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分节阅读63

    “韵韵……”皇甫敖认真深情地凝望着她湿漉漉的杏眸,感觉心都软成了一汪清泉了。他从脖子上拿下一块贴身玉佩,郑重地放在她的手心里。“今生,我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有了这块玉佩,你就是皇甫敖今生唯一的妻。”

    贺韵紧紧地拽着玉佩,扑到他怀里啜泣。“我等你的好消息。”

    皇甫敖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御书房,为自己的爱情争取着最后的通关文牒。没想到,人没有站稳,一本本厚重的奏折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下来。

    他的父皇,凛国帝王,已经脸色铁青,满是怒容。

    “逆子!”凛帝重重地捶着御案,大声呵斥。“北辽兵强马壮,内有大祭司辰玺稳定民心,外有左右大将四方征讨。单是刚登基的拓跋婧,也是手段果决,心智过人之辈。北辽有意联姻凛国,那是凛国的运气!有了北辽这座靠山,凛国修生养息过后,定能再与北辽一争高下。如今,都被你毁了!”

    看到皇甫敖的脖子依旧仰得老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凛帝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你个混账东西,居然得罪北辽皇帝与大祭司!这样的要求,别说不能拒绝,就是能拒绝你也要接受!你与贺韵的婚约无效,明天一早你就带着凛国的奇珍异宝去北辽求婚去!”

    “我不去!”皇甫敖的声音比凛帝还要高,他无畏地看着凛帝。“今生,我非贺韵不娶!君无戏言,这是父皇你亲口……”

    凛帝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了出去,指着他鼻子的手指都气得在颤抖。“你身为凛国太子,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凛国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吗?你是凛国未来的皇帝,你不能为了个女人而让凛国生灵涂炭啊!”

    “那我就活该牺牲我的女人吗?”皇甫敖被打了一巴掌还是不服输,“我做不到!我会担起一国储君的责任,我也要贺韵!”

    看着毫无礼数可言的儿子甩袖离去,凛帝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凛国天家父子的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凛帝突然驾崩了。

    消息传到北辽的时候,拓跋婧正和拓跋剀在下棋。

    拓跋剀见她难得气色这般好,又没有多少政务,就捧了一副新棋盘和她对弈。

    他发现她的棋艺好得惊人,每次他都会输得异常凄惨,棋艺却在一次次败北中突飞猛进。

    所以,只要有空,他都会腆着脸和她下棋,也不怕输得连里子都没有了。

    “好本事。”拓跋婧漫不经心地说了三个字,听得老相国嘴角抽搐。手里的白玉棋子稳稳地落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拓跋剀看她一眼,手里拿着黑曜石打磨的光滑棋子,寻找落子处。他知道她不急着自己落子,也一心二用起来。“凛帝才年近不惑,正是虎狼之年。说暴毙就暴毙的,凛国倒没出乱子。”

    拓跋婧不说话,端起手边的茶盏安静地喝着,也不催他落子。

    “皇甫敖很快控制了凛国政权,因此老臣怀疑,凛帝的死与皇甫敖……”老相国摸了把白须,“如果不是,那也太巧了。凛帝刚同意联姻就死了,实在蹊跷。”

    拓跋剀把手里的黑子扔在棋篓子里,一时有点心闷。如果真的是皇甫敖弑父,为了个女人,他也做得出这种事来!

    “换个年轻点的,没什么不好。”没头没尾,拓跋婧来了这一句。她安抚地看了眼明显心情不好的拓跋剀,知道这个贵族公子向来看重的是礼仪道德,是接受不了某种现实。

    老相国到底是见多识广,他立即明白了拓跋婧的话。“也是。凛帝过于稳重,有皇甫敖蹦跶着,才有目标。”

    枪打出头鸟,鸟不出头怎么打?

    拓跋婧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老相国,“朕有相国大人帮衬着,省力不少。凛帝的丧礼,有劳相国大人亲自走一趟。”

    你也不怕老人家趴倒在路上……拓跋剀捡起一颗黑子,果断地落在棋盘的一处,并且觉得自己这一子落得很是地方。

    老相国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似的,“老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

    拓跋婧捏着白子不轻不重地往桌角上磕了几下,大殿上突然出现六名脸戴火红面具的黑衣人。“保护相国,平安归辽。”

    “属下领命。”六名涅槃影卫齐刷刷地站在老相国身后,再次消失。

    老相国的嘴角抖了抖,雪白的眉毛一颤一颤的。“陛下厚爱,老臣感激涕零。”不带这么吓人的,是人是鬼唷……

    拓跋婧轻松地一边落子一边和老相国闲谈,“朕也不单单是为了相国的平安,只是觉得凛国那位太子妃挺邪乎,让人跟着相国顺道去查查而已。”

    有人比您还邪乎不?拓跋剀真想摸着自己的小心肝好好安抚,嘴上却还是笑着的。“她能出什么幺蛾子?”

    “多防备些,总是好的。”拓跋婧趁着拓跋剀想在哪里落子的空荡,郑重交待老相国。“相国大人此次前去,旁的不须多加注意。打草惊蛇也便罢了,朕担心相国安危。将来,相国还要辅佐皇兄呢。”

    “陛下……”这话题严重了,老相国除了感动之外更是辛酸。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合他脾气的皇帝,居然活不过二十岁。

    拓跋剀落子的时候,手一抖,棋子落在棋盘的声音比先前的都大。他摩挲了下沁着冷汗的指腹,半真半假地开口。“相国大人为了北辽可要保重身体,如若不然陛下因为太过担心相国而食不下咽,大祭司那里谁都不好交代呢。”

    “老臣下去准备一下出行事宜,陛下保重身体。”老相国走的时候,看了眼棋盘。显然,白子一方情势大好……

    这个陛下,真够天才的啊!可惜可惜……

    “凛帝暴毙,我瞧着你一点儿不惊讶。”拓跋剀认真地下棋,他每一次只能保证输得不那么难看。

    “昨天傍晚知道的。”她的消息向来比官方的要快些,“你猜得**不离十,凛帝是喝了皇甫敖敬献的蒙顶茶中毒而亡。凛帝让皇甫敖来入赘,贺韵给出的这么一个主意。”

    拓跋剀眉头皱得更紧了,“好歹是他父亲,为了个女人……”

    “皇兄小看了皇甫敖的自尊心,他以为这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是面子问题。”让一个男子入赘本就是耻辱,更何况如此入赘他国等于为质,皇甫敖怎么肯?就算没有贺韵,他也不会愿意。

    拓跋剀手指一滑,黑子落地的声音清脆得惊人。“……你算到了吧。凛帝的死,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皇甫敖想要抗争,先决条件是永远在凛国的最高指挥权。他反抗,就要自己当家做主,除了他父亲这个绊脚石!

    “那是他的选择。”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并没有逼他做什么。何况,杀了凛帝还是贺韵出的主意,与她没有关系。

    拓跋剀捧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拓跋婧装无辜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这些年凛国修生养息,兵力还是可观的。如若开战,胜负方面犹未可知。”

    不能盲目地自信,这是拓跋剀对待敌人的态度。

    “不止这些。”拓跋婧一手把玩着手里的棋子,等他落子。一手托着腮,嘴角的笑容不甚明显。“贺韵近来有些反常,估计是在为开战做准备。”

    果然是肖丽跟来了,真是不死心啊!拓跋婧在看密报的时候,不是没有惊愕的。她没有选择动手,是想看看贺韵到底折腾什么出来。

    “她能准备什么?”拓跋剀不解。

    “过些日子就能知道,不急。”拓跋婧的人已经打入了皇甫敖与贺韵身边,随时掌控着他们的举动。就算他们造出了什么神兵利器,她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东西挪为己用。

    拓跋剀的话题转到另一边,脑子也没有停止运转。选择另一个角落,与白子正面厮杀起来。“听说,南萧换太子了。”

    南萧现任太子,就是曾经入北辽为质的呼邪戎。

    “一个半月时间,算是雷厉风行了。”南萧的原太子是有些本事的,能在这么短时间扳倒他,呼邪戎能力可想而知。虽然,其中她的人也有推波助澜。不过,这消息尚未传出,他是怎么知道的?

    “午膳之前,大祭司来过,他说的。”大祭司专门督促他批阅奏折,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他彻底不崇拜大祭司这个偶像了!

    能得到辰玺的认可,可见拓跋剀的能力与品行还是突飞猛进的。

    拓跋婧轻轻点了点头,“皇兄也不用太累了,身体最重要。大祭司告诉你这些,大概是要皇兄放心的。这南萧,不足为虑。”

    嗯?不足为虑?

    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吗?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

    拓跋剀愣了愣,他还是有自己的顾虑的。“呼邪戎在咱们这儿到底是受过屈辱的,他如今重掌权力,若是反水……”

    “呼邪戎自小背井离乡,寄人篱下。他能忍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如皇甫敖一样浮躁。”拓跋婧轻轻地落子,悄悄地就把拓跋剀的黑子包围得滴水不漏。“他知道我要动凛国,不会凑热闹的。”

    呼邪戎这个人向来如履薄冰,怎么会随便出手?

    看着自己面前的败局,拓跋剀一张俊脸垮了下来。被杀得片甲不留,真是惨不忍睹啊!“你这棋艺,看来是没人能占得了上风吧。”

    这一手棋艺,是三千年来积累的。

    她的脑海里,珍珑棋局都不胜枚数,何况是随便玩闹时对弈的棋局呢。有段时间她爱上了在一旁观看他人对弈,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她的学习能力向来好,还真的没有谁能赢了她去。

    不过,再好的棋艺找不到人对弈,也是白搭。

    “多玩玩就好了。”拓跋婧也只是借着下棋,磨一磨拓跋剀身上的柔软气息。她总觉得,拓跋剀不能太仁慈。

    毕竟,他将来是帝王,还是狠一些才好。

    拓跋剀不可置否地点头,眼角还是捕获到了被置于案几上的黄金权杖。他记得拓跋婧无意间自言自语,说是不知权杖上的图腾……

    “怎么?看上这权杖了?”拓跋婧见他落在权杖上的眼睛良久没有移开,就跟他开起了玩笑。

    拓跋剀是开得起玩笑的,而且会从一介贵族公子瞬间变为雅痞。“看上上面的鲲鹏图腾了,尤其是那颗如意宝珠。”

    ☆、48女王后pk入赘帝之“交易,永不过期”

    48女王后pk入赘帝之“交易,永不过期”

    鲲鹏是何物?

    拓跋婧只是神情恍惚了一下,并未追究。反而,调侃了拓跋剀一句,把话题再次转移过去。“啊,你的这个荷包就是那位飘飘姑娘送的吧?”

    “是啊。”拓跋剀似乎感应到她对权杖的排斥,也不再停留。“这不,飘飘姑娘可能又在等着了,我得走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祝皇兄早日追得美人归。”拓跋婧戏谑的玩笑话,得来拓跋剀不雅的白眼一枚。

    四下无人之时,拓跋婧的目光才定格在权杖上。

    其实,哪里来的飘飘姑娘。那荷包明明是拓跋剀的奶娘新缝的……拓跋剀的确聪明,知道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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