到他的唇,耳听得他低啸一声,翻身压住了我,我吻到了他的耳朵,我在他线条优美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有些太放肆了,对于我而言,幸好烛光是灭了的,不然就算是找个地洞我也没脸钻了,不过心里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好象武侠小说里有讲,武功高强的人在夜里是能看见的,他能?还是不能?

    一股臊意从脚趾头往上冲了上来,只烧得我的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子盼,子盼,子盼。”他压在我身上啃咬着我的脖颈,一双手不停留地揉捏着我柔软的胸膛,他的舌,他的手,他呢喃的轻软声调,他压上我身的重量……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身上燃烧着,臊热着,汇成一股股的电流全身上下的流窜,我不觉得肮脏了,对于男女的情事,我渴望着他在我身上的发掘,我掩盖在冷静下的热情。

    “子盼,子盼,子盼。”他在呢喃,不过这两字却入我耳来很感觉刺耳。

    “叫我婧。”秦婧玉,这三个字有谁知道,突然的我不想他称呼我别人的名字了,我不喜欢听着他用激情的软软的语调唤别人的名字。

    今夜做一次自己就堕落一番,沉沦一番,迷醉一番吧。

    “婧儿,婧儿,婧儿。”在他的呼唤中,我感觉到自己象一只风筝,随着他带来的疾风猛烈的飞翔,有一丝痛有一丝怨有一丝罪恶有一丝黑暗的沉沦,让那些都说不出口的憋闷有了一个宣泄的端口。

    我是个罪人,我勾引了这个比我小的男子,在这一刻我是有罪的,不过我不去多想了,他也不让我多想了,意识、思绪、思量在此一刻都抛到一边了,只有激情。

    算了,算了,在上帝的眼里,我们都是罪人,不过也许犯罪的感觉已经融入了我们的骨血,我引诱了他,不过今天已经不想去考虑谁是谁非的问题了,那是个深奥的问题,留给以后的岁月慢慢探索吧。

    在这张床上,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别的了。

    他在律动,宛如骑着最烈的马匹在我这块肥沃的草原上疾驰,我承受着他的猛烈,仿佛我们将一起纠缠到世界的尽头。世界的尽头有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抓他抓得死紧死紧,生怕一松手自己就会坠入深崖。

    原本想缠绵过后趁他睡着就溜的,毕竟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男性付出的体能和消耗的精力更多些,何况他又这样的毫无保留。

    只不过喘息平息后,他的手轻轻的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抚着我的后背,那种温柔那种呵护好象回到了以前母亲的怀抱,也许这个比喻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就我而言,还真的有的就是这感觉,又安全又温暖风雨一下子都离得我好远,我一下子也象变得好小好小,回到那些可以撒娇的年纪了,回到那些有母亲可以宠溺我的年纪了。

    那感觉真好。

    我象只小猫一样贴着他偎着他,原只想的是只要睡一下下,睡一下下就好,因为我贪恋着这种感觉,何况只一下下而已嘛,应该没什么的。

    但很多个一下下很快的就过去了,偎着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心跳,经常失眠的我居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夜无梦。

    没睡多久天就亮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了我的脸上,我满足地睁开眼,看到在清晨的第一抺晨曦里他的样子。

    第1卷第58章

    大大的圆圆的眼睛睁着,宁静地看着我,好象已经看了很久很久,目光里满是满足幸福的笑意,金阳为他的轮廓也踱了一层金辉,多么美丽的男子啊,象古希腊神话里的神祇。

    而这样的美男子此刻是完全属于我的。

    一瞬时,我什么都忘了,什么罪恶感那,什么逃亡啊,什么穿越呀,什么孤寂啊,原来在他的眼睛是一汪湖水,而我甘愿在其中溺毙。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清早的眼光是这样的,要是他真是我的爱人该有多好?每一个清晨都是这样的醒来,我们在一起养一群孩子种一园子的花,花开时有一园子的芬芳,孩子们嬉戏其中,我们在夕阳的落霞中品茶赏花……

    我傻傻地望着他张着嘴,那样子一定很蠢。

    他向着我笑,“娘子,你现下是我真真正正的娘子了。”他凑过脑袋来讨清晨的亲吻,我们散在枕畔的长发混在了一起,别的结发夫妻清晨起床的时光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的脸红了,我胡乱地嗯嗯地回答着,与比自己小的多的男孩一起纠缠着从床上起身是个什么样子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他从自己的脖项上取下一块翠色通透的玉佩,玉佩是雕的一种辟邪的神兽――貔貅,我知道貔貅又名辟邪,是中国古代传说的一种神兽,龙头、马身、形状有些似狮子,会飞,在传说中它能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的扰乱。

    那貔貅玉佩用一根红色的穗子系着,前些天给他洗澡时我就见过。

    现在赵擎天将那块玉佩小心地给我系上,我仰头看他,他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也戴了好几年了,现在我们总得有个订情之物是不是,这东西是块温玉,你冬天是有些怯冷的,这玉对你总有些些微的好处的,以后我会补给你别的你想要的,好不好。”

    他温柔得我想哭,真想掬住这些不放手,不过就我这样穿越过来的人,姻缘簿上会有我的名字吗?如果我告诉他所有的真相,他会得如何处置我?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下去,但我对赵擎天不想就一个谎言活着,而当初对着欧阳守业为什么我就没想过告诉他真相呢?我不敢探索心底的答案,也许我也并不知道什么答案。

    我的衣裳是湿的,他出门让小二买衣裳去了,隔着门我告诉他我要男装,“男装方便些。”他沉吟片刻也便允了。

    我的小羊角里有迷幻药,先前他出门吩咐店小二上早餐和为我备办衣物时我悄悄溜下床将它放进了茶水里。

    我裹在被子里由他喂着早餐,象个不能自己吃饭的孩子一样,我浑身的别扭和不自在,但看到他的专注和笨拙又不由得很是感动,他是想让我感受到他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吧。

    吃过早餐后不一刻衣裳买回来了,他又抱着我缠绵好一阵,才亲自给我着衣穿戴,仍然当我是个不能行动的小孩子一样,我别扭地接受着这一切。

    “婧儿,婧儿,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我闷声地回答说:“我叫秦婧玉,我以前的朋友都叫我阿婧或者婧玉。”“写给我看。”我沾上茶水在桌上写着我的名字。

    “秦婧玉,这个名字很好听啊,以后我都叫你婧儿好不好?”他笑,“好啊。”我笑着回答。

    那笑容里有更深层的东西他没看出来,不,我们没有以后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只是你生活中一个小小小小的插曲而已,拥有过也就足够了。

    “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吧。”我在陈述,昨夜他的动作绝不是纯的童子鸡,‘唔’,一个字的单音也不知是不是回答。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也并不是翻什么旧帐,我不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我只是为了乱他的思维而已,这一点他是感觉不到的,毕竟女人嘛,世人认为她们的天性中就包括吃醋这一项。

    而在我秦婧玉的眼睛里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计较昨日的事情只是意味着自己的愚蠢罢了,这话也许很多的女性朋友是不赞同的。

    “你以前有很多的女人吧。”我继续不在意的说,“没很多,我只是上过几次青楼,不过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去,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装作是随手递给他一盏有药的茶水,他不疑有他的立即一口吞下,就象是我端给他的是毒药他也会如此高高兴兴地喝了下去的,他眼睛只盯着我,生怕他说的话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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