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心经/神医弃女:腹黑无双》医女心经/神医弃女:腹黑无双分节阅读52

    “做手术?”副帅十分不解。他听着这个新鲜的词,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子能给人治病,可是那人的目光坚定,却是不由得他不信。

    萧锦娘看着眼前问她话的副帅,心叹这是怎样的人啊。虽然脸上有伤,但棱角分明的脸庞偏偏面沉如铁,声音如龙钟撞击,威猛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墙,点亮的眸子在暗色中闪着逼人的光芒,跟冯少爷那文弱书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都是一样的吸人眼球。

    她看清来人后再不抬头,生怕走神,却仍然感觉到有种死亡濒临的气息。

    “做手术?”朱妈妈也怔愣在在那里。

    “紫云,快去大厨房找些细点的牛毛来,朱妈妈你去把最小号的绣花针拿来。”萧锦娘没有功夫去和她们解释,扭头看向那个副帅,“你找一个人和你共同负责摁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紫燕和紫苑在小厨房烧了热水,刚好紫英拿着找好的白布进来,萧锦娘把白布泡在水里消毒。她用剪子把伤者的衣服依着破损的地方一路见上去,然后把束缚在胳膊上的袖子轻轻脱下来,伤者白玉的手臂漏出来在灯光下有些晃眼。萧锦娘又叫人找了很多蜡烛点上。把酒打开,倒进盆里,又加了少许温水。在酒水里洗了一把递给那个副帅,“你给他擦身。”

    “这。”先前在萧锦娘给伤者剪衣服的时候满屋子的人都有股异样的冲动,眼神惊讶,大气不敢出,生怕看到伤者裸露的肌肤产生异念。小丫鬟震撼就不说了,但这副帅,一个大男人这样就有些。。现在让他给伤者擦身,若是伤者醒来,他本来还要往深处想,萧锦娘一句话打住了他,“你不擦,我擦,你想让我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以身相许吗?”

    副帅再不犹疑。接过白布,认真地在伤者的额头,手臂,腋窝,手心,脚心,膝盖窝处擦拭起来。其实这个还要擦一下大腿根,萧锦娘想想再让这位伤者脱下裤子,甭说这一屋子的女眷,就是这副帅也受不了,遂打住。

    伤口上的污秽被清理完毕,萧锦娘才把一直捂着伤口出血部位的白布拿掉,刚一拿开,那血已经不流了,看来是有人给他用了白药。这无疑对现在要做手术的她是个难题,还要再重新清理。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萧锦娘伸手在伤者的脸部探探,他身上的烧已经在退,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她又开了一副方子给副帅。

    “你找人去库房拿这些药。”萧锦娘不想跟他解释什么药方,“缝合手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做完之后药大概就熬好了,一并给他灌下去,他伤成这样分分钟不能耽搁。”

    分分钟是个什么概念。

    副帅想着可能跟他练兵时的时辰有关,但具体有关在那里不知,看着小丫头不但不畏惧倒有十分镇定从容的模样,副帅心里暗暗悻然。

    “你最好问问你主子的意见,这个很疼,而且不一定能完全好。”

    “不能好?”

    副帅一脸黑线。

    “是,要他有个准备,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到时候,你杀了我可以,不能殃及别人。”

    正文 第69章 请假条

    感冒咳嗽好几天,吃药打针一直不好,今天还是病倒了,打了三瓶点滴,医生说你不能再熬夜了,不然病一直好不了,虽然我很不想断更,但还是支持不住头痛请假了,亲不用等今日的更新了。

    正文 第70章 一夜

    “别人。”副帅见她的目光停留在朱妈妈的身上,大概说的是她,那外面那些大夫是不是就可以殃及,抑或教训一番也无不可?原来救主子是因为她的妈妈,“好。只要你能救醒他,能让他没有生命危险,我答应你。”

    萧锦娘轻轻点头,她略过副帅犹疑中略带玩味的眼神,知道他弄懂了她的意思,遂笑,这家伙绝对有腹黑男的潜质。

    “朱妈妈,把用热水和酒浸泡过的牛毛和绣花针给我。”

    萧锦娘站在伤者的对面,穿针引线,对那个副帅道,“你负责摁住你家主子,在这过程中会很痛,他受不住一定会挣扎。”

    副帅毫不反驳听她吩咐,像是忘了他是个官兵,吩咐他的人只是个毛还未长齐的小女子,只见他两手搭在伤者的肩膀上,明显感觉主子的体温没有先前那样滚烫了,看着萧锦娘忙里忙外心里竟有小小的感触。

    萧锦娘看着伤者颠倒众生的脸庞不再多言,左手捏起肚脐下边的余肉边缘,右手拿着针线,仔细地开始扎针。

    “呲。”

    一声低沉的闷响在屋里划过,副帅暗暗用力,那伤者的手臂才压住。另一个摁着脚的人虽然有了准备,因为压下那一刻双腿的弹起脸上竟有轻微的细汗,可见这个伤者的武功是多么高超,这样看来他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肯定有原因。萧锦娘想到这里扎第二针的时候不由的再次对上伤者的眼时,伤者的手突然举起,打落了萧锦娘手中的线。

    “你再乱动,我就不救了,让你的副帅带着你的残躯喂狗!”

    萧锦娘毫不吝啬地说完这话,却是惹怒了眼前的三个大男人,伤者紧紧闭上眼,忽然睁开,墨玉般的深邃眼眸里怒火萦绕似要把她撕碎,她立刻把自己凌厉的目光瞪回去,那副帅发现两者的暗黑对峙,马上低眉顺眼地伏在伤者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全然不顾平日里冷情主子的眼刀警告,加大力度摁在了伤者的手肘上。

    “请你继续!”

    “不管你是将军还是喽啰,现在在我的面前就是一个负伤的病人,病人生病后就要听医生的?”不出所料,他的耐力也很好。萧锦娘一改先前的恼怒,学着以前在医院看到护士安慰病人时说的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谁不会,伤者再次低吼了一声,眼角随着针线的穿引,抽拽,不时的抽抽,却出奇地安静下来。

    一个时辰过去,先前暴露在体外的血肉像被什么平展地碾过,将军还沁着血水的胸口,已经爬上一条歪歪扭扭的蚯蚓,那蚯蚓咋看起来十分恐怖,细看更是狰狞,当然负伤流血在经常打仗受伤的人员当中见怪不怪,可是这副帅从来也没有看到过有人这样治外伤的,那不是把人体当做布匹,给缝起来了吗?

    他吃惊地看着萧锦娘躺下的汗水,身边被唤作朱妈妈的婆子一直在不停为她察汗,两个帕子根本就不能怠慢一丝,不然就有汗滴垂落下来,滴到主子的身上。从开始到现在主子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在缝到接近胸口部位的时候,又昏睡过去。

    “朱妈妈,现在给我换成细线。”萧锦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想到这人虽是个练家子却和那个副帅黝黑的面庞大相径庭,可见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她真舍不得在他白皙的脸上扎下去,否则刚刚也不会先缝胸部,她虽是以前给别人当过下手,但也不敢在脸上轻易试针。好在胸部缝合完毕,她的手法也纯熟许多。这才拿捏着好给他脸部缝合的力度和角度。

    万幸脸上的伤口是在额头划伤的,就算以后留下痕迹用毛发盖住也不影响美观。

    提到美观两字她心里竟不由的跳了几拍。

    是因为紧张这张精致的面颊还是因为她的缝合技术没有登峰造极怕伤者醒来后报复她不得而知,但时间不等人,血液凝固的时候就不能再缝合,到时候留下的疤会更惊人。她在刚刚缝合的刀口边摁了一边,看到流出的血很快就压下刚刚的漏拍,准备给伤者的脸部缝合。

    经过这一长时间的拉锯战,伤者已然疼死过去,所以没有那双眼睛的直视,脸部缝合进行地很顺利。半盏茶的功夫就完成。众人眼见她接过剪子剪下剩余的细牛毛,同时长长的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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