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分节阅读4

    白黎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整个人斜着倒在御座里,两条腿曲曲伸伸,一会儿绷直了蹬着地,一会儿又蜷缩在身侧,十分难捱的样子。

    白溯把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半压住颤抖的御体,直撞在甬道深处。

    随着他的进攻,白黎开始呜咽,另一条腿勉强够着地,足尖紧绷,两条腿张开到最大。他的身体绷成一座拱桥,拱起最高的那处承受着弟弟的压迫和撞击,扯开的两腿不由自主的抽搐。

    用这姿势**了几十抽,白溯见皇兄挣的难受,捞起他的腰臀,一转身把他放倒在御案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皇帝还迷迷糊糊的念叨:“奏折……别弄乱了……”

    白溯低笑道:“臣弟知道。桌上没奏折。”他换了个姿势又说了两句话,**稍缓,抽送也慢了下来。看到那支皇帝惯用的朱笔,探手把它从笔架上拿下。这支笔原本是洗过的,白溯怕不干净,又在一旁的御用茶杯里涮了涮。

    他**的力道轻了,白黎稍感焦灼,正皱着眉小声呻吟,忽然有个湿凉扎人的东西从耳后一路滑到胸口。睁眼一看,竟然是他平时用的毛笔。

    “二弟,你——呜!”

    笔尖他左边**上轻点一下,又重重的绕着乳晕画了一个圈。毛笔蘸了水就不那么柔软,韧硬的毫毛刺痒痒的扎着软嫩乳晕,白黎登时发起抖来。

    白溯道:“皇兄批奏折的时候,就是这样画圈的吧?”朱笔又在乳晕上走了一遍,然后划过胸膛,凝成一簇的笔尖戳刺着另一边的**:“遇到难决之事,就这样点点儿。”

    朱笔虽然没蘸朱砂颜料,却把两个乳晕调弄成嫣红颜色,随着洁白的胸膛起起伏伏。**早已硬肿的不堪,禁不住任何刺激了。白黎瘫软在桌上,口唇半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睁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雾。

    朱笔终于放过两乳,往下腹滑去。在肚脐上打了个旋儿,绕着立起的性器盘旋而上,在敏感的小孔边缘戳刺刮搔。此时笔上水份已不多,挑着小孔内汪着的淫液,牵出一缕缕黏腻的丝线。

    “皇兄知道么,臣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小洞偷看你,一直想用你的朱笔在你身上画圈,一直都想……在这张桌子上狠狠操干你,就像现在这样。”

    似是被他的一番话所激,白黎抽着气,淌着泪战栗,身前那一根却愈加鼓胀,湿漉漉、红通通的翘着。

    白溯忽然将笔一扔,毫无保留的冲撞起来。胯下的铁棒发狠似的捣击着肉穴,密雨般的撞击在那最要命的一点。

    白黎狂乱的摆头,急促的呻叫里带了哭腔,两腿紧紧的绞住他二弟的腰,显是已经到了极处,又寻不着解脱。蓦的,他弓起背,蜷起的身子似是极其痛苦,忽然发出一声充满**和痛意的嘶哑叫喊,紧接着,稠白的精水爆发般的喷了出来,人也重重的瘫倒在桌上,白溯“啊”了一声,抵着穴心一泄如注。他射过之后也是遍身酥透,趴在皇兄身上,吻着他的嘴角:“皇兄,你快看。”

    白黎双目微睁,瞳孔仍有些涣散,昏昏沉沉的喘息。性器充血太久,一时间软不下去,下腹、腿根犹在轻微抽动。

    白溯怜惜的轻吻他的下体,伸舌把射出的白浊都舔掉了。

    良久,白黎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遍也似。二弟伏在他身上,笑吟吟的看着他:“皇兄,这回你是真的好了。”

    白黎看了一眼腹下,那里干干净净的,只有一片湿亮的水痕。他苦笑道:“朕都习惯了,二弟不必骗朕。”

    白溯急道:“我没骗皇兄啊,你刚才真的……”灵机一动,吻上了他的嘴。

    二弟的唇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微咸腥膻。白黎皱眉:“怎么这个味道?”

    “难吃么?”

    “难吃。”

    “这个是皇兄龙精的味道。”白溯眼中都是笑意,“第一次射出来的,都被我吃下去了。”

    白黎睁大了一双眼,眸光里逐渐盈满了涩然的欣喜,忽然搂住他二弟的头颈,主动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

    三日之后,齐王白溯进宫辞别了皇帝,随着户部、吏部的官员离开京城,赶赴济州。

    他刚走时皇帝还不觉得怎样,可过了几日,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二弟。济州情势混乱,他恐白溯被暴民所伤,自悔当初准允了他,又怕他不惯南省水土,病在那里。

    又过了些日子,这想念愈加难当,竟到了时时处处触景思人的地步,每晚独寝时更觉难熬。有时情潮难抑,白黎也自己抚慰过几番,却始终不得爽利,徒增折磨而已。

    一日收到济州来的奏报,里面夹着一封二弟给他的密函,展开一看,上面尽是些情辞爱语、别后相思。这些话,过去白黎听了总觉尴尬,可如今与二弟分别多日,竟把这情信读了又读,压在枕下。回信却是写了揉,揉了写,最后只是写了些勉励嘱咐之语。

    白黎已察觉自己对二弟有些奇怪,却混混沌沌的故意不去细想。过去他因为身有隐疾,对于爱欲之事从来都是避而远之,此番竟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只道是以往二弟每日都来,如今见不到面,一时不惯而已,再过得几日就好。

    虽这样想,相思却与日俱增,随着分别的日子增加,不但没有减少一分,反而愈发浓烈煎熬。

    此时国乱未平,太后又病了,皇帝从来孝顺,还要每日抽空去咸慈宫侍疾。如此内外交煎,皇帝一日日勉力撑着,直到暴民顺服、水患得济,诸般乱象逐渐平息,这口气一松,便有些撑不住。一日着了些风寒,当夜就发起了高烧,病势猛烈,竟起不了床了。

    第十四章

    皇帝御体强健,平日很少生病,这次一病却可称凶险,高烧数日不退,一度烧的神智昏聩、胡言乱语,把太后吓的不轻,不顾自己病体未愈,每日过来看视,亲自过问医药膳食。

    如此惊慌忙乱了几日,皇帝的病情终于稳定,只是尚发低烧,嗽咳不止,十分虚弱昏沉。

    这天太后照例过来看视,见儿子气色还好,倚着靠枕坐在御榻上,也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书却是倒拿的。

    太后见了爱子憔悴脸色,本是满心心疼,可看见他这种神魂不瞩的样子,又想起他高烧昏迷那晚说的胡话,却暗暗生出两分怒气,疾步走了进去。

    白黎看见太后进来,忙把书放下:“母后。”

    太后尽量放缓了颜色:“皇帝,今日觉得轻些了没有?午膳进了多少?药都服过没有?

    白黎一一答了。又道:“儿子如今已经好的多了,母后也是大病初愈,不必每日过来照看,以免劳烦。”

    太后颔了颔首:“皇帝自己也不可太过劳神了,奏章紧着要紧的看,其他的不妨等大愈了再说。”看一眼他手边的书:“若有闲暇不如多躺着休息,这些个闲书先不要看了。”

    白黎点头称是。一瞥之间才发现那书是倒放的,自己刚才拿倒了,脸上不由得一红,忙把书合上。

    太后又道:“如今看皇帝也好些了,不必哀家再每日经心,哀家就不日日来了。不过,皇后原该每日过来侍疾的,皇帝却是不必推却。”

    白黎道:“儿子有太医诊治、内侍伺候,皇后每日来并无必要,所以儿子……”

    “皇帝!”太后眼神严厉了两分:“若岚是你的皇后,也是你的妻子,夫君有疾,妻子侍奉汤药天经地义,与你有多少人伺候并无干系。”

    朱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她愿意侄女与皇帝亲近,以保后位稳固、家族荣耀,这也是常理。白黎道:“不是儿子不愿亲近皇后,是因为儿子……皇后心内一直耿耿,如何亲近?”

    太后想起儿子的隐疾,心里也是作痛,安慰道:“皇帝不可灰心,杨院判与哀家说过,你这病是能治好的。到时与皇后圆房,早日延绵皇嗣,也算了了哀家的心病。”

    她并不知道皇帝的病已然好了,白黎先含糊了过去,皇嗣之类的话,却不知为何让他心里烦躁:“母后,这些话就先别提了。儿子现在……现在……”

    太后点点头,犹豫片刻,还是决定直说:“哀家知道急不得,只是怕你有了什么荒唐想头。齐王虽是你亲弟,却终归是你的臣子,太过亲近了,总是不好,恐怕有损皇帝的令名。”

    太后最后两句话语气很是冷硬,白黎心里一沉,不知道如何回答,只道:“儿子与二弟只是特别合得来而已,并无其他。至于过于亲近……儿子以后留意些就是了。”

    太后稍稍满意,又与白黎说了几句闲话,亲自安排了皇帝的晚膳,这才离开了未央宫。

    她前脚一走,白黎就感觉头上发晕,出了一身虚汗。进来服侍的宫人见皇上脸色惨白,赶忙扶着他躺进被子里。

    白黎昏昏沉沉的躺着,太后最后那几句话让他心里一阵一阵发紧,什么叫做荒唐想头?他能有什么荒唐想头。心里隐隐知道太后所指,却就是不敢深想,胡思乱想了一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皇帝病情又重了些,没力气久坐,只能躺在床上养神。

    傍晚起了大风,天上乌云汇聚,眼看就要下雨。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皇帝正觉烦躁,内侍忽报齐王求见,他忙道:“宣。”困顿烦恼之感瞬间消失无踪,因不想让二弟看到自己虚弱样子,挣扎着坐了起来。

    白溯连衣服都没换,风尘仆仆的进了寝殿,几步跨到皇帝床前,颤声叫了一声“皇兄”,就把白黎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白黎被他一抱,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太后的话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除了欢喜之外,还有一种又涨又疼的感觉,眼中浮上一层薄泪,忙把眼睛压在他肩头。

    两人紧紧搂抱了许久,稍稍分开,白溯已是直接掉下泪来:“我才走了两个月,皇兄怎么就病的这样了?”

    白黎压住哽咽,勉强用平常的语气道:“朕前些日子是病的重些,现在已经好多了。”

    白溯将额头与他的抵在一起:“皇兄还在发烧,还是快躺下吧。”为他盖好被子,自己在床边步踏上坐了,手伸进被底,握住了皇兄的手。

    白黎道:“你的信上说,是四日前才启程回来,怎么这么快便到了?”

    白溯道:“臣弟听说皇兄病的厉害,就早两日走了,一路赶回来。”握紧了白黎冰凉汗湿的手,“早知道皇兄病的这么严重,我就不去了,日日守着你。”

    白黎摇头道:“没事的,朕一看见你,病似乎轻了许多。大概过两日就好了。”

    白溯闻言一愣:皇兄这是在对自己说情话?可是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也不太像。

    其实白黎只是在说实话,他真觉得病好了很多。

    这时内侍端了药碗进来,询问皇帝现在是否喝药。白黎颔了颔首。

    白溯道:“本王来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又扶着皇兄起来,拿了一旁的靠枕放在他背后。无意中碰歪了枕头,露出下面的几封信来。

    白溯看那封皮上的字很像自己的,顺手拿出来一瞧,居然是他写给皇兄的密函情信。他一共写过六封,一封不差的被皇兄压在枕头底下。

    白溯拿着那些信,不由得呆了。

    白黎才发现二弟看到了这些,心头慌乱,伸手把信夺了过来,塞回枕头下面。见二弟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忙转移话题:“二弟还不快把朕的药拿来?不然都凉了。”

    白溯依言端过药碗,心里快活的就要炸开了:自从到了济州,他时不常传书给皇兄,但收到的回信却一句回应都没有,就只是兄长对弟弟的关心嘱咐;没想到自己写的情信居然被他悄悄藏在枕下,这分明就是也同样有情。

    白溯知道皇兄面皮薄,脸上也不流露什么,只扶他靠坐在自己怀里:“还是这么坐着吧,比那靠枕舒服。”又问道:“臣弟走了这些天,皇兄想我不想?”

    白黎低下头:“……想。”

    见他坦率,白溯更觉欢喜,吻着皇兄的额角:“我也是没有一天不想你。”

    白黎点头道:“朕知道。你的信里写了。”回想起二弟未归时,自己日日思念煎熬的滋味,心里更觉麻软:“朕如今方知……”

    白溯忙问:“知道什么?”

    白黎摇摇头,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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