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分卷阅读166

    人寥寥无几,这么找起来更是难上加难,甚至连它到底在不在建业都不知道。康旗主可有什么好办法吗?”

    康禄赫道:“这个么,他们能找师父相刀,我们就不能吗?老康自有主意能确定大夏龙雀在不在京城,交给我便可,只不过时日长些。”

    银锁笑道:“康旗主亲自出马我便放心了,只不过朱家的动向,还要请康旗主帮忙留意。”

    “这个自然。听说云旗主也有些收获?”

    云寒苦着脸道:“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我发现高义同几个上次擂台没有见过的武林人士来往,坏消息是人手不够,看不住他们。”

    康禄赫又道:“容易,你同宇文说说,宇文有的是主意。”

    银锁听了来劲:“哦?这个宇文本事竟然这么大,能叫康旗主夸一声‘有主意’?”

    她与宇文算是患难兄弟,宇文心里一直惦记着替她报仇,她也不由得就关心起宇文来。

    康禄赫笑道:“影月竟不知宇文有多大能耐?我还道你是因为他在上庸分坛表现卓著,才带回来给我亲自教导。他精着呢,盯人这档子事情,问他没有错。”

    他将宇文叫进来,略略讲了一下,宇文笑道:“云旗主只信自己人没错,可是盯人这档子事情,你花几个钱,叫个小叫花子、叫他家花匠、叫后门收马桶的人留意一下,可比你自己亲自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省时省力省人手得多。”

    “这个……”云寒额上滴下一滴汗,叫他去街边找人,委实太难了,不说他自己总是藏在暗处,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光是往街上一站,大家见了他的面相,就宁可绕另一条街,也不愿与他打个照面。往常在关外塞外,周围他这样的人还算有几个,不单他一个人被躲着。如今来到这长江南边,走夜路遇上人,都以为他是剪径的强盗。

    鬼手宇文仰起头看着他笑道:“云旗主不必操心,宇文自可代劳。”

    云寒先前话说的满了,遇上困难无法解决。现在有人指了一条阳关道给他走,他却不敢去,正进退维谷,宇文前来解忧。他喜出望外,一巴掌拍在宇文背上,把他打得一个趔趄,险些趴在桌子上。

    “此事要是成了,我定请你吃饭,城中所有饭馆酒家,随你挑选。”

    宇文腼腆地笑了起来。

    银锁心中很是满足,支在桌子上看他们打闹,阿曼见她发呆,推了推她,唤道:“少主?在发什么呆?”

    银锁懒懒道:“阿曼,长安总坛怎样了?”

    阿曼抿嘴笑道:“马场的生意好得很。不单在长安远郊,教主在襄阳也广置田产。咱们有钱得很,少主宏愿已实现大半,剩下的,少主不必操之过急,要量力而为。”

    她说的乃是银锁从前立的誓言“开甘露泉,栽活命树,救同乡众,收光明子,于柔软群,作当牧者,塘堑福田,滋盛苗实,除大厄难,作大欢喜”。

    银锁笑道:“只要我教中人再不受人欺侮。”

    阿曼忽然敛起笑容,低声道:“少主若想做下一任教主,我定站在少主一边。”

    银锁打了她一下,“赫连做教主,你就是教主夫人,怂恿我做什么?”

    阿曼正色道:“因为赫连只是个凡人,他做教主,至多守下教主打下的江山,他心里,还是希望做个平常人。”

    银锁失笑:“你觉得我不是正常人吗?”

    阿曼放低声音道:“少主与教主一样,可全心全意奉献给圣教。”

    银锁摇手道:“阿曼看错我了,我这人野惯了,无心做领袖。”

    阿曼看着她,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真的要没有存文了……_(:3 」∠)_

    是的小师妹这个缩货没有下手。

    ☆、第121章 踏破铁鞋一

    第二天清晨,银锁爬起床来洗漱完毕,匆匆吃了几个胡饼垫肚子,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上墙上房顶,一路不停地跑去了南平王府。

    康禄赫颇为沮丧,宇文在旁安慰道:“师父亲手做的饼,怎么会难吃?定是影月右使又有急事要做,才没顾上赞扬师父的手艺。”

    康禄赫道:“这……这……能耽搁影月吃东西,这事可得急成什么样字?”

    宇文赶紧拉过阿曼,道:“阿曼姐姐,你来吃吃,好吃吗?”

    阿曼茫然点头:“好吃啊,康旗主怎地这等沮丧?失去味觉了吗?”

    ++++++++

    府中家人大多起得早,清晨在王府中活动的人比下午还要多,角门尤其热闹,一众家丁不停进进出出,以供应府上一天的需求。

    人多眼杂好办事,她从两座宅子间的死角走过去,在小郡主的小院子与汤池之间的小花园外翻了进去。她正要偷偷开窗子,窗子自己却开了。

    金铃一只手撑着窗子,显然是刚睡起来,头发随便披散在肩上,发尾乱糟糟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冬天温暖被窝的气息。她呆愣愣看着金铃白皙端丽的脸孔,一时忘了说话。

    倒是金铃先开口,“外面冷,快进来。”

    不知是不是修习了“冰心凝神”的关系,金铃体温比常人要低上一些,夏天自然冰肌玉骨大占便宜,可惜冬天便要全部还回来。虽然只要运功护体,就不至于冻僵,更不会受寒气侵袭而得病,但皮肤的感觉却不会因此减少。和她最是亲近的向碎玉同她练的功夫同出一门,摸起来冰冰冷冷,也同她一样厌恶寒冷的冬天。

    因此,她只道人人都和她一样怕冷,清晨露重,一开窗就感觉晨风从江上远远吹着湿气扑来,推己及人,她此时当然是怕银锁冻着,要叫她赶紧进来。

    屋里生着炭火,阳光从南边的窗子里透进来,透过白纱暖帐照在地下,已经十分暗淡。金铃的屋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初时,嗅着是焚香的味道,可是呆久了,便觉得其中有一股暖意。这香味银锁不能再熟悉了,就是金铃身上特有的暖香。

    她见金铃穿着单衣就爬起来了,跳到屋里随手关了窗子,把金铃推推推推倒在床上。

    金铃并没认真反抗,等到四脚朝天倒在床上了,才问道:“怎么一见面就捉弄我?”

    银锁不无担心:“你昨天在水池子里就睡着了,现在又穿这么点去吹冷风,不怕冻病了吗?”

    金铃木然摇头:“怎会冻病?以前与师父住在山上,不够柴烧水,冬天也只能洗凉水澡,也不见冻病。”

    银锁皱着眉头把她裹进被子里。大师姐看起来文文弱弱,自第一眼看到她到现在,已不知道受过多少次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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