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流景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卫纸月起身去开门,心思全在小莫身上:“好端端的为何要饮酒?”
小莫狂摇头:“不清楚,忽然就喝了,少爷从来没喝过酒,这样喝肯定会喝出毛病,卫师姐求求你了,快去劝劝少爷。”
卫纸月哪能不知道是为了何人,她转身看向流景的时候,流景正好在身后:“看看你做的好”流景的手指忽然点在她的眉心上,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昏迷。
流景接住她下滑的身子,扶住她,看向小莫对他说道:“你回去把酒收起来,我待会就去看看。”
小莫从未见流景施展过术法,如今见只是手一扬就把卫纸月放倒,顿时瞪大了双眼,听到这话,赶紧一溜烟跑了。
流景将卫纸月扶到床上躺着,若不是刚刚小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他也不一定能施法成功,又在她身上加注一道术法,这回应该能让她睡几个时辰,这几日时时在一起,即便是熄灭了烛火,两人都是防着,便是他想偷袭,也找不到时机,只能说帝休这酒喝的刚好,而小莫找人更是找对了。
一进他的院子,便闻到浓郁的酒味,流景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推开门,帝休烂醉如泥,倒在八仙桌上。
流景将他轻轻抱起,走进内室放在床上,招了温水,动手给他清理了下身子,又给他换下沾了酒味的衣裳,这回他是清爽的只穿了件里衣,躺在床上,浅薄红唇微张。
浓郁的酒味熏的人头疼,下意识挥手驱散酒味,又点了熏香,这才好些,流景做完这些时,刚好看见他翻动身子,抱着薄被在念叨着什么,流景靠近了听才知道是在骂他混蛋。
混蛋,这词倒是新颖,从来都是他骂他的,流景转过他的身子看着他,不由得入了迷,喝了酒他白皙的双颊透着粉红,跟雪地里一朵红梅似得,一双薄唇张着,吞呐呼吸,这人间尤物的模样,别说流景有心思,就是没心思也给勾起了!
十八年没碰他了,天天在眼前晃着,不能抱不能亲的感觉不好受,如今他醉了,流景想当禽兽也不是头一回,当即便不忍了,低下头就去亲他的唇,喝酒了的好处就是不用太费劲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他的牙关松着,轻轻松松就滑了进去,吸允着的同时,也吃了一嘴的酒味。
亲吻这回事要懂得换气,不然也能给人憋死,流景的情难自禁,是帝休难受的如呼吸不了般,开始是躲闪,后来是直接就挥手来推,流景抓住他手的同时,他也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时,流景还兴趣盎然,帝休却双眼朦胧,胸口喘着气。
“醒了?”这模样还是像以前,醒来时的第一反应仍旧是跟个小迷糊一样。
帝休模模糊糊间听见他的声音,等视线清晰一点时,看清了现下的局势,见他左手撑着床,右手压着自己的左手,形成将自己困在他与床之间的姿势,脸色来不及变就微怒道:“你做什么?”
他饮醉了酒,怕他用力挣扎会弄痛自己,流景便将他放开:“你喝醉了。”
帝休见他放开,连忙撑着床坐直身子:“不关你事。”
听他倔强着语气,流景不禁心疼:“我有话跟你说。”
帝休转过脸,这态度也不知是想听还是不听,但是流景却说着:“你听着,卫纸月跟你说的话你半句都不要信,还有,离她远一点。”
帝休觉得好笑:“流景,我是不是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
“我不是这意思”帝休双眼忽然蒙上一层霜,流景的心头就像给人用刀剜着,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去抓他的手,他却快速避开:“你要怎样才能好好听我说?”
“还要说什么?我没这么下贱,不是非你不可,流景,是你来招惹的我,现在既然你选择了别人,就好好对她,放过我行吗?”帝休忍者哭意,静静说着,喝醉了还有个好处,能让帝休将自己想说的都勇敢说了,那些决绝的话。
“可我不爱她,从始至终我要的只是你。”
帝休看着他露出的深情,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讽刺:“不爱你可以与她双修,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听见这话,流景脸色顿时煞白,帝休看着,心头隐隐的疼:“一个姑娘,最珍贵的就是声誉,她能说出那些话,你敢说你没做吗?”
“我没做。”流景不管他的挣扎与躲避,将他的手拽在手里,欺身靠近他:“卫纸月说那些话,是故意让你误会。”
“好,那你与她同房歇息又怎么解释?”帝休见他还在狡辩,越发觉得他虚伪,越发觉得自己信错了人。
“这是她的威胁。”默了好久,流景才说道。
“威胁?她一个姑娘家,能威胁你?你真当我那么好骗?”
事实证明,全部人都给她骗了:“你要怎样才信我?”
“还有必要再信吗?”因为每次信了,痛苦的都是自己,帝休闭上眼,有晶莹落下,而流景不受控制的,伸手就去擦他的泪水,擦拭间,温柔缱绻:“别哭。”用手擦不掉就着了魔似得去舔,含进嘴,咽到肚子里,是咸的。
帝休惊慌睁开眼,他的脸就在眼前,眼睛有掩不住的深情与心疼,本来不该哭的,眼泪又掉了。
“别哭了,是我不好,没办法保护你。”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这情人间的动作,让帝休很是抗拒。
帝休抬手推流景,流景却纹丝不动,推多两下,流景就要抱他,帝休干脆双手顶在他胸前,死活不让他得逞,流景抱不到急的又去亲他,帝休闭紧了牙关,任他怎么舔吻都不张开,亲的急摩擦的疼了,流景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时候,艳骨对他用强的,不就是这样吗?现如今也要这样回报他吗?
流景退缩了,这时他深刻感受到,爱到深处,不敢给伤害,流景固执的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侧:“你把过去忘了,我却记得,记得对你的承诺,记得这辈子不相欺不相忘,可是如今对不起”
流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我与卫纸月是同房而眠,可从来都是分床而睡,更未越矩做出失礼之事,帝休,你什么时候能把往事想起,我怕保护不了你了,你这样不信我,让我很害怕。”
帝休沉默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他想了好久,才想到要怎么把一句话说全:“你说我碍事,你说带她回家。”
“当时我怕她对你不利,可你非要跟着去,说话是重了些,可说碍事那句却不是说你,我一直乐意被你麻烦,又怎么会嫌你?说带她回家,是只有回去了你们才安全,你知道吗?她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可以死,你却不能有事。”
是这样吗?是真的自己不够信任吗?
流景抱紧了他,在他耳鬓厮磨:“你为什么不信我?那些事,我只想对你一人做。”
帝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是脸红还是说自己错了,可他说这话,是他一直想说的:“是不是把我给你了,你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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