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了我的崽》你怀了我的崽分节阅读65

    窦泽下楼的时候,他们已经洗好了,霍司明用浴巾包起洗得香喷喷的霍启安,叫他坐到马桶盖上,正在给他吹头发。霍启安像个被蹂躏过度可怜兮兮的玩偶,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见窦泽过来立刻伸手要抱,窦泽抱着他亲了亲,说:“亲亲爸爸。”

    霍启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窦泽又说:“亲亲另一个爸爸,爸爸给你洗澡那么辛苦。”

    霍启安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也亲了亲霍司明的脸。霍司明看着他蔫头耷脑的小模样儿,笑着从窦泽怀里把他接过来,吻了一下他的眉心,轻轻说:“爸爸很爱你。”

    霍启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真的吗?”

    “真的。”霍司明点点头。

    当晚睡觉的时候,霍启安小朋友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求霍司明给他讲两个睡前故事。霍总讲完第一个,合上故事书,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霍启安被他看得扛不住,小声说:“爸爸我不要听第二个故事了,你不要看我,一会儿我要做噩梦了。”

    “……”霍司明被气笑了,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下,说:“爸爸永远爱你。”

    “……”霍启安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霍司明回到主卧,看见窦泽刚从浴室出来,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落。霍司明盯着他,反手锁上房门,问:“准备好了?”

    窦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哎哟今天累死我了,你也洗洗早点儿睡。”说着扑倒在床上。

    霍司明取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又叫他趴好,双手沿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说:“没事,你躺着不用动,我帮你弄。”

    窦泽为他的执著叹服,翻了个身看他:“干嘛非得刮毛?你嫌弃我?”

    “不嫌弃,就是想感受一下你光溜溜的手感。”霍司明伸手解了他的浴巾,露出窦泽蓬勃的下体。“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霍总伸手从床头柜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又用凉凉的指尖拨了拨窦泽的那儿,说:“你躺着别动,不疼的。”

    窦泽缩到床脚,一脸誓死不从的架势:“我不,干嘛非得刮了啊?我以后还怎么上厕所?同事看见我那儿光溜溜的怎么想?腿毛也刮了,以后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哪个同事看你上厕所了?”霍司明盯着他问。

    “……没谁,就是打个比方。”窦泽无奈,只得主动搂着霍先生的脖子色诱,长腿一跨虚坐到他大腿根儿,舔着他的脖子故意哑着嗓子说:“霍先生,今天脐橙行不行?”

    霍先生两手抓着他的屁股笑:“弄完了再脐橙。”又叮嘱他:“以后上公共厕所都到隔间里去。”

    窦泽被他弄恼了,不玩儿了,一把推开他:“你自己撸。”

    霍司明欠欠地坐在床上看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了的事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他算是抓住了窦泽的命脉,窦泽最怕别人说他不爷们儿。

    窦泽梗着脖子骂他:“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晚饭之后洗碗池旁边,你默认了。”霍司明看着他。

    得了,这下时间地点都有了。

    “合着我只要不说话就是默认?我现在明认想揍你。”窦泽站在厕所门口,不知道是他跟霍启安学得,还是霍启安学得他,哼哼着哀嚎:“霍总你饶了我吧行不行?”

    “一会儿剃完给你揍。”霍司明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衣不蔽体的窦泽进了浴室。他买得是脱毛膏,不疼,抹上去一会儿毛发自己就脱落了。窦泽皮糙肉厚也不怕中毒,看着霍司明鼓捣了一会儿,他腿长毛重,把一整管儿脱毛膏都用完了。光着下身糊了一腿的白色软膏,坐在马桶上数落霍司明:“看你多浪费,一管儿都用完了。我跟你说,就这一次,别再想下回。”

    霍总笑着点点头,拿着小剪刀去剪他两腿中间的毛,那里太敏感,没用脱毛膏,窦泽忍不住合了一下腿,说:“你可小心点儿,别伤着它,娇嫩着呢。”

    霍司明乐得合不上嘴,用小剪刀一点一点把长毛剪掉,留下短短的一层硬茬儿支楞着,窦泽低头看了一眼,糟心极了,又哀嚎:“霍司明我跟你不共戴天!”

    霍总只是笑,又拿剃毛刀慢慢把那些毛发的根部小心翼翼剃掉,只剩下黑中泛着粉红看着有点害羞的那儿。霍先生笑着欣赏了一会儿,评价道:“这下多干净,看着分量也比以前大了。”

    窦泽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蛋瞪他:“那我也给你剃剃。”

    霍司明并不躲,笑着说:“我的毛发本来就少。”又回身找到一把尺子似的小硬片儿,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把腿上的东西刮掉。”

    一个小时之内,这座房子里先后有两个人被霍先生弄得生无可恋,一个是霍启安小朋友,另一个是小朋友他爸。

    窦泽看着冲洗干净光溜溜小麦色的下半身,一脸快哭了的表情,霍司明抱着他亲了亲:“光溜溜的多舒服。”

    窦泽揍了他一拳:“我毛多硌着你蛋了?”

    “没有。”霍司明笑着任他打,一边说:“人生要多一些尝试,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万一你哪天习惯了呢?”

    窦泽又想打他,霍司明搂着他挪出浴室,把他推倒在床上,激动地去亲他的下身。

    窦泽一边舒服一边骂他:“霍司明你就是个变态!”

    霍先生笑着亲亲他的手指,不像几年前两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脸又温柔地说:“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

    窦泽被他一句话撩得不行,也不害臊了,抓紧他的头发,说:“你快着点儿,别废话了。”

    霍司明坐起来脱了衣服,趴到窦泽身上舔。窦泽犹豫了一会儿,有点儿脸红地说:“你把腿转过来。”

    霍司明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

    “别墨迹。”窦泽指挥他。

    霍司明的体毛确实稀少,两腿之间相对茂盛,他撑着胳膊趴伏在窦泽的腿间,两人头脚倒转之后,那根便直愣愣戳到窦泽脸上。窦先生直面那里还有些害羞,先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叫霍司明这样稳重的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心理上的愉悦感太强烈了。窦泽含着吞进去的时候,霍先生已经完全扛不住了,喊他的名字:“窦泽……”

    窦泽便吐出来,问:“我牙碰着你了?”

    两人此时的体位着实尴尬。霍司明重新转过身,趴到他身上去亲他,从额头到嘴唇、到耳后、到脖颈、到胸口、甚至舔过腋下……窦泽现在除了头发,浑身上下光溜溜地没有一根毛,被他舔得抽着气呻吟。湿漉漉地口水顺着窦泽的胸口直到大腿亮晶晶沾染了一路,霍司明一边舔他一边低声说:“窦泽,我好爱你……”

    窦泽喘着气被他抬起脚,还以为他要进来,却冷不防被含住了脚趾,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过敏感的指缝,窦泽尖叫了一声:“别!多脏啊!”

    霍司明不停,说:“脚比手干净。”

    窦泽使劲儿往回抽脚,又舍不得真踹他,带着哭腔说:“别舔了,知道你爱我了,快进来!”

    霍司明挺着下身架着窦泽光溜溜的大腿,忽然想起什么,欠身去床头拿了套子准备戴上,窦泽却拍了拍他的胳膊。霍司明弯下腰撑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问:“怎么了?不舒服?”

    “咱们再生一个吧?”窦泽说。

    霍司明愣了愣,问:“怎么想起这个?”

    “再生一个跟我的姓,行不行?”窦泽躺在那儿看着他,讨好地揽住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角,有些难堪地说:“我们老窦家还没后呢。”

    霍司明冷在那儿张了张嘴,窦泽以为他生气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霍司明抱起他,两人叠坐在一起,霍司明吐了一口气说:“让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让小白去办,很快。”他贴着窦泽的脖子吻了吻,说:“上次你生豆豆的时候那么凶险,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窦泽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他,说:“霍司明你真好。”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蹭来蹭去隐隐有欲火燎原之势,霍先生又想去拿安全套,窦泽又拦他:“我还是想再生一个。”

    霍先生与他额头相抵,蹭了蹭鼻尖,说:“到时候你又得休产假,怎么跟公司说?又要被人当怪物,你不介意?”

    窦泽搂着霍司明的脖子犹豫了一会儿。霍先生硬到快流汗了,蹭着他同样圆润汗湿的屁股,有点儿受不了:“今天晚上先戴着套做,好不好?”

    窦泽摇摇头,咬着牙说:“我要生!”

    这回轮到霍司明不干了,他制住窦泽的腰,问:“你忘了生豆豆的时候受得罪了?”

    “我怎么会忘?当时是因为压力太大了。”窦泽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腰上蹭了蹭说:“这次什么压力都没有,你还能让我出事儿?”他弯下腰去,啄了啄霍司明的嘴唇,说:“霍总,你今天就躺着享受吧。”他说着自己扶着霍司明做下去,两人都是一颤,霍司明身手扶住他的腰,窦泽肚子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弛。

    霍先生忍不住坐起来,抱住他的胸口,窦泽却依然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喘得一声比一声急促,最后哼了一声趴到霍司明肩上,大口喘着气说:“我不行了……你来……”

    霍司明抱住他翻了个身,窦泽光溜溜的长腿曲起来贴在他腰上,凌乱又色情地晃动着,小麦色的皮肤煞是性感撩人。

    霍司明的汗一滴滴落在窦泽身上,持久绵长地给予身下人刺激和关怀。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连呼吸都黏稠又灼热。窦泽像被烫到,倒抽着气颤抖,他的胳膊紧紧揽着霍司明的肩膀,伸长脖子去亲吻霍司明的喉结,舔吻他落下的汗珠。最终哭泣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霍司明……我也好爱你啊……”

    这场交欢过去几个月,两人各种体位试了个遍,送子观音却不给面子了。几年过去,直到霍启安小学毕业,窦泽的肚子也没动静。

    窦泽渐渐熄了那心思,霍司明安慰他:“不然去派出所把豆豆的姓改了吧?”

    窦泽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天意,现在女的怀个孕都那么难,我一个男的还真当自己天赋异禀呢。”

    结果两人刚歇了心思,没两年,窦泽就怀上了。

    第六十八章 番外三

    窦泽怀孕时,霍启安已经由软乎乎的儿童长成了十四岁的翩翩少年,这一年霍司明四十四岁,窦泽三十八岁。

    两人在医院里拿到检查结果时,窦泽欣喜若狂,霍司明却沉默了,他看了看窦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窦泽从狂喜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孩子他爸兴致似乎不高,便问:“怎么不高兴?”

    霍司明看着他,说:“你都三十八了。”

    窦泽被他一提醒,也反应过来,高龄产妇尚且有风险,他一个产夫当然更甚。窦泽犹豫了一会儿,皱了皱眉,两只眼睛盯着霍司明,问:“那你说怎么办?”

    霍司明想叫他拿掉,但心知窦泽肯定舍不得,便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说:“等会儿问问医生,看看医生怎么说。”

    医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意是:窦泽这种情况,不管是生还是不生,肚子上都少不了要挨一刀,生的风险当然更大一点,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上回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况且现代人三十多岁只算青壮年。

    窦泽两只眼睛充满希冀瞅着霍司明,叫他也很难开口,最终只能道:“那你自己决定。”

    当天下午,窦泽就回公司递了辞呈。

    前段时间窦泽公司里狠忙了一阵,霍启安晚上放学回家经常不见他的人影,晚饭也只有跟着沉默寡言的霍司明一起吃,吃了半个月,都快消化不良了。这天晚上斗胆跟同学踢了球才回来,比平常放学时间晚了将近一个小时。到家之后看到窦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便丢了球满头大汗的扑过来,叫了一声:“爸!”

    “慢点儿。”窦泽差点被他扑到沙发底下,伸手揉了一把霍启安汗湿的头发,说:“快去洗洗手吃饭。”

    霍启安这才满脸笑模样儿站起来,问:“你公司的事儿忙完了?今天回来这么早?”

    霍司明在另一边坐着,抬头看了他一眼:“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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