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小矮人来?
与她相比,林疏寒个头已经算得太高壮。她干脆爬到他身上,带着一股娇蛮的力道。
小手扯开他的腰带,从那松散开的青衫中探进去。即使没有直接碰上他的裸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暖热的温度透过来,贴煨着微凉的掌心。
泛香指尖不经意滑过胸前的浅褐小点,他的唇死死地抿着,看着她,想要强忍着,却有一丝喘息,克制不住地溢出。
手儿落到他丹田处,桃腮泛霞色,颤抖着,依旧是掀开了。他整个人如同遭到什么撞击,胸膛剧烈起伏,“……珊珊……”清凌凌眸心闪过狼狈,身下沉睡的欲身却不听话地,随着她的动作眼神翘勃起来,厚实顶端颤巍巍地朝她致意。
她望着他隐忍得侧过去的脸容,抿成一条线的唇,说不出的可怜。心中有点得意,更多的是说不上的酸。“林疏寒,你,你别生气……”
纤指捧起金钗谱到他面前,“……你看……”,另一只兰掌虚扶着他的勃发,“……你很好,很好的……”
将近六寸的玉柱,淡淡的麦色,青筋环绕。看得她面红如滴血,却又忍不住好奇,随着目光的流转,香腮玉颚分泌了津液,喉头却怪异地干了起来。
来不及理清思绪,只得再看那图谱,“……阳峰怒长,……”娇怯怯的玉手,引得他剧烈喘息,书室里一片浓秾绮色。“……嗯,好沉……”尝试着托起,圈住,却掌握不住那怒张,满满地涨了她一手。
坚硬而滚烫,她呼吸艰难了起来,对着书册,“……林疏寒,你看……”指着画册上的评语,“唔,你精力强健,骨节筋肉均匀,真气充沛,所以阳峰才能这般、这般……”
胭红欲滴,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嗯……你很好,很好……说是极品也不为过……”话语方出,惊觉自己胡言乱语,不禁又是玉面生春,忙忙乱乱地放下手扯过他的里裤盖回去。
他面容略略有些扭曲,充满了悸动,俊容渗出汗薄薄,低哑地叫她,“珊珊……”被她折腾得可怜又隐忍的样子,让她莫名地心疼了起来。
穴道被解开的瞬间,他突然搂紧了她。翻身,将她牢牢钉在身下。“珊珊……”面颊上一团浅红,眼睛湿漉漉的。
好像以前养的小狗。她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发丝,他欲身犹自狰狞,抵着她的小腹,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温驯地埋首到她散落到颈侧的一瀑柔亮青丝,让她不由自主地漫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心中幽微的一根弦,铮然颤动。
“……林疏寒……我知道你现在,嗯,肯定很难受……但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元阳了啊,不能随意就出了华的……调息吐纳,对……”
她绵柔的内劲,从相握的掌心传到他筋络里,暖暖地游走着。她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呵气如兰,“林疏寒,林疏寒,以后我们一起共修吧……我会教你的,你……阴阳互长,相互滋养……好不好?”
只是觉得他好玩,只是觉得他听话,还是有更多她探不清看不明的东西。脉脉舒展,时而清明,时而又堕入混沌中。
直到她感觉被放到了榻上了,她才从久远的记忆泥淖中缓缓回过神来。
室内一灯如豆,即使雨过天晴,春夜还是带了一丝清寒。她算是体会到了那时候他的感觉了,气海大穴被气劲封住,动弹不得。
有点儿冷。瑟缩间,一具精实躯体覆上来,发肤略略带了水汽。却是为她盖好了绒毯,又伸长双臂密密地圈住了她,温暖了她微冷香肌。
“你下去。”她把头埋进锦被里,不愿再多加理会。
“珊珊……”一声呢喃似叹息似留恋似柔情,“只是想好好看一看你。”巨掌炽热的温度,透过春衫烙在胸腹上。
鼻尖莫名地泛起一丝酸,下一刻,他的唇落到了眼角,“珊珊,珊珊,别哭……”
她才惊觉珠泪已经落满两腮。说不出的心绪,只觉得一阵阵的抽疼,酸得心都揪了起来。
他低低地说着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以为她不会这样的,心却还是悄悄地飘散了,跌坠了。很轻,像在风里,很深,分辨不清何处是憩息地。她有些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又昏昏沉沉地堕入迷梦中,回到初夏的午后,他跟她说好,等她及笄的时候回圣女楼与她一起修行。
也许,每个女子都渴望被爱慕,被追逐,被珍视,被需要。
她在沉碧潭,削玉瀑,圣女楼前,从春分等到大雪。梅花两度开落,他却没有再出现。
剑影双 去似朝云无觅处(修bug)
天际将明未明的时候,远山镶了淡邈的光,隐隐的一片青黛氤氲。鸟雀的啁啾被风声传得远了,揉散了便似真似幻地听不清晰。榻上玉人儿浓密的睫毛似蝴蝶振翅,微微翕动数下,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犹自含了水雾,朦朦胧胧的娇憨。
气劲已经散去,身上的衣衫依旧齐整。只是,竟没有了那人的身影。说不上的惆怅落寞,又有种无端端的气闷。
既然不愿意和她共修了,为什么还回来找她呢?
百般心绪一齐涌上来,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坐起身,清晨的微寒令她瑟缩起来,忍不住抱紧了身上的绒毯。却瞥见窗外露台似有人影凭风而立,青衫猎猎飘飞,几乎要融入淡淡天光中。
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匆忙间连丝履都来不及套上。**着雪足便奔到窗前,“林疏寒!”
那人影却是消融在风中一般,不过瞬息。宛若滴落在清水中的一点墨,迅速地漫漶去了,只余下丝丝淡淡墨痕,了无踪迹,再也抓不住。
一切好像都只是幻觉一般。神魂仿似在晨风中回旋着,和那些缤纷落英,毫无着落地,轻飘飘地,不知要飞到何处去。
“……林疏寒。”梦呓一般跪坐在窗前,右手不知道握住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又是一阵风吹来,扬起长长青丝飘飞,尔后又丝丝缕缕地袅袅披散回去。宛若无数墨蝴蝶轻吻着美人纤薄脊背。
这副失魂落魄的冷香落寞样,却是把闻声赶来的六位花使心疼得不得了。“圣女,您怎么坐在这儿吹风呢?要冻出病来的。”
“是呀,是呀!林小爷去了哪儿了,怎么地把圣女一个人留在这儿呀?”年纪最轻的瑞珠使张口便问道,不由得埋怨了起来,“唉哟,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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