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分节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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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溯一面帮皇兄系衣纽,一面往外张望。原来小船自己飘到了太液池西岸附近,这里的菱叶已稀疏很多,能看到岸上七八个宫人打着灯笼,簇拥着一个穿着粉色锦衣的女童。

    第八章

    白溯一面帮皇兄系衣纽,一面往外张望。原来小船自己飘到了太液池西岸附近,这里的菱叶已稀疏很多,能看到岸上七八个宫人打着灯笼,簇拥着一个穿着粉色锦衣的女童。

    白溯道:“原来是八妹。这丫头,这么晚了还不就寝。”

    八公主白芷正吵着要吃鲜菱角,伺候的宫人下去给她摘,忽见一条小船飘飘悠悠的出来,上面挤着皇上和二王爷,都暗暗吃惊,乱七八糟的跪了一地。白芷也看见了兄长们,在岸上蹦跳着招手。

    白黎担心她失了脚掉进水里,忙吩咐宫人照管。早有内侍过来,将他们的船划到了岸边。

    白芷看见他们上了岸,欢声叫道:“皇兄!”摇摇摆摆的跑过来。皇帝早就蹲下来等她扑,此时一把抱住她,温言道:“八妹,你还没有和二哥打招呼呢。”

    白芷与白溯不太熟,怯怯的道:“二哥。”白溯也不太擅长和小孩子相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白芷身子一缩,钻进了他大哥怀里。

    白黎把妹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吃饭?”

    小姑娘抱着兄长的脖子,拖长了声音撒娇:“乖~我还想吃菱角。”

    “但是这个时辰,八妹该睡觉了。叫他们摘了菱角,带回寝宫去吃好不好?”

    白芷乖巧的点了点头,白嫩的小手拽着兄长的衣袖:“皇兄陪芷儿玩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白黎被缠的没办法:“皇兄送你回宫,就当是陪你玩儿了,好不好?”说着竟亲自抱着妹妹,一路往她所住的宫室行去。

    先帝只有两个儿子,却有八个女儿,最小的八公主白芷今年才六岁,比皇兄白黎足足小了十八岁。她是先皇去世那年出生的,母亲难产过世,因此可以说是白黎代尽了父亲之责。她又长的分外幼小可爱,白黎一脸慈爱的抱着她,既是兄妹,又似父女,让一旁跟随的白溯感觉怪怪的。

    白黎一路把妹妹送到她寝宫里,要放她下来。白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乖乖下地,又缠了兄长一会儿,总算睡眼惺忪的去睡觉了。

    兄弟两个出了妹妹的宫室,白黎道:“这孩子,太黏人了。”神情却很满足。

    白溯道:“皇兄是不是很想要一个这样的女儿?”

    白黎点了点头,嘴角噙笑:“她幼小时搞不清楚,总叫朕作'爹爹',大一些才知道要叫'皇兄'。”慢慢的那笑容隐去,“……我这一生,大概是不会有人再叫我'爹爹'了。”

    他心里难过,不觉把自称变成了“我”。又走两步,发现白溯没有跟上来,一回头,看到他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

    白黎叫道:“二弟?”

    “皇兄,如果你的身体没事了,是不是一定会要自己的孩子?”

    皇帝点头道:“这是自然。”

    “和朱皇后,或者是其他什么妃嫔,生孩子吗?”

    皇帝诧异的看他:“……不然如何?二弟想说什么?”

    白溯咬了咬牙:“……那我呢?刚才在太液池上我们做的事,又算什么?”

    白黎被他问的张口结舌,只道:“刚才……朕是……”他本想说自己并不想那样,又觉得当时没有拒绝二弟,自己也有责任,只得道:“朕是昏了头了。”

    白溯气结道:“好,好,你是昏了头了。”因为有内侍跟着,他不好多说什么,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情绪:“……不提这个了,我送皇兄回去。”

    之后一路都是默默无语。到了未央宫之前,白溯行了礼就要告退,皇帝叫住他问:“二弟,你……你明天还会来么?”

    他这么问,应是盼着自己能来。白溯高兴了一些:“当然会来。只要皇兄不烦,臣弟每天都会来。”

    第九章

    第二日,白溯果然如常前来陪伴皇兄。泛舟那晚之后,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话说明白些,可话到口边,又怕再遭拒绝,想了又想,只得继续忍耐。

    这天,白溯陪着皇兄用晚膳,期间总觉得对方心不在焉的,饭也没怎么吃。

    膳毕,皇帝对白溯道:“二弟,一会儿朕有事,你先回去吧,或者去看看太妃也可。”

    白溯道:“臣弟已经看过母妃了。晚上能有什么事呢?臣弟才没来多一会儿,想再陪陪皇兄。”

    白黎道:“一会儿杨院判要来,为朕……诊治,所以二弟还是先回去吧。”

    白溯惊道:“诊治?皇兄病了?”

    “不是,朕没生病。”皇帝挥退伺候的宫人,小声道:“是……是那个病。”

    经过这些日子,他知道二弟不会因那件事而看不起他,所以已经不太避讳在对方面前提起自己的病。

    白溯了然的点点头:“这个杨院判,没问题吧?”

    皇帝道:“他是太后为朕安排的,朕的病,这些年来都是他负责,可以信任。”

    白溯又问:“他怎么给皇兄诊治?”

    白黎叹了口气:“除了吃药之外,每半月来为朕针灸一次,每一个月灌药一次。”最早其实是每七日针灸,后来白黎见总没起色,有点灰心,再加上此法有些痛苦,就改为半月一次。

    “针灸臣弟明白,灌药是指什么?”

    “……二弟就别问了。”

    白溯握住他手:“针灸的时候会很难受么?”反正他是挺怕针灸的,细长的针扎进肉里,想想都要头皮发麻。

    白黎苦笑:“习惯了也还好。”

    白溯道:“若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皇兄要受这苦楚,就让臣弟陪着你吧。”

    白黎忙道:“真的不必,治疗之时……有些不雅,二弟还是快回去吧。”

    “不雅?”白溯大概能想到怎么个不雅法,心里有点诡异的兴奋,表情却一派淡然,以免皇兄轰他:“既然是为治病,哪里还论的到这个?皇兄太过虑了。”

    皇帝还要再说,内侍在门外通传,说是杨院判已经到了。他只得道:“宣。”

    不多时,杨太医躬着腰走了进来,跪地向皇帝行礼。老太医头发花白,已过花甲之年,白溯一见放了心,心道皇兄一会儿免不了露出御体,若是年轻太医还真教人心里不舒服。

    皇帝免了他的礼,杨太医自去寝宫最里面的一间小室做准备。白溯跟了进去,讶然道:“竟然还有这样一间屋子。”

    只见这小室又分为里外两间,中间用一扇大屏风隔开。外间摆着桌椅等物,里间除了床榻之外,还有一架怪模怪样的躺椅,除了四根椅腿,又向上伸出两根支架,支架上还耷拉着带扣的皮带。

    白黎也走进来,束发头冠及外袍已去,他对白溯道:“二弟若不回去,就在外边等吧,朕一会儿就出来了。”

    白溯却从内锁住了那扇小门,往小室外间的凳子上一坐:“臣弟就在这儿等吧。有屏风挡着,皇兄也不用怕不雅了。”

    白黎见赶不走他,只得道:“那好吧。”转入了屏风之后。

    白溯坐在外间,一边喝茶,一边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吱嘎吱嘎的轻响过后,杨太医慢悠悠的声音响起:“皇上,施针之时还请千万不要乱动。若是觉得不适,请先告知微臣。”之后是皇兄的声音:“朕知道。开始吧。”

    白溯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走到屏风之前。这屏风折叠之处有缝隙,白溯将眼睛凑上去,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屏风那边,他的皇兄**着下身仰卧在那怪椅上,两条长腿高举大开,分别搭在两侧伸出的铁架上,膝弯、足踝都被黑色的皮带牢牢固定。

    皇兄闭着双目,神情倒是挺淡定,只略带紧张,估计是这么多次下来早习惯了。但白溯完全不能淡定,皇兄这副模样落在他眼中,这些天尽力克制的**瞬间烧了起来。

    杨太医慢条斯理的取出一枚金针,缓缓刺入了皇帝脐下的穴位。

    金针入肉,皇帝没什么表情,只是眉毛微微皱起。但是,随着一根一根的金针刺入他腹侧、股沟以及腿根处,皇帝轻咬着嘴唇,手指无声的紧抓住座椅扶手;待最后一根针刺入会阴穴,他忍不住轻哼一声,额上冒出细汗。

    杨太医又抽出两根针,分别刺入他手上合谷穴以缓解不适。接着拈住插在各处穴位上的金针,手法轻柔的捻转、提插。

    针尖深深浅浅的刺激着体内的穴位,那感觉又疼又麻,再加上穴位靠近男子最敏感之处,就算是已接受过很多次施针,白黎仍觉十分难当,身上燥热不已,下腹腿间酸麻难忍,不知不觉低低喘息起来。

    “皇上,微臣可否继续?”

    “尚可……忍耐。”

    杨太医取过一方白毛巾,折成整齐的一条,双手捧在皇帝口边。皇帝低头将那毛巾咬在口内,又无力的靠回椅上。

    之后,杨太医继续施展针术,只是手法比之刚才显见重了一些。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皇帝紧咬着毛巾闷声呻吟,胸膛起起伏伏,敞开的大腿紧绷,内侧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

    太医把所有金针捻过一轮,捏住会阴处的那枚针,开始慢慢提插。

    “呜——”

    皇帝的身体猛的一抽,两腿反射性的想要夹紧,但四肢被皮带缚住,只能张着两腿承受下体难言的酸痛,身体在痛苦之下轻微痉挛。

    ……

    白溯实在看不下去了,坐下连灌了三大杯茶,以压制欲火。虽然真的很心疼皇兄受这种罪,但是……

    又一声呜咽从屏风那一边传来。虽然尽力克制,声音已经很小,但听在白溯耳里,几乎要摧垮他的理智。

    好在后面只有一轮施针了,不多时,那边的动静小了下来。白溯又从缝隙往里边看,皇兄一脸的汗,瘫在椅上喘息。杨太医收起最后一根针,要去解开皇兄手腕处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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